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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畅销小说

胭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男女主角时听雨陆卫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胭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这才保了这个媒。她第一次见陆卫国的时候,满怀期待,可看到人后,男人那通身的匪气吓得她拔腿就跑,愣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胆寒呢。后来那军嫂又给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她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只是没想到,最后是那么漂亮的时听雨嫁了过去。看到时听雨,她总有种对方在替她受罪的想法。当初......

主角:时听雨陆卫国   更新:2024-04-25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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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男女主角时听雨陆卫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胭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这才保了这个媒。她第一次见陆卫国的时候,满怀期待,可看到人后,男人那通身的匪气吓得她拔腿就跑,愣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胆寒呢。后来那军嫂又给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她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只是没想到,最后是那么漂亮的时听雨嫁了过去。看到时听雨,她总有种对方在替她受罪的想法。当初......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好像是叫时听雨来着。

人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连名字都好听。

可就是这样一个应该处处受男人追捧的人,居然嫁给了陆卫国。

想到这里,江云那股熟悉的心虚感又来了。

都怪她,是她害了那样一个大美人啊。

没人知道,江云心里埋藏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在时听雨和陆卫国认识前,她是和陆卫国相过亲的。

人嘛,总是想要生活得好,她听媒人说对方年轻有为,又是个营级军官,家里条件还好,平时也不乱搞男女关系,两人的事情只要成了,那她就等着享福了。

当时她和她家里人对于媒人说的这个男人都很满意,决定相看一番。

也就是这次相看,她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当时是在媒人那边相看的。

这里说的媒人,其实并不是专业保媒的,现在正是打击封建糟粕的时候,没人敢自称媒婆,那媒人是家属院的军嫂。

她和对方是一个单位的,都在镇上的纺织厂工作,对方这才保了这个媒。

她第一次见陆卫国的时候,满怀期待,可看到人后,男人那通身的匪气吓得她拔腿就跑,愣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

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胆寒呢。

后来那军嫂又给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她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只是没想到,最后是那么漂亮的时听雨嫁了过去。

看到时听雨,她总有种对方在替她受罪的想法。

当初她要是嫁给了陆卫国,现在时听雨说不准就找到了个长相俊俏的好男人了。

以时听雨的容貌,想找个合心意的男人,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陆卫国下训回家后,一眼就看出院子里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院子翻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畦一畦整齐排列了。

他媳妇儿这是把菜都种好了?

时听雨看陆卫国回来赶紧去厨房盛饭。

陆卫国接过了她手中的碗,却在看到时听雨的手时停住了动作。

“你手怎么了?”

时听雨才不会把手藏起来,她把手伸到他面前,道:“今天种菜的时候不小心磨的。”

放下碗,陆卫国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水泡并不大,可看在他眼中却让他心里堵得慌。

“以后这些事情放着我来。”

时听雨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认真,没来由的心尖微微颤了下。

“那你娶我岂不是亏大了,我帮不上你的忙,事情还都得你来做。”

陆卫国伸手戳了她脑袋一下,“你这一天天的在想什么?两人结婚哪有用这种方式衡量的,心里愿意,过成什么样自己都舒心。”

时听雨满意了。

“好,以后那些重活都留给你。”

陆卫国听罢,点了点头,转身去装饭了。

饭桌上,时听雨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个工作。”

陆卫国夹菜的手一顿,问道:“怎么突然想工作了?没结婚前你不是不工作吗?”

“还是说你钱不凑手,有想买的东西?”

这么想着,陆卫国又觉得也不应该,他把钱都给她了。

时听雨心道,之前不工作的是原主,她还是希望有自己的工作,即使现在还不能继续之前的绘画事业,可干点别的也不错。

她不是个喜欢串门聊天的人,整天待在这家属院里不做事,也怪无聊的,

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难保男人不会生出什么你在家也没什么事,伺候好我那不是必须的吗这种想法。


直到吃完饭,时听雨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两人靠得有些近。

她佯装淡定地把碗筷送到了水井边,并给迟钝的自己找借口。

果然,八卦是拉近人与人距离的最有利武器。

看看,这不聊着聊着就聊到一起了嘛。

陆卫国跟在时听雨的屁股后头,到水井边进行着每天的洗碗筷活动。

时听雨也没有回屋,看着满是晚霞的天,时不时给陆卫国压点水上来供他洗碗用。

压着压着,时听雨的心思就飞远了。

她道:“卫国,现在这要到夏天了,天黑的晚,要是到冬天,咱们院子里是不是得拉根线接个灯,要不洗碗都看不清楚。”

陆卫国的动作很利落,边洗着碗边道:“好,到时候我来弄。”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配合着,很快把碗都洗好了。

洗好碗,陆卫国又给时听雨烧了水洗澡。

他们营区有公共浴室,但现在天气热,洗澡得勤,大家也不想排队等,直接在家里洗洗了。

冬天的时候那里洗澡的人才多。

为了能够在家里洗澡,陆卫国给时听雨订做了一个浴桶和浴罩。

这里的浴罩撑开像蚊帐一样罩着浴桶,洗澡就不会那么冷了。

时听雨记不得浴罩是什么时候被发明出来的了,反正不是七十年代末就是八十年代初。

陆卫国按照时听雨说的去买,可是走了很多地方都没买到,后来还是找人按照时听雨说的定做了一个。

只是这个一般是天冷的时候用,现在是夏天,倒还用不到。

坐在浴桶里,时听雨有些束手束脚地洗着澡,心里盼望着改革开放早点到来,到时候各种商品会陆续出现,她就可以改善生活了。

其实她是可以去空间洗澡的。

即使不在灵泉池中洗,也可以带着浴桶进去,把灵泉水引到浴桶里。

灵泉水本身就是温热的,空间里的温度又正合适。

可她不敢。

现在的人洗澡很多都是夏天打一大盆水放太阳底下晒热了中午洗,或者半下午的时候洗。

可她不行。

现在天热,就算半下午洗了,晚饭一做,就又是一身汗。

晚上不洗根本上不了床。

时听雨洗澡的地方是在家里的另一个房间。

她经常洗,速度倒也快,就在她要出来的时候,房间内的灯闪烁了一下,两秒后,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时听雨看到突然变得漆黑的屋子,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反应过来后,她住了嘴。

也不是多怕,就是太突然了。

这还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碰到停电。

也是这时候她才想起来,现在供电跟不上,经常会跳闸。

就在时听雨胡思乱想的时候,陆卫国的声音由远及近。

“媳妇儿?你没事吧?”

陆卫国刚刚听到了时听雨的叫声就赶紧过来了。

天黑了,他的眼睛在来的路上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看到房间中那浴桶的轮廓。

时听雨待在浴桶里没动,这个时候黑灯瞎火的,要是出来一不小心磕碰了,那就真的尴尬了。

陆卫国站在门口,看不清脸,见他还要进来,时听雨赶紧道:“我没事,就是刚刚停电吓了一跳,现在好了。”

房间内有点热,陆卫国深吸了口气道:“你怕黑吗?我先去给你点根蜡烛。”

“你去吧,我不怕。”

时听雨现在是真的不怕了,因为这里有陆卫国在,即便不在一个房间,她也十分有安全感。


最后时听雨把碗放在了张嫂子的手上,不由分说地把人请了出去。

“嫂子,我炉子上还热着锅呢,得赶紧继续做,否则一会儿卫国回来要没得吃了,这会儿我就不留你了。”

张嫂子看着急忙慌跑进厨房的一营长媳妇儿,无奈地笑了笑。

算了,都是邻居,以后常来常往的,不能太生分。

张嫂子回到家,儿子大毛已经起来了,正一脸迷糊地洗脸呢。

见自家妈妈回来,嘟着嘴道:“妈,你去哪儿了?”

现在的孩子普遍比后世的同龄孩子独立早,大毛虽然洗漱穿衣还没有大人那么驾轻就熟,但慢慢来也能干得很好。

现在天气又热了起来,衣服也不像冬天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孩子更好穿一些。

张嫂子把碗往大毛的面前晃了下,“喏,隔壁新来的时婶子做的土豆鸡蛋饼。”

大毛立刻扔下毛巾,往前嗅了下,土豆鸡蛋饼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子。

他咽了口口水,“妈,这饼子真香。”

张嫂子边端着碗进了堂屋,边道:“你赶紧擦擦脸过来吃,正热乎呢。”

“嗳!我马上过来啦。”

匆匆擦了脸,大毛甚至连额头的水渍都未擦干净就噔噔噔的跑进了堂屋,伸手拿着饼子就吃了起来。

饼子刚咬下去的口感有些脆,里面的土豆丝和鸡蛋味很香,咸香可口。

“好吃!”

大毛的眼睛都亮了。

张嫂子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忍不住嗔道:“你这孩子,平时我是饿着你了,还是不给你吃了,瞧你那样。”

大毛吃得嘴巴停不下来,心想,你是没饿着我,可做的东西却没有时婶子的好吃。

大毛觉得他妈妈做什么菜都没滋没味的。

二营长回来的时候,发现儿子正拿着个煎的焦黄的饼子吃得欢,他眸子一亮,“媳妇儿,今天改善伙食了?”

这么说着,他伸手就拿起了另外一个饼子咬了一口。

张嫂子从厨房探出头来,“这是隔壁一营长媳妇儿做的,我今天给她送了点玉米面饼子,这是她给我带回来尝尝鲜的。”

她的话音刚落,二营长张进就惊呼了一声,“好吃!”

张嫂子赶紧把剩下的玉米面饼子烙好,端进了堂屋。

堂屋里,张进手中的饼子已经去了一小半了。

他又啃了几口,把剩下的饼子给了张嫂子,“你也尝尝,没想到小陆媳妇手艺这么好。”

张进知道自家媳妇的为人,好东西总要留给他和儿子的。

这饼子又是鸡蛋又是白面的,还用油煎的,她肯定舍不得吃。

都老夫老妻了,张嫂子也不嫌弃自家男人咬过了,拿着尝了口,也被这好味道惊艳了一把。

“你还别说,这饼子真就比我做的好吃。”

说完她又感慨了起来,“陆营长这媳妇娶得真是赚了,长得漂亮不说,这手灶上功夫也是呱呱叫。”

二营长倒是好奇了起来,“真那么漂亮?”

他在家的时候,没碰到过隔壁那两口子,细算下来,还真没见过时听雨呢。

今天倒是听人聊起了,说陆卫国媳妇那叫一个标致。

昨天一早跟着军嫂们去了一趟镇上,时听雨的美名就在家属院传开了,那些当兵的基本没几个见到人的,都是听家里的媳妇说的。

二营长对自己媳妇很了解,她可不是个会夸大其词的人。

张嫂子一副你不知道的表情,充满分享欲的开口,“这么说吧,咱们家属院最漂亮的那个三营教导员老秦家的媳妇,在她面前,就是这个。”


她能够同意小姑子跟着婆婆一起过来,还是自家男人说小姑子到了婚嫁的年纪,想要给她相看一个军官。

她想着小姑子要是能够跟军官成了,以后家里也多一份助力。

只是这小姑子看着也是个不知感恩的。

她自认平日里对小姑子不错,这会子,自己拿着钱出去吃饭,也一点没想着她们母子。

卢大娘见儿媳妇一直不说话,大声道:“金宝娘,问你呢,你让斌子去干啥了,哑巴啦?”

苏巧月看了眼儿子,见他小眉头皱了起来,轻轻地拍了几下,才回头看着自家婆婆。

“斌子一个大男人自然要担负养家糊口的重任,我们母子没得吃,他这个一家之主不去弄饭,难道要等着你想起来给我们做啊?”

卢大娘眸子闪了下,道:“你饿了不会说吗?斌子工作一天也累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自家男人都不晓得心疼。”

苏巧月把儿子抱了起来晃了晃,道:“我哪是不心疼男人,只是斌子见不得我们母子受苦,您要是心疼他您早干嘛去了?又不是我让你不做饭的。”

她前面可是喊着让老太太做饭的,是她自己装作没听到而已。

卢大娘到底是有点心虚的。

其实她生气归生气,可也不是非闹脾气不做饭才行,只不过她想要挫挫这儿媳妇的锐气。

之前这儿媳妇可看不起她,她看得清楚。

现在孩子也已经生出来了,她也不担心会把儿媳妇饿出个好歹,反正她奶水多,饿不到她孙子就成。

只是没想到弄到后来累的是她儿子。

苏巧月不耐烦跟老太太说这些,便道:“你要是想照顾我月子,就认真做,你要不想伺候我月子,那就带着小姑子回老家吧,我让我亲妈过来帮我,到时候孩子随我姓都成。”

“也省得我妈想看孙子,过来没地方住。”

老太太被她说得心口剧烈起伏,“你什么意思?孩子是我老卢家的。”

苏巧月家就她一个闺女,结婚前卢大娘就担心以后儿子有了娃两家会争孩子。

听到苏巧月一口一个孙子,一口一个孩子跟她姓,卢大娘有些急了。

什么孙子,那明明是苏家的外孙!

跟孙子可不一样!

苏巧月翻了个白眼。

她丈夫对她挺好的,这么说也就是想吓吓这个老是作妖的老太太,省得一天到晚的想要拿捏她。

她可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儿媳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婆婆磋磨儿媳妇的戏码?

老太太要是对她好,她以后自然会孝顺对方,要是对她不好,她管她去死。

“你要是不想让我妈过来带孩子,那你就好好帮忙,别想一出是一出的。”

苏巧月的话噎死人不偿命。

卢大娘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等到卢文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老娘开始拾掇屋子,给孩子洗尿片了。

这是想开了?

提着饭回来,卢文斌先给床上的苏巧月送去。

老太太看着下意识想要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儿媳妇留着以后收拾,别给她弄的真的把孩子姓改了。

她对自家儿子一点信心都没有,这儿子就跟被儿媳妇迷了心智一样,处处顺着她。

她还真不敢保证苏巧月那女人要给孩子改姓,她儿子会不会同意。

像之前他们五年没有孩子,她儿子都没说过那女人。


陆卫国带着她直奔手表柜台。

“我看别人结婚都有三转一响,之前不知道会跟你相亲,有些票没准备好,这几天跟战友们淘换了一些,正好把东西给补齐。”

时听雨没想到陆卫国还想着这事呢。

“其实,没有也可以的。”她道,见识过后世那些,她对于现在的三转一响没有此时的人那么执着。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还有录音机,一个都不能少。”陆卫国说得很认真。

时听雨见此,也正色地回道:“如果非要买,我觉得买块手表就可以了。”

见陆卫国还要说什么,时听雨拉着他的手道:“其他的真的不用买,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大杠,对我来说太高了,况且你不是有一辆?至于缝纫机,我很少做针线活,买了也只能放在家里落灰。”

“那收音机呢?这个你平时在家可以用。”陆卫国总觉得给得太少了。

说实话,时听雨也并不喜欢听收音机。

现在的收音机,基本都是些新闻时事政治,要么就是儿童节目《小喇叭》,或者就是诗朗诵之类。

对于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过来的时听雨,这些对她并没有什么吸引了。

而且这些东西的寿命比较短,更新换代的快,现在买着实没有必要。

于是,她对陆卫国道:“收音机里面的节目我不太喜欢听,等到以后收音机能够听更多节目的时候再买。”

见她真诚不作伪,陆卫国才打消了全部买齐的念头,带着她到了手表柜台。

最终时听雨选了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银色的表带戴在她的手腕上,好看得很。

对于有些人来说,戴手表,把手表显出来了,人倒是看着灰扑扑的,像是偷戴首饰的暴发户。

对于时听雨来说,戴手表,相得益彰。

气质这种东西真是很玄乎,有人穿名牌,那一看就是白富美,而有人穿名牌,别人还以为是高仿。

显然时听雨是非常适合戴手表的。

陆卫国看着时听雨细白的手腕,想着这样的腕子,系根毛线都好看。

手表买完了后,时听雨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手腕上还有块手表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陆卫国忍不住想,以她之前的条件,手表定然不算稀罕。

现在人买块表,那就要把袖子挽起来才好。

他记得他那当警z察的堂弟第一次买手表的时候,拍照都要给戴表的手腕一个最优位置,也不管拍照的时候那个展示手表的姿势怪不怪。

时听雨和陆卫国在来之前算了一下,除了他们俩,还有三个连长,两个营长,外加他们一营的教导员冯伟,最后还要加上二营长的媳妇儿张嫂子和儿子大毛,共十人。

一桌席面搞定。

时听雨也没想搞复杂,男人们都能吃,她也不一道道的做那么多花样了,摆盘漂亮数量稀少的菜肴不适合现在,直接一样菜分量做大些,味道好点,多点油水,保管他们吃得开心。

按照现在的水平,五菜一汤足够了。

她原本的菜单是土豆烧肉,红烧猪蹄,香辣花甲,小鸡炖蘑菇,水煮鱼,最后把水煮鱼的鱼头做个鱼头豆腐汤,就齐活了。

谁知道她居然看到这会居然有龙虾卖,想想现在也是六月初了,确实小龙虾也肥了。

最后她把红烧猪蹄换成麻辣小龙虾。

男人们在一起估计还要喝点酒,吃着小龙虾配着酒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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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们给时听雨让位,而是陆营长威慑力太强,她们有点胆怯。

见时听雨坐好,时沐寒上了前面的驾驶室,跟里面的战士挤一下。

他一走,车斗内的军嫂们表情松了下来。

刚刚陆营长看着,她们都不敢大喘气,只是对上时听雨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原本大大咧咧的一些人,突然也腼腆了起来。

旁边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长发女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小时是吧,我是冯教导员家的,你叫我冯嫂子就成,我男人和你男人是多年的搭档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我。”

冯嫂子从冯伟那里听说了时家的事情,对时听雨的遭遇表示同情。

时听雨笑着点点头,“多谢冯嫂子。”

其他嫂子见时听雨脸上有着笑模样,没有什么瞧不起人的样子,也开始跟着搭话。

“小时啊,你是一点都不怕你家陆营长的冷脸啊?”

“是啊,时嫂子,我刚刚看到陆营长,腿都打颤。”

“要我说,还是陆营长有福气,找了嫂子这么标志的人儿。”

“嫂子,你这手可真好看。嫩葱似的。”有人看着时听雨扶在膝盖上的手,心里羡慕,话中就带了出来。

时听雨感觉自己处在了闹市,脸都笑僵了。

这些人中,叫她小时的,是官职比时沐寒高的,或者跟时沐寒平级的,叫嫂子的,就是家里男人职位不如时沐寒的。

这些时沐寒跟她说过。

许是时沐寒太有特点,总有嫂子好奇他们怎么相处。

这么多的目光中,时听雨感觉到了一股特别的视线。

她偏头望去,在她右侧边有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女人,女人长得在这个年代还算白净,容貌清秀。

她的目光与时听雨的目光对上,时听雨很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虚。

时听雨收回目光,没多会儿,那道打量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

这次时听雨没有偏头去看,只当刚刚的对视是个意外。

余光却偷瞄着对方的容貌,到时候去问问时沐寒,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跟他认识。

总不能她这个刚结婚几天的就跟人家有交集吧。

补给车在镇上停了下来。

补给车后面的车斗挺高的,时沐寒看车一停,就下来等在了车斗前。

轮到时听雨下车时,他朝她伸出手。

时听雨把手递了过去,自从上次他握了她的手后,时听雨感觉现在再牵手已经很从容了。

时沐寒几乎是半扶半抱着把时听雨带下了车。

朝着几位嫂子点点头便带着时听雨走了。

这次他们准备买点菜种子,种在院子里。

时听雨有灵泉,她相信菜一定会长得很好。

时听雨没种过菜,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但是她会种花,原理都是差不多的。

至于这个季节种什么菜合适,这就要看时沐寒了。

时沐寒不愧是农村出来的,买了黄瓜、西红柿、丝瓜、茄子和辣椒,顺便还买了点小葱,到时候往地上一栽,可以吃挺久。

时沐寒两人又去挑了些其他生活用品,最后时听雨还去买了月事带。

现在没有卫生巾卖,柜台卖的就是红色布料的月事带。

红色的盒子上面,印着月经带三个字,旁边还有小字,卫生消毒、妇女良友。

现在这个年代其他的都还好说,大不了自己改善,可就是这每个月的大姨妈不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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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根本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她如今无比期待改革开放。

等跟着补给车回了家属院,时听雨就想到了车上遇到的那个清秀的麻花辫女人。

“卫国,你认识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小嘴巴,白皮肤,眼尾有点上挑,容貌清秀的女人吗?”

陆卫国原本还因为时听雨叫他的名字,心中开心,却突然听到了媳妇儿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

他眉头紧锁,努力回想,可脑海空空,没有能符合标准的脸,“不认识。”

时听雨发现他一脸茫然,是真的不认识。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形容的太过抽象了。

想到这,她去房间拿了铅笔和本子,刷刷地画了起来。

一张简单的人脸素描画完,她把这张纸撕下来递给陆卫国。

“就是她。”

陆卫国接过来,目光中满是惊讶,她居然把人画得这么传神。

“这么看,有点眼熟。”

时听雨见此,便知道即便陆卫国见过那个女人,估计也可能只是匆匆几面,她自信自己画得挺像的。

若是熟人定然认识。

“这人怎么了吗?”陆卫国问。

“没什么,就是在补给车上遇到了,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时听雨把那张纸收了回去,扔厨房的煤炉上烧掉。

陆卫国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勾了勾唇:“下次若是看到我帮你打听。”

而此时正被时听雨提及的女人江云,正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从镇上采购回来的东西。

晚饭时分,江云的丈夫齐连长回来,吃着老婆做的有失水准的饭菜,诧异不已。

“媳妇儿,今天的菜是不是糊了,我怎么吃这一嘴碳糊味?”

江云赶紧尝了一口,是有些糊味,她摆摆手道:“可能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焦了。”

齐连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糊点就糊点吧,菜还是要吃的,不能浪费了。

见齐连长神色如常,江云轻声地问:“大山,你说陆营长那样的人,会不会家暴啊?”

齐连长名叫齐山,江云总是大山大山的叫他。

齐山被她这话唬了一跳。

“你瞎咧咧啥呢,我虽然是二营的,不在他手底下,可也接触过几次,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江云暗暗撇嘴,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她也没反驳齐山的话。

倒是第二天一早,江云起了个大早,蒸了些包子当早餐。

见时间还早,她悄摸摸的拿着一个包子出去了。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最后停在了陆卫国家门口。

她把包子用布袋子装起来,挂在了陆家的门把手上,而后大力敲了敲门后就跑了。

陆卫国听到敲门声,起身穿了衣服就往门外去。

打开大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布袋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包子。

他看了看隔壁,那里安静得很,这个点他们还没起来呢,很明显不是他们送的。

一时找不到人,陆卫国把包子拿进了屋里。

他没有吃,随手把包子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时听雨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了桌子上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时听雨嗅了嗅鼻子,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包子在门口。”陆卫国也是摸不着头脑。

时听雨一听瞬间清醒了。

“谁这么好心会给我们送包子。”她边说着,边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包子,十分诧异,“这还送了一个,这包子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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