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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禁区猎人

都市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朔魏行山   更新:2024-02-18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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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朔魏行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禁区猎人》,由网络作家“都市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精选全文禁区猎人》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禁区猎人》,是一本十分耐读的都市、都市脑洞、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都市猎人。《禁区猎人》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148章 终章 好久不见,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855661字。

书友评价

后面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果断删了

这本书前三分之一能看,后面就是浪费时间了,简直是虎头蛇尾。

写的丝丝入扣,精彩纷呈,少见的我喜欢的好书

明知是个虚拟的故事,但也为作者的神来之笔而惊叹!因其思维敏捷逻辑合理而叹为观止!赞了!

取两个老婆也就算了,取完直接放飞自我了去神农架干嘛去的,教书和女老师谈情说爱。前期没话说,后面你是禁区猎人还是少女杀手。男主从开篇看是个做事稳当,杀伐果断的人。还不如从白首飞尸直接完结

所以暂时不准备看,以后空闲了再看

不过最后一个故事紧张感没之前的足了

ennn还是都市猎人好看,龙城,狗城,白麂子

情节起伏跌宕,扣人心弦中偶尔幽人一默。不失为很好作品。望再接再厉,书写新的篇章!

热门章节

第714章 祝融

第715章 摊牌

第716章 赌神

第717章 寡妇

第718章 家仇

作品试读


疤脸汉子解下自己背上的秦弩,却不着急上弩箭。

他继续抬着头,看着上面那只老鹰。

天上的老鹰,看上去比黑点大不了多少。

其他五个壮汉看到疤脸汉子把弩拿下来要打鹰,心里也是一阵跃跃欲试,摸了摸身上挎着的枪。

不过他们对自己的枪法,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这个距离下,一枪放上去能保证不丢脸的,只有疤脸汉子。

“头儿,怎么还不动手?”其中一个壮汉问道。

“小子,我教你一手。”疤脸汉子淡淡说道,“你别看这老鹰好像飞得慢慢悠悠的,那是错觉,它其实非常快。无论是用枪还是用弩,在这个距离下,不先吃透它怎么飞,那是打不着的。”

“鹰在天上那还不是随便飞啊,还能知道它怎么飞?”那壮汉问道。

疤脸汉子没有回话,继续抬头观察了一会儿。

然后,他把手上的秦弩往地上一放,双脚踩住弩的弓弦,双手抓住弩臂一提,“咔擦”一声,给弩上了弦。又从背后抽出一支两指粗的弩箭,安装在弩槽里。

疤脸汉子抬头,举起手中这张巨型秦弩,几乎没有瞄准就扣动了扳机。

“嘣”地一声,那枚两指粗的弩箭就上了天。

其他五个壮汉从地上看去,只觉得那枚弩箭一开始快若闪电,几乎猝不及防。

等目光捕捉到它时,却发现它已经慢了下来,而且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

而且这枚弩箭的位置,距离天上那只鹰,也差了不少。按老鹰目前的飞法,八竿子打不着。

五个壮汉仰头看着,觉得这一发要落空,心里已经在盘算一会儿怎么安慰疤脸汉子了。

这家伙脾气不太好,急了真会杀人。

这枚弩箭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上升势头越来越慢,逐渐开始晃晃悠悠。

眼看去势已尽,箭头开始不断颤抖,就要往下掉了。

偏偏这个时候,天上的那只老鹰一振翅膀,转了个大弯。

一声鹰唳传来,这只老鹰居然被射了个对穿!

五个壮汉抬头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只老鹰飞得好好的,本来没什么事儿,可到最后关头偏偏一个转弯,就好像自己找到弩箭,撞了上去。

“头儿,你可真神啊!”

“头儿你怎么知道这只老鹰最后会拐弯?”

疤脸汉子没有回答,他把秦弩往旁边一扔,手一伸:“枪!”

天上的老鹰已经在往下掉了,可在老鹰上方,还有一只鸟!

这只鸟飞得极高,看上去就是一个小黑点。

它原本飞在老鹰的上面,一看老鹰被杀,马上一个爬升,此刻离地面更加远了。

身边的壮汉连忙把枪递到疤脸汉子的手里。

这是一杆装了消音器的AWM,英国货,外形硬朗而又简洁,无论威力还是精度,都在狙击步枪中数一数二。

疤脸汉子朝天举起这杆枪,这把原本发射需要支架配合的AWM,他仅用两条胳膊,就端得稳如泰山。

跟之前发射秦弩不同,这次他仔细瞄了瞄,这才扣动了扳机。

AWM枪口火光一闪,哪怕是装着消音器,听起来依然让人觉得心头一震!

天空中,一团黑色的羽毛炸裂开来。

……

……

……

“叮铃”

“叮铃”

外兴安岭的群山之中,传来一阵阵铃铛响。

这只铃铛拴在一头灰色毛驴的脖子下,随着毛驴在山道上走,左右摇晃,清脆悦耳。

这铃铛声,要是被这里的山民听见,必然喜上眉梢。

能在山里遇上龙王使者,那是一种福气。

这里的山民,七十多年前,都生活在以南,是北土生土长的农民。

当时逃难的农民,大部分选择往关内走。也有这么一小撮人,选择往北,渡过,进入俄罗斯境内,到这儿打住。

不能再往北走了,再往北是冻土,人是活不下去的,只能在这儿安家。

当时能逃到这儿的人不多,不过七十年繁衍生息,总算在这里扎下了根。

如今在外兴安岭这片茫茫群山中,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二十六个村落。

这些村子有大有小,最小的也有上百口人。

山民在这儿开枝散叶的这七十多年,龙王祭,慢慢成为这里的一种传统。

龙王祭没有固定的日子,倒不是这里的山民对这个大日子没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而是因为龙王祭的祭祀主持,只能由龙王使者亲自担任。

每年的八九月间,龙王使者开始游走在外兴安岭,就跟点一盏盏灯似的,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去主持龙王祭。

二十六个村子全部走遍,需要一个多月。

可不管怎么走,龙王祭只能一场一场进行,顺序是个问题。几乎每个村子,都想先办龙王祭,这样他们觉得福气更好。

考虑到山民们的这种需求,龙王使者只能每年改变一次路线,尽可能做到雨露均沾。

这里没有手机,联系不方便。

于是每年八九月之内,这种铃铛声,就会在外兴安岭的群山峻岭中响起。

山民们要是在山里打猎砍柴时听到了,上去问候,龙王使者就会把今年的路线告诉他们。

消息散布出去,等龙王使者慢悠悠走到了,村子里也就事先准备好了。

“叮铃”

“叮铃”

铃铛声在群山之间回响。

一身黑衣的老者,跟在灰驴身后,走得不紧不慢。

一边走,老者嘴里念叨着:“灰驴啊灰驴,还是你的日子好啊。喝得是山泉水,吃得是上好的豆料。你看看你这一身毛色,油光发亮。再看看我,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这山道,走得我是头晕眼花呀。”

“什么,你说我可以骑上来省点儿力气?”

“哎呦,不行啊,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人家猎人,卖得是能耐。我们这一支,当年虽然也风光放过,现在,只能卖惨啊。”

“哪怕你是一头驴,我也只能当老爷一样的供着。”

“我还得不断地跟你说话,让别人以为你听得懂。”

“人心隔肚皮啊,我要是不能做得面面俱到,谁信我呢?你说是吧?”

“其实你这头驴蠢得很,跟咱龙王差远咯。”

“倒也不能怪你,你才几年道行呢?”

“哎,不说了,累死我了,歇会儿吧。”

老者牵过毛驴,在树上拴好,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日子混得,吃都快吃不饱了。”

老者从自己腰间取出一个皮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水,含着漱了漱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去。

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鹰唳。

老者顺着声音一看,神色不由得一紧。

一只老鹰被人射下来了。

紧接着,老者看到了更高的天空,有一个小黑点也掉了下来。

这个小黑点在空中快速下落,老者很快就看清了,那是一只黑色的八哥。

那只八哥鸟在空中打着旋,正好掉在老者栓驴的树上。

这是一株几十年的山杨树,又高又密,这只鸟在树的枝叶之间撞来撞去,最后一头栽在老者面前。

老者赶紧看了看身边的驴。还好,驴没被惊着。

再仔细回过头来看看这只鸟,老者的神色凝重起来。

这只鸟,他有印象。

之前在龙行沟,他被一群人堵上过,为首的,是一个林家的后生。

这后生得了林家的真传,不好惹。

不过毕竟年纪太轻,自己一顿忽悠,也就蒙混过关了,当时还顺手给了林家后生一个情报。

当时老者嘴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其实早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思着万一不行怎么脱身。

结果他发现旁边的树上,停着一只八哥。

那只八哥他印象很深,因为他之前在外兴安岭从没见过,长得又漂亮,十有八九,是那个林家后生的。

而眼前这只八哥,应该就是那只。它头上的这搓金毛,错不了。

老者伸出手去,把这只八哥鸟抱了起来。

有心跳,还活着。

再检查了一下身上,肚子上黑糊糊的,毛全被烫掉了。

“枪伤啊。”老者嘀咕了一句,“还好,没直接打中,擦过去了。”

这时候,老者的东北方向,树叶沙沙响。

老者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有人没走山道,直接用开山刀翻山过来了。

听动静,人还不止一个。

“呦,你这只鸟还有人追杀呢?”

老者看了一眼手里的八哥,轻声自语了一句。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似是打定了主意,把这只八哥揣进了自己怀里。

老者走到自己的毛驴身边,弯腰解下驴脖子下挂着的铃铛,用棉布包好了放进褡裢里,再解下驴的缰绳,轻轻一跃跨上了毛驴。

“驾!”

灰驴愣了一下,没动弹。

它这辈子都没被老者骑过,一时三刻有点懵。

“哎呦,你可真是我祖宗!”

低声说了一句,老者回身一巴掌拍在灰驴屁股上。

灰驴吃痛,终于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快些跑,快些跑……”

老者一边在灰驴身上颠着,一边说道:“驴祖宗,咱以后能不能混碗饭吃,可就靠你了。”

小说《禁区猎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天晚上,何子鸿接通了卫星电话。

在国际生物研究会此次奔赴外兴安岭的队伍中,只有两个人拥有卫星电话。

一个是此次的行动负责人Anne,另一个,就是科考负责人,何子鸿。

何子鸿的这部电话,一般只有当科考获得重大进展时,他才会用这部电话跟研究会的专家团队商量。

可是今天晚上,他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却跟科考没有太大的关系。

因为,他同时也是国际研究会的七大长老之一,是最高决策层的成员。

“对,周围还有枪手。”

何子鸿拿着特质的手机,沉声说道,“我觉得是时候向俄罗斯军方提出要求,派兵来扫荡这片区域了。”

“还有,这些枪手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们有消息吗?”

“我当然知道这时候要求俄罗斯派兵,会有损我们研究会的声誉,也会让远东的政治局势复杂。

可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我们随时有全军覆灭的危险,还要顾及面子干什么呢?”

“我相信中国方面会理解的。”

“好,你们先开会表决吧。”

何子鸿挂了电话,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这次行动刚开始的时候,这位国际生物学界的权威,也曾豪情万丈。

因为在生物基因领域的重大贡献,他是两届拉斯克医学奖得主,并且获得了两次诺贝尔生物学奖的提名。

拉斯克医学奖,这个奖项的分量很足,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诺贝尔奖更加受到业内的认可。

这份资历,足够这让他跻身国际生物研究会的长老院,成为首席生物学家。

而那两次诺贝尔奖评选的败北,不但没有打击到他,反而让他在学术上更为痴迷。

在外兴安岭发现的这枚钩蛇鳞片,让他极为兴奋。

这头生物,实在是太奇妙了。

只要能亲眼见到它,了解了它的具体性状,再对比它的基因数据。

就能知道它的那些奇异的能力,是如何进行基因表达的。

这注定将是生物学上的一次重大飞跃。

这是他作为一个生物学家,自我价值的最高兑现!

何子鸿也预料到了,这个项目,无论是前期的科研,还是后续的应用开发,都将是个极为浩大的工程。

自己一个人,哪怕耗尽余生,也是完成不了的。

基于这个事实,当他的学生杨拓主动请缨,要陪他一起来远东时,他非常高兴。

作为自己在科研上的接班人,杨拓是让人满意的。

他足够聪明,也足够勤奋,而且最关键的是,杨拓是个中国人。

作为一个久居海外的华人科学家,何子鸿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抱为祖国传薪火的想法。

之前在春宁的四季宾馆,他在林朔面前的表态并不是一种惺惺作态。

这次外兴安岭之行,他确实做好了自我牺牲的准备。

可是,王勇那具只剩半个脑袋的尸体,就好像当头一盆冰水浇下来。

他开始质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让这些年轻的士兵,为自己牺牲的权力。

他自己不怕死,但不代表别人也要为他的科研理想而死。

这种自我拷问,让他寝食难安。

他是个学者,是个读书人,他这辈子虽然经常拿刀,但那是造福人类的手术刀,不是屠刀!

现在外面不知道潜伏着几个枪手,肯定还会继续死人。

何子鸿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帐篷里,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老师,你动摇了吗?”

帐篷内忽然传来的嗓音,让何子鸿全身一震,回过神来。

原来是杨拓,拄着拐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帐篷里。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刚才,老师你走神了。”

“你这个伤,怎么能随意走动呢?”

何子鸿站起身来,亲自扶着自己的学生,让他坐到之前自己坐着的折叠椅上。

“老师。”

杨拓没有推辞,坐稳之后把拐杖靠在椅子边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何子鸿,“您还没回答学生的问题,您是不是动摇了?”

“哎。”

何子鸿叹了口气,“我已经让元老院就俄罗斯派兵一事,进行表决了。”

“俄罗斯派兵?”

杨拓眉头一皱,说道,“俄罗斯就是为了避免引起中国方面的误会,才委托国际生物研究会处理这件事的。

现在元老院一旦建议俄罗斯派兵,不就承认我们对此事已经无能为力了吗?”

“杨拓啊,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何子鸿反问道,“我们被狙击手伏击了,现在整片大兴安岭,到底还有多少狙击手潜伏着,我们不知道。

谁在对付我们,我也不知道。

这种局势,本来就超出了我们国际生物研究会的能力范畴。”

“老师。”

杨拓看着何子鸿,轻声说道,“这点小事,就让你打退堂鼓了吗?”

何子鸿愣了一下,他跟杨拓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在自己这个学生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失望。

这种失望,深深地刺痛了何子鸿,他一下子变得暴跳如雷!

他能忍受林朔对他的不敬,因为他知道林朔是奇人,而且跟自己隔行如隔山。

但杨拓不一样,这是他花了十年心血,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学生。

“这是小事吗?
!”

何子鸿吼道,“王勇已经牺牲了,这样下去每天都会死人的。”

“老师,慈不掌兵、义不理财。”

杨拓说道,“我们搞科研的,就不应该有类似的觉悟吗?”

“你!”

何子鸿脸色铁青,指着杨拓说不出话来。

“老师,要求俄罗斯派兵这件事,请您慎重。”

杨拓拿起手边的拐杖,站起身来,“您别忘了,国际生物研究会每年的经费,有多少是中国提供的。

这件事情,中国只允许第三方处理。

请您相信我,俄罗斯一旦在远东地区进行军事异动,局面才会真正地失去控制。”

何子鸿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学生,感觉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杨拓看着何子鸿,轻声说道:“这次失踪的一百八十二人中,有七十三人是中国公民。

中国方面没有直接派部队过来,已经非常克制了。

老师,您放心,我还是您的学生。

只不过这次行动,我受中国高层指派,确保对那七十三个中国公民的家人,有个交代。

至于您在得知了此事之后,还会不会接受我作为钩蛇科研项目的一员,我并不强求。

对我来说,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但科学家有。”

说完这番话,杨拓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出了帐篷。

何子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颓然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那部卫星电话。

…… 这天深夜,林朔和Anne空着手回来了。

魏行山带着人进行完今晚最后一次排查,两拨人在营地门口正好遇上。

魏行山从今天下午开始,就没停过,一直带队在附近山头摸对方的狙击手。

出去的其他雇佣兵一拨拨地换着,魏行山却没换。

这十二小时折腾下来,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遇见林朔的时候,魏行山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魏队,你的心情我理解,可你不能这样透支体力啊。”

Anne关切地说道。

“总比眼睁睁看着战友死在我面前强。”

魏行山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你们怎么样?

八爷找到没?”

林朔一言不发,Anne摇了摇头。

“对了,Anne小姐,有件事情跟你汇报一下。”

魏行山说道,“刚才我们在江边摸查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死尸。”

“死尸?”

Anne跟林朔对视了一眼,接着又问道,“什么样的死尸。”

“别提了,没见过这么惨的死法。”

魏行山说道,“整个人就好像被打桩机砸了一下,骨头全都碎成渣了,摊了一地。”

“在哪里?”

林朔问道。

“西边两公里处。”

魏行山指了指方向,“这小子是个狙击手,我们在他尸体边上发现了发现了一把斯太尔SSG,也被砸扁了。”

Anne和林朔发现的那具死尸,在西北方向十五公里远的地方,显然不是魏行山嘴里说的这一具。

Anne看着林朔:“怎么感觉黑水龙王,正在帮我们对付这些狙击手?”

林朔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不解。

“什么?

你们的意思是,黑水龙王杀了那个狙击手?”

魏行山问道。

“嗯,我们在其他地方,也看到了过类似的尸体。”

Anne说道。

“这龙王爷可以啊,还真管事儿啊!”

魏行山反应过来。

“这狙击手为了躲避林先生的嗅觉,都是从水里来回的。”

Anne分析道,“黑水龙王对付它们,还真的比较方便。”

“那行,今天晚上我也拜拜龙王爷。”

魏行山洒然笑道,“太他娘仗义了!”

“可是为什么呢?”

Anne看向林朔,“林先生,您有什么想法吗?”

林朔想了一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懊恼:“我早该察觉的。”

“察觉什么?”

Anne问道。

“那个龙王使者,是个牧人。”

林朔说道。

魏行山没听明白:“牧人?

那是干什么的?”

小说《禁区猎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下了飞机之后,众人又是一番舟车劳顿。

三天后,林朔这群人,总算抵达了俄罗斯远东小城——贾林达。

这座就坐落在黑龙江北岸的边陲小城,跟中国的漠河,只有一江之隔。

居民以伐木和渔业捕捞为生,基本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

这里的住宿条件,自然是比不上之前的春宁了。

包下来的小旅馆房间昏暗,床跟铁一样硬。

不过林朔还是睡得很香。

这一行十九个人一只鸟,也有只有林朔,在此时还享有单间的待遇。

这一路以来,无论是坐着、躺着、甚至是站着,林朔基本上都在睡觉,身边立着个巨大的乌木匣子,肩膀上停着一只嘴欠的鸟。

此情此景,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入住贾林达的第二天一早,林朔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走出旅馆那略显破败的大门,林朔站在室外,被阳光刺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已经远离北回归线三千公里,但远东的夏季,还是能接近三十摄氏度。

此时算是夏末秋初,昼夜温差很大。

挑这个时候进山,当然不至于面对远东最恶劣的季节,但一想到这次的目标,林朔却轻松不起来。

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外的光线,首先映入林朔眼帘的,是美女Anne。

与在国内那一身都市白领的服饰不同,此刻的Anne,已经一身紧身的野外装备,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同时,也愈发凸显她那妖娆的身段。

她就在旅馆外的林子边上,单脚立地,另一条腿高高搁起,正靠着一颗白桦树,做着韧带拉伸。

看到林朔走出来,这美女放下了腿,走到林朔跟前:“林先生,请准备一下,我们再过一个小时就出发了。”

“看你这架势,练过几年?”

林朔问道。

“嗯,柔道和跆拳道我都练过。”

Anne微微一笑,“林先生放心,我不会成为拖累的。”

“你练的东西,没用。”

林朔摇了摇头,走进了白桦林。

…… 等待Anne再次见到林朔,是十分钟后。

“朔哥我再也不敢了!”

八哥鸟正被林朔拎在手上,奋力挣扎着。

林朔另一只手的手指弹着它的小脑袋,一脸严肃: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不住你胯下那只鸟,一浪就是一晚上。

看看你现在这副鸟样!

我跟你说,没下回了,我这就把你阉了!”

“朔哥不要啊!”

八哥鸟奋力挣扎着,“我们人一世人两兄弟,你不能对我这样啊!”

“我能。”

“朔哥!

朔哥!

有外人在呢,给我个面子!”

八哥鸟声音都带哭腔了,“哎!

那婆娘,快给八爷求个情啊!”

Anne神情有些为难,不过还是上前两步,犹犹豫豫地说道:“林先生,不至于的,八爷只是一时贪玩……” “它不是一般的鸟。”

林朔瞟了Anne一眼。

“八爷当然不是一般的鸟了。”

Anne奇怪地回应道。

“它之所以不是一般的鸟,不是它有多聪明,多像人,而是因为它身上有责任。”

林朔继续说道,“它是我在战斗时最重要的搭档,它要是失常了,我的命可能就交待了。

不但我的命会交待,你们的命也留不住。”

说到这里,林朔顿了顿,问道:“你是想替它求情吗?”

Anne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还退出去几步。

八哥鸟眼看没了救兵,索性耍狠道:“朔哥,你就看我这一回,我小八要是掉了链子,别说你阉了我,我自己撞死在山崖上!”

林朔不为所动,从腰间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另一只拎着八哥鸟的腕子一翻,让八哥的肚皮朝天。

“朔哥!

朔哥!

您现在阉了我,我伤口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啊!

就算不想掉链子也不行啊!”

八哥吓得声音都嘶哑了,拉出一泡鸟屎来。

“下次不敢了?”

林朔停下手,盯着八哥鸟。

“绝对不敢了!”

八哥鸟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给你一个小时,滚回树林喂饱肚子,把昨晚泻出去的精气神,都给我补回来。”

一边说着,林朔一边把八哥鸟冲天上一扔。

“呱呱~”八哥鸟在天上展开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这是Anne第一次听到它发出鸟类的叫唤声。

有时候,她都忘了它是一只鸟。

小八飞出去没多远,一辆车厢上盖着帆布的重型卡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旅馆的院子。

这里的支柱产业是伐木业,这种卡车往返于一百公里外的铁路和当地之间,几乎随处可见。

不过显然,这辆卡车不同寻常,因为随着这辆车开进院子,魏行山带着十几个雇佣兵从旅馆门里鱼贯而出。

这群雇佣兵掀开车厢上的帆布,拉开车门,开始一趟一趟地往外搬大小不一的绿漆木箱。

把这些木箱放在院子里,魏行山一挥手,已经被搬空了的卡车摇摇晃晃地驶离院子。

“开箱!”

魏行山一声令下,十几个雇佣兵用撬棍撬断木箱的金属边条,扒拉开垫着的放震填充物,从箱子里起出一件件家伙。

“中国境内管控严格,这些武器装备,只能送到这里跟我们汇合。”

Anne这时候在林朔耳边说明了一句。

在国内的时候,这群雇佣兵一个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就跟一群听魏行山指挥的牵线木偶似的。

林朔只觉得这群人很听话,没看出来有多专业。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人家的特长了。

那一个个结构复杂,大小不一的武器零件,在他们手上就跟活过来一样。

起货、摆放、组装、上油、清理、调试,这些步骤快而不乱。

这十几个人,就好像十几台机器一样,伴随着“咔咔”零件落位的声响,一件件武器在短短的十分钟不到,就在林朔眼前展现出应有的狰狞面貌。

对战友们的这次表现,魏行山似乎很满意。

他走到林朔跟前,清了清嗓子: “林先生,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不过这种现代化武器产品,你应该没怎么接触过吧?”

不等林朔反应,魏行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看,这是十套德国产的军用十字弩,别小看这种冷兵器,威力比手枪大,价格比步枪贵。

我们这次的主战步枪,本来打算选用美军的M4A1突击步枪,不过考虑到我们这次面对的东西,5.56毫米的子弹威力不一定够,所以改成了这批家伙: OC14,也叫Groza,俄国货,外号雷电,口径7.62,配40mm的榴弹发射器,火力绝对够猛。

你再看那支大家伙,这是反器材狙击步枪,巴雷特M95,这东西在战场上,是用来对付军用直升机的。

那些小玩意儿我就不一一介绍了,都是趁手的家伙。

还有那些弹药箱,这次我们准备的弹药量,搁在欧洲或者中东,足够能打下一个小国家了。”

魏行山介绍着刚到的武器装备,那神情就像是在检阅士兵的将军。

自从在中国西南的山村里,林朔轻描淡写地将乌木匣子装上车,展示了远超常人的力量之后,魏行山一直有意无意地,不跟林朔产生任何交集。

吃饭不同桌,赶路不同车,就连住宿,都不跟林朔在一个楼层。

但此时此刻,这批武器到手的魏行山,似是再次拥有了跟林朔较劲的信心。

他冷酷脸上,终于挂出一抹笑容:“怎么样,林先生,这些装备,你还满意吗?”

林朔看了一眼小城边上的茫茫群山,脸上没有兴起一丝波澜,嘴角一抽,淡淡吐出两个字: “凑合。”

小说《禁区猎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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