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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楚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厉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厉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楚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楚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厉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厉天阙的人。”
“……”
楚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厉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楚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厉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楚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楚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楚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这扇大铁门前,她曾跪在楚正铭的面前,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求他不要把她送给老男人。
她的卑微换来的是楚正铭一番无情的实话。
楚眠站在那里,视线隔着门又投向庭院里的秋千长椅。
那天,楚醒就穿着价值不菲的名牌裙子坐在上面优雅地晃来晃去,拿着手机在玩。
听她哭听得烦了,楚醒就勾勾手,让保镖将她拖到自己面前,用尖锐的鞋尖踢了踢她的下巴。
“楚眠,我本来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去挡劫的,可谁让丰神俊喜欢你呢,给你递情书,向你表白,拼了命地追你。”
楚醒悠悠地说着,“你看看这张脸,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你这种表面清纯的狐狸精?”
说着,楚醒抬起脚狠狠地在她脸上划了一道。
楚眠倒在地上。
彼时,楚眠不会反抗,她只会哀求,她顾不上脸上被划出的血痕,哭着求楚醒,“小醒,我跟你可是姐妹啊,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姐妹?你也配?”楚醒一脸轻蔑地看向她,“楚眠,你不过是个弃婴而已,我们楚家养了你十八年,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能替我楚醒挡灾,是你的福分。”
“小醒……”
楚醒坐在漂亮的秋千上,再不看她,而是看向自己的父亲,“爸爸,您同秦老说一声,办事的时候录下来,到时我把片子给学长看,看看他还会不会觉得这贱人清纯可爱。”
“好,你要什么都行。”
楚正铭很是宠爱女儿。
楚眠永远忘不了,楚正铭、楚醒这对父女谈她像谈论一只猫、一只狗的画面。
收敛心神,楚眠从高高的围墙旁绕过,一直绕到后面,爬上后面的一棵阔叶树。
她三下五除二爬上树,深吸一口气,直接跳上围墙,然后踮起脚尖轻轻一跃。
裙摆划出一个漂亮的圈。
完美着陆。
楚眠勾起唇,凭着记忆从后院摸着门进入大别墅。
一进去,楚眠就发现楚家换过装潢,装得更加辉煌大气,实木楼梯旁竟摆着一只几百年的古董大花瓶。
看来这三年,楚正铭是越混越好了。
楚正铭是个议员,不过是个只会听财团话的议员,不知道这又是勾搭上哪个无良财团了,越发飞黄腾达。
偌大的别墅里寂静,有帮佣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楚眠悄无声息地摸到靠保姆房的一间屋子,伸手推门进去。
这是她以前住的房间。
没想到一进去,楚眠就和一条大狗面面相觑。
正眯着眼的大狗见她进来立刻目露凶光,抖着毛站起来,张嘴就要叫。
楚眠飞快地半蹲下身,拿起一旁的狗玩具摇了摇,给它打出一个手势,并伴着狰狞的表情。
“……”
凶悍的恶狗看着她,忽然就乖顺地垂下眼来,冲她摇起尾巴。
见状,楚眠得意地勾起唇。
风岛上基本上都是没有自理能力的人。
上帝给他们关了门,但也留了窗,一部分人在无法自理之前都有特殊的一面,她这三年间跟着别人学了不少本事,其中就包括爬树、身手、训恶兽。
楚眠拿起一旁的狗粮撒进狗盆中,揉揉它的脑袋,大狗温顺地低下头来开始吃。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
脚步声停在门口。
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
“你跑这来了!”
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
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
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
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
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
“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
他猛地俯下身,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像是在笑一般,但他浑身散发着强势的威胁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敢断言,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僵硬地往后倒去,厉天阙便逼近,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无处可躲。
“……”
楚眠屏住呼吸,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朝着那件水晶工艺品挪去。
“呵,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他忽然冷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长睫扫下一片扇影,缓缓低下头。
来吧。
鱼死网破。
楚眠把手伸向工艺品。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到了。
要抓到了!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炙热的温度带着湿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惊得楚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完了。
楚眠眼底一发狠,蓄力正要推人时,一条干毛巾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面前的男人道,“给我擦头发吧,姐。”
他眼角上挑,勾着一抹狐魅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
W、What?
什么情况?擦头发?姐?
他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楚眠懵逼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做呆滞状。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的眼暗沉下来,大概是没能看到她应该有的反应,眼底顿时盛满失望。
紧接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胡乱擦了一通。
楚眠被溅了一脸的水珠。
他的掌心炙热,如火般烫人。
擦完,厉天阙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抓紧她纤细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我只教你一遍,下次让你擦头发不擦,我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削下来喂狗。”
“……”
变态。
楚眠心里暗骂,大脑则在理智分析。
所以,死的那人是他姐?
她是他亡姐的替代品,这样好多了。
姐姐的替代品总比老情人的替代品要强,毕竟一个不能上床,一个却能。
摸完她的手指,厉天阙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厉天阙的呼吸顿时一滞,被这眼神和声音勾得胸口发痒,恨不得立刻撕了她身上的裙子。
妈的。
受不了!
厉天阙一把松开她,转身就下了床,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便离开房间,落荒而逃一般。
终于走了。
痛死了。
楚眠揉了揉鼻子,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一直跟到楼梯口,她躲在一个古董大花瓶后面往下望去。
客厅里,孟墅双手拎着一件崭新的男式双排扣大衣站在那里。
厉天阙冷着脸展开双臂,将白衬衫穿上,动作流畅帅气。
“今天又有几个议员在媒体面前乱说话,称您是在操控A国的经济,并且要毁灭A国的经济。”孟墅开口道,声音压着,不敢大声惹到这位少爷。
“操控是肯定的,但说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厉天阙邪气地冷笑一声,“解决掉吧。”
四个字,轻描淡写。
“明白。”孟墅低头,待厉天阙将衬衫穿好后,恭敬向前,展开大衣替他穿上,“总统府想跟您连线。”
“不用理。”
厉天阙穿上大衣,个子足足高出孟墅半个头,手长腿长,气场强大,整个一衣冠禽兽。
蓦地,厉天阙像是想到什么,转眸看向孟墅,“给我找个女人。”
他想,他需要发泄一下。
“啊?什么样的女人?”
孟墅愣了下。
厉天阙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干净的,成年的,自愿的,懂了?”
“是,厉总。”
孟墅这才明白过来厉天阙要的是什么女人,慌忙低头,很是尴尬。
奇怪,厉总来看自己姐姐的替代品,看完出来就要个女人,这逻辑……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
孟墅忍不住抬头望向楼上的方向。
楚眠忙把自己藏好,蹙眉咬唇,心里也觉得这逻辑怪怪的。
好一会儿,厉天阙才带着孟墅离开。
蔷园只是栋小洋房,属于小公馆级别,厉天阙并不住这里。
……
很快,新的佣人就来了,一个是方妈,一个是荷妈。
有了前车之鉴,这两人是加倍谨慎地看着楚眠,生怕楚眠突然发疯做出点什么。
但楚眠依然呆滞,整天闷声不响,偶尔发疯也只是对着镜子傻笑,因此,两个女佣戒备的心慢慢松懈下来。
弄清楚自己对于厉天阙是个什么用途后,楚眠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倒不是逃离,这里有吃有喝有人照顾,她不待在这里反而活不下去。
但她得找时间离开,去看看这个她三年不见的世界,以及她三年不见的……“家人”。
楚眠坐在沙发上这么想着,目光冷了冷。
“少爷几天没过来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
方妈擦着楚眠身后的沙发说道。
话自然不是对着楚眠说的,一旁的荷妈跪坐在地上擦地板,闻言道,“应该不会,我听说少爷今天要去邻市参加个晚宴,没空回帝都,更不用说回这里。”
厉天阙不会回来啊,那就好办了。
楚眠来了精神,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做兔子跳,跳一下,傻笑一声,跳两下,傻笑两声。
“那怎么会来帝都呢?”楚醒紧追不舍。
“你这是要查我家底?”
楚颜不善地看向她。
“谢小姐,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看你和我们的故人太像,—时失态。”丰神俊说着递出—张名片给她,“认识—下,我是丰神俊,她是我的女朋友楚醒。”
“我认识她,网红嘛。”
楚颜接过名片瞥了—眼,作讶然道,“原来你就是丰氏财团的三公子,可她不是当众说过你们只是朋友么?哦,你们各玩各的?”
丰神俊面露难堪,楚醒不悦地瞪过去,“你胡说什么?”
丰神俊按住她,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小醒还在读大学,为了让她学业顺利,不惹太多纷扰,我们准备等她大学毕业再公开。”
“做网红还怕纷扰?”楚颜不解,直言道,“丰先生不是被骗了吧?”
“……”
丰神俊的脸色更加难堪,他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楚醒总有百般理由。
楚醒见楚颜这—言—语直冲她而来,气得站起来,脸上—阵青—阵白,“你根本就是楚颜吧!”
—个陌生人怎么会这么针对她?
“不好意思,楚小姐,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楚颜拿起包站起来,“既然我们话不投机,那就再见吧。”
说着,楚颜便往外走去。
“你别走!”
见她要走,楚醒急忙站起来追上去,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
楚醒美眸中闪过—抹算计,立刻抓起其中—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嘴上甜声道,“谢小姐,喝杯咖啡再走……哎呀。”
她惊叫—声,作踉跄状顺势将手中的咖啡泼出去。
“不用客气了。”
楚颜猛地回过身来,手轻轻—抬,不偏不倚地正好挡回咖啡杯。
楚醒本就要做不小心踉跄,这—下根本没抓稳杯子,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那杯还飘着热气的咖啡朝自己泼来。
似放慢的镜头,液体在半空中飘出弧形。
“啊啊啊——”
刚泡好的咖啡烫得楚醒当场跳起来,不停在原地跳脚,跳得整个咖啡厅里的人都朝她看来。
“哎呀,不好意思。”楚颜—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
“小醒!”
丰神俊连忙跟上来担忧地看向楚醒。
楚醒痛得脑袋—阵阵空白,她气急败坏地瞪向楚颜,“你就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楚颜,你是楚颜!”
服务员走过来,弱弱地道,“我刚刚有看到,是楚小姐想请这位小姐喝咖啡,这位小姐才回头不小心碰到的。”
“你眼睛瞎……”
楚醒气得当场想痛骂,忽然想到丰神俊在,还有其他客人在,只能硬生生忍住,拉住裙子拼命扇风来降低温度。
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能坏了自己的人设。
这裙子遭了两次咖啡。
真是见鬼。
“丰先生,快带你女朋友去医院看看吧,我先走了。”
楚颜微笑着说道,冲丰神俊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楚醒心想自己都弄成这样了,哪还容得了她逃脱?不可能!
楚颜慢条斯理地往外走去,直走出咖啡厅,往向下的—道电梯扶梯走过去,后面很快传来高跟鞋急踩在地砖上的声音。
一听到这话,方妈叹着气将手中的汤放下,“老爷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喜欢玩女人,少爷变成现在这样,跟他不是没有关系的。”
“可不是,少爷母亲一去世,老爷就娶了她的闺蜜做新夫人,还把十来岁的大小姐和刚出生的少爷赶来蔷园住。”
荷妈坐在那里,端起碗一边给楚眠喂饭一边说道。
厉天阙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这么说,他的母亲、姐姐……都不在人世了?
楚眠机械地吃着荷妈喂过来的饭,想着厉天阙躺在床上时对着她的孩子气动作,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过厉天阙的事与她无关,她现在就是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蔷园,在A国立足下来。
总觉得厉天阙好像已经看穿她的一切。
不能再待下去了。
一定要走。
……
深夜,万籁俱寂。
方妈和荷妈已经睡下。
楚眠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楼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山楂水。
这一晚上她又是吃烧烤又是被荷妈喂饭,吃得人都积食了,再加上被厉天阙吓得一身的冷汗,根本睡不着。
她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顿时口腔和胃里都舒服很多。
她端着杯子走进书房,在蔷园呆的这些天楚眠已经将房间都摸清楚了,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行走自如,顺利摸进书房。
书房的灯被楚眠打开,里边布置依旧是复古范的。
靠墙的书架书籍被码到最上面,有许多都是精神科疾病方面的专业书籍。
楚眠扫了一眼还是关上灯,在黑暗中走到书桌前坐下来,将山楂水放到一旁,打开电脑。
电脑很快被打开,没有设密码,楚眠轻松进入,纤细的十只手指放到键盘上飞舞起来,键按得极快。
接着,电脑上便出现一个监控画面。
是楚家庭院里的监控。
今天她去了一趟楚家,看到楚醒的房间里放着一只箱子,里边摆满楚醒不要的一些电子设备。
她便拿起来临时稍微改了下,因为时间紧迫,她只能改到一个监控摄像设备,又因为较为笨重,放家里容易被发现,她就放在庭院里的花丛里了。
而以她对楚家人的了解,楚家今晚的庭院一定会很热闹。
果不其然,屏幕上的楚家庭院里亮着灯,楚醒正坐在秋千上来回摇着,身上穿着漂亮的裸肩长裙,漂亮的卷发拨到一侧肩上,漂亮的杏目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视线的方向,楚正铭和妻子方雪站在那里。
庭院中央,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手持一个命盘在叨叨着什么,然后拿起一支毛笔在地上画了一个阵。
不一会儿,佣人们搬出几个古盆,有点着火的,有放着冰的,有放着一堆寒芒刀刃的……
佣人们按阵图将古盆摆好。
“……”
楚眠嗤笑一声。
楚家对迷信玄术深信不疑,肯定是以为她的鬼魂回来了。
楚正铭、楚醒,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楚眠缩小监控画面的窗口,打开网页,噼哩啪啦一顿敲键后,打开网络电话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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