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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彩片段
谢锦云听了直皱眉:“三成?”
梁妈妈知道谢锦云在想什么,解释道:“都是之前主家太贪心,一味的剥削这些佃户,佃户们不敢得罪主家,只能忍气吞声。如今小姐做了他们的主家,咱们让几成的利啊?”
谢锦云想了想,除却一成半的粮税,她还有八成半的利益可以获得。
知道这些散户是最可怜的,不予和他们争太多利,叹息道:“若是看上了,以后让四成出来,都是可怜人,所求的不过就是填饱肚子,没不要这么剥削。”
“小姐自是菩萨心肠,若真能看上城南那几个庄子,阿大也算是做了好事,为他们选了一个好主家。”
要知道,小姐一开口就让了一成的利,对于这些佃户来说,那是天降喜讯啊。
毕竟这些人,就算在年景好的时候,也只是勉强饱饭。
多了这一成的利出来,一年到头也都能吃饱饭,还能有点剩余。
对于主家来说,让利到小姐这般,已经是极少有的了。
主仆二人继续商量着事,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让小厨房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饭,谢锦云让泷梅阁的下人们一起上桌吃了顿好的。
虽然起初这些丫鬟婆子碍于规矩不敢上来,最后还是被谢锦云说服了。
谢锦云用完饭,知道自己在这桌上,这些丫鬟婆子们拘谨,便主动回屋看会书。
她走后,屋子里算是彻底热闹了起来。
不过,一群丫鬟婆子都在感念谢锦云的好。
说一些,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主子,简直是他们的福气云云。
次日,谢锦云一大早便让身边人服侍起来了。
今日要参加公爵府的宴会,谢锦云自是要打扮盛重点。
不过,因为是给公爵府的世子选妻,主角都是一些年轻小姑娘。
所以,谢锦云也不想出这风头。
便挑了件缕金挑线纱裙,外搭了件丝绸罩衣,发上也就简单的别了支银凤镂花长簪,双耳戴了副红翡翠滴珠耳环。
整理完毕,谢锦云看了一圈,倒是不会抢了小姑娘们的风头,又在腰间别了碧玉滕花玉佩做修饰。
这样,即不会出风头,又显得端庄,也不会给人怠慢的感觉。
谢锦云对自己的打扮还算满意,正欲出行,却见碧清正痴痴地看着她发笑。
谢锦云无奈,在她面前晃了晃,碧清才终于回过神道:“小姐,你可真美,就好像诗文里走出来的淑女。”
谢锦云故意逗她,较真道:“说说看,是哪句诗文?”
这可难住了碧清,她虽然跟着小姐读了不少的书,却实在没有背过几首诗,只能记个模糊的轮廓来。
“就是什么美人妆?”
碧清一脸着急,实在记不住整句。
谢锦云被她逗笑了,也不继续为难她了,补充道:“你说的可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对对,就是这句,这正是我想表达的,小姐,您若是没嫁给世子,就现在整个燕京城也没有哪个女子的容颜能越过你去。”
这话,若是以前的谢锦云听了会开心。
哪个女人不爱俏,被人夸赞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但是这辈子,谢锦云对世俗上的美貌并不在意了。
所以,面对如此夸赞,也仅仅是淡淡一笑。
殊不知,她本就长得貌美,经过谢氏的熏陶,本就自带贵女的气质。
而现在身上更是多了一层过尽千帆的淡然,三者一糅合,不过淡淡一笑,便让人生出心旷神怡之感。
现在想来,她这个蠢货难怪前世被拿捏得这么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长了些脑子,此时她的嫁妆并没有并入侯府的财产,真正管银子的人还都是她从谢家带来的。
要不然,她在这谢府生活得将会更加艰难。
“你来是有什么事?”
谢锦云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徐氏的脸是肉眼可见地笑得僵硬了,以往来夫人这里,都会看座的。
她可是老夫人的人,夫人以前都不敢招惹她。
也难怪,最近老夫人看夫人不爽了,八年无所出,应该在侯府里小心翼翼活着才是。
她倒是好,还敢和老夫人叫板。
徐氏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到底知道今日来此有任务要完成的,便将这点不快按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来时,又是满脸的笑意:
“也不是多大点的事,不知道夫人可还记得城南那个医馆,里面有个女大夫,是咱们世子爷的救命恩人?”
谢锦云听到城南医馆,心下有了底。
原来是为此事而来的,想来是最近下面的人得了她的吩咐,没再给发银子了。
“女大夫?姓甚名谁?”
许是没想到谢锦云问得这么直接,徐氏的笑容又僵了一下。
“具体姓什么,我倒是忘了,不过这是世子的救命恩人,夫人可不能怠慢了?”
徐氏觉得自己一个下人不好打马虎,只能将世子的名号搬出来。
晾夫人也不敢怠慢世子的救命恩人啊,毕竟以往只要是有关老太太和世子的事,夫人都是很积极的。
“怎么个救命法子?”
谢锦云知道徐氏不敢说出姓名来,也没继续追问,又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具体的事,不瞒夫人您,我就是一个当下人的,我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城南医馆,每个月都要拨六七十两银子,这是世子交代下去的。”
“前几日就已经到了每月发银的日子了,但是夫人身边的梁妈妈却说以后停了这笔钱,夫人您看,这传出去,还以为我们侯府亏待恩人呢,退一步来说,若是老太太和世子知道了,恐怕也会对您不满?”
徐氏心里有些不耐烦,不明白今日谢锦云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反正,关于那位的事,她是不敢多说。
拿老夫人和世子的名头出来,总该要痛痛快快给钱了吧。
否则,城南那位,他们可得罪不起。
“这倒是好笑了,既是世子的救命恩人,你去找世子便是,找我做什么?”
谢锦云这番话落后,可是让徐氏整个人完全懵了。
愣神了好久,才呐呐道: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您和世子是夫妻,您和她是一体的,世子的救命恩人,不正是夫人您的救命恩人吗?况且这中馈都在您手里,老奴不找您,还能找谁啊?”
说完,徐氏还赔了一声笑。
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可以拿此事讨好那城南的女大夫。
万万没想到,夫人不是忘了此事,是真的不打算再给这笔银子了。
徐氏也是有些慌了,这种事她还没遇到过呢。
“我和世子是一体的倒是没错,但是侯府是什么光景,你身为管事还不知道,以侯府目前的进账,每个月是支撑不起这笔钱了。”
“世子身为男人,又是侯府的顶梁柱,又有报恩之心,你便去问问世子,这件事他该怎么解决吧?”
谢锦云说完,便继续埋头翻看账本,不准备理会对方。
徐氏见她冷脸,心里也述了一下。
平日里谢锦云待人一向和气,尤其是对老夫人身边的人,更是照顾周全。
可以说, 她虽是下人,但是在夫人这里,一向被捧得很高。
今日谢锦云忽然冷了脸,周身的气质也是突变。
徐氏再看谢锦云,只觉得不愧是谢家出身的贵女。
这一冷脸,还真能唬人。
想了想,徐氏只能干笑道:
“好的,夫人的意思,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回拒了医馆来要银子的那群人,告诉他们,以后夫人不愿意出这笔钱了。”
这话也是有试探之意的。
谢锦云一听,眉头才刚皱起来,一旁的梁妈妈便不客气斥道:
“说的什么荤话,什么叫夫人不愿意出这笔钱了,敢情我们夫人拿嫁妆养活你们这些满府的人还不够,还要拿嫁妆去养不知名的娼妇,徐家的,你去问问老夫人,世子的救命恩人,是不是也要拿夫人的嫁妆来报答?”
梁妈妈这话是说的着实不客气,侯府这样要脸面的人,怎么能拿媳妇的嫁妆,而且还直接点名满府。
徐氏这样脸皮的人都被臊得通红,更别说老夫人听了是什么反应了。
她本来以为夫人好拿捏,几句话便能将银钱要来了事,还能卖城南姑奶奶一个好。
没想到,事情没办成,还惹得一身骚。
她可不蠢,今日梁妈妈说的这些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和老夫人告状的。
当下就算心中羞臊不行,面上还是干笑道:
“是,老奴方才说错了,既如此,我去回拒了城南娶银子的人,就说侯府以后不会再出这笔银钱了。”
见梁妈妈满意了,徐氏这才带着满头大汗离开了此地。
等她走后,谢锦云便听到梁妈妈冷哼道:
“我滴小姐,你看见了吧,对付这些人,就要点明要害,否则,他们还心安理得呢,整个燕京就没见过像侯府这么不要脸的人家,一边用着夫人的嫁妆,一边还想拿捏磋磨您,还好夫人现在醒悟了,以后这整个侯府,会慢慢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对于梁妈妈这番话,谢锦云只是淡笑不语。
她要的可不是当家做主,她是要这些狼心狗肺之人都遭到报应。
谢锦云没再理会此事,也不去管徐氏如何打发那群人。
她拿起纸笔,开始将心中的点子记下来。
这么丰厚的一笔嫁妆,若不利用起来实在可惜。
就在谢锦云一心查账管账之时,城南的一处大宅院,奴仆成群,主人家正谈笑风声。
此时,谢锦云是真的完全将顾明珍抛之脑后了。
等顾明珍赶到公爵府时,自报家门后,却见门房一脸疑惑道:
“侯府的主母不是谢氏吗,没听说谢夫人有嫡女啊?”
这话又让顾明珍一脸铁青:
“我虽不是谢氏所生,但的确是侯府的嫡长女,今日我是受公爵夫人所邀,来此参加赏花宴的,你们还不快放行。”
顾明珍是懒得和这些门房解释什么,只想赶紧进去,反正只要进去了,总能找到谢锦云的。
“既是夫人所邀,那请你展示一下邀帖?”
“不是,你们怎么听不明白,我母亲谢氏已经进去了,请帖在她那里,难道我作为侯府大小姐,还不够资格参加你们赏花宴不成?”
顾明珍是完全被宠坏了,还被楚娇有意养歪了。
虽然楚娇的本意只是贬低谢锦云身份低下,自己却不一样很高贵。
所以在顾明珍心里,她自己是非常尊贵的人。
加上,府上老太太疼宠,顾北轩也是溺爱。
而且,养歪的三观还没来得及被谢锦云纠正过来。
所以,这话她说的是理直气壮!
可是,侯府的人会惯着她,公爵府的下人可不认识她。
门房有些不耐道:“去去去,哪来的侯府小姐,侯府谢夫人已经进去了,没有邀帖当谁想进公爵府都可以进去的!”
顾明珍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更何况还是一个她眼中地位十分低微的下人,当下气得不行,对着门房便是一顿呵斥。
俗话说,宰相门前九品官。
门房虽然是下人,但却是国公府的下人。
这往来的达官贵人, 他也没少接待,哪里会对顾明珍一个毫无印象的庶女客气。
顾明珍实在气不过,又不愿错失这大好的机会,最终不得已,打落牙往嘴里咽。
让一旁的巧儿拿出几钱银子贿赂了一下门房,劳烦她去通传一下谢锦云。
门房虽然也有些气恼顾明珍不识好歹,但却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又见顾明珍穿得显贵,觉得也不像是骗子,便卖了一个人情。
谢锦云收到顾明珍的消息时,正和国公夫人聊得欢。
赏花宴中,各家夫人小姐俱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谢锦云。
这国公夫人平日可是鼻孔看人,完全不屑和他们打交道。
也只有皇室之人,和这谢家女,能让国公夫人另眼相待了。
谢锦云随手打发了一个小丫鬟去接应顾明珍,就没再理会此事了。
不多时,顾明珍历经万难终于来到了谢锦云身边。
她在门房的狼狈,被不少同行夫人看在眼里,所以一路上是憋了一肚子的憋屈。
待看见谢锦云竟然早已坐下,和这么多贵夫人笑谈风生,好不惬意时。
顾明珍的愤怒达到了极致,这个贱人,果然是不想让她如意。
她甚至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质问谢锦云,甚至还想当众揭穿她虚伪的名声。
但是,看了一眼和谢锦云聊得正欢的国公夫人。
顾明珍到底在乎自己的形象,紧紧捏了捏指甲,将所有的愤怒这才压了下去。
再抬起头时,顾明珍笑得像花一般,向着谢锦云走去。
“母亲,你走得这么快,让珍儿好一阵找呢。”
谢锦云和国公夫人正聊得欢,忽然被这么一打岔,几乎将场中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顾明珍发现了国公夫人也在打量她,内心激动万分,更加决定要好好表现。
也对,娘亲教自己的那些,岂是她一个深耕于后宅没有见识的妇人能理解的。
恐怕在谢氏的眼中,学这些东西,还没有讨好爹爹要紧。
顾明珍眼里闪现出鄙视来,不欲与谢锦云这等没有见识的妇人计较,而是快步走至第一个婢女面前。
紧接着,就在所有人伸长脖子好奇的目光中,款款笑道:
“此药材名为荆芥,别名假苏,喜温味辛,主要治疗头痛,麻疹,风疹。”
介绍完第一种药材,顾明珍落落大方来到了第二位婢女身旁道:
“此药明为麻黄,别名:龙沙、狗骨,性温味辛、微苦,主要治疗风寒,胸闷喘咳,风水浮肿。”
介绍完毕,再次来到了第三位婢女身旁:
“此名升麻,别名周麻,鸡骨升麻,性寒味辛,微甘,主要用于风热头痛,齿痛,口疮,咽喉肿痛,麻疹不透。”
见所有人都炯炯有神看着她,顾明珍越来越自信。
想到以后在这燕京城中,也要传起她顾明珍的才女之名,介绍起接下来的药材来,更是卖力了。
“此名柴胡,别名地熏,柴草,性微寒,味苦,主要用于发热,寒热往来,月经不调。”
“此名葛根,别名甘葛,性微寒,味苦,主要用于……”
“……”
一连介绍起二十多种药材名,听得众人是云里雾里的。
但是众位夫人和贵女虽然听不明白顾明珍再说什么,为了方便看她接下来的重头戏,还是很认真地听下去了。
直到介绍完所有的药材,就在众人都在等着顾明珍终于有所行动时,却见她对着国公夫人盈盈一拜:
“国公夫人,小女的才艺表演完了。”
说罢,顾明珍眼含激动地盯着国公夫人的反应。
自己可是一连介绍了几十种药材,和这些只会琴棋书画的京中小姐相比,自己这才艺表演可不仅仅是另类脱俗可以相比了。
只怕是这些人,都没想到,自己的才艺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事实上,众人也确实像她所想的一样,有些目瞪口呆。
但却不是因为她大放光彩,惊到众人了。
而是万万没想到,这就已经表演完了。
只是介绍起几味药材而已,这就是所谓的与众不同的才艺?
众位小姐,包括高座上的国公夫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顾小姐,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的才艺表演完了,仅仅是背了几个药材的作用?”
这也叫表演才艺?
岂不是和小儿背书一样简单?
国公夫人实在是被顾明珍这些操作整糊涂了。
先前顾明珍胸有成竹的模样,她还以为顾明珍介绍完药材后,再不济也要当场秀一下什么特技呢。
没想到,仅仅是介绍药材,就成了表演才艺。
“回国公夫人的话,您不知道,小女到今年识得的药材可有一百多种呢,可不仅仅眼前这些,小女认为,女子的世界不应该仅仅局限于琴棋书画,这些都毫无用武之地,若我们女子也能有一项技艺傍身,那么就算日后所嫁的男子家中失势,凭借我们所会的东西,也可以为男子家族撑起一片天地!”
“小女知道,在座的各位小姐,除了琴棋书画别的一无是处,就像我嫡母这般,平日里的世界都是围着我爹爹打转,但小女这一生却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因为小女有自己的本事,就算离了男子,小女也一样靠自己的本事立身于天地,所以,小女认为,小女的才艺,比得过这京中大部分小姐的琴棋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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