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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精彩片段
薄宴蹙眉,不悦道:“乱动什么?先躺着。”
南织念这才注意到,这里是病房,她手上还打着点滴,冰凉的液体滑入体内,整条手臂都是凉的。
“是您送我来的医院?多谢薄总了,医药费多少?我转给您。”南织念语气客气。
又是这公事公办的样子!
薄宴心里又涌上了燥意,开口的语气也不太好:“我差你那一点医药费?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想算工伤?”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南织念偏过脸,声音微哑。
她胃倒是不疼了,但整个人还是不太舒服,没心情回应薄宴的嘲讽。
薄宴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那点气莫名就消了。
他将助理买回来的馄炖打开,端到了南织念面前。
鲜香的味道勾起了南织念的食欲,这时候还真没有必要因为薄宴,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南织念刚要伸手接过,薄宴端着馄炖的手却往回一缩,幽深的眸子对上南织念微微不解的杏眼,脸色缓和了几分。
他捞起一颗馄饨,甚至放在嘴下轻吹了后,递到了南织念嘴边。
“张嘴。”
南织念顿时有些别扭。
前世一心扑在薄宴身上的她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不用了薄总,我自己来……”
话音还没落下,盛着馄炖的勺子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南织念嘴里。
薄皮小馄炖挟着肉香,美味在唇舌中荡开,南织念怔了一下。
薄宴眸底漾开一抹笑,如酒香醉人,有幻觉般的宠溺,“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南织念心里顿时泛上酸楚。
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人也会变得格外脆弱,南织念压住了眼眶的涩意。
前世的她,是真的期盼薄宴能这么对她,像一个寻常夫妻。
将南织念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薄宴眉梢微挑。
一颗馄炖,就能让她感动到了?
她男朋友是有多不是东西,这都没为她做过?
一旁的苏曼礼冷眼看着这温馨的场面,妒恨几乎要冲出胸腔。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得过头了吧。
不是有男朋友了吗?现在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要不我来吧,阿宴,南小姐可能不习惯别的男人喂她。”
苏曼礼扯起一丝僵硬的微笑,伸出手想要接过薄宴手中的馄炖。
可薄宴却又是一躲,苏曼礼动作一僵,近乎失望地看着薄宴。
“不劳苏小姐费心了。”
薄宴淡淡开口,手下重新捞起一颗馄饨递到南织念嘴边。
南织念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敌不过胃里一阵抗议的翻腾,也敌不过馄饨实在太香,微微张口,顺着薄宴的手将那颗馄炖吃掉了。
薄宴对南织念乖巧的反应很满意,眼角浮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苏曼礼再也看不下去,踩着高跟鞋退出了病房,鞋跟清脆的响声似是在抗议,可又没有人在意。
“好点了吗?”
薄宴时不时地询问南织念的感受,这难得的温柔惹得南织念又微红了眼眶。
“嗯,我不吃了。”
南织念轻声开口,不想被薄宴听出自己语气中的异样。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来给南织念拔了针,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苏曼礼轻声进入病房。
“下雨了,阿宴你不如跟我先回去吧,给南秘书办理住院?”
薄宴眼眸冷了下来,眉眼间压着不耐,正想开口,话被南织念抢先道:“不用住院了,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做完,我出院吧,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沉声质问:“你能行吗?别回去又昏迷在桌前。”
“没事,我好多了。”南织念果断下了床。
赶紧完成工作,赶紧回去,之后也好离职。
慢性胃炎只要及时控制好,后续只要注意饮食,不会出什么问题。
薄宴找了医生,确定的确不需要住院,这才没有出言阻拦。
苏曼礼见状,气得胸口疼。
这么关心南织念。怕不仅仅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吧?
到了酒店套房门口,苏曼礼还想跟薄宴说些什么。
“阿宴……”
“早点休息吧。”
薄宴无视了苏曼礼眼眸中闪烁着的水汽,率先进了房间。
苏曼礼咬着牙,她实在是不甘心。
她到底哪点比不上南织念?
南织念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秘书,家世上给不了薄宴任何利益。
她不信薄宴真的会舍弃她,跟南织念在一起。
可她面对着冷脸的薄宴,又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与薄宴交流。
她恨恨地盯着南织念进门,转头刷了房卡进了门,又将门摔得一响。
南织念知道苏曼礼的不满,倒是没什么情绪波澜。
她不过是苏曼礼的假想敌,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辞职后她会离薄宴远远的。
到时候,苏曼礼就会知道,谁才是薄宴的心上人。
回到桌前,南织念继续弄还未整理好的资料。
薄宴见状,开口的声音含着冷意,“去休息。”
“我在工作,薄总。”南织念手下动作不停,平静回着薄宴的话。
言外之意,别打扰她。
薄宴黑着一张脸,紧皱的眉头显示出男人的极度不悦,“怎么,还要我抱你去睡?”
“……”
南织念清楚薄宴的性子,说得出口就能做得到。
敲完最后一行字,她合上了笔记本。
“这样,您满意了吗?”
薄宴眉头舒展开来,摊开服务生刚刚送来的被子,躺在了沙发上。
沙发算得上宽敞,但近一米九身高的躺在上面,哪怕以极其难受的姿势缩着,却还是显得小了。
南织念被薄宴这一系列动作给弄得愣了一下,“薄总,您这是?”
薄宴没睁眼,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调淡淡:“你去睡床。”
南织念不禁轻笑出声,“您个子高,在沙发睡不难受吗?还是去睡床吧。”
说实话,这里的沙发睡得跟床没什么差别。
不过对薄宴来说,那就只有难受了。
“少废话,要不就一起睡床?”
薄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眸在水晶灯下依旧漆黑,摄人心魄的眸光却让人心慌意乱。
薄宴心下思绪涌起,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睥睨着手里拎着的衣领,此刻沾满了混杂的液体,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陈总因为鼻子被打而出了血,此时又加上眼泪,斯文扫地。
一旁还在喝着酒醉醺醺的男人不合时宜地开口:“哎呀,我陪酒的妹妹呢。”
陈总听到这话,面上惊恐无比,就怕薄宴再迁怒于他。
他颤颤巍巍开口,“薄总,这……”
可不关他的事呀。
“都给我滚。”薄宴甩开陈总的衣领,起了身。
那老总听到这里,知道薄宴是饶了自己的狗命,连忙连滚带爬的要出去。
“谢谢薄总,谢谢薄总。”
到了门口,陈总还知道爬起来给薄宴鞠了两躬。
一身揉皱的西装在他身上,配着挂了彩的脸,倒也是和谐。
又想起什么似的,陈总又跌跌撞撞回来,将刚才开口的醉酒男人也一并拖走了。
薄宴此时坐在主位,手里端着脸高脚杯,其他还未离开的此刻也都恭维着。
在洗手间的南织念,玩了几局消消乐,想着差不多了,这才回到包间。
推开门,包厢内一片和气。南织念发现开始陈总已经走了。
但南织念知道,薄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只见剩下的几位都是场上的人精,立马将先前的事撇一边去,主动与薄宴相谈甚欢,上前举杯敬。
“薄总远道而来,我们敬你。”
薄宴也来者不拒,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间薄宴似乎微醺了,南织念却没再管他的心思。
换做以前,她会选择为他挡酒,此刻她却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似乎是发现南织念有些异样,薄宴微皱眉。
还没说话,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舔着脸开口:“哟,这么漂亮一个美人儿,这来都来了,不喝酒怎么能行?”
“来来来,陪哥哥喝一杯,啊,一杯一杯。”
那人看南织念没反应,跌撞着从椅子上起来,端着酒杯就往南织念旁边来。
“……”
南织念心里不禁布满了厌恶,决心这场聚会结束,就把辞职报告交给薄宴。
她不想在这最后时刻得罪薄宴,在座的都是跟薄宴有着大大小小的合作,南织念不想让薄宴难看,免得他再刁难她。
而薄宴见此,狭长的眸却是半阖,并没有任何动作,似在一旁观看着一出好戏。
四周都被酒气浸透,南织念的视线稍在他身上作停留,便收回视线。
她强迫自己忍耐下喉间反胃的感觉,端起自己的酒杯,轻碰了那人的杯壁,一饮而尽。
“哈哈哈,没想到美人儿这么烈啊。”那人见状,更不依不饶,直接在南织念旁边坐了下来。
又将自己的酒杯满起来,被酒气包裹的男人看着南织念身着露肩掐腰礼服,便色欲上头。
甚至凑到了南织念面前,手脚不安分地摸索上香肩,想要伸手搂着她。
南织念辗转社交聚会数次,怎能不知晓这人的歹念。
她轻吐一口酒浊气,欲不着痕迹避开他的触碰,“我……”
只是她才刚落下一个字音,却骤然被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
薄宴在旁边再也看不下去,胳膊绕过南织念背后,力道加深将那个男人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能喝,不如让我来见识见识王总的本事。”
他冷睨着眼前被东倒西歪的男人,墨眸中尽是薄凉。
“这哪能让薄总您亲自上场呀。”王总在被猛地撞击后稍微缓神,看清眼前人之后,立刻瞪大了眼。
“我不胜酒力,还是算了、算了……”
王总打着哈哈,想要趁此逃脱。
却刚迈开一步,脚下不受力般往前跌倒。
就在他喉咙中刚发出尖叫的声节,倏地被人紧紧攥住手腕,紧接着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幽冷眼眸。
“喝。”
酒杯被塞入他的手中,动作幅度过大,导致酒体倾洒而出。
王总颤颤巍巍地握着酒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颠倒。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发酒疯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薄宴。
才见他解决完一个人,这人又不知死活地撞上枪口。
薄宴一杯接着一杯,王总渐渐招架不住,甚至有些要倒下的趋势。
“南秘书,给他再满上。”薄宴已然有些上头,但墨眸依然清明,声色微冷地命令着南织念。
“你不是爱喝吗?”
薄宴勾唇,因喝多了酒,脸颊红润,看起来像个勾人的男妖精,“就这点就不行了?”
他用皮鞋踢了踢男人,一字一句带着命令:“继续。”
王总似听不到薄宴的话,连耳根都红透,艰难摆了摆手,终于忍受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周围人见此,也不敢上前一步。
看着王总倒下,薄宴轻笑了下,转头看向南织念,黑眸中似染上了一些缱绻的不明意味。
见南织念并没有什么反应,薄宴冷哼一声,坐回了椅子里。
他已是满身酒气,发梢凌乱,却也丝毫不减身上的矜贵气场。
南织念看着薄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醉酒的薄宴依旧迷人,甚至因为酒精,狭长的丹凤眼里仿佛掺着醉人情意。
南织念不觉得他是为自己出头,或者自己有多特殊。
只是薄宴在维护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毕竟南织念是他秘书,别人打她脸,不就是打薄宴的脸吗?
这辈子想要为自己而活的南织念,头脑清醒的可怕。
南织念定了定心神,看着薄宴已经恍惚不清,起身准备将薄宴送走。
她上前去搀扶着他,却一时没扶稳,险些二人一起摔倒。
“薄总,您小心。”
她用些气力,才拉住他颀长好大的身形。
薄宴音喝了酒,也没挑刺,顺从起了身,随着南织念出了包厢。
在会所楼下,晚风轻轻拂过两人。
“南织念?”
深吸几口凉风,薄宴头脑清醒了几分。
“……”
南织念蓦地听闻他叫唤,微偏着头,却不语。
他转头看到南织念圆润白皙的肩头,薄宴喉头一阵干哑。
喉结滚动了一下,别过眼不再看她。
司机老刘将车子开了过来,南织念贴心打开了后座的门,顺手扶着薄宴将他送了进去。
刚要起身关门,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着自己的胳膊。力道不轻,南织念被他拉上了车。
挣脱不开的南织念无奈用另一只手关了车门,靠着车窗,想离薄宴远一些。
可薄宴无视她那小动作,倾身靠了过去。
“我叫你,你没听见?”
薄宴嘴角噙着冷嘲的弧度,忽而将头埋进了南织念的肩头,嗅着她的味道,想看与那晚的芳香是不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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