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是由作者“老贼”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蓝荣武爱国,其中内容简介:]出手下货;二是一旦某个环节“掏响了”,他们就会冲上去,使绊子拖住失主。关键时候,甚至对反扒便衣也敢下手![搅手]属于扛罪背锅那类的,抓起来也无所谓,顶多是个治安拘留。最后一个环节是[擦手]。他们负责销赃,不会在现场。这些人有着四通八达的销赃渠道,扒窃来的东西会很快流通出去,换成人民币。......
《全本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盛京之行,毫无所获。
这座城市我来过多次,还算熟悉。
我奔走了整整半个月,把繁华的太原街走了无数遍。
附近有两家派出所,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都去了,他们只有一个姓武的片警,今年还不到三十岁。
我的记忆太过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叫小武,还是姓武。
因为这个不确定,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想办法查有没有姓武的当年丢了孩子,之后再把范围扩大。
派出所可怜我的遭遇,再加上我大哥大姐的叫着,每次去都会拎着一些水果,可还是一无所获。
这并不奇怪,也不能说是猫爷骗我。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尤其近些年,人员流动的太过频繁。
虽说猫爷是在太原街看到的,但有可能是父亲贴寻人启事来到了这边,甚至是来这座城市找我。
抱着满腔希望,又扑了个空。
不过我并没多少沮丧,已经习惯了。
太原街的同行是真多,尤其是中兴大厦后面的时装一条街。
这些人进进出出,看似一团乱麻,实则分工十分明确,丝毫不乱!
[望手]眼观六路,看准时机,一个简单的手势,[下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打掩护的或是用身子挤,或是用手臂上的衣服遮挡,很快就下了货。
下货后,迅速交给[换手]。
[换手]忙的很,他们要尽快把赃物交给[接手],否则就没地方放了。
每一条线上,还有几个“闲人”,他们叫[搅手]。
所谓[搅手],是负责[掏响]后搅局的人,他们是一个团伙中最低级的成员。
[掏响],指的是扒窃时被抓住。
偷盗过程中,这些人有两个作用:
一是打掩护,方便[下手]出手下货;
二是一旦某个环节“掏响了”,他们就会冲上去,使绊子拖住失主。
关键时候,甚至对反扒便衣也敢下手!
[搅手]属于扛罪背锅那类的,抓起来也无所谓,顶多是个治安拘留。
最后一个环节是[擦手]。
他们负责销赃,不会在现场。
这些人有着四通八达的销赃渠道,扒窃来的东西会很快流通出去,换成人民币。
街上偶尔能看到闲逛的反扒人员。
看得出来,他们和我的那些同行关系相当不错……
我也只是看看罢了,不会去胡乱[刨杵],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别看自己身手不错,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枪撂倒!
一个弄不好,我都出不了盛京城!
回雪城的前一天,我去了趟附近的新华书店,给小静买了一些关于写作方面的书。
这孩子很有灵性,关于写作,还是我鼓励她的。
对于她这样的残疾人来说,如果有这方面的天份,写作或许是一条路。
不奢求大富大贵,但起码能帮帮家里,等大老张夫妻不在了,她也能养活自己。
回到雪城,我把这些书送了过去,又和小丫头聊了好半天。
三天后,店里来了个熟人。
当时我正在修理一块梅花手表,听到有人进屋,头也没抬。
“路易张?!”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听了出来,是巴黎前线的同行小唐。
我抬起头就是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本来他那张脸就够大了,此时好像又大了好几圈,脑袋上缠满了白纱布。
还有他的眼角、鼻子、脸蛋子和嘴角,都结着痂。
难道是因为假钥匙的事,被雇主揍了?
真惨!
我想起了巴黎前线技师小伟的话。
你别说,这小子还真像个年画娃娃,不过是得了脑水肿,又遭遇车祸,随后又被行人钉鞋好顿踩的年画娃娃……
我不想笑,可实在憋不住。
“是你?就是你!真他妈是你!你还笑?!”
他一蹦老高,两只手用力砸着玻璃柜台,“小武,原来你就是那个[轮活]高手小武,害得我被削成这个逼样,我他妈和你没完……”
我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强忍着不笑,“自己眼神不好,你还赖我?”
他伸出两只手,张牙舞爪地要抓我。
我扬手就往他手上抽,“滚他妈犊子,上我这儿撒什么泼?”
“哎呀我艹!”这货骂骂咧咧,绕过柜台就冲了进来。
五秒钟后,我把他扔了出去。
咚咚咚!
“开门!你给我开门,”他扯着脖子喊:“再不开门我就喊了!”
他奶奶的,还是块滚刀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
我不堪其扰,只好打开了门。
“你想咋地?”我堵着门不让他进来。
“赔我钱?”
“啥钱?”
“王四爷说干完活就给我一万块钱,结果我他妈一分钱没拿着,他又进去了,他那些兄弟逮着我就往死里削……”
“你等等!”我伸手就把他扯进了屋里,连忙关好门。
“你说王金成雇的你?”
“嗯呐,一万块钱,说好了……”
我拦住了他,有些迷惑,“你说王金成雇你去偷他的姘头,之后他又被抓了,啥情况,我怎么糊涂了呢?”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眨着小眼睛,“我啥都知道,一丁点儿都不糊涂,只要你给我一万块钱,我都告诉你!”
“我看你他妈像一万块钱,爱说不说,不说就滚!”我骂了起来。
本以为他又要动手,不料这货用力一拍大腿,张嘴就嚎:“师傅啊——”
“您老人家就两腿一蹬,咽了气吧!”
“没人在乎你呀,这些个狼啊——”
“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哪儿知道钥匙啥样啊——哪——”
“我滴个——妈呀!”
“闭嘴!”我一声大吼,他瞬间没了声息。
我伸出手指扣了扣耳朵,这货“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嗨嗨”,嚎起来像唱二人转似的,只是这破锣嗓子实在是难听。
“你师傅是谁呀?”我问他。
他一抹大脸上的鼻涕,“老中医,楚爷,知道不?”
我还真是一怔,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说的可不是什么真医生,楚爷,绰号老中医,据说真实姓名叫楚大才。
十几年前,道上有名的奔特刘、江米条、白耗子和高丽他们,都是这位楚爷的徒子徒孙。
这是东北贼道上老一辈的众贼王之一,[高买]魁首!
据说他解放前做过胡子,也就是土匪。
解放后做了赤脚医生,至于什么时候改行做了贼,就不清楚了。
我恍然大悟,既然这家伙的师傅是老中医,那他一定就是近几年雪城道上赫赫有名的泡泡唐了?!
泡泡唐,也有人叫他唐大脑袋。
他是新晋崛起干[飞活]的高手,独来独往,传说是贼王老中医的关门弟子。
至于“泡泡唐”这个绰号,有人说是因为他长的白白胖胖,尤其是脑袋,看着特像吹起来的大大泡泡糖。
也有人说是他太赖,惹上他的话,就会没完没了地缠着你,像块嚼得没滋没味儿的“泡泡糖”,吐在哪儿都惹人烦,粘手,黏鞋,甩都甩不掉……
看着他硕大的脑袋,我不由笑了起来,这样的还能干[飞活]?
脑袋会不会被苦主家的门窗卡住?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开心起来,猫爷那老家伙是对的,这女人果然喜欢我这样的,哈哈!
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这货哭丧着脸,水缸一样的腰还弯着。
我想告诉他,快平身吧!
小心脑袋骨碌下来,再把地面砸个坑!
我不止一次腹诽,按理说,发廊爱招一些俊男靓女,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队伍的。
皮特满脸堆笑:“洋姐好眼力,路易在港岛做过三年,手法相当好……路易,好好给姐洗!”
“是!”
我的惊喜稍纵即逝,一切恰到好处,挺胸收腹不卑不亢,微微躬身,伸手道:“洋姐,请!”
哒!哒!哒!
她轻摆腰肢,丰满的臀部左右摆动,款款走来。
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微笑。
还有两步远,暗香拂面,这是成熟女人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很好闻。
周梅梅也挺香,可味道截然不同,更少了些许神秘。
我侧过身,引着她往后面洗发区走。
四个洗发台都是纯皮沙发样式的,宽大舒适。
拿出罩衣帮她穿好。
她坐在上面后,我从柜子里取了条松软的白色毛巾,往她脖子上围……
此时看的更清楚了,这根红线粗细适当,后面还是个活结。
我调整着毛巾,轻声问:“洋姐,紧不紧?”
说话间,红绳已经提到了毛巾上,这样就接触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间,两根手指已经解开了那个活结。
“有点儿!”她说。
我是故意让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现在就让她躺下。
因为钥匙是贴身佩戴的,即使里面可能隔着层内衣,可如果身体朝后时拉扯线绳,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时,脖子上挂的物件自然会离开身体。
挂绳离开了颈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再往外提拉,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姐,您低下头……”
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
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
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
眼睛一亮!
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或双齿,两面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分布的极不规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
“姐,你皮肤真好,白!”
我一边说着奉承话,一只手整理着毛巾,另一只手已经将钥匙放进了裤兜。
钥匙还带着她的体温。
随后,又把贴身的一把大号钥匙掏了出来,眨眼间串在那根绳子上。
我带了五把钥匙,从小到大,贴身揣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复刻钥匙的过程中,不能让她脖子空着,哪怕重量有差异,也必须有个东西在里面坠着,这样她才不会发现异常。
至于说为什么要准备五把,因为我不知道要偷的这把钥匙大小。
而贴身放着,是因为人家就是贴身带着的,如果赝品进去后冰凉,那就是找死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行了吧?”
我柔声问:“还紧吗?”
“可以了!”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虽然我在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已经皱了眉。
“好,姐,您往后靠。”
说话间,我轻提线绳,钥匙顺着罩衣往里滑落。
这个角度刚刚好,我甚至看到了里面粉色的文胸,还有两团包裹不住的雪白。
钥匙放好的瞬间,她身体已经朝后,缓缓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掺扶,一只手开始给那根红绳打结。
整个过程如丝般顺滑,完美!
我十分满意。
说来话长,其实从围毛巾开始,到调整毛巾的舒适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后后也没超过15秒钟。
还要感谢那个活结,否则还要延误5秒。
坐下后。
我打开花洒,试着水温。
小唐进来了,“张哥,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我不由皱眉,吃错药了吧?
洗个头而已,打什么下手呢?
难道……要偷艺?
随后又有些好笑,洗头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还晚学了两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没搭理他。
水热了,我两只手也热了。
拿起花洒往她头上淋了一点儿,“姐,水温可以吗?”
“行!”她闭着眼睛。
“感觉凉或热,您就告诉我……”
她没说话。
我开始按照流程走,打了两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丰富后,开始按摩。
小唐还没走,就站在一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我轻声说:“麻烦去外面把门关上!”
张思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关上了,可这货是在里面关的,真他娘的赖!
杰克逊高亢的声音被隔离在了外面,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两只手一直没停。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细又长,一看就是拿笔杆子的,怎么来洗头了?”
我说:“重读好几年也没考上大学,混口饭吃!”
她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张哥,你真牛逼!”
我扭头看他,这张大脸特像刚出锅还没切的发糕,两个小眼睛就是上面点缀的大枣。
大发糕上满是憨笑,透着奉承。
或许是种错觉,我总觉得这家伙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拿起花洒开始放水。
水声惊醒了张思洋,她打了个哈欠。
我柔声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声。
水热了,我开始给她冲头,不再多说话,言多必失。
冲干净以后,小唐把干毛巾拿了过来,“张哥,你也累了,我帮你擦吧!”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只好干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后,我伸手扶她起来,这女人身子好软,棉花一样。
她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依旧那么冷。
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我只想快点把事情做完,拿到剩余的一万块钱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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