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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优秀文集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出自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作者“明月落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来,疏星与月落二人便齐齐进了内间,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月落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昨夜的事可还记得?”......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4-06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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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当年巫蛊一案,牵连甚广,徐氏一族,几乎全部覆灭……现在剩下的徐家人已是屈指可数,更何况徐将军人还在牢中,不知能不能救出来,就算救出来,这么多年监禁折磨,还不知徐将军是死是活。


燕珩眉目深邃,黑沉的眸光幽幽望向窗外。

从那儿可以一眼看见徐家小院的主屋屋脊,在那间屋子里,他曾睡过的填漆架子床上,睡着他的小妻子。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填满了心口。

这些年饮血筹谋,他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阴冷毒蛇,而她却是这世上不可或缺的一条裂缝,为他带来了光与风。

他被困在无尽的黑暗里,终于被她用温暖的小手,一点一点往外拉扯。

宋神医见他不说话,担心的看了一眼。

不过如今的殿下脸上终日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一双潋滟沉酽的黑眸格外幽深。

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殿下,微微叹了口气。

燕珩神色不明的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辞出,“今日之事,不许外传,我先回去了。”

宋神医忙站起来,还想再说几句,却见男人已经阔步出了院子。

莫雨好奇的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老宋,殿下这是怎么了?是毒发了,还是又病了?”

宋神医将脉枕收好,嘴角翘起,“胡说,殿下好着呢。”

莫雨立刻挑起眉梢,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殿下的毒好了?!”

宋神医推开他高大的身子,神秘兮兮道,“那倒不是,不过,殿下某些方面的毒已经快好了,至于其他的毒,我会继续研制解药。”

莫雨怔了一会儿,心领神会的攒了个笑,“难道殿下终于可以和女子睡觉了?!”

宋神医嫌弃道,“粗俗!”

“这有什么好粗俗的,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你也不常说,阴阳调和,可以助殿下解毒吗?殿下正当年少,血气旺盛,一身的火气,就连我时不时都琢磨那事儿呢,总不会殿下就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罢!”

宋神医呵笑,直接戳穿他,“殿下与你,自然不一样。”

莫雨得意道,“都是一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宋神医笑笑不说话,殿下丰神俊美的容貌,用谪仙下凡来形容也不为过,哪是一个莫雨能比得上的。

“行了,你老宋也别说了,我都懂。”莫雨高兴得直搓手,他前两日为了安疏星的心,还专门透露了一下殿下不能人道之事,没想到今日便打了脸。

打不打脸这些先不提,殿下的身子好了的话,若还日常这样与傅姑娘相处,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抱到小殿下了?!

宋神医看他喜不自禁的模样,没好气道,“我看殿下性子清冷,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你经常跟在殿下身边,记住多撮合撮合傅姑娘与殿下,必要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拿点儿东西。”

莫雨道,“什么东西?”

宋神医笑得合不拢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莫雨一听,手搓得更快了。

他迫不及待希望让殿下能有个子嗣,徐家的重担搁在殿下肩头,殿下能撑到几时?

好歹徐氏一族,不能断在殿下这里才是啊。

……

傅嘉鱼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不必晨省,省去了太多麻烦事儿。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疏星与月落二人便齐齐进了内间,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

月落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昨夜的事可还记得?”



李晚烟闻言一愣,“母亲不是说送那尊南海玉观音像么?”


李晚宁揪了揪眉心,“按理说,送那尊观音像是最体面的,只是如今我们国公府与傅嘉鱼关系尴尬,偏偏我又听说崔老太君还专门下帖子邀请了她参加寿宴,只怕到时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先提前想好别的打算。”

李晚烟沉吟了一会儿。

她脑子愚笨,算不得聪明,虽有心机,在大事儿上却不敢胡乱出主意,是以只犹豫片刻,便将她近日让碧莲在甜水巷打听的消息都告知了李晚宁。

李晚宁皱眉,“玉和斋?”

李晚烟献媚道,“是,碧莲说,傅嘉鱼一直龟缩在徐家小院里,偏偏有一日下午专门出门去了一趟崔家,也不知去见了谁,出门时,是崔家管家亲自送出来的。之后,月落一连去了玉和斋三日,专门找掌柜的打听了一座龟鹤玉雕。”

李晚宁若有所思道,“崔老太君爱玉,最喜欢逛玉和斋,每年各大节令,都会去玉和斋买上几件玉器赏玩,傅嘉鱼让人去玉和斋买寿礼,也不足为奇。”

李晚烟接话道,“可奇就奇在,她那么胆小怕事一个人,专门去了一趟崔府,之后便让月落一直打听龟鹤玉雕,是不是她在里面得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

李晚宁抬眸,盯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她哪有那个脑子。”

李晚烟也道,“是啊,她哪有什么脑子。”

听到这话,李晚宁眉心却紧紧蹙了起来,正因为傅嘉鱼没什么脑子,她哪会故意去做什么无用之事。

龟鹤玉雕价格不贵,若搭上国公府的关系,不过几百两银子就能买到手,最贵也不会超过一千两。

她傅嘉鱼要给崔老太君送贺礼,送什么贵的没有,为何非要揪着一尊龟鹤玉雕不放?

难道这尊龟鹤玉雕当真有什么特别的玄机?

“抱琴。”

从外间进来一个明眸善睐的丫鬟,恭谨道,“少夫人。”

李晚宁琢磨了一会儿,“将这些日子在徐家守着的李嬷嬷叫来。”

抱琴应了声“是”,很快便将李嬷嬷带了过来。

果然,李嬷嬷也说自己看见过傅嘉鱼出门,至于去哪儿,她却不太清楚。

李晚宁手里揉捏着一方丝绸帕子,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儿李晚烟泛红的眼角,吩咐抱琴再去玉和斋打听打听。

李晚烟没想到李晚宁竟然不相信自己,闷声坐在锦杌上也不说话。

李晚宁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不是姐姐不信你,只是这种事要小心谨慎,我那婆母与崔老太君年轻时是手帕交,这次老太君寿宴,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李晚烟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泛起一个淡笑,“大姐姐说的是。”

姐妹两个在安宁阁坐了一会儿,就见惠和堂周嬷嬷沉着脸走了进来,“夫人让奴婢来请六姑娘去一趟惠和堂,六姑娘,跟奴婢走吧。”

李晚烟几乎是下意识心跳快了几分,喉头微哽,什么也不敢多问。

一行人去了惠和堂才知道,顾家那位管事婆子是故意来挑刺儿的。

两家礼单其实早就确认得差不多了。

但那老婆子怕是也听到了傅嘉鱼与国公府决裂的风声,敷衍的看了看,便直白的开口,“这单子上的东西,国公府应当不会短缺了什么罢?”

宋氏神色冷了几分,客气的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国公府岂是那言而不信的人家?”



如此,又过了五六日。


承恩侯府嫡子傅双笙不知为何突逢意外,一双手差点儿废了。

侯府也终于承受不住舆论压力,将当年谢迎留在府内的一些物件还了谢氏商行。

至于从前用过的金银等,吴青柏没将事情做得太难看,只当一笔勾销,日后两家再不往来。

吴青柏遵守诺言,撤走了侯府外头的书生,承恩侯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这番热闹却被传得人尽皆知,就连宫里头都知道了。

天子闭关修道,安贵妃把持后宫,闻听傅家一事,倒觉得兴致盎然,便命人拿了宫里的牌子将傅老夫人传入宫中,专门询问了此事。

外人虽不知那日安贵妃与傅老夫人说了些什么,只听说傅老妇人从宫里出来时双腿发软,是被人抱上马车的,之后,便一直对外称病。

很快,崔老太君的寿宴就要到了。

寿礼是最重要的一环,各家各户都在暗中打听老太君的喜好。

观音像是她最喜爱的,奈何普通的玉质,根本入不了老太君的法眼,因而寻常观音像大家都拿不出手,还不如找一些其他贵重的礼物。

……

卫国公府,天刚蒙蒙亮。

李晚宁昨个儿便从婆家回了娘家,歇在自己闺中。

长信侯夫人知她此次回府便是为了取那座千金难买的南海玉观音像,便也没多说什么,睁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早,太仆寺卿顾家便派了个管事儿的嬷嬷过来,说是来看礼单。

大炎沿袭了前朝的婚姻制度,两姓联姻,必须三书六礼,样样俱全。

李晚烟与顾家三公子已经过了文定,下了聘书。

但这礼单一事,因李祐冠礼那场意外,一直耽搁至今。

李晚烟没能买到那幅《高士图》,在家中战战兢兢了好几日,就是担心顾家会拿此事做文章。

没想到,她才刚醒,就突然听前院儿有人来禀,说是顾家人已经到了惠和堂。

她瞬间睡不着了,打听到来人就只有个管事嬷嬷,又松了一口气,赶忙吩咐碧莲为她梳洗打扮,急急去了李晚宁的安宁阁。

李晚宁慵懒的歪在贵妃榻上,旁边跪着个丫头在替她捶腿。

婆家规矩重,夫君冷漠,她只有在娘家才能得片刻悠闲。

偏偏这个庶妹半点儿不顶事儿,这么好的亲事,也不知她在担心些什么。

“大姐姐,你说,顾家派人来看礼单,是不是就为了看那幅高士图的……若她们发现高士图不在嫁妆单子里……三公子……会不会不要我了?”

李晚烟神情慌乱,眼眶微微泛红,小手揪着帕子,还天真的以为,她与顾家这桩婚事,就压在这幅《高士图》上。

李晚宁烦躁的白她一眼,“胡说什么,不过是看看礼单而已,你慌什么慌,被顾家那婆子看到了,还以为我李家的姑娘都像你这般沉不住气。”

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阴鸷,看着大姐姐半躺在贵妃榻上的悠闲模样,咬咬牙,又将心中怨气忍耐下来,扯了扯嘴角,弯起一个谄媚的笑,“大姐姐说的是,是妹妹太着急了……一时乱了分寸。”

李晚宁缓缓扫过她脸上的忧虑,笑道,“其实你不必担心,你的婚事自有母亲做主,她会好好帮你操持的,我们与其担心顾家,还不如想想该给崔老太君送什么寿礼。”



张娘子“害”了一声,眼眸晶亮的笑了起来,爽朗道,“倒是我小肚鸡肠了,姑娘且照看着徐公子。若无旁的事,我便先回去了。那什么,我家就住在隔壁不远,姑娘若得闲,可以随时来找我说说话也行。”

傅嘉鱼感动的眨了眨眼中水雾,娴静起身,端庄温柔的行了礼,随后送张娘子出去。

她在大家族待得久,一身森严的礼仪规矩,比宫里的公主还要严格。

几日几夜的未曾好好休息,又兵荒马乱了一整日,现下紧绷的心神一松懈,风寒上脑,滚烫袭来。

她转身回屋,却是脚步虚浮,身子一软,就这么晕倒过去。

张娘子急急的伸手去接人。

却见那道颀长身影不知何时清醒过来下了床,长臂一伸,用力将小姑娘纤腰揽在怀里。

张娘子一怔,抬眸看见男人森冷凛冽的下颌,薄z唇抿成一线,还有那张惨白可怖的脸。

“殿下——”

“你先出去。”

张娘子欲言又止,想笑,“殿下,你的面具……”

男人抬手抚上右脸,眉峰锁紧。

“妾身先出去了!”

张娘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正屋。

回想起傅姑娘娇软的身子落在主上怀里那一幕,嘴角微扬,扭着纤细的腰z肢走到院门口,却瞧见莫雨顶着风雪提着几个药包傻不拉几的蹲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目光遥遥,不知在看什么。

张娘子屈了屈腰,“你在看什么呢?”

莫雨头也不回的说,“我在看卫国公府有没有来人,好替傅姑娘先挡着。”

张娘子仰头笑道,“你放心,国公府不会来人,至少今日不会。”

莫雨这才纳罕的回过头来,“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怕傅姑娘只是一时负气,因为一个外室,才故意同国公府使性子闹脾气?若国公府派人来接,又或是那位尊贵的世子爷亲自过来向她赔罪,只怕傅姑娘就会舍下我们公子,头也不回的回国公府去。”

张娘子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养尊处优十多年。

就这么出来跟着主上过苦日子,她未必熬得住。

再加上还有谢家在,她迟早是要接管谢家财库的,谢家商号遍布整个大炎五湖四海,她若想回国公府,又或是舍弃了公子,去谢家,去承恩侯府傅家,哪个不比现在这个简陋得四面漏风的小院子强?

“可我总觉得——”张娘子抬眸看向半空中洋洋洒洒的雪粒,狡黠勾唇,微微一笑,“这一次,她不会。”

……

而此刻,灯火通明的卫国公府里。

送走了所有来客,宋氏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才平息了今日风波。

到了深夜,一大家子聚拢在濯缨阁,神态各异。

东京虽大,可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消息还是如一阵风似的传了出去。

好在谢家那位吴掌事上个月出门理账去了,现今不在城里,不然,谢家也势必要上门来闹上一闹。

“你们办的都是什么狗屁之事!她一个姑娘家,养在深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得了门,还与外人成了婚?你这个做主母的,到底是怎么管教后宅子女的?!”

“还有你!男子冠礼,何其重要,你却跟你那个下贱的外室,在国公府里偷情苟且!”

“你丢的是我卫国公府的脸面!在你心里,到底是功名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李祐抿唇不语,神色冷酷。

卫国公李立良见他半晌打不出个闷屁来,就知他心底爱极了那个江氏,越发满身怒火,坐立难安,接连将宋氏与李祐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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