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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温知闲满脸写着无语,前段时间她可是在网上说明白了自己和顾煜辰的事情的,温淮序肯定是看见了的。
突然戏瘾来了,她矫揉造作的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拭着自己眼角那皇帝的新眼泪,呜呜咽咽的:“前两天顾煜辰针对我,你都不帮我转发,你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死活,啊啊啊,呜呜呜。”
温淮序:“……”
他指间夹着烟,看着温知闲演,几秒后才道了句:“戏过了啊。”
前几天的事儿?他前几天忙得很没时候看手机,不过顾煜辰稳重,估计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
他虽然和顾煜辰同岁,但从小也不是玩一起的,顾煜辰为人都是知晓的。
温知闲轻哼了声,扔了纸巾,“那你还不是没管我死活,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有没有事儿呢。”
温淮序笑道:“行,我不称职,我下次第一时间问问你吃了吗最近怎么样,心情OK不OK,可以不?”
“大可不必。”多少有点阴阳怪气了。
温淮序将烟给掐了,“挂了,你吃饭吧。”
挂了电话,温淮序还真去看了下前段时候关于温知闲的事情,不过大多数都被撤了消息,几乎查不到相关的词条了。
仅有的消息大致知道他这妹夫是祁家的二公子。
有点惊讶,但也不震惊,他是什么都无所谓。
猛地一下看到有消息说顾煜辰对未婚妻动手这么一回事儿,他愣了两秒。
他把电话给温知闲回拨了过去。
正拿起筷子准备用餐的温知闲,又接到了温淮序的电话,她接通了,“喂?又干嘛。”
“顾煜辰动手打你?”温淮序质问她。
温知闲哽住,“我就说你怎么没嘲笑我,原来是才知道。”
温淮序嗓音冰冷:“你怎么之前没告诉我?”
她声音弱了下来,“不过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你不问我,我怎么会把挨打这事儿对外说啊,不过我后来也打回去了,当时挨打的时候有点懵就跑了没动手,后面有次动手没成功,最后一次成功了。”
温淮序嗓音有些阴恻,“嗯”了声。
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温知闲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抓了把头发,坐下开始吃饭。
……
晚上九点左右,祁砚京才给她打电话过来,“和他们吃完饭刚回酒店。”
“喝酒了吗?”
祁砚京应了声:“喝了点,不多。”
“那就行。”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叹了声气:“开始想你了。”
闻言,祁砚京心里倒是高兴的紧。
“有点不适应。”
她这些天还真没一个人睡过觉,突然少了个人有点不适应。
“那怎么办呢?”祁砚京问她。
温知闲想起昨天自己问了祁砚京同样的话,她回了句:“那我忍着。”
祁砚京一愣,随即两人同时笑出声。
“明天要去团建,可惜你不在家。”
祁砚京安慰道:“下次你们团建,我会在家的。”
“晚上我吃饭的时候我哥还给我打视频电话了,提到顾煜辰,我就说他怎么没帮我转发,没想到他是太忙了根本没看到。”
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和祁砚京说着话。
祁砚京昨天下午查了下,海锐的董事是温淮序,便问了声:“你们关系很好吗?”
温知闲笑了声:“人家是兄友妹恭,我们是天打雷劈的兄妹。”
那关系应该很好。
温知闲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对话,她朝着电话那头的祁砚京道:“砚京,造句会吧?”
“嗯,会。”但如果是知闲问的话,那可能是情侣间的小把戏。
“用我、爱、他、她四个字造句。”
祁砚京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直接倒贴。
他将腕表戴上给知闲看看,听她道:“我就知道你戴了好看。”
也是,他长这样戴什么都是好看的。
“很喜欢。”说着,他将腕表摘了下来放回了原位,收了起来。
温知闲想了想,问了声:“你昨晚睡不着是不是也因为今天?”
祁砚京淡淡的“嗯”了声,“就是心里想着事儿,不过好在有你。”
她陪着自己,情绪也没那么糟糕。
他们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又聊了会天直到十一点半才关了灯。
卧室里一片黑暗。
两人相拥而眠,温知闲十一点的时候困意就上来了,现在躺下估计五分钟内差不多就能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祁砚京低声耳语,问了句:“有些事情我没告诉你,你会生我气吗?”
温知闲听清了他的话,但还是困得紧,反问道:“像今天这种事情吗?”
祁砚京应了声。
温知闲没犹豫,直接回了话:“没有,这并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而且即便是这种事情,我都算是触了禁忌了,你也情绪稳定。”
她顿了两秒,又道:“虽然也会好奇是什么事儿吧,但我只是觉得你在难过,想了解而已,也知道有些事情说不出来,所以都没关系。”
“那若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你呢?”他轻抚着知闲的后背,轻声问。
温知闲顿时清醒了几分,异常平静的问了声:“你不会犯法了吧?还是欠债?”
祁砚京笑出声,笑声在黑夜里格外诱人。
“良民,没犯法也没欠债。”
她“唔”了声,原本就困,意识逐渐涣散睡着了。
祁砚京没等到她的回应,耳边是她极浅的呼吸声。
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她刚刚说的话。
深夜的话总是最触动人心的。
自己似乎就是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心甘情愿,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
祁砚京一早醒来做了早餐。
做完早餐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把温知闲叫了起来。
“吃饭了。”
他捏了捏温知闲的脸,温知闲嘟哝了句:“你自己吃。”
翻了个身背对着祁砚京,意识似乎已经清醒了。
祁砚京想着可能是昨晚体力不支累的,便离开了卧室。
他早餐刚用一半,温知闲洗漱完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了,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都怪你,睡不着了。”
祁砚京笑了笑,拿起她面前的碗,起身给她装了碗小米粥,将勺子放进她手里:“吃饱再骂。”
温知闲被他说笑了,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
“你等会要去学校吗?”她随口搭着话。
“今天没课,在家办公。”学术论文,课题这些都得花时间去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他又给知闲说了下自己的日常,“我个人不太喜欢四处讲课,推不掉的偶尔去,以前的状态也不太好,得空就休息休息,而且我也不创业,除去上课指导学生之外,其他的就是每年定量的学术论文,做课题之类。”
她明白这些,毕竟她爸也是这样,不过她爸爸还有个公司,忙一些。
她点了点头,莫名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突然道:“那天你晚上来店里买咖啡,是刚从学校回来吗?”
祁砚京顿了下,思索片刻,“顾煜辰扔戒指的那天?”
温知闲笑了声,“是那天。”
“那天有个研讨会,晚上一块吃了个饭,也就迟了点。”他想起那天,不禁弯唇:“我正好走到门口,听你说了句‘滚出去’,我还站门口想了两秒说的是不是我。”
他们刚迈进果园一步,后面传来声音,还是用大喇叭喊的:“干嘛的干嘛的,手举起来。”
突然这么一嗓子,温知闲吓得一激灵。
越听越觉得声音耳熟。
两人将头转了过去,远处石头上站了一老爷子一老太太。
对方见到他俩转头,老爷子哈哈大笑,老太太看起来有些无奈,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祁砚京看向温知闲,“他们是谁?”
“顾爷爷和顾奶奶。”她凑近祁砚京耳边低声说了句:“跟我爷爷一个样儿,我奶奶和顾奶奶说他们俩臭味相投一个德行,不着调。”
祁砚京轻扯了唇角,顾煜辰的爷爷?
顾煜辰基因变异了吧?
顾老爷子看着远处的他们,眯了眯眼睛举起喇叭,“闲丫头,搁那说我什么坏话?”
温知闲喊了句:“没有!”
他俩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温知闲举高了手,“顾爷爷顾奶奶。”
走到他们面前祁砚京礼貌的朝着二位招呼了声。
顾老爷子仔细打量了一遍祁砚京,“闲丫头眼光不错啊。”
顾老太太点头认同,但还是觉得惋惜,自己那不争气的孙子,真是服了。
她是越想越无语,心里念了好几句。
“我从窗户那瞅着有人回来,看了你们一路了。”
顾奶奶笑道:“你顾爷爷还拿了个喇叭说吓吓你,尽没个长辈样子。”
温知闲听了顾奶奶的话笑了好几声,又听顾爷爷道:“走,回家坐坐。”
一行人移步去了顾家老宅。
管家给沏了壶茶,随后便退出去了。
“听说淮序把我孙子打了?”顾老爷子问道。
温知闲“嗯”了声,“是有怎么回事儿。”
别看老爷子他们离得远,消息灵通着呢。
祁砚京想着等会若是说些什么过分的话,也没必要待着了。
下一秒,老爷子就乐了:“是该敲打敲打,得磨。”
自己孙子还不了解吗,能力强但也傲的很,从小就在同龄之中一骑绝尘,虽说有资本傲气,但有时候过于别扭拧巴总归是不好的。
而且那小子跟没长嘴一样,什么事都不说,好的不说坏的也不说,他这个做爷爷的看的都着急。
得,现在吃亏了吧。
这次希望他能改改那些毛病。
祁砚京:“……”再次质疑顾煜辰那性子到底是遗传谁的。
她就知道会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说呢,越惯着就越会养成坏毛病,长辈自然是希望小辈好的。
“那没打残吧?”来自爷爷的关心。
温知闲回忆着温淮序当时说的话,祁砚京开口道:“应该没事,前几天夜里还能开车出门。”
顾老爷子点了点头,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温知闲侧目看向祁砚京,前几天夜里他见过顾煜辰?
他俩在顾家老宅吃了顿饭,吃完饭才和二老道别开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温知闲就问了祁砚京,“前几天夜里你不是在出差吗?”
祁砚京就把在早上周七时和他说的话跟知闲说了一遍。
温知闲长舒一口气,有些放松:“他终于作完了。”
“之前他的那些行为其实就是不甘心,觉得我在报复他,他几乎就没有栽过,唯一一次就是李朝暮,但也没纠缠,我也思考过他为什么还和我还纠缠一段时间。”
祁砚京出声问她:“那你思考出来了吗?”
温知闲连连点头,“我觉得就是因为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久,单纯就是情谊从小开始拉扯的,如果不纠缠他会觉得丢脸,但不可能纠缠太久,毕竟不是非得到不可。”
祁砚京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如若不是这样,以他对顾煜辰那短暂的了解,以前的顾煜辰是绝对不可能只停在外面看看。
跟他人设不符。
“哎呀,不提他了,我晚上还是想吃水煮鱼片和鸡蛋羹。”
祁砚京应和着她的话,语气缓缓:“行,给你做。”
-
夜半。
顾煜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燕南中心的夜景。
手旁的桌上摆了两瓶空了的酒瓶,他松了手酒杯掉在了桌上,滚落了下去与地面接触,碎了一地玻璃渣。
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他没由来的心慌,不好的记忆又涌进了他的脑子里。
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动手打了知闲的那天……
情绪逐渐崩溃,逃跑似的离开了阳台。
他洗完手抬头,镜子里映出他的模样,脸上依稀还是能看见淤青。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那天温淮序出现他办公室,上来就和他动了手,他压根就没打算还手。
自从他打了知闲后,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十分畏惧,心里压抑,温淮序打了他才觉得稍微安心了点。
他宁愿当初温叔和沈姨直接过来打自己,也不愿他们对自己视若无物,就算见面他们全然当不认识……
他也终于知道冷暴力到底多可怕,之前他有时也是这么对知闲的,她是不是也很难过?
她明明每次都那么难过了,下次见面又开开心心和他分享生活琐事,可他从未认真听过,只觉得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甚至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感情平淡。
现在想来,自己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全是笑话,生活本来就是平淡的,应该是他们在生活里创造出惊喜。
可他却对着知闲给出的惊喜置若罔闻,觉得无趣。
无趣的分明是他自己。
如果能一直那么平淡也好啊,他现在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换他来爱她,重走一遍她的路,即便她对自己冷脸都行,让他有个机会……
但知闲连一个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给,决绝的和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结婚了。
他们结婚了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他能怎么办啊。
那天他从医院开车出来不知怎的就到了她的店门口,看见她在清洗杯具,那场面他见过,当她发现自己会笑着和他挥手,想下去和她说话,又顾忌到自己脸上带伤。
知闲从来就不是刻薄的人,不会拿别人的伤处说笑,可她越这样他就越痛苦,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已是破败不堪,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可自己还是想拿最好的一面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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