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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小说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云骓花容是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寒江雪”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1-15 0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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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花容是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寒江雪”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江云骓抿唇,脸色有些难看。


桃花被救起来后昏迷了一段时间,萧茗悠当时一直在旁边为桃花求情,江云骓的心就软了,他想着花容和桃花争执也有错,就没有严惩桃花。

这会儿被江云飞问起,江云骓才突然意识到当时花容的处境有多艰难。

如果不是因为有御医证实她摔断了肋骨根本没有力气把桃花推下水潭,桃花也许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

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

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

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她不止骂了奴婢,还对奴婢动手了。”

“她怎么动手的?”

江云飞步步紧逼,桃花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为了不露馅儿,故意往严重了说:“她扇奴婢巴掌了,还扯奴婢的头发,还踢了奴婢一脚,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推了她一把。”

江云飞又看向江云骓,问:“是这样的吗?”

按照桃花所说,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执,桃花身上应该会有明显的痕迹,但江云骓记得很清楚,事发那日桃花除了落水浑身湿透,并没有任何外伤。

江云骓说不出话,也无可辩驳。

在这件事上,他就是失了公允、偏袒了萧茗悠。

江云骓的反应在江云飞的预料之内,他朝花容走了两步,看着她问:“你呢,可有话要说?”

已近傍晚,日暮西山,山里的温度下降了很多,水潭边更是寒气森森,江云飞着一身藏青色卷云纹锦衣站在那里,身上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花容的眼眶却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问她有没有话要说,更像是在问:花容,你可觉得委屈?

怎么不委屈啊。

她的肋骨都被摔断了,却还要蒙受不白之冤,推她的人只是象征性的挨了罚,一转眼就活蹦乱跳起来,还变本加厉的陷害她。

说要护着她的人,一次次的食言,她委屈极了。

深吸一口气,花容跪下,大声说:“回大人,奴婢那日没有和齐王妃的婢子起争执,求大人为奴婢主持公道!”

桃花又被罚了二十杖。

这二十杖是江云飞那两个亲兵打的,打到第五下就见了血。

桃花嘴里塞着东西,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发出呜呜的哭声,二十仗打完直接昏死过去。

江云飞也不派人把桃花送回去,任由她在院子里趴着。

李湘灵今天接收了太多信息,整个人傻在原地,江云飞没有罚她,只给了她一句话:“永安侯嫡女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一个人要是没长脑子,迟早把自己蠢死。”

“……”

李湘灵知道自己被桃花利用了,无法辩驳,只好羞窘难当的带人离开。

江云飞让曹洪去请御医,江云骓今天面子里子都没了,心里正堵着气,冷声拒绝:“这点小伤我扛得住,不用你多管闲事!”

江云飞眼皮微掀,凉凉的睨着江云骓:“谁说是给你请的御医?”

江云骓:“……”

行,你可真是我亲大哥!

御医很快到来,见兄弟两人脸上都有淤青,眼角抽了抽,快步上前要为江云飞看伤,江云飞却抬手指了指花容:“给她看。”



殷恒的语气冷漠,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


殷还朝眉心一皱,沉声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多些同理心,你都忘记了?”

“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我说句话都不行?”

殷恒不服气的反驳,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歉然的对江云扬说:“都怪我平日太忙,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忠勇伯也很忙,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更不会草菅人命。

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江云骓继续说:“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

“你下午不是一直在酒楼吗,什么时候去的疯人塔?”

殷恒脱口而出,江云扬挑眉,笑盈盈的问:“殷恒表弟派人监视阿骓了?”

殷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知该如何辩解,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殷还朝恶狠狠的瞪了殷恒一眼,沉声说:“郴州不比瀚京,城里常有人寻衅滋事,我怕阿骓吃亏,这才让恒儿找人暗中保护阿骓的。”

殷恒连连点头,随后又说:“传言不可尽信,这些事听一听就罢了,三表弟你怎么还跑疯人塔去了,万一受伤或者染上什么疯病可怎么好啊。”

这话不像关心,更像是诅咒。

江云骓点点头说:“传言的确不可信,我到疯人塔后发现那位教书先生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神智却还是清醒的,并无疯癫之象,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便把他从疯人塔带出来,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有病吧!”殷恒忍不住骂出声,瞪着江云骓说,“被关进疯人塔的都是由大夫确诊了疯病的,你一不是大夫,二不是官身,凭什么擅自把人放出来?”

殷恒怒不可遏,殷还朝则严肃的说:“此事非同小可,阿骓的确太冲动了,阿骓若是怀疑这件事有隐情,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府衙看守起来,就这么把他放在外面,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了。”

江云骓并不让步,沉沉道:“人是我放出来的,我会负责。”

江云骓的态度强硬,殷还朝的唇角下垂,露出不悦:“阿骓这是不相信我这个舅舅?”

“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

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

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见有殷还朝撑腰,顿时有了底气,冲上来说:“天底下寡妇那么多,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我没有!”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殷恒讥笑出声,“你可别装清高了,你要是不想睡她,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

江云骓面黑如墨,眼刀子剜着殷恒:“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

殷恒口不择言,江云骓眉眼一沉,抡起拳头砸向殷恒。

这一拳很重,殷恒嗷嗷乱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江云扬忙上前拉架,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



墨晋舟一笑,眉骨处的伤疤就更明显了。


江云骓立刻追问:“你可知道城南有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

墨晋舟眸光微闪,不答反问:“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这便是认识了。

比起其他人闻之色变的反应,墨晋舟要从容冷静许多,江云骓没有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他的妻女死得冤枉,自己更是遭受了迫害,我要找出真相为他平冤。”

“公子不是殷大少爷的表弟吗,为何还要管这件事?”

江云骓抓住关键,狐疑的看着墨晋舟:“你知道凶手是殷恒?”

话音刚落,花容换好衣服走出来。

驼色温柔,衬得花容的皮肤愈发白嫩,像是初夏含苞欲放的荷花,白里透着粉。

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不小心碰掉一缕头发,顿时多了一分妩媚的风情。

花容下意识的去看江云骓,却听到墨晋舟夸赞:“很漂亮。”

墨晋舟的神情和语气都很正经,并不让人觉得冒犯。

他是这家成衣铺的东家,为了卖衣服出去自然要夸客人好看,但花容之前很少接触别的男子,更没有被如此直白的夸赞过,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又听到墨晋舟说:“不过衣服稍微小了些,需要改动一下。”

江云骓听到墨晋舟夸花容有些不爽,听到这话立刻抬杠:“哪里小了,我看着觉得很合适呀。”

“这位姑娘看着瘦,实则……”

墨晋舟明显是懂裁剪衣服的,一本正经的要解释衣服哪里不合适,花容红着脸打断:“墨公子学过裁缝?”

这身衣服对花容来说其实挺合身的,只是胸口的地方紧了不少,花容只穿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胸口有些闷。

墨晋舟要是当着江云骓的面说出来,只怕要招来一顿打。

江云骓听到花容的话,看墨晋舟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好在花容把并未在意墨晋舟的话,期盼的看向江云骓。

昭陵向来是男尊女卑,书上说君子远庖厨,除了专门的厨子,会做饭的男子很少,对针线活更是一窍不通。

墨晋舟方才只随意看了两眼就知道花容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不仅要会裁剪,经验还要很老道才行。

墨晋舟并不避讳,温笑着说:“我幼时身体不好,娘又死的早,为了养活自己,只能做些不太需要力气的活,若非如此,也开不起现在的铺子和布庄。”

墨晋舟说的云淡风轻,丝毫不提自己曾受了多少白眼和讥讽。

同样令人不耻的出身让花容对墨晋舟生出敬佩,歉然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起墨公子的伤心事的,这套衣裙我很喜欢,我也会些针线活,可以自己拿回去改。”

墨晋舟立刻说:“瀚京和郴州的绣法多有不同,能不能劳烦姑娘绣几方帕子给我,我想研究一下。”

绣娘和绣娘之间都会有独特的技巧不告诉别人,各地的绣法更是大不相同,墨晋舟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花容正要应下,被忽略在一边的江云骓冷冷的插进话来:“不行,她的手受伤了,不能干活。”

“是我唐突姑娘了,”墨晋舟很是愧疚,随后又说,“不过这件事不着急,等姑娘伤好以后,能不能……”

“可以。”

不顾江云骓黑沉的脸色,花容爽快的答应下来。

墨晋舟松了口气,随后从柜台拿了一些碎银给花容:“我不能让姑娘白白受累,这身衣服就送姑娘了,这些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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