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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大部分是萧墨执的走狗,而另一些却是真心认为她会祸害朝纲。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只朝龙椅上的萧瑾辰拱手。“臣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一旦她卸下兵权,朝中将再无抗衡萧墨执之人。
主角:颜清君谢倾尘 更新:2022-09-10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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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清君谢倾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之女小说》,由网络作家“谢倾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人大部分是萧墨执的走狗,而另一些却是真心认为她会祸害朝纲。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只朝龙椅上的萧瑾辰拱手。“臣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一旦她卸下兵权,朝中将再无抗衡萧墨执之人。
这些人大部分是萧墨执的走狗,而另一些却是真心认为她会祸害朝纲。
她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只朝龙椅上的萧瑾辰拱手。
“臣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
一旦她卸下兵权,朝中将再无抗衡萧墨执之人。
而龙椅上的萧瑾辰看着对兵权一字不提的颜清君,笑意微漾,下了定论。
“我自然相信姐姐不会谋反,诸位爱卿多虑了。”
颜清君抬头,望着那双仍旧澄澈的眼睛,起伏的心似乎稍稍安定。
而更多难言的情绪就被压在心中。
公主府。
天气越发寒冷,颜清君看着烧的正红的炭发愣,连谢倾尘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公主如今四面楚歌却仍能泰然自若,不愧是将门之后。”
谢倾尘听似夸赞的话实则满含嘲讽,刺的颜清君呼吸一窒。
她堪堪开口:“清者自清,皇上心中有数。”
谢倾尘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他掀袍缓缓落座:“公主不肯交兵权,信不信您最亲的皇帝弟弟会派人来刺杀你?”
闻言,颜清君的手微微一顿:“他不会。”
“公主不信,不妨与微臣赌一把。”谢倾尘的笑带着不明意味。
颜清君怔了瞬:“赌什么?”
“长安城防图。”
听到这个赌注,颜清君断然拒绝。
城防图是长安命脉,岂能作为赌注。
“是输是赢,等过了今夜便一切明了。”谢倾尘并不在意她的拒绝,起身挥袖而去。
夜阑。
瑟瑟冷风吹动着院内光秃秃的树枝,平添悲怆寂寥。
颜清君独自坐在檐下,一口口喝着冷酒,心思烦乱。
她望着漆黑无星的天,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明明相信萧瑾辰不会杀她,可自己现在为何这般不安。
忽然间,摇曳的烛火熄灭。
剑光乍起,颜清君倏然起身防备,但来人那张脸却让她直直愣在原地。
那缕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她胸口。
“为什么不躲?”
来人声音也似剑光冰冷。
剧痛袭来,颜清君看着面前的男子,苍白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师父,为何是你?”
男子雕刻般的眉眼透着刺骨冷意,琉璃般的眼里映射着颜清君胸口渗出的鲜红血液。
一剑光寒万里遥,正是天下第一剑客,展风!
颜清君没有理胸口被剑刺穿的痛,哑声问:“师父为何不刺得更准一些?”
展风不言。
她苦涩一笑,抬手生生拔出了刺在胸口的剑。
剑尖鲜血低落,颜清君晃了晃,强撑住身子:“我一直以为师父是最了解我的人。”
展风收回剑:“你还当我是师父的话,就交出兵权。”
“兵权……”想起谢倾尘打赌时笃定的声音,颜清君颤声问,“真是他,让你来杀我的?”
展风本是应她所求,去保护当时还年幼的萧瑾辰,如今却来刺杀自己……
展风转过身,目光一暗:“若你做出有辱傅家声誉的事,我便替傅老将军清理门户。”
话落,跃身消失在夜色中。
血从指缝间滑落,砸落在冰凉的酒里。
刺目的红色却让颜清君想起了儿时展风经常给自己买的冰糖葫芦。
那时她刚学武,也很爱哭。
每当她哭时,展风便会给递给她一串糖葫芦,笨拙地哄着她。
傅家只剩她一人后,她便再没有落过泪。
如今这一剑,怎么就痛得让她眼前模糊了呢?
她唤来翠菊处理伤口,看见鲜血淋漓的伤口,翠菊心疼地红了眼。
“公主,您做的已经够多了,交出兵权也是保全自己啊。”
药粉洒在伤处,痛的颜清君脸色惨白:“皇上与摄政王势同水火,若本宫交出兵权,势必引来争斗,到时内忧外患,受苦的还是百姓。”
三更已过。
颜清君倚坐在榻上,神色从容地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阵脚步声缓缓而来,她没有去看,也知道是谢倾尘。
“你输了。”颜清君说着,语气却无半分欣然。
谢倾尘看着她尽力掩饰依旧有些憔悴的脸庞,心底略过微不可察的烦闷。
“看我没事,你很失望吧?”
颜清君扯着嘴角。
闻言,谢倾尘眉头微蹙:“公主无恙,微臣十分欢喜。”
说着欢喜,语气却无半点开心。
颜清君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眼中再难掩藏悲戚。
院门口,谢倾尘停住脚步,回身望向颜清君投在窗上的剪影,神色复杂。
一个暗卫现身于阴影中,拱手道:“主子,属下已闻到血腥味,长公主分明是受了重伤。”
谢倾尘收回视线,唇线微动:“不要再提此事。”
谢倾尘走后,颜清君一夜未眠,天刚亮,一侍女便急匆匆跑来传话。
“公主,皇上口谕,宣公主入宫面圣。”
颜清君瞬时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换了身郑重礼服,以胭脂遮盖病容才离府。
马车上,愁绪如荆棘缠绕颜清君的心。
忽然,一阵孩子的笑声传入耳畔。
她掀开窗帘,望向路边正在嬉闹的一对姐弟。
姐姐高高举着梨膏糖,弟弟举着手跳着去够,够不到便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见他哭了,姐姐赶忙将梨膏糖递给他。
弟弟立刻笑了,拉着姐姐的手撒娇。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颜清君眼眶一热。
当年自己与萧瑾辰也是这般亲密无间,然今日,一切都变了。
是姐弟,还是君臣,仅在萧瑾辰一念之间。
入了宫,引路太监径直将颜清君带去了太和殿。
殿门口,颜清君顿了一瞬,她抬眼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的萧瑾辰。
她怔然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他的神色了。
她一步步踏入殿内,立于两侧的朝臣视线紧盯着她的脚步。
她站定后,朝萧瑾辰恭敬行礼。
待她直起身子,兵部尚书突然出列,朗声道。
“上天已然示警,为了江山社稷,臣斗胆,请长公主莫要贪恋权位,交出兵权!”
颜清君还没回话,众臣异口同声道:“请长公主交出兵权!”
心绪如浪翻涌,颜清君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她闭了闭眼,淡然开口:“若本宫不交呢?”
话音刚落,数十侍卫涌入大殿,冰冷的刀刃将她团团围住。
见状,颜清君怅然一笑:“好一个先礼后兵。”
她转头望向萧瑾辰:“皇上也要臣交出兵权?”
萧瑾辰淡淡勾唇,言语间尤带亲昵:“姐姐只要做长公主就好,接下来换朕来保护姐姐。”
听了这话,颜清君心中又酸又疼。
是姐弟,还是君臣?
答案已经很明显。
所谓相信,所谓保护,都只不过是夺取兵权的借口。
她看向神情淡漠的萧墨执,一字字道:“臣,恕难从命。”
见颜清君这般强硬,群臣愈加愤慨。
你一句我一句数起颜清君的罪名,要皇上给她治罪。
只是翻来覆去,除了一个贪恋权势,竟再找不到一个实质性的罪名。
颜清君只是沉默。
突然,殿外传来一声嗤笑。
“好一群忠臣。”
颜清君一转头,竟是萧墨执匆匆赶来。
他含着讽意的眸子扫了群臣一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仅凭那不知真假的八个字,你们便敢在这殿上逼迫长公主,是忘了先帝去前说的话了吗?”
颜清君诧异得看着为自己说话的萧墨执。
她以为,最想她卸下兵权的不该是他才对吗?
“还敢说长公主贪恋权势,”萧墨执缓缓踱步,“若无傅家世代庇佑,你们何来的高位,何来的重权?”
所有人哑口无言,不敢与愤怒的摄政王争锋。
龙椅上,萧瑾辰袖中的手紧紧攥起。
待萧墨执说完,他抬了抬手,屏退了侍卫。
“皇叔说的在理,朕相信姐姐对朕的心,谁再提起此事,朕决不轻饶。”
萧瑾辰眸色晦暗,让人难以看透。
而那“相信”二字更是让颜清君分外疲惫,满心苦涩。
她惨淡一笑,恭敬行礼:“多些皇上,臣告退。”
离开太和殿,颜清君疾步往宫门走去。
残阳余晖,照在她身上只余一片冰冷。
行至宫门口,身后一声“笙颜”让她脚步一滞。
颜清君转过身,心情复杂:“多谢皇叔刚刚为我说话。”
听见“皇叔”二字,萧墨执唇角微微一僵:“我更愿你和从前那般唤我‘墨执’。”
闻言,颜清君一怔,垂手致歉:“那时年少无知,皇叔莫要怪罪。”
萧墨执看着她极力疏远的举动,心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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