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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修版

魈的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男女主角赵珏沈青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魈的宝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二爷,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世上还有比你还弱的人吗???——翌日一早,赵珏带上沈明珠与秋蝉回赵国公府。二夫人害怕赵国公重罚赵珏,也实在不想留在龙华寺遭罪,想跟着一块回府。老夫人发话留下她,住满三日再回府。二夫人写一封信给赵珏。赵珏拆了信,快速扫一眼,面无表情地撕碎,随手给......

主角:赵珏沈青檀   更新:2024-02-12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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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青檀的现代都市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男女主角赵珏沈青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魈的宝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二爷,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世上还有比你还弱的人吗???——翌日一早,赵珏带上沈明珠与秋蝉回赵国公府。二夫人害怕赵国公重罚赵珏,也实在不想留在龙华寺遭罪,想跟着一块回府。老夫人发话留下她,住满三日再回府。二夫人写一封信给赵珏。赵珏拆了信,快速扫一眼,面无表情地撕碎,随手给......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修版》精彩片段


她今日是饿昏头了。


赵颐见她动了动身子,侧对着他,露出柔和的半边脸庞,白嫩柔软的耳朵微微泛红。

他微愣了一下,便见她双手揉捏着他的锦帕,顿时明白过来。

“你早些休息。”赵颐轻咳几声,细心交代道:“我住在祖母旁边,你若有事便让流月去找我。”

沈青檀点了点头。

赵颐带着江暮回住处。

江暮一边为赵颐宽衣,一边憋不住地问道:“二爷,您对二少夫人太好了。”

赵颐在沈青檀面前温和有礼,善解人意,又体贴入微。

而他们这些自小在身边伺候他的人,十分清楚赵颐的性子慢热,并且冷漠不易接近。

他面前划了一道线,与其他人泾渭分明。

“她是我的夫人,我不该如此?”赵颐敛目,淡漠地说道:“我待她算好了吗?这些都不及我父亲对母亲的十之一二。”

江暮:“……”那是因为二少夫人没有大夫人作啊。

赵颐心里有自己的考虑,成亲之后,母亲在他面前说:“颐儿啊,女子不比男子可以在外拼前程,一辈子被困在内宅。

需要侍奉公婆,伺候夫君,照顾儿孙,还要操持家业,并不比男子在外轻松,可却少了男子有的自由。

夫君荣耀加身,妻子方才显贵,有依仗,底气才足。

不过这要夫君对妻子好,给予最大的尊重,才无人敢随便欺负。

你可得好好对待你的妻子,若无她在家里事事周全,让你安心在外拼前程,哪有顺心日子过?

你看看那些宠妾灭妻的,搅得家宅不宁,仕途都丢了。

再说了,你堂堂八尺男儿,比你妻子足足高一个头还要多,咱们得多让着弱小一点。”

赵颐如今回想母亲理直气壮的以个头论强弱,便觉得无奈。

他对沈青檀的态度,其中有一部分是受到父亲对母亲态度的影响。

剩下一部分原因,则是他不能给沈青檀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知能陪她走多长多远,若是冷漠待她,消磨了她对生活的热情,恐怕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新的人生。

这便好比她在赵珏那儿遭受到恶意,而他给了她善意。

今后哪怕遇见了坎坷与磨难,她心里也会抱着希望,前方等待她的会是光明。

赵颐唇边带笑:“她比我弱小,我该让着她。”

江暮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二爷,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世上还有比你还弱的人吗???

——

翌日一早,赵珏带上沈明珠与秋蝉回赵国公府。

二夫人害怕赵国公重罚赵珏,也实在不想留在龙华寺遭罪,想跟着一块回府。

老夫人发话留下她,住满三日再回府。

二夫人写一封信给赵珏。

赵珏拆了信,快速扫一眼,面无表情地撕碎,随手给扔了。

回到赵国公府,赵珏率先去见休沐在家的赵国公。

赵珏屈膝跪在地上:“祖父,孙儿做了有违道德,有失名节的事情,玷辱了门庭,请祖父责罚。”

老夫人昨夜便派随从回府,将山里发生的事告诉赵国公。

赵国公沉心静气的练完字,搁下手里的狼毫,拿起一旁的巾子擦手。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该顶天立地,志向高远。若是身不正,你该何以立足?”赵国公扔下手里的巾子,面容肃厉:“你看看你,哪有半点男儿血性,被一个妇人玩弄在股掌。”

赵珏攥紧拳头:“孙儿知错。”

赵国公沉声道:“请家法,鞭笞二十。”



二老爷心烦气躁,这一场换婚的原本计划,是赵珏比赵颐先回新房闹洞房,当着诸人的面揭盖头,暴露出换新娘子的事儿。

再惊动到承恩侯府,由沈夫人出面来赔罪,将罪名全都推到沈青檀身上。

理由是沈青檀才貌双绝,心中更倾慕惊才绝艳的赵颐,故意上错花轿,只为了嫁给心仪之人。

为此他们还特地将赵颐的锦帕、字帖、手信、书画一类,藏在沈青檀的闺房,由沈夫人一并带回来指证沈青檀。

谁知道赵颐率先揭发,提出的疑点令他们无从辩驳,彻底打乱了计划,惹得老国公与老夫人对二房失望。

“蠢妇,你在敬茶时当众挑衅大房,只会更加惹恼母亲,一颗心偏向大房。”二老爷深知大夫人的性子,有身为将门的一副傲骨,连带着性子率直刚烈,将人逼急了,那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段时日你别去触大嫂霉头。”

二夫人暗恨:“老夫人一颗心偏到胳肢窝,早便向着大房。”随即,她又咬牙切齿:“我哪敢触她霉头,若不是她瞧不起我,我也不会想着挫一下她的威风。”

二老爷冷嗤:“你勾搭自个的姐夫,是个正经人便都瞧不起你。”

二夫人才被大夫人戳到痛处,而今又被自家男人揭短,气得胸口疼:“你是个正经东西,又岂会背着姐姐私会我?”

二老爷摊摊手:“你见过哪个正经人用裤裆子想事?我但凡用脑子想事,你今儿个就得叫我一声姐夫。”他指着墙角放的一个水缸:“咱俩就是缸里的两王八,一个鳖样儿,没几个人瞧得起,甭守着脸皮过日子,好好为珏儿谋划爵位才是正经事。”

二夫人脸色由红转白,不安地问道:“老爷,你与珏儿去向父亲赔罪,让他消消火气?”

“不能去。”二老爷脑仁疼,如今实在是骑虎难下:“虽然父亲心中有这个猜想,但是我们去认错便是坐实了。”他又摇了摇头:“我们不能认下这个罪名。”

“那该怎么办?”

“只能让珏儿将功折罪。”

——

老夫人一连喝几口茶,方才熄灭闷在胸口的怒火。

“母亲,您大病初好,别为这起子糟心事气坏身子。”大夫人接过茶盏放在茶几上,真心实意地说道:“京城谁不知道檀儿的才学品德,样样都是冒尖儿的。我们颐儿是个有福之人,娶到一个好媳妇。往后我带檀儿出去参加宴席,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青檀算是你我看着长大,确实是一个好孩子,说话做事滴水不漏。”老夫人被哄笑了,叹了一口气:“原来我便是想将青檀给颐儿做媳妇,那时他的病情最严重,不愿意耽误小姑娘。”

“说来是俩人的缘分。”

“姻缘天定。”老夫人想到二房的做派,嘴角往下压了压:“你们二弟打小就是浪荡子,打也好,骂也好,关禁闭也好,如何都掰不正。十五六岁离京去游学,回京时带回来一个外室和孩子。”

“老头子棍子都打断了两根,勒令他在院子里跪了一日,让他去罗家找未过门的大姑娘赔罪。罗家大姑娘心善,怜惜那对母子,愿意给他们一个名分。”

外室被二老爷收做了妾室,孩子便是国公府的庶长子。

“只可惜那混不吝的东西辜负罗大姑娘,私下与罗二姑娘牵扯不清。罗二姑娘约着老二钻她的院子,使计引得罗大姑娘撞破,罗大姑娘退亲,老二娶了罗二姑娘进门。”

罗二姑娘便是如今的二夫人。

老夫人每每想起这件丑事,便觉得老脸丢尽了:“赵珏在军中是有几分建树,老头子对他也有几分赏识。只是他的父母亲一个不着调,一个争强好胜爱耍心眼儿,将这偌大的国公府托付到他们手上,教人如何能放心?”

她心寒道:“果不其然,如今又闹出换新娘子一事。为了爵位,他们不惜算计自个的手足,功利心太重了。”

大老爷优雅的品着茶,听到这些话,一口茶水咕噜吞下肚,险些将茶叶子吃了。

他瞟了大夫人一眼:不太妙啊。

大夫人:……

“你们劝劝颐儿,让他留一条血脉给青檀傍身。”

大夫人和大老爷脸色齐刷刷的变了。

赵颐有行房的能力,只是不愿生下孩子遭罪,索性对外宣称不能育有子嗣。

“母亲,颐儿说过不会让他的子嗣经受他的痛苦,应下这门婚事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大夫人提起这桩婚事,便心气不顺畅。

当初承恩侯府为了促成这一门亲事,拿出恩情胁迫,话里话外透着不相信赵颐活不长,不会拥有子嗣的意思。

老国公最重诺言,见承恩侯执意要将女儿嫁进来,便应承下来了,不知如何说服了赵颐松口娶妻。

最后的结果却是为了将沈明珠嫁给赵珏,才唱了这一出大戏。

“若要给个孩子让檀儿傍身,倒不如从宗族过继一个孩子。”大夫人明了老夫人的心思:“府里儿孙众多,总有几个成器的,能够肩挑起国公府的重任。”

老夫人不忍心逼迫赵颐,扶着额:“你们回罢,我再思量思量。”


沈青檀在颠簸中醒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大红色,耳边传来喜庆的唢呐声。

她神色茫然,自己明明死了的,惨死在赵珏的别院里。

怎么现在不仅穿上嫁衣,还坐上花轿要出嫁的模样?

正当她疑惑时,外面传来议论声。

“啧啧啧,承恩侯好大的手笔,良田千亩,十里红妆,真真是把沈大小姐疼进心窝窝里。”

“沈大小姐天姿国色,见之难忘,侯府待她如珠如宝,嫁妆上头哪里舍得亏待。”

“沈二小姐也是今日出嫁呢,嫁妆可没有沈大小姐丰厚,只有沈大小姐的一两成罢了。”

“分明是一母同胞,这差别待遇,当真是同人不同命。”

“谁让沈二小姐不是在侯府长大的呢?”

众人对沈大小姐充满了艳羡,又为沈二小姐感到唏嘘。

而沈青檀正是他们口中的沈大小姐,听到这里,她眼底恨意翻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前世她也以为自己是侯府的掌上明珠,祖母纵容,爹娘宠爱。

自小便为她定下一门家世煊赫的婚事,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对她更是宠溺,几乎有求必应。

她以为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直到距离婚期还有半年,未婚夫赵珏带回来一位女子,这位女子正是沈家的二小姐沈明珠。

爹娘告诉她,当年怀的是双胎,生产的时候,接生婆骗他们其中一个女婴夭折,现在找了回来,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爹娘说沈明珠在外吃了苦头,她这个做姐姐的要多多迁就沈明珠。

爹娘还说沈明珠不像她,自小便受家族栽培,无论才学仪态,还是手段,都做不了一个宗妇,所以把沈明珠说媒嫁给赵珏体弱多病的堂兄赵颐,并且婚期定在同一天。

这样她们不仅是姐妹,还是妯娌,可以相互扶持。

她信以为真,并且心疼沈明珠的遭遇,但凡得了好东西,都先送去给沈明珠。

沈明珠的嫁妆少了,她主动把自己的嫁妆分一半给沈明珠。

娘劝她:“明珠没学过管账,哪里管得了嫁妆?再说赵颐体弱多病,未必就有子嗣,嫁妆在你手里,母亲才心安,到时候你多照拂妹妹。”

沈青檀拗不过爹娘,寻思着等成亲后,她管着田庄和铺子,压箱底的两万两银票留给沈明珠傍身。

然而等喜轿落地的时候,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满心以为扶她下轿的会是赵珏,当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入目时,她看见对方食指上有一颗小痣,认出那不是赵珏的手。

她惊得掀开盖头,顾不上礼仪,径自冲出轿子,阻止赵珏牵着沈明珠入府,当场与沈明珠换了回来。

赵珏脸色铁青,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安抚她,神色阴沉地牵着她进府拜堂。

她当时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在门口闹的这一出,令人看了国公府的笑话,赵珏心中不悦脸色才会那么差。

毕竟他没有认出自己的新娘,而她的举措相当于打了他的脸。

沈明珠则是以赵珏牵过她的手,已经失去清白,无颜再嫁给赵颐为由,解除婚约回了沈家,更是令国公府难堪。

新婚夜,赵珏没有出现,以醉酒为由,宿在了前院。

新妇过门被夫君冷落,可以预见她今后在府里的日子有多艰难。

尤其是新婚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恐怕国公府的长辈会对她心生不喜。

好在赵珏并没有太过无情,命人给她送来一碗阳春面,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吃完面后,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敬茶之后,该如何向长辈们赔罪。

大约忧思过度,她夜里便病倒,高热不退。

此后便缠绵病榻,喝再多的苦药也不见好。

半个月后,她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便被赵珏囚禁在后院。

赵珏说:“青檀,你我青梅竹马一场,我本来是要给你一条生路的。要怪就怪你不肯将错就错,执意要嫁给我。”

赵珏继续说:“承恩侯夫人当年生的是双胎,其中有一个女婴的确夭折了。

珠儿三岁时走失,侯府一直没有找到她,承恩侯才把你捡回来,当做珠儿在养。

侯府在珠儿认祖归宗的时候,便可以澄清你是假千金的身份,你我之间的婚事会作废。

但是侯府养育你十几年,顾念着这一份深厚的情谊,给了你一份体面,依旧保留你侯府千金的身份。

否则你脱离侯府千金的身份,莫说是我,就连我那病秧子二哥,你也是高攀不上的。

你原来就是一个孤女,替珠儿享了十几年的福分,也该知足了。

今后的人生,你们应该各就各位,你别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赵珏最后又说:“沈青檀,收起你的恨,你该感念沈家的养育之恩。”

沈青檀怎么能不怨呢?

沈明珠认祖归宗的时候,若是侯府说明真相,她纵然一时难以接受,但也会让出不属于她的一切。

他们没有,一直将她蒙在鼓里,想要偷梁换柱,让沈明珠顶替她嫁给赵珏。

等他们的事迹败露之后,又将一切的过错全都推到她的头上,将她囚禁在后院。

可是她做错了什么?

半年后,赵珏对外传出她的死讯,实则将她囚禁在别院。

赵珏特意为她守孝一年,之后在迎娶沈明珠的那一天,往她住的别院放了一把火。

她在熊熊烈火中听见赵珏的心腹说:“三爷原来是不想杀你,谁让你是承恩侯夫人偷抱回来的呢?

承恩侯夫人以为你家只是普通富商,谁知道你的亲父兄有了大造化,并且找到了京城。

若是你的至亲知道他们这般待你,又岂会饶过他们,所以只能牺牲你。

你要恨,便恨承恩侯府。”

沈青檀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不是孤女,而是沈夫人偷偷拐抱来的。

他们害怕她的亲父兄找到她,然后报复他们,便谋害她的性命。

她的痛苦不甘,委屈怨恨,全都被这一把火点燃。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回来的一日。

沈青檀的指甲用力掐着掌心。

很痛。

她是真的又活了。

“小姐,该下轿了。”

婢女在一旁小声提醒。

沈青檀恍惚回神,这才发觉喜轿停下来,一只苍白修长的手递到她的面前,食指间那一颗小痣尤为明显。


沈青檀感受得到沈少恒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仿佛阴沟里的爬虫黏腻在皮肤上,胃里泛起一股恶心。

他是承恩侯府嫡长子,长房所出,大老爷与大夫人回京赴任的路上,被山匪杀害,只留下尚在襁褓的沈少恒,被沈夫人抱养在身边,很得老夫人宠爱。

沈夫人也处处纵着他,变得不学无术,斗鸡走狗,宿柳眠花。

府里不少婢女被他糟蹋,全都被大夫人遮掩下来。

这是沈夫人有意捧杀,毕竟爵位原本是大房继承,因为沈大老爷早亡,才被如今的承恩侯承袭爵位。

如果沈少恒成才,爵位便轮不到沈夫人的儿子继承。

“大哥请自重。”

前世她被关在别院里的时候,听到婆子们碎嘴,提到沈少恒与承恩侯的妾有首尾,最后被沈家从族谱上除名。

沈青檀越过沈少恒,进了院子。

面对沈青檀的无视,沈少恒目光阴郁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线玲珑,勾得他心里痒痒的,脚步一转,往后院去了。

沈青檀回头看一眼沈少恒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准备进屋。

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红杏走出来:“大小姐,方才大爷过来一趟,将老夫人气得头昏。老夫人吃药歇下了,留话让您不必请安,多陪一陪夫人。”

沈青檀倒也不意外,老夫人最疼的人只有沈少恒,希望他能够继承爵位。对其他的孙辈,一向很淡漠。

可惜沈少恒不争气,很令老夫人失望。

她轻声细语道:“劳烦你代我向祖母问安,我便不打搅祖母安歇。”

说罢,回了未出嫁时的闺房,待下人来通传,方才去外院偏厅用饭。

女眷一桌,男眷一桌,中间用屏风隔开。

沈青檀在门口遇见沈夫人,不见魏妈妈跟着。

沈夫人朝她温柔一笑,关切道:“檀儿,你的脸色不大好,没有休息好吗?”

半个字不提魏妈妈。

沈青檀用手背碰一碰脸,面颊微微羞红:“睡多了,反倒难受了。”

“你啊,还像个小姑娘。”沈夫人亲昵地挽着沈青檀的手,拉着她一块入席。

沈明珠咬住嘴唇,憋着一股闷气坐在沈夫人左手边。

承恩侯有四个庶出兄弟,个个都外放做官,全都是拖家带口的过去。

席上除了沈夫人、沈青檀与沈明珠,便是承恩侯两个妾室,一个庶女。

沈青檀记得承恩侯有三个妾,新收的那一个只有十八岁,没有来吃饭。

“梅姨娘身子不舒服,免得冲撞你们俩,她便不来了。”沈夫人提了一句,拿着帕子擦干净手:“开饭。”

柳姨娘与胡姨娘站在沈夫人身后,为沈夫人布菜,伺候她用膳。

流月夹着靠近沈青檀的一道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

沈青檀提着筷子,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恒儿怎的没来?”

她的眼睫颤动一下,不紧不慢地吃饭。

面前的菜不合胃口,沈青檀动了几下筷子,便不吃了。

流月端着茶水,准备伺候沈青檀漱口。

“啊——”

突然手臂被撞了一下,茶水淋在她的裙摆上。

沈夫人抬眼望来。

流月面色煞白,扑通跪在地上:“奴婢没有端稳茶杯,惊扰到主子们,请主子们责罚。”

沈夫人放下筷子,拿着柳姨娘递来的帕子擦嘴:“今日是府里小姐、姑爷回门的大喜日子,你又是檀儿身边得力的人,免了你的责罚。”

流月感激地磕头:“奴婢谢谢夫人开恩。”

“下次不可再毛手毛脚,当心伤着主子。”沈夫人告诫一句,便摆一摆手:“你下去换衣裳。”

流月看向沈青檀,见沈青檀点头,方才恭敬地道:“奴婢这就去。”

沈青檀塞给她一块帕子:“擦一擦。”

流月低声道了谢,攥紧手里的帕子,白着一张小脸退下去。

回到下人房换上衣裳,脏衣裳随便一卷塞进包袱里,匆匆回偏厅去找沈青檀。

方才走到水榭,便被舒月拦下:“流月姐姐,大小姐用完膳了,她与大姑爷一块儿去晚枫亭散步消食,让我在这儿等着你,知会你一声呢。”

流月紧紧盯着舒月,她们俩和听雪、燕雪四个人自小跟随在沈青檀身边,贴身伺候沈青檀到她出嫁。

如今除了她与听雪之外,舒月与燕雪嫁人,留在了侯府。

舒月面对流月的目光,拇指用力掐着食指,强压下想逃的心思。她眨一眨眼睛,茫然地问道:“流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不信我?”

“你为何这般问我?”流月食指点着舒月的额头,笑嘻嘻地说道:“咱们是一块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除了你们几个人,旁的人我一概不信。”

舒月表情一松,笑了笑:“大小姐最喜欢我做的云片糕,我昨日便做了一些,待会我给你送去。”

“好。”流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舒月摇头,催促道:“你快去伺候大小姐,咱们有话待会说。”

流月挥一挥手:“那我先走了。”

舒月站在原地,目送流月朝着晚枫亭的方向而去,紧紧地握住拳头,扭头离开了。

——

偏厅。

沈明珠手里折叠绣帕,不时用余光瞥向沈青檀,见她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温柔贞静地喝茶,耐心等待流月与听雪。

沈夫人往窗外看一眼,烂漫的阳光照映在浓翠的枝叶,带着一种暖暖的春日气息。

她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园子里转一转?”

沈青檀放下手里的茶杯,忧心地说道:“母亲,流月换衣裳还未回来。听雪去寻她了,也不见人影,我担心她们遇着事儿了,想先去找她们。”

沈夫人眉心一皱:“兴许有事儿耽搁了,我让人去催一催……”

“夫人!夫人!”一道惊恐的声音打断沈夫人的话,紧接着一个粗使婆子闯进来,喘着粗气道:“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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