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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精彩片段
韦应还今日从宫里回到大理寺后,少卿倪赞便过来道:“大人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他说完递了一个卷宗给韦应还。
倪赞年纪比韦应还大上十来岁,来大理寺的时间也比韦应还要长。
韦应还是空降到大理寺任大理寺卿的,初时倪赞对他并不服气。
几桩案子办下来后,倪赞对韦应还心服口服,如今两人配合默契。
韦应还将卷宗打开,仔细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
倪赞问他:“大人是不是也觉得不妥?”
韦应还沉声道:“此次战事,燕王是统帅,他带着兵马战死在虎牢关外。”
“燕王世子死在虎牢关外一百多里的峡谷之中,被发现时,尸体已经被野兽啃食。”
“其他各军有所损伤,却不算大,他们在监军的统领下打退了达达人,护住了国土,立下了赫赫战功。”
倪赞拿了一份军报给他道:“军报上说燕王命他们守城,让他们等他的命令,再做行动。”
“但是他们在燕王战死前,都没有再收到他的命令,直到斥候来报,燕王战死,达达人攻城。”
韦应还的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沉声道:“这件事情不对,我们得继续查。”
倪赞看向他:“这事怕是不好查。”
韦应还冷声道:“大理寺如果都查不清楚的话,这世上就再没有人能查清楚了。”
“如果有需要,本官可以亲自去一趟虎牢关。”
倪赞吓了一大跳:“大人,这怕是不妥,你是大理寺卿,你要是出门查案,大理寺的公务怎么办?”
韦应还不以为然地道:“大理寺离了我又不是不会转。”
倪赞知道他的脾气,劝他:“这桩案子皇上态度暧昧,牵扯众多。”
“我知大人查案都是一查到底,但是这个案子大人还是要三思。”
韦应还笑了笑道:“刑诉之官的眼里,理应只有真相。”
倪赞愣了一下,对着韦应还长长一揖道:“下官受教了。”
韦应还将卷宗放下道:“我再去一趟燕王府。”
倪赞跟在他身后道:“我随大人一起去。”
韦应还对他道:“你手里那桩连环杀人案处理完了吗?”
倪赞:“……还没有,我这便去处理。”
韦应还到达燕王府的时候,以为他去错了地方。
他抬头看了三遍门楣上“燕王府”三个字才敢确认他没有走错地方。
因为原本应该门禁森严的燕王府,此时跟菜市场不差什么。
那些原本应该看守燕王府大门的士兵有不少取在燕王府的门前。
他们推推搡搡地道:“公主,你也给我看看呗!”
“我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我能活多少岁?”
“我娘的病何时能好?”
韦应还:“……”
他冷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此时身着红色的官袍,黑着一张脸。
他上次来过燕王府,很多士兵都认识他。
虽然他不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但是众士兵也怕他,刹那间就做鸟兽散,原本在哪里当值的就回哪里去。
他们全走了之后,韦应还才发现师折月在王府的大门口支了一张桌子。
桌子上方挂了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铁口神算,有求必应。”
韦应还:“……”
他信了她的邪!
师折月看见他笑着对他打招呼:“韦大人,要不要来算一卦?”
门上挂着的风灯光华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苍白,一双大眼睛更显灵动。
在这个夜色里,有如山精妖魅,能惑人心魂。
韦应还敛了敛心神,走到她的面前道:“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师折月回答:“如韦大人所见,在给人算命。”
韦应还的眸光幽沉:“皇上下旨封禁了燕王府,公主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合适?”
师折月一脸不解地道:“皇叔的旨意上说燕王府上下不能出府,我又没出府。”
“敢问韦大人,哪里不合适?”
韦应还:“……”
她的桌子摆在燕王府大门的门槛后,她没一根脚趾头踏出燕王府的大门,自然算不得是抗旨。
韦应还沉声道:“我劝公主,以后最好不要做这种事情,否则小心招来祸端。”
师折月笑道:“燕王府现在坐吃山空,很快就没钱吃饭了。”
“我在家门口支个摊算个卦,赚点饭钱,这又碍谁的事了?”
韦应还冷声道:“这里是京城,不是公主之前生活的道观。”
“公主这样的行为,不太合适。”
师折月摊手:“我自小在道观长大,除了算卦外,其他的营生我也不会。”
她冲韦应还眨了眨眼:“要不我免费替韦大人算一卦?”
韦应还正欲拒绝,她又意味深长地道:“算一算今夜韦大人能不能心想事成?”
韦应还愣了一下。
正在此时,燕王府里一阵喧哗,有人大声喊:“抓住他!”
韦应还的面色微变,一个黑衣人飞快地朝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黑衣人来得太快,只是几个起落便到了他们的面前。
韦应还沉声道:“拦住他!”
他今夜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个大理寺的官差,两人武功不算高。
王府的门口,还有两人值守的侍卫,也摆出严阵以待的姿势。
韦应还反应快,直接搬起师折月的那张桌子就朝那个黑衣人砸了过去。
黑衣人躲避桌子的时候,身形一阻,两个官差就将王府的大门拦住。
韦应还抽出佩剑,直接就朝黑衣人刺了过去。
师折月有些意外,他看着很瘦,又是个文官,她以为他不会武功。
没想到他动起手来,却十分利落,剑法很是高明。
黑衣人一剑将他荡开,想从门口冲出去,却被他拦了个严实。
门口的官差过来帮忙,黑衣人冲出去更加无望。
他看见站在一旁观战的师折月,飞快地掠到她的身边,将手里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开,否则我便杀了她。”
燕潇然此时也带着侍卫追了过来,他喝道:“放开公主!”
黑衣人厉声道:“你们全部退开,我就放了她!”
韦应还一向冷静,听到这话却突然想起昨夜师折月对他说的话,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没有再听京兆府的人说下去,而是让小厮立即驾车回家。
他回到家中就问:“老夫人在哪里?”
小厮回答:“老夫人今日想吃莼菜,天刚亮就带着人去水边采去了。”
韦应还的脸瞬间煞白,当即就叫了几个水性好的仆从匆匆往韦母采莼菜的地方赶去。
他到的时候,亲眼看见韦母从船上划进湖时,他吓得肝胆俱裂。
仆从立即下水救人,很快就把韦母救了上来。
韦母因施救及时,虽受了惊吓,着了凉,呛了几口水,却没有性命危险。
韦应还安顿好韦母之后,他还有些心惊肉跳。
这连着发生的两件事情,都被师折月说中。
他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的气息,让他后背发凉。
他之前从不信鬼神之说,更不信算命之言。
可是这些事情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也曾想过这一切是不是师折月之前就设计好的,却在问过韦母之后,就彻底否认了这个猜测。
因为采莼菜之事,是韦母今天一早起来临时起意,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
韦应还深吸一口气,眸光闪了闪,便带着小厮又去了燕王府。
燕潇然打开王府的侧门问:“韦大人还有什么事?”
韦应还直接道:“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公主。”
燕潇然将韦应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将他放进了王府。
大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眼线,韦应还便问:“我听说昨天公主在出嫁前还给随侍的关嬷嬷批过命?”
燕潇然不答反问:“我听说韦大人断案如神,从不信鬼神之说,如今这是信了?”
韦应还看向他,他面色清冷:“我其实也不信这些。”
“但是父兄死后,我却信他们在天之灵,会护佑燕王府不被奸人所害。”
他说完对韦应还比了个手势:“公主知道韦大人会来,已经在花厅等候,韦大人,这边请!”
韦应还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去了花厅。
昨夜的那场搜查,虽然韦应还有交代,让差役们翻找时不要乱砸东西。
但是整座王府还是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花厅门口雕得精致的窗棂也被差役打坏了。
韦应还的眸光微闪,跟着燕潇然走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师折月脸上盖了本书正在睡觉。
韦应还:“……”
燕潇然撩了撩眼皮,有些无奈地喊了她一眼:“公主,韦大人来了。”
早上她说韦应还来了让他喊她,结果却出了点意外,她索性就在花厅里等着。
她初时因为手腕的红线变短还很激动,结果没激动一会就挡不住瞌睡虫来袭,直接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伸手把书拿开,睡眼惺忪地看着韦应还道:“韦老夫人可救下了?”
韦应还看着她的眸光一言难尽,却再也不敢起轻视之心。
他对着师折月长长一揖道:“多谢公主救了家母一命。”
“只是一马归一马,我敬重燕王,但是只相信证据。”
“燕王若真的投敌,我必不会徇私枉法。”
“燕王若是蒙冤受屈,我定会将事情查明,还他清白。”
燕潇然伸手将他扶起来道:“对燕王府而言,有韦大人这句话便够了。”
“父王战败,皇叔震怒,满朝上下多的是落井下石之辈。”
“朝中官员,揣测圣意而行者居多,而燕王府要的,只是公正而已。”
师折月看着韦应还道:“韦大人放心,燕王府不会挟恩求报。”
韦应还看了看燕潇然,又看了看师折月,眸光深了些。
他淡声道:“那公主想要什么?”
师折月回答:“我想要的方才三弟已经告诉韦大人了,燕王府只求一个公正。”
“韦大人能秉公执法已经够了,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她说到这里一脸委屈地道:“我明天回门,劳烦韦大人帮我给我母妃传个信,我想她得紧。”
“明天想进宫看看她,毕竟就算是燕王有罪,我这个新嫁进王府的人,也是不知情的。”
“如今燕王府被围,我心里害怕又彷徨,只想扑进我母妃怀里大哭一场。”
韦应还:“……”
他信她个鬼!
她个云太妃有个屁的母女之情。
真正害怕的人,不可能像她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他看了她一眼,淡声道:“这话我会带到。”
师折月捂着胸口道:“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是块宝,这事韦大人想来深有体会。”
韦应还:“……”
她说她不挟恩求报,可是这话里话外却又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他深深地看了师折月一眼道:“这话我会想办法带给云太妃,至于她会不会见公主,我就不知道了。”
师折月微微一笑:“多谢韦大人。”
韦应还起身往外走,他走了几步后又扭头看着燕潇然道:“燕王战事不利,皇上必定会追责。”
“这些年来燕王府手握天下近半的兵权,漠北军又只听从燕王的号令,朝中大臣嫉妒他的人很多。”
“我朝虽风气良好,但这世上小人居多,三公子这几日守好王府,不要让小人有机可乘。”
燕潇然对他拱了拱手道:“多谢韦大人提醒。”
韦应还轻笑了一声道:“是我多事了,燕王府现在有神算子在,哪需要我提醒?”
师折月:“……”
她觉得他挺小气的,她不过是稍微内涵了一下他,他转头就用话刺她。
她看着他问:“我昨天是给韦大人看的面相,并没有为韦大人算命。”
“听韦大的意思,似乎很想我给你算一卦,要不我现在给你算一卦?”
韦应还:“!!!!!”
她看个面相已经很吓人了,再给他算卦,还不知道算出什么东西来。
他当即道:“不用!”
他说完飞快地往外走,因为走得太快,脚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师折月:“……”
她问燕潇然:“我给人算卦有那么吓人吗?”
师折月对旁边的宫女道:“我上次过来的时候吃的那个点心味道不错,我饿了,你去给我上一盘过来。”
宫女看向云太妃,她轻点了一下头,宫女便退下去取点心了。
云太妃见师折月不吃她那一套,便放软语气道:“折月,你是我的女儿,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我都是为你好。”
“你别怪我对你太过严厉,你从小在道观里长大,不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我有多难。”
“我怕你什么都不知道,一不留神丢了性命。”
师折月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恰好宫女把点心端了上来,师折月拿起一块点心去墙边喂蚂蚁。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蚂蚁全翻了肚皮。
宫女:“……”
她觉得师折月太不按套路出牌了,说好了是她自己要吃点心的,这样拿来喂了蚂蚁,是逗她玩吗?
师折月问云太妃:“这就是你对我的好?”
云太妃:“……”
师折月把手里的点心扔进盘子里,拍了拍手上的点心屑道:“云太妃,别装了,你对我的那些心思,我都知道。”
“你在这里又是发疯又是卖乖,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你想问什么,直接问。”
云太妃:“……”
她原本想掌握今天谈话的节奏,结果却被师折月打了个稀巴烂。
她索性直接道:“燕王府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师折月回答:“孤儿寡母,任人欺凌,凄凄惨惨凄凄。”
云太妃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有些恼。
她正准备呵斥师折月时,一个宫女进来道:“太妃娘娘,皇上请奴婢来请折月公主。”
云太妃的目光有些复杂,看了师折月一眼后道:“你去请皇上时,不可像在我这里这般任性。”
“皇上问你话,你要好好回答,不要疯疯颠颠地不知所谓。”
师折月笑了笑:“太妃放心,就算你丢了我父皇的脸,我也不会丢了他的脸。”
云太妃:“……”
师折月说完那番话,也不看云太妃,跟着那宫女便走了出去。
她走后,云太妃的脸色有些难看,扭头问身边的宫女:“溪柳,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溪柳低着头道:“公主进京的时间短,那些事情她不可能知道。”
“只是奴婢听说公主会相面之术,宫里被她相过面的人,无人不说她算得极准。”
“最邪性的是,她说关嬷嬷和牛公公会死,他们就都死了。”
这些事情云太妃也听说过,她伸手按了按眉心道:“我以为她自小在道观长大,什么都不懂,会很听话。”
“可是她自进宫后,就没消停过,处处气我,我怎么就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
这话溪柳不好评判,毕竟师折月的身份摆在那里。
云太妃又道:“我如今也不知道让她进京为三公主替嫁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了。”
“她每次睁着那双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好像能洞悉一切。”
溪柳也有同样的感觉,师折月的那双眼睛太过幽深,她不太敢跟她对视。
师折月知道的事情,其实比云太妃预期的要多得多。
她就算再不懂宫中之事,也知道云太妃作为先帝的妃子,却依旧住在皇宫之中,是极不合理之事。
这些在她偶然见到三公主后就有了答案,三公主也是云太妃的女儿,只比她小两岁。
师折月不知道云太妃和先帝之间感情如何,但是她对云太妃在先帝尸骨未寒就与昭明帝有染之事,十分唾弃。
她原本想着嫁进燕王府后,就想办法离开,懒得去管他们这对奸夫淫z妇的破烂事。
可是如今她决定留在燕王府,并打算救下燕王府的众人,那么她就得弄明白一些事情:
比如说把她嫁进燕王府到底是云太妃的主意,还是昭明帝的主意;
是昭明帝容不下燕王府,还是其他人容不下燕王府。
只有把这些事情弄明白了,她才能找到救燕王府的法子。
她走到御书房的时候,韦应还刚好从里面出来。
她看了韦应还一眼,琢磨着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他却已目不斜视地走了,傲娇得不行。
师折月轻掀了一下眉,行吧,不打招呼就不打招呼。
她由内侍引着进到御书房时,昭明帝正坐在龙案前批阅折子。
她进来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折月见过皇叔。”
昭明帝抬眸看了她一眼:“起吧!”
他嘴里说着话,手里却飞快地写着什么。
师折月看向他,她回京之见过昭明帝两回,今天是第三回。
前面两回分别是她刚回来时,昭明帝诏见了她,问了她一些关于道观的事。
那次两人没说几句话便有阁老来议事,她便退下了。
第二次则是云太妃让她嫁给燕王世子时,她当时用术法召来了恶灵,把值守的太监和宫女吓得屁滚尿流。
当时昭明帝听说了这件事,过来看她,结果他才走到门口就被云太妃用了些法子支走了。
前两次她其实都没有看清昭明帝的长相,只看到明黄色的衣裾。
今天昭明帝在批折子,她站在这里没事做,索性就打量起昭明帝来。
昭明帝今年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天庭挺括,浓眉,细眼,挺鼻,薄z唇,周身龙气氤氲,不怒自威。
以师折月学到的道门的相面术来看他,他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人。
既重情重义,又薄情寡义,山根悠长又隐隐透着黑气,周气除了护体的龙气外,还盈着一层黑气。
她正打算仔细分辨他身上的黑气是什么时,他的声音传完:“看够了吗?”
师折月忙收回目光道:“我父皇去得早,我不太记得他。”
“他们说皇叔和我父皇是亲兄弟,你们长得有些相似,我便想多看看。”
昭明帝提笔的手一顿,笔尖的朱砂往下凝了些许砂滴。
他伸手将朱笔搁在砚台上,轻声道:“朕与皇兄一个长得像母后,一个像父皇,并不太相似。”
他抬眼看向师折月:“你把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看看。”
如果是寻常人,这种情况可能就直接投胎了。
他身上有功德之光,依着地府里的规矩,众人都入轮回时,他还得在地府里养一段时间的魂。
等他的魂体养好之后,再去投胎。
燕潇然带着众人磕完头后,师折月见燕王和几位公子都站在那里,便知他们有话要说。
她给燕潇然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会意,让几位小姐和夫人先下车。
他将她们安置好之后,便又折了回来。
燕王领着几位公子走过来,对着师折月长长一揖:“多谢公主!”
“这段日子公主对燕王府的恩情,我等只能来世再报。”
燕潇然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便朝师折月看去。
师折月伸手在燕潇然的眼前滑过,他便看见燕王和几位兄弟,眼睛又红了。
燕二笑道:“老三,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太没出息了。”
燕潇然听到这句话想和从前一样用手拍他的胸口,手却直接从他的胸口穿了过去。
他心里难受,深吸了口气道:“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众多兄弟间,燕潇然和燕二的关系最好。
燕二原本不想这么沉重的告别,想让气氛轻松一点,可是这样阴阳相隔的离别哪里能轻松的起来?
他便轻声道:“照顾好祖母和母亲。”
他说完看向马车的方向,又道:“也替我照顾好你二嫂。”
燕王府没有一定要兄长成亲后,余下的公子才能成亲的规矩。
所以燕王府的几位公子,二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都已经成亲。
燕潇然点头:“你放心。”
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胞,他们是庶出,只比燕潇然小一个月,平时没少互掐,都不会喊他一声三哥。
此时两人吸着鼻子道:“三哥,你也替我们照顾好姨娘。”
燕潇然哽咽着道:“好。”
燕四略犹豫了一下后道:“我和锦娘成亲才一年,她……”
“她若是想要改嫁的话,你帮我劝一劝娘和祖母,不要拦着。”
燕五也道:“我和秀儿成亲才半年,就更不能让她为我守寡。”
“女儿家的青春短暂,她离开燕王府后,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家,你帮我给她准备一份贺礼。”
燕潇然点头:“好。”
燕五笑道:“三哥,其实我以前并不是想和你掐,实在是你太得瑟,不给人留活路。”
燕四也道:“可不是嘛!你从小就聪明的可怕,文章一背就会,武功招式一点就透。”
“你会了也就算了,我们顶多就是羡慕一下你。”
燕五的接过话头:“可是你学会之后,经常在我们的面前嚷嚷,这个太难了,你这一遍竟看了一刻钟才看完。”
“结果,你看完就是背会,还能说得了文章的意思,以及引用的典故。”
燕四轻哼一声道:“可不是嘛,学武的时候也一样,天天喊,练武太辛苦了。”
“结果一到练武场,我这个别人眼里的习武天才,就没赢过你。”
燕四燕五异口同声地道:“你说你是不是很招人讨厌?”
燕潇然想起曾经的种种,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是的,我确实挺招人讨厌的。”
燕五笑道:“你之前要是承认了,我和四哥就不会套你麻袋了。”
燕潇然吸着鼻子道:“原来上次给我套麻袋的人是你们!”
燕四掀眉:“对啊,就是我们,你小子也挺阴的,以为是忠勇侯府的那个小霸王做的,事后把他整得好惨。”
“我和五弟在旁看着,心情很好。”
燕潇然看着两人道:“你们还好意思说,当进若不是你们刻意引导,我也不会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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