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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柳妘张淮坤

张淮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柳妘张淮坤》,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张淮坤柳妘,是著名作者“张淮坤”打造的,故事梗概:己,“你给我抹了什么。”他身体紧贴我,“看过柳小姐放荡的样子,其他女人就没意思了。她们没有穿珠环,也没有你香。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他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弄到后面,“柳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

主角:张淮坤柳妘   更新:2024-01-15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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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柳妘张淮坤》精彩片段

一名侍者过来上酒,祖宗没接,他意味深长说,“你早晚会懂的。”

张淮坤笑了几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酒宴之后的舞会,刚开始没多久,祖宗接了个电话,对方挺急的,他让我别动等他,他马上回来。

我本想跟着,可他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强求,站在边上看那些男男女女跳舞,乐曲进入高潮时,不知为什么,整个宴厅的灯忽然熄灭了,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女眷的尖叫声遮掩了歌舞,四面八方都乱糟糟的,我摸黑退后几步,身子撞上窗台,伸手想掀起窗纱照明,正要推玻璃,一抹矫健利落的人影掠到我身后,压迫性的圈禁了我。

我来不及惊叫,对方往我口中塞了一块香甜的糕点,将我喉咙溢出的声音堵住。

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芝麻口味,连祖宗都不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一时愣住,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直逼肺腑,脖颈落下一枚滚烫的吻,与此同时宴厅的灯数秒黑暗后又亮了。

招待经理在大声安抚,“诸位,刚才是电路烧毁,我们已经抢修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故。”

女眷惊吓不满,嘟囔抱怨着酒店,男宾一笑置之,继续推杯换盏,外面喧嚣如初,我手上的酒杯却抛出窗外,消失在十二层楼之下的地上。

一只男人的手覆盖住我光裸的后背,粗糙的指腹停在皮肤上,又痒又烫,像点了一把火,我仓促要躲,他薄唇紧挨我敏感的脊骨,一股热气喷洒下来,我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没谁这么大胆子泡祖宗的情妇,想到他们的恩怨,我奋力挣扎,他及时提醒,“窗帘外有很多人。”

我听出警告的意味,顿时不敢再动。

我像是一个玩物,在他掌中颤抖。

我僵硬抬起头,余光凝视着他,张淮坤的侧脸蒙了一层斑斓的灯火,忽明忽暗,俊朗邪气。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蝴蝶骨往下,我身体细微发颤,声音绵软得不像自己,“你给我抹了什么。”

他身体紧贴我,“看过柳小姐放荡的样子,其他女人就没意思了。

她们没有穿珠环,也没有你香。

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

他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弄到后面,“柳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


两个月前我继承了一笔遗产,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留给我的,八成新的宝马X6。

但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特有钱的老头子送的。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死,她是这行的老油条了,我去酒店给她收尸时,她被反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熨斗烫烂了,全身没有一块皮是好的。

玩死她的刘总,也包过我半年,他给我花了不少钱,进去后把我那点破事也抖落了。

后来是我现在的靠台出面把我保了出来。

靠台是个二代,三十出头,白道上挺有身份的,不过最牛逼是他老子,东三省的大人物,算是只手遮天那种。

靠台做事特别狂,很多人背地里都喊他祖宗,沈大爷。

为了钓上他,我用尽所有招数,打环,穿钉,女人最资本也是男人最迷恋的地方,我都舍得下本。

靠山很硬,吃喝不愁,我成了圈子里的榜样,前几天有个小姐妹问我,你跟着祖宗快乐吗。

我笑着说快乐啊,他给我花很多钱。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爱他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他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他最宠爱的是白倩,她跟他时间最长。

白倩迷惑男人很有一套,我和她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她陪祖宗应酬,在他包我的那栋房子门口,她抱着祖宗,故意将头伸出窗外看了我一眼,眼神挑衅。

第二次是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出来,那样子一点不像祖宗秘书跟我说的,清纯学生妹。

我悄悄拍了张照片,找时机捅给了祖宗,他比我想象中平静,沉默靠在床头吸烟,通红的烟头在我胸上烫出一个个小圆疤,我疼得直哆嗦,他问我会不会那样,我说永远不会。

他笑了声,将原本买给白倩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

两天后,有人在红灯区发现了白倩,她被丢在接待民工的洗脚房,一晚上陪了十几个客人,发现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趴在茅坑里就剩半条命。

这是我头一回见识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辣,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靠台动情,我只爱钱,爱权。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老天会和我开那么大的玩笑,一个男人的出现,确切说是逃犯,将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遇见张淮坤,是一次阴差阳错。

正赶上祖宗带下属去春城开会,米姐找我帮忙,让我到金花赌场招待一群卡城来的富商,据说在大陆圈背景很厉害,普通发牌小姐瞧不上眼。

我进场时米姐正给他们点头哈腰敬茶,言谈中提到一个港台演员,好像是其中某富商的男宠。

桌上摞着德州扑克,我洗牌手头花样很多,富商挺满意的,几轮下来在我领口里塞了五千小费,有意思和我发展一下,说白了就是泡我。

我瞧不上这点钱,祖宗给我买一个包都是这十倍,所以我没怎么搭理,他们看我胃口太大,也就放弃了。

凌晨两点这群卡城佬才散伙,我从赌场出来,摸索着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口,正犹豫要不要让司机来接我,忽然几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传来几声高亢的叫骂。

“张淮坤,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

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你总算落单了。”

他怪笑两声,“你不是牛逼吗?

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拿什么狂!”

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正好飞溅在我脚下,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像烤焦的肉。

东三省那几年,道上的混子火拼很猛,没想到让我撞上了,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直接跪在雪堆上。

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凌厉凶悍,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

胖子盯着枪口,一脸肥肉皱巴巴,颤颤巍巍求饶,“坤哥!

您饶了我…我他妈狗仗人势,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

男人背对我,看不到脸,他没有说话,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直挺挺向后栽倒。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刺骨的冷。

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就在我看到点亮光,以为逃过一劫时,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

我一霎间全身僵硬。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着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枪口用力顶着我,向下滑去,我以为他起了色心,为了保命我主动装傻说,“大哥,你有车吗,车里做行吗,外面太冷了。”

他没动。

我又说,“你要是怕我报警,我包里有套。”

他一声不吭收了枪,往我脸上罩了个塑料袋,等我摘下回头看,人已经消失了,黑夜中只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那是2006年的哈城,刚过元旦,零下三十几度,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两天两夜,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呵出的热气瞬间能冻成冰碴。

我20岁。

萍水相逢的张淮坤不详。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浑浑噩噩记不清,只是他离开的地方,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在我心里扎了根。

几天后祖宗从春城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秘书告诉我,那是春城夜总会名头最响亮的红牌,这几天在外地都是她伺候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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