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遗憾的嫁衣

遗憾的嫁衣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容妄作为一个暗卫,跟在了太子容钰身边。容钰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他暗卫也不知道他的相貌和身份,只有暗卫头领知道。

主角:容钰姜淮月   更新:2023-01-06 15: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钰姜淮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遗憾的嫁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容妄作为一个暗卫,跟在了太子容钰身边。容钰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他暗卫也不知道他的相貌和身份,只有暗卫头领知道。

《遗憾的嫁衣》精彩片段

后来容妄作为一个暗卫,跟在了太子容钰身边。容钰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他暗卫也不知道他的相貌和身份,只有暗卫头领知道。

他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也是最能折腾自己的那一个。

完成任务向来只讲结果,不讲其他,用的是赌命的法子,数年来,旧伤新伤无数,俊美完好的外表下,不知攒了多少内伤残毒。

老太医又叹气,「老夫好多年没见过殿下了,方才一诊脉,才发现他内里耗损得太厉害,一副破破烂烂的身子,叫人担心,又很生气。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就见过他一个。」

我,「您一直待在老家,他九岁以后的事情,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太医倒也没有隐瞒,「老夫好几次把暗卫头领从鬼门关拉回来,于他也算有些恩情,让他偶尔写信知会一下殿下的情况,也不是难事。」

默了一会,我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件事,「那他……容妄,是怎么伪装成容钰的?」

我一颗心提起来,等着老太医的解答。

但他却说:「老夫也是刚刚,才发现太子竟是殿下伪装的,在太医院多年,少听少问习惯了,老夫便也没了解内情。这,姜姑娘还得问殿下他自己。」

难怪那时老太医语气那么不客气,临走还深深看了容妄一眼,原来是认出了故人。

也难怪宴席上皇后神情那样憔悴,不是因为贵妃得宠,而是因为知道了容钰的死讯,太子吐血她也漠不关心,恐怕她早一步发现了容妄身份。

我是第三个,知道他是容妄的人。

回到相府时恍如隔世,我脑子有点乱,正纠结要不要与父亲通个气。

老太医倒是自在得很,吐完一个惊天大秘密后,哼着小曲儿去和我祖父道了别,在京城买了个小宅子,打算长住了

还让我代笔,说我字更好看,给老家的妻儿写了封信,说被一条反复重伤的毒蛇缠住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记得帮他喂乌龟。

我不太敢下笔,「这样隐晦的说法……他们看得懂吗?」

老太医挥挥手,「那些都不是重点,看不懂就看不懂,重点是要帮老夫喂小乌龟,那养好了可是能给老夫送终的宠物。」

他说,他先帮殿下送终,小乌龟帮他送终,优秀的安排。

我顿了会,提笔照他念的写了下去。

恰好是老太医搬去新宅子那天,我爹告诉我一个消息。

皇上给晟王赐婚了。

说完,我爹还没解释清楚,就忍不住幸灾乐祸笑起来,「赐的是他和张家那个女儿。」

张家有个愁嫁的女儿,肥胖貌丑,性格泼辣,快双十年纪了,还没找到夫家,门当户对的看不上她,家世低的她看不上。

我爹说完抚掌大笑。

「许是皇上下旨时还没醒酒。」

都快两天了,泡在酒里也该醒了。

我直觉是容妄干的。

晟王娶妻那天,京城格外热闹,张家也是大家族,准备的嫁妆从街头摆到街尾,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房里一个丫鬟兴高采烈地提议去看看,我去了沿街一家酒楼,开窗就可以看到底下迎亲的队伍,新郎官一脸晦气,如丧考妣。

还没回头,容妄慵懒悦耳的轻笑响起在耳边。

「你看,他们是不是很般配?」

温热的气息拂动我耳边碎发。



转身,白衣墨发的容妄就站在我身后,靠我极近,好像隔着空气,将我拥入了怀抱一样。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深色瞳孔泛出克制的迷离。

我退后几步,面无表情,「你暴露了一个好不容易安插在姜府的棋子,引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一旁的丫鬟发觉身份暴露,震惊地跪下求饶。

容妄一阵掌风过去把人劈晕了。

视线从未从我身上挪开过,他桃花眼里溢出几分委屈,「淮月,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你了。」

我不为所动,「我两天前才知道你的存在,你我并未熟识到要日日相见的份上。」

他面色忽地沉了下去,须臾,复又缓和开来了,「是呀。你现在才认得我。可我从十几岁时,就隐在容钰身边,替他挡刀剑。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了,姜家的小姑娘,人前矜持得像个小大人,人后天天对着娘亲和容钰撒娇。

「从你五岁时,到你十五岁,好多年了,我一直认得你,那时我想,姜淮月啊,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容妄意味不明地停顿了会儿,接着自顾自继续。

「我以为我应当是讨厌你的。所以,被错认成容钰后,我就退了你的婚。因为,姜家是容钰嫡亲的势力,若我有朝一日身份暴露,难保姜家不会反噬于我。」

我,「容钰,是你杀的吗?」

他一滞,忽而苦笑,小声抱怨,「你就只知道关心这个。」

「我不喜欢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容妄看着我,「从我刚被送进暗卫营起,我就有意识地积攒自己的势力,迟早有一天,我要和容钰斗一场,要么是我杀了他,要么是他杀了我,都可以。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他就被人刺杀了。我也受了重伤,顺流而下,漂到下游,被人捡了回去。情势不明,我谎称失忆,没想到,后来来找容钰的人,找了一个月,把我认成了容钰。

「其实这一个月,我也在找他,就在他们把我认成容钰那一天,我找到了他的尸骨。真是可笑。」

我不动声色,指尖微颤了下。

这样小的动作,连我自己也没发觉,容妄却死死盯着我的手,流露出难以克制的嫉妒和委屈,见我看过去,转瞬间眸中激荡的情绪又消散无形。

他笑起来,发疯的那种笑,声音却依旧是清越好听的,「我把他的尸骨,埋在了岸边一个小山包上。然后以容钰的身份回了京城。

「我没想过一直伪装成他,我想要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告诉所有人我是容妄。回了京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联系自己的手下,将容钰手底下的人挑选了一番,能收服的收服,不能收服的打压。我要尽快,在身份败露之前,站稳脚跟。

「姜家,是一个庞然大物,而且最是了解容钰的,我想到最快与姜家割裂的办法,就是以曲樱为借口,同你退婚。」

我并不意外,「所以我与她,都不过是你的棋子而已。」

容妄的笑忽然止住,深深墨眸凝着我,「那时我以为,我应当是厌恶你的。所以退婚时并未想太多,可是后来啊,我看着你站在悬崖上哭,坐在马车上浅笑,看你弹了拿手的箜篌,艳惊四座以后把红梅簪进自己的发间,我就想……

「我其实不是讨厌你,只是讨厌那时你撒娇的对象,不是我,仅此而已。」



底下爆发出一阵惊呼,原来是新娘盖头掉了,看热闹的人群格外激动。

容妄的声音,在满街嘈杂中那样轻,听在耳中却是沉的:

「我后悔了,妥协了,认命了。即使装上一辈子容钰,只要能靠近你,也不是太难受的事。所以那天惊马磕破了头,我就借机假装恢复了记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注视你。」

他垂眸,失落极了,「没想到,这样快就被你发现了。」

我怀疑他在故意装可怜,步步为营的阴谋家,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外面新娘子重新戴上盖头,并不在意街上的人议论纷纷,反而是新郎官面色铁青。

新郎官晟王偶一抬头,就看到了旁边酒楼显眼的窗边,临窗站着一个白衣的男子,朝他勾起一抹讽笑。

晟王气得要跳马上楼来,被众人拦住,然后新娘子一扭他耳朵,给拉走了。

容妄眼神轻蔑又阴冷,墨眸里翻滚着浓重的黑暗,一扭头,桃花眼晶亮地向我邀功。

「你讨厌他,我看得出来,先前放任他发展起来,那不过是我捧杀的手段。他和他娘都蠢得不行,我随意一出手,就可以把他按下去。

「淮月,容钰有多了解你,我就有多了解你。容钰可以为你摆平所有烦心事,我也可以为你摆平所有烦心事,为你准备盛大的婚礼,准备比楼下那还要惹人艳羡的十里红妆。

「你可不可以,就算把我当作他也好,可不可以,看看我……」

他轻轻捏住我袖口的一角,确实是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眼底翻滚的醋意和阴鸷却昭示着不甘。

我甩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我不会把任何人当作任何人的替身。」

我不曾被他的可怜模样迷惑。

「你先前把我当棋子,算计我和我姜家,当众退了我与容钰的婚约,任我被京城众人嘲笑,扶植新人抢夺我姜家的权柄,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太医总有意无意提起你曾经处境多么艰难,但那都不是我造成的。我和姜家的处境,却是你造成的,我屡次心绞痛情绪崩溃,也是你造成的。

「你不想要姜家,却想要姜家的嫡女。哪有这样的事。我生在姜家,享受家族带来的富贵荣华,自然也要承担与家族共进退的风险。」

「容妄。」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正色道,「既然容钰的死与你无关,我不会把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你好自为之。」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并没多失望,跟听不懂我话似的,神色未变,虚虚地望着窗外:

「张家的女儿穿上嫁衣也是美的。淮月,若是你穿上嫁衣,必然是最美的那一个。」

我,「我绣过一次嫁衣,不会再绣第二次了。」

容妄眼神立时阴沉起来,妒意汹涌,我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察觉到我的害怕,他又收敛了满身恶意,幽幽道,「我很少去和容钰对比,可是有时候,真的好羡慕他……淮月,我以后不会再隐瞒你,这个眼线便是我的诚意。」

眼线自有人会处理,我感觉他没听进去我的话,并不想再多说什么,果断离开。



我用尽全力忽视心头的酸涩,小心又期冀地询问他,“我退一步,让她当侧妃,你别跪了,行么?”

以曲樱的家世,能当太子侧妃已经是高攀。

他眉眼无情,不容置喙,“她是孤喜欢的姑娘,不能做妾。孤喜欢谁,必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姜淮月啊,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仰着头看天上的雨丝,乌云遮罩,看了许久,等心情终于平复下来,皇上跟前近侍召我进去,我进了殿中。

皇上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长了皱纹的脸,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恼火,当着我的面数落了一通太子,说他向来识大体,如今却被一个民女迷住了心智。

最后,询问我的想法。

我的想法?

若我坚持嫁给太子,只怕也不得他待见吧?何苦呢?

若我同意退婚,也会成为一桩笑柄,日后也不可能再找到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

曾经的他一见我眉头微皱,就会帮我摆平所有不顺心的人和事。

眼下他却让我进退两难。

现在的容钰,他不爱我,我此刻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向皇上行了个大礼,盈盈跪伏,郑重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如太子殿下所愿。”

我努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是姜家嫡女,无论何时,我都该是仪态万方的。

眼泪,是失礼,是懦弱,是小家子气。



我敛了神情,「抱歉,让殿下久等了。臣女日后,会尽力控制住情绪的。」

我与容钰相识太久,人心都是肉做的,我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不过,每心痛一次,我就能放下一点,痛得越深,才越清醒。

早晚有一天,我可以释然面对他。

我让人打开箱子,拿起一块平安符,「这是臣女在殿下外出治水前,爬了几千阶石梯,去庙里为殿下求来的平安符。」

太子看着我。

我随手把平安符往山崖下一抛,「没用了,丢了吧,谁捡到,就算是谁的平安喜乐。」

太子眸间掠过惊诧。

遗憾的嫁衣(姜淮月容钰)全文免费阅读_遗憾的嫁衣最新章节阅读

继续拿起一块金丝手帕,我,「这是殿下秋猎时,拔得头筹,非要臣女为您擦汗,还把臣女的帕子昧下了。」

我剪掉了手帕上绣的一簇标志身份的姜花,松了手,任山风吹过,把轻薄的丝帕吹向天空,打了个旋儿,又往下飘落,坠到了涛涛江水里。

「好歹是金丝绣的,顺流而下,给山外的村民捡到,还可以卖几个银钱,买些肉改善伙食。」

我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沓纸,看清上面的字,笑了,「我幼时学字,学的第一个字,便是『钰』字,是殿下你亲手教我的。这么多年了,这些废纸你还留着呢。」

我把一沓纸撕成碎片,随手一撒,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随风而去。

……

一箱没用的,被宝珠挑出来的,典当不了又送不出去的旧物,我一样一样,全都扔下了山崖。

最后,我拈起一缕头发,觉得有些多了,心疼自己的头发,又放下了一些,拿着剪刀剪了下来。

许是我今天出人意料的举动太多,又许是一件又一件旧物带出来的往事,让他有了几分动容,太子看着我,神色复杂。

我与他对视,「殿下,是您说的,从不后悔。日后,你若是后悔了,也别来找我。」

「孤不会。」他答。

我浅笑,笑着笑着又没了心情,面无表情地放开手,那一缕青丝,飘来飘去,落进了江水里

我将手中剪子也随手一扔,远远看到剪刀砸进水中,水花翻滚下,一点浪都没激起来。

我站在高崖之上,遥望山外青山,如几抹尘烟。

长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我与容钰订亲时,他特意请来最好的玉匠,亲自去寻来一块罕见的烟丝紫玉,还画了样,让雕成一对龙凤佩,卡在一起可以合成一整块,看不出一丝痕迹,巧夺天工之作。

我戴龙佩,他戴凤佩。

他的凤佩,很久没有戴过了。

我把龙纹玉佩递给曲樱,她却迟疑着,迟迟不敢接,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往太子身上扫,希望他能指点她如何反应。

太子接过我手中玉佩,看着它,有些疑惑,许是不知道竟然还有订亲信物。

曲樱眼巴巴地看着漂亮的玉佩,「我,我可以看看吗?」

太子随手把玉佩给了她。

「另一半玉佩,孤,许是掉在河里了,改天送还给姜姑娘。」

我,「不用了,本就是你找人雕的玉佩,你自己拿着就好。」

正想离开,那边曲樱不知摸到个什么小机关,一整块龙纹玉佩,忽然碎成了满手碎玉。

她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晶莹乳白的碎玉散落一地,发出细微又清脆的声响。

曲樱登时眼泪就掉下来,六神无主,「我不是故意的。」

宝珠阴阳怪气,「是啊,你只是忽然力大无穷而已。」

我头疼地让宝珠闭嘴,有些无奈,「这是,应当动到了玉佩里的机关。」

当初容钰把玉佩交给我时,挑着眉含笑说此佩天下无双,最厉害的玉匠雕刻而成,里面有复杂精巧的小机关,若是换一个人戴,它可不依的。

我当时以为只是玩笑话,没想到竟真有玉匠能雕出这样的玉佩。

不过这块玉佩已经不属于我了,碎了便碎了,我也不太在意。当初给我玉佩的人,自己都忘记了这玉。

我不经意地看了眼他。

太子怔怔地盯着满地的碎玉,似是有些恍惚,又似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心慌,半晌,揉着眉心,轻叹。

「碎了便碎了吧。」

秋去冬来,银装素裹。

我没了未来太子妃的头衔,身上担子忽然轻了好多,难得闷在府中,过了几个月安闲自在的日子。不过娘亲总觉得我是太过伤心,劝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她从一堆请帖里面挑出来一个格外精致华贵的,「贵妃娘娘筹办了一场赏梅宴,在京郊的十里梅岸,淮月,这一场你可不能再推掉了。贵妃可是特意给你下了请帖的。」

我拈过随请帖一同送来的一枝红梅,幽幽梅香攀附在重瓣之间。

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育有大皇子,比太子大几岁,得封晟王。

容钰从小立储,独得圣宠,一直把底下其他皇兄皇弟摁得死死的,贵妃和大皇子一系向来老实。如今太子失忆,京城里又传太子抛弃旧人,德行有亏,有心人怕是察觉出钻空子翻身的好时机了。

我与太子退婚后,姜家也不再是太子一派,我爹手底下的学生、下属们可不少。

晟王并无正妃。

从前我与贵妃接触并不多,如今郑重其事下了请帖,贵妃只怕是想撮合我与她儿子,借我拉拢我身后的姜家。

瞬息之间,我便明了了这一场赏梅宴的用意。



我有些无语,三言两语解释。

「我只是刚好与曲姑娘碰见了,她是自己脚滑摔倒的,与我无关。」

太子微顿,转头看向曲樱,「阿樱,是这样吗?」

曲樱不知何时又开始哭了,哭得抽抽搭搭,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起来,就好像我欺负得她不敢说话。

太子面有愠色,复又敛了去,温声,「姜姑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阿樱她胆子小,本性纯善,从不与人交恶。你给她道个歉,此事孤就不追究了。」

曲樱小小一个,藏进大氅里,也怯生生地看过来。

一阵寒风扑面吹过来,我抬眼,复又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像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

那时她眉眼还算清澈,在京城待了不久,就已经学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么?

我无意与她争斗,可也不会任由人膈应我,于是顺势道歉:

「对不起,是臣女的错。早知曲姑娘如此胆小,臣女不应当沿着河岸踱步,不应当不小心遇见她的。

「日后曲姑娘所在的地方,臣女一定绕道三里路,不出现在曲姑娘的视线范围之内。」

一番阴阳怪气的话,成功让对面两人愣住。

许是我世家嫡女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他们没想到我也会言辞犀利地戗人。

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些,不过,这样也挺好。

我浅笑,「作为赔罪,我让人帮你摘那一枝梅花吧。」我对着曲樱说。

让宝珠去够树梢那一枝红梅,宝珠矫揉造作地扭了半天身子,终于把梅花折了下来,然后「哎呀!」脚一滑,平地摔在雪地上。

我亲眼看到她偷偷拧了一把大腿,眼里顿时哗哗流了眼泪,委屈地向我说。

「小姐,有人吓唬我,害我摔了一跤,您可得为我做主啊。」然后眼神欲盖弥彰地瞥向一旁的曲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