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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章节

许笔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许笔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迎陈敬洲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张的抿了抿唇。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陈敬洲!”......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5-08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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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许笔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迎陈敬洲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张的抿了抿唇。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陈敬洲!”......

《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全章节》精彩片段


许迎抿了抿唇,那些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不为别的,只是倔强的想在他面前保有几分尊严。

“没什么要紧的事。”许迎随便编了一句:“新项目的一些工作细节,之前没有汇报清楚。”

话落,陈敬洲忽然把搁在腿上的财报,“啪”的一声扔在了茶几上。

这动静引起了董海鹏的注意。

他人机灵,立刻领悟到了老板的心思,开口说道:“陈总,我这儿有要紧的安排得跟行政商议。正好您也关心项目的进展,就让小许跟您汇报吧……我先出去了?”

陈敬洲点点头:“嗯。”

董海鹏出去后,顺便关严了办公室的门。

陈敬洲疏懒的坐在那儿,翘着腿,左脚的皮鞋尖在半空中轻点了两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过来。”半晌,终于出声。

那是一种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命令。

他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坐我身边。”

许迎始终和他保持距离,站着一动不动,声音里多少掺着一丝冷:“办公室里有监控。”

陈敬洲神情未变,反而更温和了:“我和你是夫妻,不是偷情。”

可这么一句话,实在听不出半分的和善。

他那双好看的手动了动,右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问她:“你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许迎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敬洲:“是害怕惹麻烦,还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许迎不禁一怔。张了张嘴,却没想好该怎么说。

陈敬洲在她之前,嗓音温缓道:“许迎,这五年来我从没介入过你的生活圈子。你觉得这样是健康的夫妻关系吗?这样对我公平吗?”

同他四目相对,许迎的心脏怦怦乱跳。

她默默地掐了下手指,思考之后,只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敬洲:“我这个时间到这儿来,不是为了看财务报表的。”

“我来接你下班。”他说着顿了一下,立刻又补上一句:“以你丈夫的身份,接你下班。”

许迎的反应迟钝了一两秒后,意识到陈敬洲是打算彻底的公开他们的关系。

心中对此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就想都没想的反对道:“不行!”

陈敬洲仍旧如常,淡淡的问:“为什么?”

“你现在是万丰的老板,一旦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夫妻,之后我在公司里,就很难静下心来好好工作。”许迎说:“我不想这样。”

陈敬洲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许多。男人与女人之间那与生俱来的身高差异,令许迎的气势在无形当中就弱小了几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

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

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

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

“……陈敬洲!”

许迎的心跳顿时像漏了一拍似的,本能给出的反应,立即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办公室的玻璃门能清楚的透出人影,许迎害怕外面的同事看到这里正发生的一切,就拽着他的衣服,一连退了几步。

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

因为心中着急,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连身形都不稳的摇摇晃晃起来。


许迎这边的工作结束,也没回湘庭湖。

收到了闺蜜苏乔抱怨工作的微信,又约她去吃烧烤。

正好她也有不少的烦心事想诉说,便欣然赴约。

遵义路上的烧烤一条街,一到晚上分外热闹,许迎连车都没地方停,七拐八绕的找了半晌停车位,最后只好停在了另一条街上。

苏乔比她先到半个小时,找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先点了几瓶酒。

许迎过去时,她正跟人打电话,那样子看起来气到了极点。

“你别跟我哭哭啼啼的,你读书少不是借口,就那么一个英文单词都能念错。直播以前你哪怕多读几遍,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品牌方追责,你知道我有多少损失吗?!”

“够了够了,不想听你狡辩!”

“……”

苏乔猛地灌了一杯酒,抬眼瞧见她,立马便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气的直抱怨:“我手底下那几个人,带个货钱不少赚,就是没一个有敬业精神的,连品牌方的名字都能念错!捅了娄子还得我给擦屁股,我上辈子造孽了!”

许迎在她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了碰,安慰道:“消消气,这顿饭我请了。”

苏乔傲娇的轻“哼”一声,果然气消了不少。

姐妹两人喝了点酒,闲聊起来,许迎提到下午见了周焰。

苏乔一边听着,一边满脸好奇的问:“跟周焰见面,都聊什么了?”

“……也没聊什么。”许迎这话,多少有些敷衍。

苏乔“切”了一声,翻白眼道:“少来。”

她笑嘻嘻的问:“没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叙个旧么?”

“……”许迎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脑子里净是些废料思想。抿了一口酒,正儿八经的说:“我跟他聊的,都是项目的事儿。只不过……他问了我一句,什么时候离婚。”

苏乔漫不经心的:“那你什么时候离婚啊?”

许迎一下子沉默了。

她的反应在人看来,实在很微妙。

做了六七年的好姐妹,苏乔一眼看穿,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问道:“你不想离婚?”

许迎立刻说:“怎么可能。”

她头疼的扶额,唉声叹气:“我就是……就是有点乱。”

许迎总觉得自己这样,是精神出轨。可她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又不掺一丝丝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双方都无法反抗的强迫性捆绑。

他也心知肚明,她心里有别人。

可他的态度,却又始终暧昧不清,让人难以捉摸。

周焰没回滨海之前,那婚姻中的天平,尚未被打破。

周焰回到了滨海,她心中的那杆天平,已在无声倾斜。

许迎闷声喝酒。她的酒量好,低度数的啤酒,几瓶都很难醉。

苏乔拿着一根烧烤的木签子玩着,一下一下地敲着碗碟边沿儿,问题直击人心:“宝贝儿,你老实告诉姐,跟了陈敬洲五年,真的对他没有一点点动心么?”

许迎再度沉默。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被梁烟和陈清野那群人欺辱霸凌。

那时候,都是周焰那么恰好及时地出现,拼了命地保护着她。

而陈敬洲……他是陈清野的哥哥、梁烟的青梅竹马。他从来都不是霸凌她的参与者,却是比参与者更为可恶的旁观者。

许迎永远都记得,他站在一旁,沉默着冷眼旁观的模样……

她怎么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许迎握着杯沿儿的指腹微微收紧,正想回答苏乔“没有”,桌上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响了。

叮叮咚咚的声音,听来颇为讨嫌。

许迎歪头一看,熟悉的来电备注,令她顿时打起了所有精神。

她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苏乔:“陈敬洲打来的。”

苏乔闻言,脸上堆满了笑,挤眉弄眼的:“哦~心有灵犀呀~”

“……”

她不吭声了,许迎这才接起电话。

手机那边,环境音十分安静。只有男人带着几分冷感的嗓音,听来无比清楚,问她:“怎么没在家?公司加班?”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提起他的缘故,许迎不免有点心虚,语气都明显的弱了:“我和乔乔在遵义路这边吃烧烤,待会儿就回去了。”

陈敬洲像是沉默了三五秒。接着,声音温平,又充满强势:“地址发给我。”

……

湘庭湖距离遵义路不算远。随着店里的客流渐渐多了,许迎和苏乔结了账,在外面的休息区等他。

也没等多少时间,远远的瞧见一辆SUV开过来,车牌号是熟悉的。

没一会儿,陈敬洲从后座下来,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

他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这儿,与周遭环境实在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张出众的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他漫不经心逡巡的目光,不经意间恰好撞上了许迎的。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数秒。他那双眼睛,永远的深不见底。

苏乔也注意到他了,见人走过来,忍不住“啧”了一声:“这男的这张脸可真养眼。”

比她公司里那些千万粉的大网红,还要帅气个不知道多少倍。

苏乔贴在许迎身上,勾肩搭背的,小声说道:“对着这么一张脸,五年都不动心,你是石头做的吧?”

许迎冷淡的说:“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苏乔立刻调侃:“哎哟哟,我听着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一股子酸味儿呢。”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陈敬洲走过来时,已听去了一半。

许迎瞬间有丝尴尬,脸颊微微发热。

苏乔搭在她肩上的手,朝面前男人晃了晃:“晚上好呀,洲哥。”

陈敬洲对她身边的人一向有礼,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苏乔眨了眨眼睛,把许迎往他身上推,话里话外满是戏谑:“有段时间不见了,洲哥越长越帅了,难怪我家宝贝儿张口就酸溜溜的。”


男人伸到面前的手,干净修长。一如从前那样温暖,指腹和掌心有隐隐的薄茧。

这只手曾无数次在她最无助的时刻,带她逃离泥沼。

许迎心上,已是翻涌涨潮的海。情绪踏过了荆棘丛,那样的百转千回、难以自控。

她不敢抬头看周焰,怕自己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只是用极为淡然的语气回应了他:“我是万丰的设计师,许迎。”

没人发觉他们之间那看不见的暗潮。

公司同事纷纷上前来,先刷了个脸熟。

“周总,初次见面万分荣幸,这次与华阳合作……”

“周总您好,我是……”

“周总……”

周焰比从前成熟多了。

他坐在饭桌的主位置,一左一右分别是他公司的项目经理,和万丰这边的客户部主管。

许迎和他相隔着两个位置。

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的举动,好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洽谈项目上。只是许迎偶尔一抬头,总会撞上他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然后,心跳声便乱了节奏,一下子心乱如麻起来。

项目的洽谈进展十分顺利,许迎也了解、记录下了华阳方对于创意上的需求。

饭局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许迎从没想过,和周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面。

见到了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她很激动,却又没想象中那样的开心。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复杂。不知怎么的,脑子里都是陈敬洲。他昨晚说过的话,还在她耳边无比清晰的回荡着……

许迎站在镜子前,冰冰凉凉的水流冲着双手。她甚至想掬一捧水在脸上,让自己好好的清醒一下,可偏偏脸上又带着妆。

她唉声叹气了一番,默默地关掉了水龙头,这才低着头离开了洗手间。

还没走出两步,许迎就差点撞了人,下意识地退开,猛地一抬头,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

走廊里偶尔有人经过,周焰却视而不见。

“迎迎。”他笑着朝她张开了双臂,歪着头说:“几年不见了,你不想抱抱我吗?”

许迎恍惚了一下,脚尖动了动,却没有上前。

其实,有那么一瞬,她是想不顾一切,冲上前去紧紧地抱着他!

可理智却制止了这个念头。

许迎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心中百感交集。犹豫了半晌,只低声说:“这里人来人往,被人看见了不好。”

她的反应,似乎让周焰有些意外,看她的眼神,多了几许复杂。

周焰也没强求,缓缓地垂下双手。

两人之间隔着大约一步多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只是彼此交融的气氛,似乎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陌生。

从前再爱的人,到底也是相隔了十余年,十五岁到她二十七岁,太多事已物是人非了。

从许迎身旁经过的人进了女洗手间,周遭静了,周焰这才出声问:“昨晚我给你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他在你身边?”

许迎点了点头。

周焰说:“我回滨海以前就给他发了微信,他一直没有回复。”

许迎闻言一怔,想起了什么,复杂的心绪再度泛滥……

周焰又问:“迎迎,这些年他对你好吗?”

这问题倒是让许迎沉默了一瞬。

漫长五年的婚姻生活,除了最开始的那半年,之后她和陈敬洲始终相敬如宾。

他洁身自好,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她也颇为体贴关心,就连对她的家人、朋友,也是尊敬有加。

一个合格又完美的丈夫。

只是夫妻之间从没生出过半点爱情。她不爱陈敬洲,陈敬洲同样的也不爱她……

许迎能说什么呢,只点了点头,淡淡的答:“挺好的。”

周焰道:“当初你们俩结婚,都是迫不得已的,现在你们都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人生了。”

“而我……也有能力照顾你、保护你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说到这里,他才走上前一步,和她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

许迎忽然被他握住了手。

周焰看着她的眼睛,问的直接:“迎迎,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我……”许迎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突然打结了,回答不上周焰的问题,只是有个声音,在她耳边愈发清晰。

那人昨晚说:“……你是我的妻子,还望你恪守婚姻的责任。”

那她现在同旧爱见面,又谈及离婚……是不是违背了婚姻的责任?

许迎抿了抿唇,思绪乱成一团:“周焰……”

……

同一时间,中恒大楼总裁办。

陈敬洲正听着助手汇报公事。

“南城那块地,下个月会公开竞拍。”张添说:“政z府那边一旦有了开发计划,无论是拿到的注资、还是对公司未来的发展,都会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陈敬洲坐在大班椅里,浏览着平板上的电子招标书。

他看的并不仔细,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样子。可做出的决定,却表明了对这项工作的看重:“之后的重点工作,都放到竞拍土地上,其他的事可以暂缓。”

张添立刻点头:“明白了。”

助手刚离开办公室不久,陈敬洲放在大班台上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竟是周焰发来的微信。

周焰说:【我和迎迎见过面了,她说很想我。】


陈敬洲顿觉头疼,抬手捏了捏眉心,更加心烦意乱了。
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很久。
许迎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往阳台方向看了一眼。
暖黄色的小灯,在晚间照出朦朦胧胧的光晕,落在人身上,显得他的身形轮廓也柔和了不少。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风一吹过,衣服就微微鼓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那儿好半晌都不动一下。
最近白天时常阴云密布,夜晚的气温就更低了。

五年夫妻了,即便感情再冷再淡,下意识的关心,似乎也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许迎怕他不小心感冒了。

思忖片刻,便提步走过去。

拉开玻璃门的同时,轻声喊了他:“陈敬洲?”

外面确实有一点冷。

许迎身上的睡裙是谢咏君准备的,长度及膝的细吊带,很轻很薄的材质。又是刚从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出来,寒风一吹,她裸露的肌肤上顷刻便泛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仰起脸望着男人,说:“这里挺冷的,你站了多久?还是回去吧,当心感冒了。”

陈敬洲闻言,肩膀微微放松,身体也动了动。

许迎话里的语气听不出多少亲密,可这每一个字,似乎都饱含着关心。

他缓缓地回过身。

阳台上方小夜灯照出的光线,此刻像透着几许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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