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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冰雪未退,天寒路滑。
僵硬的马蹄在京城萧府门外停下,冷风吹过,鸾铃脆响。
没多久,一个身穿苍青色棉衣的小姑娘平静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头上只插着一根寻常木簪,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在门前石狮子的衬托下,清瘦可怜。
她身后还拖着个行囊,那行囊里头隐约“砰砰”碰撞,像是装着锅碗瓢盆、全家家当。
下车之后,云灼将那行囊不顾形象地背在了身后。
巨大的包裹,像是能将她整个人压塌。
一旁的丫鬟连忙走上前来,低着头,都有些不忍开口:“大小姐,夫人说……这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就不要往家里带了……”
云灼轻颤的睫毛下是一双清透的双眸,她目光往自己的身旁轻轻看了一眼,那虚无的鬼魂正执着地跟在她的身边,听了丫鬟的话之后,她随口念叨道:“早就让你收着点阴气,多多静心养出个慈祥面貌来,瞧,现在被人嫌弃了?罢了,你就在外头等我吧,省得我还要蒙上这镇宅神兽的双眼,费一番功夫。”
说罢,那透明的鬼魂瑟缩地看了云灼一眼。
然后老老实实飘在了马车顶上,不再往前一步了。
门口的小厮和小丫鬟们听到云灼的话,不由后背一凉。
大小姐她……不正常啊!
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大、大小姐,夫人说的是……是您的行囊……”小丫鬟连忙跟上云灼的脚步,喊了一声。
云灼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脚步轻顿了一步,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小丫鬟,又看了看自己的东西。
最终,她严肃地思考了一下后,重重掸了两下行囊,然后边走边道:“母亲这些年定是日日修身,竟成了下凡的天仙,不惹尘埃了?我多活这十几年,还未曾见过活神仙,今日便能见见世面了。”
小丫鬟嘴角抽动了一下,这大小姐,隐约是个缺心眼的。
只是她已经劝了两次,大小姐还是不听,她也无法子了。
大小姐这般不懂事儿,好不容易回府,非要和主母过不去,往后岂能有好日子过?
丫鬟领着云灼往后院走。
云灼心境平和,虽明知道生母对她或许有些不喜,但也没气得厉害,反而十分期待往后住在萧家的日子。
毕竟,萧府家祠上的牌匾乃当朝开国皇帝亲赐,而祠堂里头供着的都是血脉相连的老祖,对于她这个短命之人来说,这里是最好的疗养胜地。
这还是她离家之后第一次回来,瞧着家中摆设……挺亲切。
萧家,乃忠勇之后,她曾祖父乃是开国功臣之一,本被封为仁安公,戎马一生、加封三代,但奈何——
但有个不大行的儿子。
也就是她的祖父,是个纨绔。
祖父年轻时,被曾祖安排娶了个端庄贤淑的妻子,只觉受了束缚,不仅不收心、反而变本加厉地放纵胡来。
曾祖死后,祖父不仅在外头养了一大堆的红颜知己,甚至在一次进宫之时,竟于白日调戏宫女,那时祖父都已经是四十来岁的老皮囊了,衣衫不整之时,被先皇抓个正着,那场面着实辣眼,故先皇大怒,将萧家的爵位夺了。
念在祖父是功臣之后,留了个体面——回家赐死。
未牵连家人已是大幸。
祖父被赐死那一年,她父亲已经二十有五六岁,也能承担起身上的责任了。
虽说家中爵位没了,但毕竟祖上也曾光荣过,又有祖母的娘家扶持,这些年父亲倒也从泥泞中爬了起来,如今也是京营大将,得了些体面。
所以萧家这宅子,依旧很是气派,瞧不出没落。
此时,云灼步子不快,前头的丫鬟都表现得比她更为急切。
周边的寒风吹得她小脸微红,那巨大的行囊依旧稳稳地落在她的身后,这副样子,不像是家中归来的小姐,倒像是前来打秋风的远房亲戚。
没多久,云灼便瞧见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姜氏。
生母姜氏,乃是祖父在世的时候为父亲选的。
祖父自己是个不着调的人,觉得娶了祖母这个规矩知足的高门贵女着实是受尽了拘束,便立志要给父亲挑个性子活泼天真的,最终选中了她母亲姜氏。
爹娘成婚至今近,生了三子一女,但亲娘这张脸,依旧能见明媚风华。
姜氏肤色白皙,手染蔻丹,轻轻放下茶杯,目光看似和气地向云灼扫了过来。
那疏离的目光从上到下,瞧完之后又轻轻蹙眉,一只手轻轻放在鼻尖捂了捂,有些嫌弃道:“你这身上脏兮兮的,也该先去沐浴,换身干净衣裳再来见我。”
云灼四岁离家,至今十二年,这是她回来之后,生母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这一句话,倒是让云灼想起了当年生母偷偷让人带走她时的怨怼。
“我足足生了三日才将她生下来,险些没了一条命,这几年我身子骨怎么都养不好,每每瞧见她便心口不舒,还如何能够痊愈?今儿为了这个丫头,二郎都知道和我顶嘴了,这孩子简直就是个祸害,无论如何我不想再瞧见她!现下老太太去礼佛、夫君也不在家,不如便趁此了结了,只当我白生了她!”
云灼自幼早慧,生母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着她,这番话是记得最是清楚。
云灼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衣裳,干干净净。
出门在外,她不喜奢华,朴素简单的衣裳更是不惹人注目、方便做事。
只是这副穿戴,到了亲娘这里,倒像是个刚泔水桶里爬出来的馊臭之人。
她也不难过,反而还笑了一下:“我这身上穷得厉害,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您若是宽裕些,给我准备三五十身体面的新衣裳,女儿也欢喜,在此多谢您了。”
她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坦坦荡荡的样子好似感受不到半点羞辱。
一双明眸盯着姜氏,眼中的纯净和干脆让姜氏没由的心慌了一下。
姜氏眉头皱得更紧了。
当年这个女儿就不得她心,生得时候艰难,差点要了她的命,实在难亲近得起来。
而且她出生之后,公公犯事儿,家中爵位也没了,让她觉得这孩子实在晦气!
再者,孩子长得也不像她这个母亲,眉眼反而与婆母有几分相似,她那婆母从来就看不惯她,还抢了她的大儿子在身边抚养,而这丫头也与她婆母更为亲近,让她那喜欢妹妹的二儿子都越发喜欢往婆母那边跑!
如果当年没有把这丫头送走,那不仅大儿子不与她亲近,二儿子肯定也向着那边。
想到这里,姜氏心里更有些厌烦。
这些年没这丫头,也过得好好的。
如今那老虔婆年纪越来越大,已经管不得事了,她的日子越发舒心,偏偏丈夫和长子为了孝道,竟将人找了回来!
“你这穷酸的样子也不知是随了谁!”姜氏挪开了与云灼对视的眼睛,轻轻哼了一声,揉了揉眉心,道:“你既回来了,便要将身上的臭毛病改一改,以后就在你自己的院子里待着,没事儿不要乱跑!”
吃饭还要考试吗?
这下明白为何这兄弟二人一副心死如灰的样子了。
萧文越表情复杂,硬着头皮道:“仁义忠信勇谋,是为六守,大农、大工、大商,谓之三宝。”
“细说。”萧镇关微微满意,轻轻点了一下脑袋。
“……”萧文越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憋出来,“儿……最近忙着读经书,还没细念这篇文章……”
瞬间,气氛阴沉起来。
“没细念?你大哥整日苦读,从不叫人操心,而你呢?一个月来,学堂去了几回,夫子又见了几面?!我今日叫你大哥身边那几个小厮过来问了问,说你近日不务正业,跟着永怀侯家的庶子一起玩乐,还从账上支走了近千两银子,是也不是!?”萧镇关凶神恶煞的问道。
萧云灼实在是有些怀疑,亲爹这是给大哥招恨呢。
她也知道这家里头的情况,亲爹不在家,大哥作为长兄,就得多关心弟弟情况。
大哥身边的管事和小厮,都是祖母和亲爹安排的,姜氏威胁不了。
萧文越白着脸,低头沉默。
纵使眼前有数不清的美食,他也觉得难以下咽。
“记三十戒尺。”萧镇关真的很生气,但碍于闺女才回来,也不好吓着她,罚得也不是太重。
“是。”萧文越低眉顺眼。
“灼儿,你也莫要觉得为父凶煞,我萧家不比从前,想要家族昌盛,为父不得不对你们多多管教,可惜为父不能日日都在家中,也只能求你们这些孩子,自己懂事些!”萧镇关说着,话音一转,“女子与男子一样,不能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瞎子聋子,你幼时学过几个字,今日又能捧着小册子看,想必读书学习也是没问题的,所以以后也同样不可懈怠,明白吗?”
“食不语寝不言,要不我停下等您说完再吃?”萧云灼觉得他真的很唠叨。
萧镇关愣了一下。
萧文越和萧文晏也震惊的看着她。
果然是初来乍到、无知无畏啊!
父亲一向觉得光阴有限,所以以前每次回来,哪怕是过着节日呢,也随时可能会冒出几句题目来……
“父亲训斥他们我没意见,只是我受不得这样。”萧云灼十分认真地告诉他,“我身子骨不好,是要多多养生的,您训斥了我、我便会不开心,气滞不顺,五脏精神皆有所伤,这样会活不长。”
“……”三人怔了怔。
萧镇关是真没想到女儿这么直接,一点面子也没给他。
但是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么多年了,二郎三郎这二人,逆来顺受、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说实话,相反,他们只会想方设法地诓骗他、找理由,只会让他更生气。
他不是听不得实话的人。
萧镇关平静了一会儿:“那就饭后……我考考你……”
“也不行,我今日做法事消耗很多,需要补养精神,今晚准备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出门,没有时间按您说的做。”萧云灼道。
萧镇关眉头轻皱:“出门做什么?你一个小姑娘,总不好整日往外跑……”
“父亲的话好生奇怪,刚才还说女子与男子一样,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便要在我腿上拴根铁链了?我可不是家养的鸟雀,我长了这么长的腿,就是用来东奔西跑的。”萧云灼对此很是介意。
她可以不吃这么好,但绝对不能不出门。
她身上阴气重,躲在萧家只能避祸一时,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一定要多出门,多积阴德的!
还有,萧家现在……相对于从前,是落魄的。
就算信了,下一步呢?
撕破了脸皮,萧镇关是怪姜氏狠毒,还是怪她这个女儿记恨往事?就算不责怪她揭开真相,只怕也要让她退让一步,训斥姜氏几句,再让她不要计较!
为人子女的,从来都只有退让的份儿!
他们是一家子,而她,终归是半道上回来的,自是不能妄图凭借三言两语,便让这家中坚固的关系分崩离析!
当然,她这人,从不愿意自己吞下委屈,有些事儿,她必然要提起来的,只是时机未到。
萧云灼的冷漠来得很快,萧镇关都心中一凉。
“女儿言母亲不是,在旁人看来,应是有错的,所以自请去祠堂跪着,爹,没问题吧?”萧云灼回头又问了一声。
她这爹爹是个看似冷漠,却有些心软的人。
有才却志气难疏。
这世上的多数人,想要扬名立万、想要功名利禄,就要有一颗足够坚硬的心,非是对自己够硬,而是对所有人,她爹过于重情,被妻儿责任禁锢在京城,便不能再妄想前途光明。
若这一生都不能放手一搏,那想要恢复曾祖时的荣耀,如同白日做梦。
萧镇关这回没拦着她:“看你瘦得厉害,就不要跪太久了,戌时之前,与那二人一道回来,陪为父吃顿晚膳。”
萧云灼并未拒绝,高高兴兴地走了。
看着她轻松的背影,萧镇关却无比沉重。
女儿有些话说得古怪,但无疑是个聪明的,对姜氏的评价,也不算有错。
他记得自己还未谋职缺的时候,姜氏便时常暗自神伤,她身边嬷嬷告诉他,是因为老太太磋磨之故,说老太太不许姜氏见愈儿,还嫌姜氏才德粗浅……姜氏不忍他忧心,所以不在他面前多言。
文愈被老太太教养是事实,他对妻子也有些愧疚之心,所以那时候多以安抚她为主……
当然,他也不信母亲是那等恶人,所以那几年,实在是左右为难,后来母亲不愿多见姜氏,慢慢才平息下来。
他入军中之后,每次回家,就是一片和谐了。
老太太在他面前不言姜氏坏话,姜氏也开始表孝心,但凡城中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老太太送去。
军中同僚都听说过姜氏孝名,对他很是羡慕。
然而若真的孝顺,对女儿做法事时的反应,确不该如此……
萧镇关本打算明日下午便回,可如今心中有疑虑,仔细思考之后,就想再晚上几日,等老太太身子骨好点了,细细打探再说。
没多久,萧云灼便到了祠堂。
里头端端正正地跪着两个身影,不得不说,父亲的威严着实厉害,让这二人一听到脚步声,都能立马挺直了身板,之前那吊儿郎当不上进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
萧云灼认真端详了一下。
萧文晏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父亲声音,这才大着胆子快速往后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的却是萧云灼,顿时气到了:“你这个叛徒,看什么看!!”
一定是在幸灾乐祸,心眼果然坏得厉害!
萧云灼脑袋一歪,竖起了大拇指:“我在看你们表里不一的样子,着实厉害,我要好好学一学。”
师父说了,出门在外,万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个孩子,或许也有厉害的一面!
今日瞧见二位,师父所言极是!
这可是他们兄弟二人多年磨炼出来的求生技巧,她如今亲眼瞧见,一定要好好学习,多条本事多条命。
女鬼还挺能喊,萧云灼也不管她,等着这活人的事儿弄完了,再管死人的事,总得一件一件来。
不过她一直忙活着,却忘了家里头,亲爹还没回军营。
萧镇关已经阴沉着脸坐一夜了。
女儿说要出门,他没拦着。
可她没说,要彻夜不归啊!
谁家姑娘有这般大的胆子?
她初到京城,无亲无故,以至于这人是去了哪儿,萧镇关都弄不明白!
中午那点心铺的小二还送来了那么多的果糕,那么大的分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给老天爷上供呢!
萧镇关的脑子里是将各种教育女儿的法子都过了一遍。
一开始想着,定要好好重罚,打她三十个戒尺都不为过,后来又觉得也不能打得太重,否则反而将人推远了,可当过了子时萧云灼还没回家,萧镇关便有些后悔了……
昨天女儿要跪祠堂,他就应该拦着的……
本就没有感情可言,一见面便横眉冷对,这样如何能让女儿安心呆在家里?
莫非是觉得他过于冷漠,兄弟们又实在无情,故而心灰意冷,走了?
萧镇关整个人都有些狂躁得不行。
“找到了没有!”萧镇关气急了,看着底下的田管家,便立即吆喝着,“立即再让画师多画几幅画像,城门附近更要派人守着,绝对不能让大小姐出城!”
“……”田管家面上恭敬,内心却并不当回事儿。
大半夜的,去哪里找?
而且,大小姐若真想跑,也不会买那么多点心送回家的,肯定就是去玩了!
萧家一共三个大管家。
一个是老管家,年纪很大了,由萧家为其养老,这人是看着萧镇关长大的,更是他身边的头号心腹,只是如今已经很少露面了。
剩下两个,马管家主管前头琐事,比如萧家的田产铺面等账务工作,是老管家的儿子,知根知底,是比萧家儿子们还可信的下人,但其平日里多要外出视察庄子,不常在府里。
另一个便是这田管家,主管内宅下人安排,以及家中收支安排、人际往来等等,是姜氏自己培养起来的。
因此田管家对姜氏,最是忠心。
更知道姜氏不喜萧云灼。
此时看见萧镇关这般着急,田管家立即又趁机开口说道:“老爷息怒,老奴有话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萧镇关烦得很。
“之前,大小姐也是这般不着家,才将夫人气去了皇城寺,大小姐年纪已经不小了,府中还有表姑娘的名声要顾忌,若往后这样的事情再多来几次,那家宅可就乱了……所以夫人临走之前,希望老奴劝老爷……对大小姐,心狠一些,多多管教……”田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
萧镇关眉头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与妻子想法不同!
刚回来的孩子,懂什么?总得多些耐心教导才行。
而且,他也不是不知,妻子对二儿子的一切事情,就颇有耐心,但凡她能将这耐心放在云灼身上一半,也不至于闹得母女不和。
“夫人是犯了糊涂,你这做管家的便该多多劝告!大小姐是府里的主子,不是随意处置的物件!上回你送去的家信,满篇夸大之词,简直是胡言乱语!若以后再敢言大小姐不是,家规处置!”萧镇关立即训斥道。
田管家心里一惊,没想到夫人都气跑了,老爷竟然还不在乎……
田管家对新来的大小姐并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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