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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宁默先生,我承认!那天从宾馆的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就把刚穿过的衣服扯烂了,再将早准备好的血洒在床单被褥上,伪造出凌乱的事后景象,然后,我又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也就是你!衣服扒下来…扒下衣服后,我又好大力给你丢床上,
主角:沈蜜宁默 更新:2022-09-10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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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蜜宁默的其他类型小说《秘密》,由网络作家“沈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吧宁默先生,我承认!那天从宾馆的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就把刚穿过的衣服扯烂了,再将早准备好的血洒在床单被褥上,伪造出凌乱的事后景象,然后,我又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也就是你!衣服扒下来…扒下衣服后,我又好大力给你丢床上,
“好吧宁默先生,我承认!那天从宾馆的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就把刚穿过的衣服扯烂了,
再将早准备好的血洒在床单被褥上,伪造出凌乱的事后景象,然后,我又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也就是你!衣服扒下来…
扒下衣服后,我又好大力给你丢床上,
再给床上和你身上撒了点人工合成血……”
窄巷子里,我低头认真交待作案过程,到一半忽然被面前的男人打断——
“具体说说,是怎么扒我的。”
窄巷离长街远,宁默声音清澈见底,配着白衬衫牛仔裤,明明是少年扮相,却杀伤力犹如刑警。
我哽住。
谁能想到,前晚上仙人跳的男人会忽然神兵空降?来个冤家遇窄巷?
“怎么不继续说了?还是说,你想跟我去jc那交待?”
他声色低沉,我膝盖发软。
警局?那可不行!
深吸一口气,我仰头故意撩了下头发,谄笑,“宁先生啊,咱们这样,那天的钱呢,我已经用了,这样,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我慢慢还给你,今天就先放过我呗?我…”
没说完,又让他给抵靠在墙边,他往前贴我就往后靠,几乎贴死了墙壁时,才听到他缓缓说下去——
“还钱容易,可你把我扒光这笔帐你想怎么算?”
“说说看,都看什么了?”
“胸肌?”
“腹肌?”
“往下呢?都看了?”
“确定看完了?”
他一句接一句。
我被他低音炮震的心肝发颤,直接闭上眼,冷汗冒了满头!
冷静,冷静。
可刚恢复冷静,眼又有些发黑,因为听他说——
“那天,你是给我下药了吧?是xp-one?不然,我酒量没那么浅。”
听他说出药名,我就眼前一黑。
这药不是行内人,不可能知道。
宁默到底什么来头?
抬起头,正对上他了然的眼,我又快速低头,怕是遇到行家了。
“我……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到这份上了,我只能低头认错,“但钱我真的用完了!我会还给你……啊!嗯!”
话没说完,他忽然低下头。
我后脑勺咚的撞墙,这次是真撞黑了眼。
眼黑,耳朵根和耳根的绒毛敏感的要死。
“钱简单……”
他说这话的薄唇几乎挨着我的汗毛。
“我问的是,下药和扒光这两笔帐,你想怎么算?嗯?”
最后一声嗯,他的气息,吹到我耳朵里,直逼大脑。
我大气不敢喘。
好容易才在他缓缓挪开去抽烟时,才说:“那大哥你想怎么办,也扒了我?给我下药?”
“没那么低俗!”
他一句话,带着烟飘过来,戗的我脸一白,“大哥,一码归一码,我是错了,但我没对你真做低俗的事儿!我……您直说,到底怎样才行。”
说到最后,我失去耐心,索性直问。
可就在这时,看他捏着烟的手从嘴边放下,他就那么叼着烟,开始在我面前,在这窄巷子里解他的衬衫扣子,“怎么办……”
他叼着烟说,速度很快。
我看傻。
等他一颗一颗完了,我就看到前天见过的八块腹肌人鱼马甲线什么的又出现在眼前。
而我盯着他的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有一说一。
往常我扒的都是死猪一样的男人,宁默算是珍珠akoya级!
一米八九的大高个上顶着八九十年代影视剧男主的脸。
标准的剑眉星目,还有八块腹肌和要人命的窄腰…
可比起这,我更眼热的是他解开衣扣后,露出的皮夹。
目测又是两万!
“好看么?还以为你那天看的不满意……要不,我再继续往下解点?”
宁默说这话,我努力把视线从他的皮夹挪开。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大哥你这……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他。
他叼着的烟熏着眼和嗓子,声熏的有点哑,“没什么意思,就问你,好看不好看。”
他眼圈有点红,烟头也是红的,映衬在眼珠子里。
长长窄巷,裸着上身,模样够骚。
我撩了撩碎头发说:“还行吧!但我发誓我对你没感觉的,我对你那天也什么都没做。”
我这样说完,看风把他衬衫吹起来。
他起先仰起头,吸了一口气,伴随着烟雾下来,他垂下头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其暴躁!
接着,不等我反应,他狠吸了一口烟后,烟一扔,直接压摁下来,把我压墙上——
亲了!
我呆了!
烟香味和他身上独特的一种清凉气息就像穿过窄巷的长风一样,狠狠刮穿了我的身体!
好半天。
我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撒开我,略震惊的语气:“这么涩,你别说是初——”
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气喘吁吁的打断他的话,“宁默!你……”
我就没亲过嘴——
“靠!”
我低着头,咬着牙忽然眼珠一转,就转身走。
宁默在后面边扣衣边追,“还真是初吻?这次没骗我?”
我走得更快,“你当不是!别跟着我了!”
他扣着衣服追上来,“啧,生气了?”
我当然“气”!
我得非常生气的——跑掉!
亲都亲了,不能白亲。
“滚滚滚,两清了!真是晦气……”
我骂骂咧咧往前走。
不能跑,不然意图太明显。
只是,他一直跟着。
“你别再跟着我了!”我假装要跑起来,可是哪儿赶得上他的大长腿…没几步,就被他拦住。
“那不行,你叫什么来着?什么蜜?神蜜?蜜糖?
不管了,反正你说,好歹这脸看得过去,腹肌也摆你面前,昏迷不醒的任你摆布!
你居然——
只拿两万块钱?”
他说到这,我就冷了脸看他,“说得没错,对我来说,钱就是比你重要,不过,你刚才已经亲了我,这件事,结束了!”
这时候的我已经从窄巷的这头到那头。
我计算着,从这里到前面的路口出去,左转就是十几个巷的衣服批发市场。
我有本事进去,就让他再也找不着!
“果真是这样么……”
他低低地说,我就继续打算绕开他走,甚至,我都想好怎么跑了。
可我刚绕到他旁边,就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来——
“刚才的亲,只能算是你脱我衣服的,还有笔下药的帐!得接着算!”
接着算?
怎么算?
我从双脚悬空就傻了,没想明白,宁默又压下来。
就抱我抵在墙上……吻下来!
我们距离路旁很近,我被他抱着,根本没法折腾下来。
什么鬼?
这家伙,莫不是个有接吻狂躁症的病人?
长巷的凉风又再次狠掠过我和他的身子。
他的腹肌隔着衣服都滚烫坚硬……
我无从下手下脚,不知多久,才被他又放下,摸了摸我的头说——
“行了,现在算两清了。”
接着伸出手:“重新认识下,我叫宁默,君子宁默勿躁,你叫什么?说实话,我不想再被你骗了。”
“我……”
我被他弄的气息不均,慌张无措的扶着腰,然后,凌乱的一手将他手打开说:“谁想跟你重新认识了!”
“既然清了!就别再跟着我!”
说完,我就直接跑了。
他这次没追。
而我走两步后,就拐进了我早计算好的商场里,肆无忌惮的跑了几步嘴角微微扯了扯……因为,我刚把他皮夹里的两万块钱,又拿到手了!
我真的很缺钱。
缺到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上课外,其他时间,我都在想办法搞钱。
但最快的来钱方法就是宁默说的——
骗!
我从三岁就出来跟我爷爷行骗了。
那时还不懂什么是骗,潜意识明白,只要配合爷爷的表演,就有钱。
有钱就能有吃的,不会饿肚子!
所以,到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熟练的演戏,骗不少大哥哥大姐姐的同情,然后,跟爷爷一起熟练的把人带到一边,给他们看我“重病的爷爷”,直到……我爷爷真的病了。
我这才开始明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报应分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爷爷之前骗来的钱,都拿来供我上学了。
爷爷说他是没本事才行骗,我要有本事才能立足社会!
可我还没上完学,爷爷就病了。
村里头治不好爷爷的病,我就去城里,城里治不好,我就来市里。
我一个小姑娘,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赚”钱给爷爷治病。
不能耽误上课,骗是最快的途径。
装可怜,博同情,骗初夜…
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就在我隔天给爷爷续交上医药费后,一出门就又又又碰到那个akoya——
宁默!
在医院转身四目相对那一刻,我感觉世界都成黑白片了。
尤其看到他穿着白大褂!
人来人往中,宁默朝我走来,他抑不住上翘的嘴角和昨天拿了两万块跑走的我,是如此神似!
而他的眼神在向我默默的传递一句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剧本都不带这么写的。
我又被宁默大哥给堵了。
看胸牌,他还是我爷爷新调来的主治医师。
说真的,我看到他就已经想哭了,就算报应,也来得太快了?
医院人多。
宁默拽我往回走。
这次我丝毫没挣扎。
宁默的办公室。
墙上挂满他的照片和工牌,还有些锦旗。
我认真盯看好半天,反复确认照片上那个正经的,一丝不苟的冷面男人是不久前在窄巷子里叼烟亲我的狂魔。
“别看了,是我。”
他熟练的解开两颗白大褂的扣子,又掏出烟来。
嗯,这就和那天看的样子一样了。
他又主动破了堵我的迷,“沈蜜,你真以为我那么容易堵到你?我是在病房里看过你,知道你在哪儿上学,就去半路上等着了。”
我听得麻木,或者说,从踏进来病房门就已经不在乎这了。
我更在乎的是——
“宁医生,你放不放过我都没事,别针对我爷爷,他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敞开了对宁默说完,目光定定的看宁默。
作为医生,我相信他知道我爷爷的病情和身份特殊,而我这个外乡人,能在大城市找到一个床位真是太不易!
“我说真的,我这次……真的不骗你。”
我说到最后,声音有些瓢。
因为真的怕。
这世上唯一令我怕的就是失去爷爷。
我只有爷爷一个亲人。
可就在我慌张焦虑,各种情绪复杂堆积的眼都红了时……
宁默推过来一张银行卡说:“你爷爷这个病,用钱地方还多着,我这有的先给你垫些。”
我哽到一半的情绪卡住。
怎么?
不是跟我算账寻仇的?
宁默从皮夹里又拿出了一张卡,并排推过来,说:“这个你也拿着,学杂费,生活费,从这里取。”
我:“……”
狠掐自己一把,以为做梦,结果被疼的倒抽一口气。
宁默这时已经抽完一根烟。
碾灭后,朝我走过来。
我本能往后微仰了仰,看他,但没躲。
他居高临下的看我说:“或者,你也可以转身出去,不接受我的帮助。”
他说完看了看我的鞋,“医药费每天八千出得起,舍不得给自己买双鞋?”
我没话,只看着桌上的两张卡,再看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脸不脸的无所谓,可钱……不心动是不可能!
但宁默的身份不一样,我有些顾虑。
“你…为什么?”
我想问很多,但最后只问了为什么。
可没想到,宁默抬眼看我,似笑非笑的,“怎么?之前要包养你的人,你也这么问?”
我差点没站住脚,他居然是为这个给我钱?我还以为他是要帮我!
往后微挪,我努力对上他的视线才说,“有是有,但我都拒绝了。”
想要包我的还不少。
可我不愿意破坏别人的家庭,“我是爱财,但取之有道,你……”追我可以,包养不行。还没说完,被他打断:“把人扒光了丢宾馆就是你的道?”
我一下哽住,在他面前,我就是气势矮一节,没的说,他是我爷爷的医生。
缓了口气,我才说:“宁医生,我承认你很优秀……”
“我真正优秀的地方,你还不知道。”
他堂而皇之的把我拽过去,说:“你要了解一下么?”
我其实有些发抖,骗归骗,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把自己搭进去过。
可是宁默不一样。
“如果你想,我……可以了解。”
我说完,宁默笑了——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答应了?”
他的手从我肩膀往下滑。
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我不想应!可是……我真得好需要钱和医生。
偏这两样,宁默都有。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初见,宁默就开着一辆四百万的跑车。
“很难决定的话,或者我帮你。”
宁默在我犹豫中,忽然拉过我的手把我彻底压在桌子上。
他摁我在桌上,压平的那种。
我和他,转眼就鼻子贴着鼻子。
然后,他的手就抓着我的手,把卡强放在了我手里!
“答应的话,就拿住——沈蜜,这样的机会,你应该知道不多。你需要我……”
他说时,鼻尖轻轻侧壹扌合家獨γ过去我的鼻尖。
其实,他每次压下来时,压迫感都很强。
我心间莫名发颤。
感受他的唇瓣亦是蹭过去我的脸颊,“我知道你骄傲,但要不是这,我还不要。”
说完,又蹭到我耳边低低的笑——
“握紧还是松开?快点,我的耐心对还不是我的女人,没那么多~”
他声色动人。
我睁大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好像全身上下只有手有知觉了。
卡,就在我手里了。
而他握着我的手,缓缓松开。
我只要松开,卡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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