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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清沉整个人怔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
殿中还没有人开口,她还在自我安慰,也许这人并不是五皇子,而是五皇子身边的随从呢?
可她这想法刚落下,冉皇后已是扑到男子跟前,拉着男子的手激动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对于皇后来说,跟前的儿子,当年离开皇宫之时不过才十来岁,如今多年未见,已是长大成人。
他今日着了一身玄色衣袍,腰束玉带,长发束起露出他如画般的俊颜,面白如玉,桃花眼甚是勾魂,虽是面无表情,但瞧着却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冉皇后对唯一的一个儿子自是满意极了。
“清河,我的好儿子,这么多年来,你在北境那边过得还好吗?你比刚走的那年长高了,也瘦了……”
冉皇后激动地说了一堆,被拉着男子依旧面色平静。
“清河,怎么都不说话?”
月清河敛神,将目光落在跟前的母亲身上,行了礼。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你初回宫中,不必多礼了。”相对比冉皇后的反应,月君旭倒是显得冷静多了。
他起身拉过一旁的清沉,触碰到她手时,感觉到她小手温度不对,声音立即变得担忧起来。
“清沉你的手怎么那么凉?是不是身子不适?”
清沉回过神来,抽回了自己的手,双手搓了搓,“父皇,清沉没事。”
“当真没事?”
“不过是过来明议殿时风有点大,吹了风,所以手才这么凉,真的没事的,父皇不必忧心。”
在殿中的冉皇后听着这对话,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悦。
他们的儿子那么多年都没回宫,而今归来,这皇上面上都没任何喜色,反应也是淡淡的。
在摸到这个九公主小手冰冷时反应却是如此激动……
冉皇后目光冰冷地看了清沉一眼,默默地在心中记了一笔。
“那你过来,跟你五皇兄认识一下。”月君旭目光看向殿中的儿子,声音严肃起来:“清河,这是在你出宫之后接回来的九皇妹,名为清沉。”
清沉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她抬眼对上殿中的男子,只见他此时的目光已经是光明正大的落在自己身上。
一瞧见他俊美的脸庞,她脑海里不禁浮现起昨夜那些凌乱的记忆。
在冉皇后那略带不悦的眼神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行礼:“清沉……见过五皇兄。”
月清河幽黑的眸子依旧无任何波澜,“皇妹不必多礼。”
冉皇后挡在清沉面前,显然是不想自己的儿子与这个九公主多接触。
她眸子含着泪光,感慨着:“清河,我的儿,咱们一别多年,你可知母后有多想你。”
“让母后牵挂,是儿臣不孝。”
“不不不……”冉皇后看向殿上坐着的皇帝,主动开口:“皇上,清河一路的长途跋涉,定是乏了,先让儿子回自己的寝殿歇息吧。”
月君旭闻言,点点头。
“清河辛苦了,先回宫歇息,过几日朕再让人为你操办接尘宴,见一见其他兄弟姐妹。”
“是,儿臣告退。”
月清河退出明议殿,冉皇后也一同跟着出去。
母子二人多年未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明君旭并未阻挠,倒是看向还在愣在一旁的清沉。
“清沉,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太医为你瞧瞧?”
清沉拉回思绪,立即摇了摇头。
“清沉谢过父皇的好意,但清沉身体没有不适,可能是起太早了,清沉想回明月殿歇息了。”
“好,你先回宫休息,朕晚些再去看你。”
“清沉告退。”清沉福身告退。
……
清沉回到明月殿,总觉得五皇兄那一张带着冷漠的脸庞老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以为在宫外随便拉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当解药度过一夜,也好过再被赵启德糟蹋。
可她万万没想过,那一名男子居然是自己的皇兄!
他居然是当朝的皇子!
那自己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岂不是乱……
接下来那一字,她连想都不敢想。
清沉在殿中来回的走,看得月季和相思顿感奇怪。
自从自家主子从宫外回来之后,行为便是跟以往不太一样。
“公主,十一皇子来了。”
“小十一来了啊。”清沉吸了吸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走到门口迎接这个皇弟。
十一皇子名为月清洛。
清沉回宫没多久才出生的,清沉胆子小,但对小孩子也比较好奇,在月清洛三四岁的时候接触过几次之后便是喜欢上这奶声奶气的小孩子。
而月清洛的母妃是丽妃,脾气温和,也不会阻止清沉与月清洛接触,所以在这宫中,可以说,月清洛是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姐妹了。
月清洛仅有七岁,但已是很懂事,虽是老成,但性子极好,而且他也是很喜欢清沉这个皇姐。
所以一得空便会来找清沉聊聊天。
“清洛见过皇姐。”月清洛一进殿就老实地行礼。
“说了多少次,来我这儿不用行礼。”清沉拉着月清洛坐下,让月季上茶。
前世在赵府的小院子里时,她时常想念这个皇弟,想着他长大了没有。
然而他十岁后便是出宫历练了,所以她到死都没再见过月清洛。
今日再见,他还是跟以前那样可爱,眼神里透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但是也不妨碍清沉对他的喜欢,因为只有他是真心待自己好。
“礼数自是要的。”
月清洛坐下后便是上下打量了跟前的皇姐一眼,“皇姐今日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如今她身体里的这个灵魂是死过一回的人。
不过清沉自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是看开了一些事情。”
月清洛点点头,“皇姐能看开一些事情,皇弟自是替皇姐感到高兴。对了皇姐,听说你今日跟着父皇见过了刚回来的五皇兄是吗?”
额……
她现在最不想提的人就是那位五皇兄了,怎么这小十一突然就提起他来?
“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月清洛闻言,激动地握住清沉的双手,“哇,皇姐的运气真好,居然能第一时间见到五皇兄。”
“怎么这么说?”
这五皇子很有名吗?
“父皇您夸张了。”清沉自知自己的厨艺自然是不可能与膳房的御厨相比,但是自己父皇喜欢,却让她无比的满足。
“父皇是说真的,一点都不夸大其词。”月君旭说得一脸认真。
“那再尝尝别的。”
明月殿内,气氛甚好。
清沉等月君旭吃饱喝足后,便扯了一下家常,问起了二皇兄与四皇兄。
还问了七皇兄何时才被召回京。
最后才问了关于月清河外出公干几时回一事。
“老五啊,他已是将事情办妥,已经在回京中了,不日后应该会回到宫中的。”月君旭并无察觉到不妥,如实回着。
清沉在心中小小的雀跃了一番。
她自知不能过问朝堂之事,所以没有问父皇,月清河出去办何事。
俩人又聊了一下她小时候的事情,殿外骤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月清沉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月君旭没听清话里喊着什么,只是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
而清沉已是听出来了,这是月清浅的声音。
“何人敢来你宫殿大声喧哗了?”月君旭的声音已是多了一抹愠怒。
可在面对自己疼爱的女儿,他还是压抑着怒气。
清沉站起身,“父皇您坐着便好,清沉来解决就好。”
说罢,她便是朝殿外走去。
“月清沉,你给我滚出来!”月清浅怒气冲冲地赶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门口还站着月君旭的人。
而是欲要冲进去,打月清沉一顿泄愤般,可在殿外就被月季等人拦了下来。
“八公主,请您稍等,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月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月清浅给打断了,“通报什么啊通报,你马上滚开!”
月清浅一把将月季推倒在地上,欲要冲进去,清沉便是从殿内走了出来。
“八皇姐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我这明月殿,是有什么事吗?”清沉出来就瞧见月季被推倒在地上,神情顿时冷下了几分。
“哼。”见清沉出来,月清浅朝里头看了一眼,“你这殿中是藏了什么是我不能见的吗?”
“八皇姐这说得是什么话呀,清沉的殿中大门就敞着,里面有什么,难道八皇姐没瞧见。”
父皇正是在殿内用膳,她就这般过来大吵大闹。
她先前在狩猎场那算计自己一事,自己都还未找她算帐。
现下她自己就先送上门来了。
“你少说废话,把驸马给你的信件交出来。”月清浅忍着想要冲上前去打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道。
她这一说,清沉立即恍然大悟起来。
果真,皇宫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
这凌遇才把信给了自己没一会儿,月清浅就闹到她的寝殿来了。
若是她还敢叫凌遇送信给曲芸娘,怕自己是要被月清浅给撕了!
不过……
父皇在殿内,她想与月清浅算账,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于是清沉一脸茫然地道:“八皇姐在说什么信,清沉听不懂。”
“你……”月清浅因为怒气,胸围增了一圈,她一张秀丽的脸蛋因为怒火而变得有些扭曲:“你这个小贱人,趁驸马下朝之际就跑到明议殿门口等他,还接了他的信!这是有人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驸马与我已是成亲了,你居然还敢勾引我驸马,你说你贱不贱!快把驸马给你的信交出来!”
“八皇姐,清沉去明议殿是等父皇下朝,与父皇一同用膳,非并如你所说的那样。”清沉辩驳。
“我不与你废话,我只信我的人所看见的,你快把信交出来!”
来到狩猎场后便是找着自己的营帐就躺着休息了一番。
还没等自己休息够,月清漓与月清浅就骤然找上门来了。
一来看到清沉躺在榻上休息,月清浅便是嘲笑道:“九皇妹要是身体虚弱的话,就不要跟出来了,这骑了半天的马就累得起不来了,这几日可是都要在狩猎场里度过的。就你这小身板,听皇姐一声劝,赶紧回宫歇着算了。”
清沉的身体的确不太算强壮,但也没有那样体弱多病。
“八皇姐这是在关心清沉吗?”清沉起身下榻,神情依旧,“还真是谢过皇姐的关心了,清沉身体无碍。”
“谁关心你了。”月清浅脸色阴鸷,她恨不得跟前的人儿快快死去,还会关心她了。
一旁的月清漓目光落在清沉的脸蛋上,见她眼下有些倦意。
也猜到她刚会骑马,头一次跟随着父皇出宫,好奇所以一路骑着马出宫。
但是身体略为单薄,也没有长时间骑马的习惯,所以会觉得疲倦也属正常。
那一日在马场上,李墨虽是救了她。
月清漓也派人监视着李墨一举一动,发现俩人私下的确是没有任何往来。
她便是逐渐对月清沉放下戒心。
月清漓对这位九皇妹说不上讨厌,但是也不喜欢。
她自认洒脱,最讨厌那些唯唯诺诺之人了。
偏生这位九皇妹性格胆小又懦弱,所以她自然是瞧不上她的。
“说正事。”月清漓再看了身旁的月清浅一眼,提醒道。
月清浅才冷哼一声道:“明日,父皇和皇兄大臣们会到围场里头狩猎,我们几姐妹不方便跟上,所以打算在围场附近玩点小游戏。”
“什么游戏?”清沉看着俩人的脸色,觉这俩人肯定没好招呼。
“你就说你玩不玩吧。”月清浅一脸挑衅:“我知道,你刚学会骑马,不会玩也正常。”
“八皇姐不说游戏规则,我怎么知道会不会玩,要不要参加呢?”
通常这几人没有憋什么坏的话是不会找上自己的。
要是找上自己的话,肯定没好事。
不过,此时清沉是死过一回的人。
既然几位皇姐要玩,她自当奉陪。
“我们也去狩猎,在围场附近有些小兔子狐狸什么的小动物,我们几姐妹就去猎小动物,谁猎得多谁赢,赢得那一方可以要求输的那一方做一件事情。”
清沉闻言,立即皱眉。
她才刚学会骑马,还没有学习骑射,就她这小身板,连拉弓都费劲,还去猎小兔子呢。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
她们来找自己一起玩,自然是赌定了自己会输,想堂而皇之使唤自己做事。
见她不语也不应承,月清浅有些急了,立即开口刺激道:“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想参加?我就知道,三皇姐,咱们走,我都说了,她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谁说我怕了?”清沉应了下来,“我参加,什么时辰哪里集合?”
“那好,可别说我们强迫你参加。”月清浅抛下时间和地点之后便是满意地拉着月清漓离开。
临走出营帐之际,月清漓回头看了清沉,目光略带了一抹意味深长。
清沉不理解那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一旁的月季倒是有点担心:“公主,您为何要答应三公主和八公主啊,您明明不会骑射……”
清沉勾唇一笑,“你傻呀,她们只说猎兔子什么的,又没有说一定要箭射才行。对了,你帮我到厨房那边跟厨子要来几颗东西。”
就在她翻上宫墙之际,身后才传来那冷漠的嗓音:“我叫贺兰衍。”
贺兰衍……
清沉自然是早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告诉自己。
她回头朝他一笑,“好,我记住了,贺兰衍。”
那如同暖阳般的笑容,一路照进他的心窝里。
他胸口莫名一暖,贺兰衍摸着胸口,感受着胸口的暖意。
“相思……”他轻启薄唇,浅吟着她的名字。
转而看向石桌上的菜肴,贺兰衍扼去了方才的思绪,坐在石凳上,动起了筷子。
菜肴入口,唇齿留香,美味至极。
她的厨艺的确好。
只是一个手掌如此白嫩之人,为何会做饭?
这一点不得不让贺兰衍怀疑起来。
……
狩猎一事一过,月君旭就给清沉换了一个老师。
早就不是月清河教她骑马和武术了。
人家毕竟是皇子,身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的。
不可能一直能教她骑马的。
再说,现下她骑马技术突飞猛进的,上一次在狩猎场被老虎追时,她已经能骑着二宝奔跑了。
只是回宫半个多月,也不曾见过月清河,清沉想着自己要不要亲自做点糕点去谢过他……
毕竟她听老师说,其实马在摔断腿之后,一般是要当场被杀掉的。
因为马的作用就是奔跑,那马的腿都骨折了,自然是没有用处了,原本就是要处死的。
当时月清河那时候却没有把自己的马杀掉,反而命人将二宝从坑里救出。
再找了军中训马的人去看了二宝的伤,还给二宝治疗了。
现下二宝还在马棚里吃着草,已是有半个月没出来跑过了。
清沉每日就过去给它喂喂干草,陪它说一会儿话。
心里知道月清河的做法之后,心中越发地想去见他……
想亲自道谢,可却被月季告知,月清河被父皇派出公干,已是有八九天了。
清沉又来看二宝,摸着二宝的鬃毛,喃喃道:“你作为一只马儿,虽然生死不由自己,但是至少无忧无虑的……”
“公主此言差矣。”这时,老师走了过来,听到她的话,出言道:“若是无人饲养的马,可不能这么无忧无虑。”
清沉这一次的老师是一个年轻的老师,在这京中还颇有名气。
名为沈余兮。
沈余兮就是一介武夫,先前在狩猎场里当差的,后因骑射技术厉害,便是被调入宫中当起了老师。
他人虽为严肃,但性格也不算特别沉默。
总之相对比先前那一位老师,沈余兮是特别尽责的。
不会因为她是公主,就怕她磕着碰着。
“此话又怎么说呢?难道在外头的野马就自己不会寻找草吃吗?”清沉看了一眼二宝还没拆板子的腿,问他。
“马被圈养,虽然没有自由,要被驯化。但至少食物上没有问题的,而野外虽是自在,但并不安全的。例如它们在野外要防野兽,甚至要防同伴。母马在生下小马之后,公马会通过咬死小马来得到与母马的交配权。那么当一个母马会愿意看着自己刚刚生下的小马被咬死吗?”
沈余兮认真地与清沉解释了关于野马的野外生存,听得清沉一愣一愣的。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那为何不做一匹无忧无虑的马呢?”他上前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红萝卜。
清沉见他将红萝卜喂给了二宝,而二宝竟是吃得津津有味。
“所以公主无须想自由不自由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沈余兮摸了摸二宝,“公主偶尔可以喂它吃点红萝卜的,有助它的健康。”
如此一想,清沉头一次觉得自己思路如此清晰。
身旁的宫女见她一脸呆呆地便继续道:“这里头也不知道关着是何人,上个月开始,有宫女进去送饭就被杀了。侍卫把尸体抬出来的时候,那尸首死相极为残忍。你别没事就别在这里乱晃了。”
“谢谢这位姐姐提醒了,对了姐姐在哪儿当差?”
“我啊,我在这儿附近的花园当差的,平日里就除除草剪剪树枝的。”宫女看了一下天色,“这天色好似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把花给搬进屋里了,你自个儿小心点。”
“谢谢姐姐。”清沉目送她离开,看着看守门口的侍卫,晓知自己从这里是进不去的,观察了一下这冷宫附近的环境。
发现这冷宫与旁边冷宫的宫墙是连接着的,她便是转身跑到旁边的宫殿里。
冷宫里都是遍布蜘蛛网,院中满是枯叶,她搬来寝殿里的破旧桌子,翻了过墙。
宫墙太高,她脚一踩空,直接一屁股地摔在地上。
“哎喲……”清沉惨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眸底掠过一抹刺目的光芒,脖子立即一凉。
她垂眼,就瞧见一把锋利的长剑抵在了自己的项颈上,吓得她想后退,可背后已是冰冷的宫墙,她无法后退。
只能抬起眼皮朝持剑之人看去。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个清瘦的男子。
男子眉目俊朗如月,挺鼻薄唇,容貌很是清俊。
只是身上衣衫单薄旧色,唇色偏白,眼神更是冰冷如泉。
这人瞧着就比她五皇兄还不好相处。
清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不管前世还是重生回来这一段时日里,她都不曾遇过这般情形。
居然被人拿着剑指着脖子,一双潋滟的眸子立即拢起了一层水雾,莲唇微抿,搭配上她一张精致而粉嫩的小脸。
瞧着竟是有八分楚楚可怜,让人无法下毒手。
而男子显然是愣了一下,随即冷声道:“你是何人?”
清沉呆呆地看着他:“你是何人?”
男子反应过来,抵在她脖子上的剑锋加重了力道,欲要将她那白嫩的皮肤划开。
清沉立即慌了。
想着自己没死在月清浅的计算下,别因自己多事死在这个异国王子的剑下了。
“公子……公子你别激动……”顿了顿,清沉脑海里飞速在编辑自己来这里的理由,而后想到一件事情,便道:“我是这皇宫里的宫女,我家主子的纸鸢断了线好似落在这里了,我……我就过来找找的,公子若是不喜欢我到你地盘来,我马上走就是。”
“纸鸢……”贺兰衍也不知自己多少年没听过这二字了,他思绪有瞬刻的晃神,随即凛容道:“这里一目了然,没有你所说的纸鸢,你给我马上离开!”
说罢,他便收起了长剑,转身正要走进殿内。
抵着自己脖子的长剑被收走,清沉松了一口气。
想着刚刚那个宫女与自己说的话。
说这冷宫里住着的是一个乱杀人的魔头。
如今看来,这男子长得也不像魔头啊。
毕竟没有魔头长得如此英俊吧。
英俊是英俊,就是瘦了点。
这人应该就是西贺国的王子了吧?
想着他戾气如此之重,定是对东明国恨之入骨了。
难怪上一世听说他从东明国逃走回到西贺国不久之后,会攻打东明国。
为了东明国的百姓,她此时怎样都不能退缩的。
清沉抬眼环视一眼这冷宫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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