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精选小说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精选小说

雨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由网络作家“雨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姜芙晏时越,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位置,殷红的血珠正从足心位置渗出来。廖宛韵十指紧紧掐入掌心,她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是真的成了齐惜欢那样的傻子了,偏偏在最后一日宫规考核时出这样事,不就是想让她没法正常行走,进而导致宫规考核不合格,最后被刷下去。这算计之人也是够了解她,廖宛韵因为自己个儿不高,向来爱穿塞满厚厚棉花的千层底软鞋,这算计她的人正是把银针插进了千层底棉花下,待她脚踩进去,便扎了......

主角:姜芙晏时越   更新:2024-02-15 16: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晏时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由网络作家“雨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姜芙晏时越,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位置,殷红的血珠正从足心位置渗出来。廖宛韵十指紧紧掐入掌心,她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是真的成了齐惜欢那样的傻子了,偏偏在最后一日宫规考核时出这样事,不就是想让她没法正常行走,进而导致宫规考核不合格,最后被刷下去。这算计之人也是够了解她,廖宛韵因为自己个儿不高,向来爱穿塞满厚厚棉花的千层底软鞋,这算计她的人正是把银针插进了千层底棉花下,待她脚踩进去,便扎了......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啊!”一声女子惨叫响彻屋外。

不一会儿廖宛韵身边服侍的婢女柳儿一脸惊慌地推开门,步履匆忙往院外方向跑去。

听到动静,姜芙隔着门缝悄悄打量了一眼柳儿离去的背影,随即便装作一脸诧异地走到隔壁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廖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儿吧?我刚刚听到一声惨叫,似乎是姐姐这边传来的,所以才来问问。”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门里边一阵虚弱无力声音传来:“姜妹妹,我没事儿,你先回去吧,我就是刚刚看到一只硕鼠跑出来,被吓到了。”

姜芙一脸忧心道:“没事儿就好,没想到这地方居然也有硕鼠,一定是下人打扫时的疏忽,那姐姐先好好休息,压压惊,妹妹我就不打扰了。”

“嗯。”

姜芙这才转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眼帘低垂,掩盖眸中情绪,想着廖宛韵应该是中招了,只是她现在明显不想暴露此事,不过却由不得她了。

屋内,廖宛韵疼得原本姣好面容有些扭曲,她此刻侧躺在榻上,左边一条腿触地,右边另一条腿无力耷拉在榻上,这般姿势虽略有些不雅,但却是最能缓解她右边脚心疼痛的法子。

只见其套着松松垮垮足衣的右脚掌底下,一根寸长有余的银针正扎进足心位置,殷红的血珠正从足心位置渗出来。

廖宛韵十指紧紧掐入掌心,她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是真的成了齐惜欢那样的傻子了,偏偏在最后一日宫规考核时出这样事,不就是想让她没法正常行走,进而导致宫规考核不合格,最后被刷下去。

这算计之人也是够了解她,廖宛韵因为自己个儿不高,向来爱穿塞满厚厚棉花的千层底软鞋,这算计她的人正是把银针插进了千层底棉花下,待她脚踩进去,便扎了个底穿足心,

廖宛韵恨极了算计她的人,此次上京采选临行前,祖母一直叮嘱她小心宫里女人的算计,没想到还没进宫,她就被人算计伤了脚,这银针扎到肉里那么深,她自己也不敢拔出来。

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原本丰润的唇瓣也失了血色,苍白的脸庞便淌了清泪,说到底也只是个深闺里娇养长大的十几来岁小姑娘,哪里真的见过血。

哭过一场后,廖宛韵情绪缓过来便想着是谁想害她?她脑子里闪过不少人名单,其中几个在她重点怀疑名单里,姜芙就在其中,谁叫姜芙就住在她隔壁,下手最容易不过了。

不过这里面她最拿不准姜芙,姜芙如果是下手害她之人,为什么刚刚还跑来问她怎么了,换做是她避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干了坏事还上赶着凑,不过也不怀疑是她故意为了洗干净自觉嫌疑才如此。

柳儿出去一会儿便着急忙慌回来了,连礼都忘了行,大口喘了喘气,朝着榻上廖宛韵道:“主子,你别着急,奴婢去请示了王姑姑,王姑姑说了她马上带医女过来。”

“什么?你把此事告诉了王姑姑,我不是让你去想办法给我拿点药过来,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嘶。”

廖宛韵一时情绪激动又不小心扯到痛脚,不免更加恼怒这蠢笨的丫头,到底不是自己家里带来的丫鬟,真是愚笨不堪,不甚得用。

柳儿忙跪下呜呜哭了起来,直说自己也没法子,秀女玉体有损这种大事如果不禀报上去,到时候东窗事发,她们这些服侍秀女的婢女会跟着受罚的。

事到如今,廖宛韵也懒得听她哭哭啼啼,将人轰走后,廖宛韵乱糟糟的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她想着不能让王姑姑看到她的脚,她可听说过秀女玉体有损,少不得被送回家中。

廖宛韵心里一横,闭上了眼,一只手捏着足心的银针利索一拔,银针一落地,廖宛韵这个自小娇养长大的人那是疼得直打哆嗦,忍不住又哀嚎了一声。

其实她那么疼原因除了这银针扎得实在深,还有就是这银针形制比较特殊,比普通银针粗了那么几圈。

王姑姑一进门,便听到一声哀嚎,连忙让医女先去看看。

“不用,劳烦王姑姑特地来看我,也怪我这粗笨的丫鬟没把话说清,我只是不小心脚底被银针扎了一下,不碍事的。”廖宛韵强忍着痛意拒绝医女为其相看,从榻上勉强坐起来道。

王姑姑心想这姑娘倒真能忍,她都看到那地上血淋淋银针,再瞧廖宛韵那苍白的脸蛋,那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管心里如何诽谤,王姑姑还是面上一副忧心忡忡样:“廖主子这说的什么话,老奴瞧您脚怕是伤得不轻,还是让医女给您看看吧。”

廖宛韵暗地里咬了咬牙,却也怕那根银针那么粗扎进她肉里,会不会影响以后走路也未可知,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让医女给检查。

“虽然伤口不大,但扎得有点儿深,不过只要每日在伤口处涂抹一些金疮药再包扎好,想来休养十来天应该就能行走如故,也不会留疤。”一旁医女查看过廖宛韵受伤的右足之后,平声道。

“王姑姑,我真的觉得我这点伤不碍事,不需要包扎,涂涂药就行了。”廖宛韵急急开口道,她那有时间包扎好伤口慢慢休养,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礼仪考核,她绝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

王姑姑皱了皱眉,方才有些迟疑道:“廖主子,说到底你伤在了脚,这,这怎么能行呢,要不老奴还是让人送您回家好好休养吧。”

“姑姑,求求你不要让人送我回去,姑姑,我的伤口说到底只是针眼大小,而且好了以后也不会留疤,明天考核对我真的很重要,而且我这个伤在上京路上也能养,哪怕没好全也不会碍事的,求求你了姑姑。”廖宛韵说着直接从榻上滚下来,一把抱住面前王姑姑的腰哭求道。

王姑姑为难就为难在她这个说是伤口,但其实也就针眼大小,现在血也止住了,本来也没流多少血,只是扎在肉里那么深,难免不知道会不会参选面圣那日行走不良……

正想开口随便安慰几句打发她回家,王姑姑就察觉自己手上被塞了一块沉甸甸的东西,她也不敢低下头仔细瞧,但凭触摸感觉应该是金锭,这金锭自然是面前这位主儿偷偷塞的,这廖秀女倒是挺会来事儿的。

反正明天还有礼仪考核,她能不能过关,还要看明天她礼仪规矩这些会不会行走踏错,到时候苏老婆子那双利眼自会分辨,何苦她现在做这个恶人。

这般想着,王姑姑眯了眯眼睛,借着长袖掩盖将金锭揣在了袖笼里,冲着廖宛韵和煦一笑,这到嘴的话就改了口:“哎呀,真是作孽,好端端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行了,廖主子您快起来,老婆子可受不起,左右你这也不过是被银针那么大点东西扎了一下,想来应该也不妨事,只不过明天礼仪考核就看你自个儿造化了。”

廖宛韵见王姑姑收了礼,心里松了一口气,顺势被丫鬟扶了起来,语气中带着诚恳谢意道:“多谢王姑姑,我心里省得。”

-------------------------------------

“你的意思是说害我的人是她们?”廖宛韵一脸阴沉盯着面前柳儿。

柳儿一口咬定道:“主子,是真的,你相信我,方才奴婢看见隔壁楼儿一脸失魂落魄,她撞到奴婢时还一脸心虚样子,说话哆哆嗦嗦不敢正眼看奴婢,还急急忙忙往外跑。

奴婢心生疑虑,悄悄跟上去发现她居然和李秀女待在一块儿,一个劲儿说她不敢害姜秀女,还说廖秀女的事本就不干她的事,可恨的是那李秀女居然承认了是她和徐秀女的主意,想要……”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柳儿本还想问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隔壁姜秀女,但见廖秀女脸色实在阴沉可怕,便没再说什么,依令退了下去。

“李绾儿,徐秀珠,我自问从未对不起你们二人,且等着瞧。”

廖宛韵十指狠狠掐入掌心,眼底透出露骨的恨意,也怪她自己太大意了。

从来都是她算计别人,没想到会被人算计吃这样大的亏,等着瞧好了,她一定要让徐李二人加倍尝尝自己今日所受的痛苦。


第一天晚上,姜芙应付完廖宛韵,回到房间。

侍女楼儿便送来了今日的晚膳,姜芙打眼一瞧这晚膳却是清淡得过分,几乎不见一点儿荤腥 。

楼儿试探看了一眼姜芙脸色,见姜芙面上没有动怒,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主子,这是开国时候的端翊太后定下的规矩,说凡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要清淡饮食十日才能进宫参加选秀。”

“端翊太后?这是为何?”姜芙一脸困惑地问道。

“其实这也本不是什么秘密,宫里来的都知道,昔年,听说端翊太后还是皇后娘娘的时候,曾在一凉郡采选来的嫔妃手上吃过大亏,差点在宫廷争斗倾轧中丢失后位,巧的是二十年后,端翊太后所出最宠爱的幼子——康王,正值盛年却死在了其侧妃床上,而那名侧妃正是来自凉郡。

因而她老人家不喜凉郡出身的女子,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宫里凉郡嫔妃基本无宠无子,甚至都不许皇室宗亲娶凉郡女为妃。

后来端翊太后驾崩时,定下懿旨:后代子孙如若要娶凉郡女为妃,凡所有从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须得一直茹素到参选的时候,以此来洗净其血脉的……污浊。”

姜芙一听算是明白了,这端翊太后的名号也是史书里响当当的人物。

毕竟是大周开国第一位皇后,还是后来的第一位摄政太后,其权势与威望无人可及。

姜芙还在闺阁时,就很爱读史书,也稍稍了解这位传奇太后的生平,不过这等宫廷秘闻,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竟如此厌恶凉郡女子,即便在其年老快要死的时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后世凉郡女入宫了,竟想了个这么一个损招。

秀女参选环节都是一程接一程环环相扣,地方采选的秀女为了选秀,先是在各郡府调教一段时间,之后再入了京都,才能进宫参选。

而地方采选上来的秀女本就要舟车劳顿,如若又要必须茹素到参选的时候,那届时个个一脸菜色,还有什么姿色,可谈被选中入宫。

单看这菜色一水绿油油,姜芙尝了一口,嗯,油少盐少,谈不上好吃但能勉强入口,不过对于娇滴滴秀女来讲肯定是无法裹腹的。

“楼儿,按你所说这件事毕竟过去百多年了,难道后世就没有凉郡出来的嫔妃反对这种制度?毕竟其他郡的秀女都没有这种规矩,偏就我们凉郡有,没得这样的道理。”姜芙反问道。

“主子,虽然端翊太后她老人家仙逝已久,但大周朝以孝治国,也不好更改她老人家留下的懿旨,不过主子若是想吃好的,奴婢也有办法,只要往上给点钱就能……”

最后一句楼儿声音几无不可闻。

姜芙听了一乐,她突然明白了,这百年时间过了,即便有再大的仇,也罪不及如此,毕竟当事人都不在了。

只怕是以前那些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凉郡秀女,忍受不了这边菜色,不少拿银钱往上贿赂,久而久之也形成了怎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想吃好的就拿钱来,凉郡采选秀女的吃食这块儿就自成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恐怕当今都不知道凉郡这边采选秀女的暗箱操作。

毕竟哪个皇帝闲得还管这条几百年前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怕是凉郡这边上去的秀女也不敢透露自己违背端翊太后留下的懿旨,食了荤,而这边不敢那边下面瞒着,让这些底下小鬼赚了个饱,当然这背后肯定也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

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

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私房里拿了银子递给楼儿,让其想办法为她改善伙食。

其实一细想此事,姜芙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气,说到底那也是百年前的恩怨,冤有头债有主,关她们这些无辜女子作甚,毕竟出身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说到底还是有了权势好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端翊太后对一个凉郡女子的嫉恨,就能波及到和她一同出身的所有凉郡女子,甚至还包括她们这些后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膳食果然精致可口了不少,姜芙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昨天那绿油油的一顿,她是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筷,今天总算是饱餐了一顿。

姜芙正在享用佳肴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姜芙使了个眼色,示意楼儿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楼儿回来道:“主子,是隔壁的齐秀女在和管事王姑姑争吵,似乎是为了送过来膳食的原因。”

“哦,莫非齐秀女没有使银子?”姜芙联想到己身,靠打点下面,今日才换了膳食,于是好奇问了问。

“齐秀女是民间参选上来的平民女子,本就是个破落户出身,手中怎么会有闲余的银钱来打点,齐秀女刚刚还在那儿不成体统地大嚷大叫,说什么自己当了妃子定要叫王姑姑他们好看。”楼儿似乎面有讥嘲,笑着道。

姜芙睨了一眼楼儿,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继续用自己的早膳,只是如果齐秀女铁了心不拿银钱贿赂下面,那到时候如果她真的恰巧进了宫为妃,不怕她捅出来这件事吗?除非……

果不其然,第三天姜芙就得知齐秀女因品行不端,不符合秀女选拔的标准,昨晚就已经被送回家了。

姜芙对此,只觉得这凉郡采选秀女这块儿也是水深得很,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齐秀女只是一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若换做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她就不信他们敢这样做。

不过,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怕也遇不到这种情况。

说到底齐秀女本人也有些蠢,其实这里的人除了教她们这些秀女礼仪规矩外,还有暗地考察她们品行的意思,这些到时候都会汇报给上面。

因而这些人最是不能得罪,说不得齐秀女这样早出局,对她也是好事,她这样性子入宫,怕也得不了好。

-------------------------------------

傍晚,夕阳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柳树倾洒在青石板上,姜芙才服用过晚膳,觉得腹里有些积食,便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

这夕阳的残余霞光如孔雀开屏般遮拦天际,姜芙有些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性上来,幼稚打算去寻满天霞光的边际,是以脚下路越走越偏。

不知不觉姜芙走到一深幽竹林里,见其天越来越黑,竹林里阴森森的,姜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听到:

“徐姐姐,只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廖宛韵素日里不是和徐姐姐相交甚笃吗?”一道怯怯声音说道。

“廖宛韵这人不过一笑面虎罢了,我于她不过一点面子情罢了,你以为齐惜欢为什么被送走?”另一道略带讥讽声音传来。

“齐秀女不是因为品行不端和管事姑姑争吵被送走的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惜欢这种人无脑且冲动,最容易受人拿捏。

你可知,我那天碰巧亲耳听到,她是受了廖宛韵的几句话挑拨,这才大吵大闹胆敢和管事姑姑争吵。

后来我一寻思,原来齐惜欢不过就上回得罪了她一次,就被这般算计,实在恶毒,这种人我可不敢深交。而且有这种心机颇深的人在身边与我们竞争,你不害怕吗?”

一旁默不作声偷听的姜芙却是心里一惊,原来齐秀女那件事不是意外,居然是廖宛韵的手笔,心里本就对其有所防备,现在只能是越发提防。

“放心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想办法将那根银针藏在廖宛韵鞋垫里,她不是素日里最爱在苏嬷嬷面前充榜样,炫耀她规矩学得好吗?

我倒要看看她脚到时候被扎个血洞,还怎么显摆,届时她规矩这块儿学不好,被苏嬷嬷评个不合格,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进宫,也就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可是如果廖宛韵捅出这件事,说是有人陷害她怎么办?”

“我早就想好了,她旁边住的不是姜秀女吗,一个院子住的人因为嫉妒或者怀恨在心,陷害对方再正常不过了。

你到时候提前让人将缺了那根银针的针线包,藏在姜秀女的房间里,如果她真的闹大此事,事发后肯定要搜查各个院子,到那时,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

“哈哈,那姜秀女生得委实好,确实应该早早除掉,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啊,徐姐姐你真英明。”

“李妹妹,这件事明天就交给你去办,你可要仔细些,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放心吧,徐姐姐。”

说完这二人便互相挽着手腕联袂而去。

在一旁默默偷听完全程的姜芙,等这两人离去,这才露出竹林遮掩的身影,一脸冷意盯着她们离去背影。

回到房间里,姜芙坐在桌前,随手把玩着托盘里的梅花形茶盏,美眸微垂,半晌才抬眸冷笑低语:“倒是好算计,只可惜我这个黄雀在后。”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