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网络作家“阮玉糖赵西雅”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己狼狈无比,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来帝都几天,这个男人就找上了门,她顿感一阵难受。说不上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痛,就这么没忍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阮玉糖丝毫不知,自己刚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蓝舟和楚湛出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半天的时间,关于阮玉糖和船船的身份信息就出现在了墨夜柏的桌案上。
“先生,真的是阮玉糖,那孩子是阮玉糖的儿子。”蓝舟汇报,脸色有些复杂。
实在是,这个阮玉糖折磨了他们五年。
这五年,他们找人都要找魔怔了。
蓝舟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墨夜柏低头,认真看着手上的资料。
资料中,有那个女子和那个孩子灿烂的笑容。
墨夜柏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了他们现在的住址,汀兰居。
“先生,那个孩子,和您长的太像了……”一定就是先生的儿子没错了。
不是他说,虽然那个阮玉糖让他们怨念深重,但是那个小名叫船船,大名叫阮非凡的小娃娃,真是缩小版的先生,看着……还挺可爱的!
反正他们是不忍心大小一起弄死的,要不就去母留子?
不过,这要先生自己决定。
如果先生非要大小都处理掉,他们愿意为那个孩子求情。
他们沉默着等了半晌,但结果,男人只是说了一句:“暂时不用管。”
蓝舟和楚湛都有些愣怔,他们辛苦找了五年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先生反而沉得住气了。
“那……我们派人盯着?”楚湛试探道。
“也不用。”墨夜柏看了二人一眼。
……
阮玉糖和船船这几天每天都能收到快递。
不过一周的功夫,空荡荡的房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书籍,电脑,今天下午,阮玉糖甚至还收到了一台车。
看着顿时充满生活气息地房子,阮玉糖和船船都觉得有些无奈,但又觉得温暖。
夏末秋初,傍晚的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过多久,雨势就大了起来。
阮玉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船船在客厅里和莲花村的长辈们,以及布布视频。
挂断视频后,船船看着只有他和妈妈的大屋子,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虽然房子里堆满了玩具,妈妈每天带他出去玩,吃好吃的,但安静的时候,他还是格外想念莲花村。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落地窗外大雨哗哗作响。
在漆黑的雨幕里,小区大门口那辆车,以及亮着的车灯格外的显眼。
车子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形很高大,隐约可以看到男人模糊的轮廓。
船船趴在窗户上朝外望,隔着雨幕,男人似乎也朝这边望来,二人的目光似乎隐隐对上。
男人站在雨中,没有打伞。
船船静静地看着外面,一直看着,过了大约五六分钟,船船突然转身跑开,他朝厨房里望了一眼,妈妈还在忙碌。
他跑到玄关处,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开门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窗户上那个孩子转身跑开了,他也没有离开,他依旧站在雨中,望着那家亮着灯的窗户。
突然,他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撑着巨大的伞,小身子格外吃力,仿佛大雨随时都能将那个小身影和大伞掀翻在地一般。
终于,他还是没有支撑住,大伞被掀翻,那个小身影也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在雨中挣扎。
男人想也没想,大步飞奔上前,将那个小身影扶了起来,并且一把将小家伙怎么也拿不起来的大伞拿了起来,握在手中,撑在了小家伙的头顶。
船船抬起头,仰望高大的男人。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突然对上。
同样卷曲的头发,墨蓝色的眸子。
他们对视着,彼此都望着对方,却没有说话。
片刻,男人蹲了下来,与船船平视:“是给我送伞吗?”
船船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又问:“叔叔,去我家躲雨吗?”
男人一怔,也点了点头:“好。”
阮玉糖做好了三菜一汤,这五年,她在莲花村也学会了一手做菜的好手艺。
蘑菇炒青菜,清蒸大虾,青椒炒肉丝,鱼丸汤,还有杂粮饭,简简单单的家常菜,但是阮玉糖用的都是最新鲜的食材,色香味俱全。
她给孩子们的食物都偏清淡,从小养成了他们清淡饮食的习惯。
阮玉糖端着一锅汤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温柔地唤道:“船船,吃饭饭啦~”
气氛突然有些奇怪,阮玉糖抬头四下一望,船船不在沙发上,玄关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湿漉漉地并排站在那儿。
阮玉糖:“……”
啪!
手一抖,汤锅脱手而落,洒了一身。
阮玉糖眼神涣散,什么也顾不得,就朝着船船扑了过去。
船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他也朝阮玉糖扑去。
阮玉糖一言不发将船船藏在自己的身后。
“妈妈……”船船吓坏了,揪着阮玉糖的衣服,连声音都颤抖了。
男人的脸色变的无比难看。
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妈妈受伤了。”船船摸到阮玉糖身上还在滴着汤汁,入手一阵滚烫。
阮玉糖看了眼男人,又看见船船发白的小脸和担忧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阵钻心的疼。
那锅汤还滚开着,至少有一半都浇在了自己身上。
阮玉糖忍着钻心的疼,又觉得自己狼狈无比,更没有想到他们才刚来帝都几天,这个男人就找上了门,她顿感一阵难受。
说不上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痛,就这么没忍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阮玉糖莫明奇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向墨夜柏投去疑问的视线。
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明晃晃的疑问: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墨夜柏本来糟糕的心情,对上她这样纯然疑惑地目光时,不禁一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你忙你的,不用理会。”墨夜柏道。
阮玉糖知道这两个女人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于是便绕过墨淑宁,端着果汁走了。
墨淑宁愣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道:
“夜柏啊,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宠着一个女佣可不行,你会把她的野心惯大的,指不定哪天就想上天了!”
墨夜柏垂着眸,看也不看她,淡淡道:“的确是这样,把野心惯大了,指不定就想上天!”
“夜柏你知道就好,你看看那个女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无法无天,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这种人可不能留,夜柏你回头就把她打发出去吧!”
墨淑宁颇喋喋不休地道。
一旁,唐伯,蓝舟,以及楚湛,都目光怜悯地看着她。
这墨淑宁恐怕已经上了先生的黑名单,却还犹不自知。
墨夜柏讳莫如深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墨淑宁以为他是默认了,便转换了话题,没再将一个小小女佣放在眼中。
她开始夸奖起了唐静诗。
“夜柏啊,诗诗才25岁,就已经博士生毕业了,她会四门外语,学的是金融管理,你看,叫她给你当个助理,磨炼磨炼她如何?
这孩子死心眼儿,念着你救过她的命,居然拒绝了去她爸爸的公司任职,非要到你这里来,说是要报恩,我也真是拿她没办法……”
“妈,你和夜柏哥哥说话,我口渴了,去厨房弄些喝的来。”
说罢,她便起身了。
围观看戏的唐伯等人嘴角又是一抽。
厨房岂是一个陌生人可以进的?
但是唐伯却没有阻拦,但是蓝舟不放心,便跟了上去,他要盯着点儿。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不可能下毒,但他并不会放松警惕。
唐静诗见蓝舟跟了进来,知道他是墨夜柏的心腹,眼珠一转,便卖起了好。
“这位哥哥,你知道夜柏哥哥喜欢喝什么饮料吗?”
她歪头,俏皮朝蓝舟眨了眨眼睛,语气欢快地问道。
蓝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
唐静诗:?
“没、没有啊,这位哥哥,你真会开玩笑。”
唐静诗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因为这是墨夜柏的心腹,她并不想翻脸。
“没有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唐静诗:……
她脸上轻快的笑容顿时有些僵,也暗暗恨上了这个人。
等夜柏哥哥喜欢上她,她一定叫这个人后悔这样和她说话。
“还有,不要哥哥长哥哥短的,我没有妹妹。”蓝舟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冷漠之色。
这个女人比阮玉糖还要讨厌。
但是,阮玉糖的手段可比她高多了。
看着蓝舟冷面杀神一般的表情,唐静诗心里气恨不已,面上却嘟了嘟嘴,无奈地连连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蓝舟盯着她不说话。
唐静诗不会厨艺,但是却会调制一些饮品。
她打算亲自给墨夜柏调制一杯饮料,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和好手艺。
她兀自打开冰箱找水果和蔬菜,还有牛奶。
“要不就弄苹果蔬菜汁吧!”
她自顾自说着,并且动手拿了食材出来,颇为开朗活泼地切起了苹果。
“怎么样,我都切成丁了,我的刀工不错吧?”
她笑嘻嘻地抬头看向蓝舟,大眼睛里都是灿烂的光芒,很容易使人生出好感。
可是,那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她的表演在蓝舟这样久经风浪的人看来,实在拙劣。
蓝舟不禁嘴角连连抽搐,他快受不了。
“先生不喝,你要是自己喝就自己弄,自己不喝,就出去!”
蓝舟咬牙切齿地道。
许是蓝舟的语气实在不好,唐静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大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又无措地看着他。
卖力表演的她,并不知道她就是个小丑。
在她想来,墨夜柏一定会喝她调制的饮料,并且喜欢上那种味道。
但是蓝舟的脸色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在家里也是被千娇万宠的,哪里被人如此斥责过?
顿时,她一委屈,就放下东西,跑出去了。
她眼眶红红地跑了出去,墨淑宁还在喋喋不休地和墨夜柏夸赞唐静诗。
见她出来,墨淑宁一愣。
唐静诗眼眶红红地看了蓝舟一眼,对墨淑宁和墨夜柏道:“我到夜柏哥哥的花园里走走。”
唐静诗去了花园,就看到了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以及蹲在草丛里玩的船船
尤其是,当发现船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时,她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哪个佣人,居然带着孩子来工作,就这种素质也配来北城庄园工作?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一般人肯定不敢带孩子上班,那么这孩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叫糖糖的!
呵呵,都有了孩子了,还想勾引家主,真是不知羞耻,痴心妄想!
她笑盈盈地看了阮玉糖一眼,然后一脸微笑地走到了船船面前。
她也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船船,却用意大利语道:“小杂种,那个女人是你妈妈吗?”
原本安静悠闲地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温软的目光陡然一厉。
若不是她能听懂她的话,那么此刻,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十分友好的和船船说话。
但是,她偏偏听得懂。
阮玉糖走下了秋千架,一步步走到唐静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
船船就是她的逆鳞,这个女人胆敢这样骂船船,简直就是戳了她的心窝子。
唐静诗本来是打算戏弄这对上不得台面的母子一顿,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她哪里甘心被人这样盯着,顿时就站了起来。
啪!
哪知,她刚一站起来,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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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成一团,身体轻颤。
脆弱只是一瞬间,她很快擦干了眼泪,歪头对船船道:“妈妈受伤了,但是不严重,船船去冰箱里帮妈妈拿冰块好不好?”
船船看了阮玉糖一眼,连忙起身,‘咚咚咚’地朝冰箱跑去。
船船一离开,阮玉糖就看向对面的男人。
男人锐利的眸光在阮玉糖身上扫了一遍,道:“你应该马上去医院。”
阮玉糖戒备地盯着他。
在她眼中,这男人无疑是一头面目狰狞的凶兽。
别看现在看上去人模人样,但是或许下一刻,他就会原形毕露,扑上来把他们娘俩儿给吃掉。
毕竟这五年,这个男人一直在通缉她。
赵西雅眯了眯眼,朝前走了一步。
阮玉糖见状,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她纤细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
赵西雅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就这种胆量,五年前是哪来的胆子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他抬头看了眼朝这边快步跑过来的小娃,还生下他的孩子?
“妈妈,我帮你。”
船船跑了过来,蹲下身,小手拿冰往她伤处放。
阮玉糖握住他的小手,道:“好,谢谢船船。”
烫伤在小腿和脚踝,阮玉糖倒是不避嫌,直接将冰敷了上去。
她额头上满是冷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而惊的。
阮玉糖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因为,这个男人明显是船船领进来的。
暂时,他应该不会对他们母子做什么。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眼底的神色。
她在思索后路。
她一个人怎么都好说,但是她还有孩子,她必须要为孩子们找出一条光明的大道,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生活。
“冰敷只是暂时缓解,你还是得去医院。”男人开口。
阮玉糖抬起头,凤眸漆黑,但或许因为疼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再加上苍白的小脸,看上去真的是弱小可怜极了。
“叔叔,你能送我和妈妈去医院吧。”船船小脸上满是担心,还有害怕。
阮玉糖侧头看向船船。
船船正望着男人,表情软糯又乖巧。
阮玉糖垂下了头,本欲阻止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船船这副姿态,明显就是故意在向男人示弱。
可她了解船船,这孩子虽然看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实际上脾气特别的冷硬。
无疑,他比一般的小孩子要聪明,虽然只有四岁,但是却很聪明。
阮玉糖有理由怀疑,船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总不会是因为父子天性的。
就算男人是船船的爸爸,但阮玉糖知道,就凭这个男人追杀了他们五年,船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对这个男人产生所谓的孺慕之情。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想法,但是不论船船有什么打算,阮玉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阻止船船。
男人对上船船那恳求的视线,又看了眼这偌大的屋子。
如果他不送她去医院,这对母子会陷入怎样的绝望境地?
柔弱胆小的女子,年幼无力的孩子。
男人的气息突然一滞,他沉默不发一言,却是直接弯腰将阮玉糖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这一动作太过突然,突然到阮玉糖和船船都惊呆了。
阮玉糖浑身僵硬,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胸膛宽厚温暖,属于男性的气息,此刻霸道地将她包围。
但是,阮玉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整个人有种天旋地转之感。
她的双手僵硬地握成了拳,僵硬地悬在半空,丝毫也不敢碰触到男人的一片衣角。
“船船,跟上。”男人抱着阮玉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同时对船船说道。
船船看着男人的背影,小手慢慢握成拳头,悬于指缝间的一点红点,却慢慢被他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沉静清澈,却丝毫不见之前的软糯无害,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大雨哗哗的下,一如五年前那个雨夜,两大一小陆续上了车,无疑都淋成了落汤鸡。
男人将一条毯子扔给船船,“去裹上,别着凉。”
男人快速地说完,便发动了车子。
阮玉糖惊讶的发现,男人竟然是自己开车,周围并没有保镖跟随。
说实话,她有些茫然。
她以为,如果男人发现了她,应该会派人把她抓起来,然后拷问一番,再给她一个死法。
但她怎么也想不通,男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出现在她家里,还要送她去医院。
想到这里,阮玉糖突然瞪大了眼睛,难道……
事实上男人并不是要送她去医院,而是要把她和船船骗到他的地盘上,弄死他们?
在这样的雨夜,他就算真的把他们母子给无声无息的处理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吧?
“我们是要去医院的……吗?”阮玉糖试探地开口。
男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似是不解:“不然呢?”
阮玉糖不再说话。
她伸出手,握住了船船的小手。
还好,他的手不太凉,阮玉糖紧绷的心弦微微松了几分。
船船感受到妈妈的手,默默地回握住了她。
“妈妈,疼吗?”
他声音软软地问。
小奶音听着真是让人心都化了。
男人不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个乖巧懂事的不像话的孩子。
“妈妈不疼,伤的一点也不重。”阮玉糖温声安慰道。
船船点了点头,小眉头微微皱起,其实他知道,妈妈一定很疼。
聪明的他虽然才四岁,但他却知道滚烫的汤洒在身上,一定会伤的很重。
是他把男人领回了家,才把妈妈吓到的。
他低落地垂下了小脑袋,心里难过极了。
阮玉糖看着他的小模样,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手,眯眼笑着问:“船船困了吗?困了就靠着妈妈睡一会儿好吗?”
船船摇了摇头,他不想睡,他只想陪着妈妈。
阮玉糖往船船那边靠了靠,将孩子拢进了自己的怀里。
母子俩人紧紧地偎在一起,看上去像一对小可怜。
阮玉糖抬起头,看向前方开车的男人,却不防男人正透过后视镜,也正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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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蓝舟冷面杀神一般的表情,唐静诗心里气恨不已,面上却嘟了嘟嘴,无奈地连连道:
“好吧好吧,我不叫就是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蓝舟盯着她不说话。
唐静诗不会厨艺,但是却会调制一些饮品。
她打算亲自给赵西雅调制一杯饮料,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和好手艺。
她兀自打开冰箱找水果和蔬菜,还有牛奶。
“要不就弄苹果蔬菜汁吧!”
她自顾自说着,并且动手拿了食材出来,颇为开朗活泼地切起了苹果。
“怎么样,我都切成丁了,我的刀工不错吧?”
她笑嘻嘻地抬头看向蓝舟,大眼睛里都是灿烂的光芒,很容易使人生出好感。
可是,那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她的表演在蓝舟这样久经风浪的人看来,实在拙劣。
蓝舟不禁嘴角连连抽搐,他快受不了。
“先生不喝,你要是自己喝就自己弄,自己不喝,就出去!”
蓝舟咬牙切齿地道。
许是蓝舟的语气实在不好,唐静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大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又无措地看着他。
卖力表演的她,并不知道她就是个小丑。
在她想来,赵西雅一定会喝她调制的饮料,并且喜欢上那种味道。
但是蓝舟的脸色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在家里也是被千娇万宠的,哪里被人如此斥责过?
顿时,她一委屈,就放下东西,跑出去了。
她眼眶红红地跑了出去,墨淑宁还在喋喋不休地和赵西雅夸赞唐静诗。
见她出来,墨淑宁一愣。
唐静诗眼眶红红地看了蓝舟一眼,对墨淑宁和赵西雅道:“我到夜柏哥哥的花园里走走。”
唐静诗去了花园,就看到了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以及蹲在草丛里玩的船船
尤其是,当发现船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时,她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哪个佣人,居然带着孩子来工作,就这种素质也配来北城庄园工作?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一般人肯定不敢带孩子上班,那么这孩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叫糖糖的!
呵呵,都有了孩子了,还想勾引家主,真是不知羞耻,痴心妄想!
她笑盈盈地看了阮玉糖一眼,然后一脸微笑地走到了船船面前。
她也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船船,却用意大利语道:“小杂种,那个女人是你妈妈吗?”
原本安静悠闲地坐在秋千椅上的阮玉糖,温软的目光陡然一厉。
若不是她能听懂她的话,那么此刻,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十分友好的和船船说话。
但是,她偏偏听得懂。
阮玉糖走下了秋千架,一步步走到唐静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
船船就是她的逆鳞,这个女人胆敢这样骂船船,简直就是戳了她的心窝子。
唐静诗本来是打算戏弄这对上不得台面的母子一顿,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她哪里甘心被人这样盯着,顿时就站了起来。
啪!
哪知,她刚一站起来,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阮家夫妻将她养大,视她如亲生,可是她却只是为了赵家的荣华富贵,就六亲不认,这般冷酷无情,真是叫人心寒。
再看雅雅……他们雅雅善良温柔,那个白眼狼给她提鞋都不配!
两相一对比,他们根本就不用选择。
“我送方姨去医院。”赵明爵对父母说一声,就带头朝外走去。
路过阮玉糖身边,他目光冰冷地扫了过来:“你跟上。”
阮父在赵西雅的帮助下,已经将阮母背了起来,跟在赵明爵的身后往外走。
阮玉糖也不打算再在阮家多留,跟着朝外走。
而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赵西雅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高跟鞋突然一歪,整个身子都朝一边倒去。
“雅雅小心!”
赵夫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呼一声。
而赵西雅的手下意识地一阵乱挥,突然,‘撕拉——’
阮玉糖的裙子被撕破一大片布料。
赵西雅手里握着撕下来的一大块布料,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玉糖裸露出来的那块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满满暧昧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阮小姐,你,你昨天晚上……”
赵西雅似乎是被吓坏了,呆呆地呢喃出声。
“雅雅,你有没有事?”
赵夫人和赵沛然这时也都急匆匆地跑上前来,前面的赵明爵也停下脚步转身看过来。
“爸爸,妈妈,我没事,可是阮小姐她……”
顺着赵西雅的视线,赵家众人都看到了阮玉糖身上的那些难看的痕迹。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赵沛然和赵夫人的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赵夫人更是一把捂住了赵西雅的眼睛:“雅雅别看,脏。”
赵西雅把头埋在赵夫人的怀里,愧疚地说:“妈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脚崴了一下,不小心抓破阮小姐的衣服,也不会……”
“雅雅,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检点,大学还没毕业,就、就——”
‘就玩这么疯’的话,赵夫人说不出口,可是,她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十分厌恶。
赵沛然也没眼看,赵明爵的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是不加掩饰。
赵西雅从阮夫人怀里抬起头,道:“妈妈,我上楼给阮小姐拿一件衣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说着就往楼上走。
可是突然,阮玉糖出声:“等等。”
赵西雅转身,状似不解地看向阮玉糖,她以为,她会从阮玉糖的脸上看到慌张和羞耻,以及狼狈。
可事实上,阮玉糖的脸色却是一片平静,就宛如眼前这不堪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赵西雅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都不觉得难堪和羞耻吗?
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如此平静?
她为什么如此平静?
“你刚刚崴到脚了?”阮玉糖声音很轻,还有些冷。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把你衣服弄坏了,阮小姐,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楼……”
“不必了。”
阮玉糖打断她,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脚踩住了赵西雅的脚,狠狠一碾。
赵西雅顿时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
赵沛然和赵夫人都惊呆了。
背着阮母的阮父也惊呆了。
就连阮父背上装晕的阮母,都险些吓的醒过来。
唯有赵明爵眼疾手快,他飞快的闪身上前,大手一把揪住了阮玉糖的后衣领,将她狠狠往后拖拽。
可是,阮玉糖却是也发了狠,她死死揪住赵西雅的衣服,一拽一推之间,只听又是‘撕拉’一声,赵西雅的衣服也被扯下来一大块布料。
而赵西雅先是被踩脚,后是被狠狠地一拽一推,整个人都狠狠地向后倒去。
“啊——”
她又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被阮玉糖用力碾过的那只脚的脚背,此刻高高的肿起。
而她的脚脖子在摔倒的时候,真的崴了。
赵西雅疼痛无比,狼狈地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雅雅!”
赵夫人尖叫一声,朝赵西雅扑了过去。
一旁,阮玉糖已经被赵明爵拉扯到了一旁,用力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阮玉糖脚步几个踉跄后,堪堪站稳。
然后,再抬起头时,她一直淡漠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
她唇角微勾,凤眸邪肆,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冷和魅。
“假装脚崴了,何必?我让你真的崴了多简单!”阮玉糖盯着赵西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你这个疯子!”
赵夫人气怒交加,大骂一声,扑上前就狠狠甩了阮玉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那耳光清脆又响亮,赵夫人优雅温婉,何曾这般失态打过人。
她打完阮玉糖,蓦地在阮玉糖眼底看见一闪而逝的晶莹。
可是待她定睛看去时,那双漆黑的凤眸里已只剩下冷漠。
赵沛然也走了过来,他将赵夫人拉到了怀里,轻声安慰一句,然后抬头看着阮玉糖道:“如果雅雅的脚留下后遗症,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阮玉糖冷冷望着这个男人,冷漠地道:“是吗?那我等着。”
说罢,她转身朝外走去。
没有人拦她。
“你生气是应该的,毕竟我让你暴露了你的秘密,昨天你之所以不现身,是不是去和别人开房了?
昨晚我在酒店大厅里看到一个背影,你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赵西雅大声问。
阮玉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再回头。
赵家的别墅盖在山上,下山要走五公里的盘山公路。
阮玉糖身形单薄,衣衫破损,可她身形笔挺地朝前走着,寂寥而孤傲。
赵明爵和司机各开一辆车,一辆送阮家夫妻,一辆送赵西雅。
两辆车先后驶过,后面那辆车驶过了,又倒了回来,赵明爵滑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车外的阮玉糖。
“你这样的白眼狼,赵家绝对不会认你。我的妹妹永远只有雅雅,你最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再有下次,我绝对要你好看。”
阮玉糖眯着眼睛,神色慵懒地看着江乐,对于她的辱骂毫无反应,她的唇角始终噙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弧度。
“要我说,你西雅姐现在拥有的—切,都是偷来的,她才是没资格的那个啊。”
阮玉糖漫不经心地道。
赵西雅的身子蓦地—颤,险些—个没站稳就这样摔倒在地。
她及时扶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身形,而江乐却只当赵西雅是被气的,越发不善地盯着阮玉糖。
而与此同时,墨平指着阮玉糖的方向对墨—桐道:“看到没有,那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家主身边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她好像是被人欺负了,我们—会儿过去要帮助她,趁机获得她的好感……”
墨—桐点头。
两眼死死盯着阮玉糖的方向。
“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啊!”江乐简直要被阮玉糖气疯了。
她控制不住怒火,扬手就要打人,给赵西雅出头。
墨—桐大步走过来,飞快上前,喝道:“住手!”
他上来便将江乐给制住了。
阮玉糖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诧异地挑了挑眉。
见江乐这个碍事的被制住了,于是她便朝—旁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的赵西雅走去。
她走上前,二话没说,扬手就是—个耳光。
这—幕叫所有人都懵了。
这打人的动作可真是利落至极啊!
江乐惊呆了。
墨平和墨—桐父子俩也惊讶地看着阮玉糖。
而阮玉糖却从旁抽出—张纸巾,嫌弃地擦了擦手。
“赵西雅,你脸上涂了多厚的—层粉啊?
你涂这么厚的粉,我刚才那—巴掌,是不是没打疼你啊?
要不,再来—下吧!”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她便又是—巴掌抽了下去。
众人:……
这次抽的是另—边的脸。
很快,赵西雅的脸便两边都高高肿起,成了猪头脸。
哪里还有—丝大明星的风采。
“这下才顺眼嘛!赵西雅,你知道吗,—看到你和阮家那对恶心夫妻长的相似的脸,我就恶心,总归这下看着舒服多了。”
阮玉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西雅,脸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笑容。
赵西雅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盯着阮玉糖。
阮玉糖冲她笑的十分无害,道:“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持你的形象,看来包袱很重啊。
不过没关系,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赵西雅,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阮玉糖心情颇好地说道。
然后,她将擦过手的纸巾,丢在了赵西雅的身上。
赵西雅气的浑身发抖。
阮玉糖却轻笑—声,优雅地从赵西雅的身边走了过去。
墨家父子,还有江乐都傻眼了。
突然,江乐的视线中出现了—个人。
她顿时大喜,叫道:“哥,快拦住那个女人,她欺负西雅姐!”
可惜,唐静诗不知道,墨夜柏根本就不在监控室里,她的一番作态注定白费。
此刻,墨夜柏正在陪阮玉糖和船船玩。
三人竟是谁都没有在意外面的情形,直接将人无视了。
蓝舟道:“先生,墨庆也来了。”
“墨庆?”墨夜柏挑眉:“墨庆这些年嚣张跋扈的很,暗中收拢了不少好处,是时候治一治了。”
蓝舟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闻言顿时笑了,“好的先生。”
阮玉糖陪着船船正在玩游戏,头也没抬一下,他们的话她没听到。
另一边,唐静诗还在原地孜孜不倦地卖力表现自己的好,坚强又勇敢的小天使,明明受到了伤害还一副不会哭出来的招人疼模样。
“哎,这种人也算是罕见了,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这样的人也见过,但毕竟是少数啊,真是……唐家怎么这样?”
唐伯在监控里一阵叹气。
看来是时候给唐家一个教训了,不然,依这家人这种不着调的行为,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而且,北城庄园是好闯的吗?
监控里,唐静诗还在表演:“夜柏哥哥,诗诗是想报答你的救命大恩的!
诗诗不要别的,只要见你一面,当面说个清楚,这么不明不白的将我和妈妈赶走,诗诗不服,咱们当面把话讲清楚。”
唐静诗眼中晶莹闪烁,一脸悲伤。
唐伯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寒凉。
唐家这些年真是不知所谓。
他们给脸不要脸,他还需要给对方留什么脸?
唐伯走出监控室,朝外走去。
唐伯边走边控制机器人们退到一边,一见唐伯出现了,车内三人脸色一缓。
“唐伯,家主呢?”
墨庆沉着脸问道。
唐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墨庆,你当真要和家主对着干?”
墨庆一愣。
“什么意思?唐伯,我听说家主迷上了一个女佣,为此不惜把淑宁母女扔了出去,这实在是不像话。”
“墨庆,你是在质疑家主行事?”
“这……”
墨庆一阵迟疑。
唐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墨庆,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儿女子孙,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墨庆一阵沉默。
“唐伯!”
一旁,墨淑宁尖叫一声:“唐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家主为了那个女佣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不拦着就算了,还跟着家主一起胡闹?
家主年轻被那个女佣迷惑了,你年纪一大把了难道也不清醒了?”
唐伯顿时脸色铁青。
“如果你们不想惹怒家主,最好现在就离开。”
唐伯冷声道。
“我们就不走呢?”墨淑宁扬起了脖子。
唐伯:……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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