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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湄叶桓,由作者“一猫一狗一杯酒”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夫人养的这狗儿落了水,本想搭救,可无奈妾身怀着身子,可不兴下这污糟的池水。”“芝芙那蠢婢又不谙水性,我们便只得在这岸边守着,盼着这小东西能自己爬上来,好从旁施个援手,不想夫人竟自己寻过来了。”......

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3-22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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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柳冰清垂眸看着怀中小狗,又看了看桥下池水中,因着天气炎热而聚集到水面上大张着口喘气的锦鲤,突然手上一抛,径直把花花扔进了池塘里。

小狗儿惨叫一声落了水,吓跑了周遭的鱼。

芝芙被柳冰清这一举动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姨娘你……这是夫人养的狗啊!”

柳冰清扁了扁嘴微笑道:“那又如何?今日炎热,夫人特赐了我她用剩的冰,将军教我要懂得投桃报李,我便送她的狗下水凉快凉快。”

花花在水中扑腾了几下,看样子是呛了几口水,但好在狗天生会游泳,适应之后小狗浮在水上向桥上的柳氏和芝芙哼唧着求救,芝芙于心不忍,却不敢动弹。

柳氏笑道:“这小畜生,还挺有本事。你去给我搬个椅子来,我就坐在这看看,它能坚持到几时?”

芝芙依言搬了把椅子放到树荫下,柳冰清一掀裙摆坐了上去,饶有兴致地看着水中的花花四处刨着水,寻找上岸的路。

但池塘周围都用三合土砌得光滑,花花扒着光滑的石壁根本上不来岸,小狗本身就没什么力气,不一会便只能虚弱地维持着身体平衡,把头露在水面上呼吸。

午时的阳光很是毒辣,照得池水都散发着一股湿热之气,眼看小狗就快支撑不住沉到水中了,芝芙焦急地求道。

“姨娘,婢子去把狗救上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淹死了!”

柳冰清歪了歪头,天气热得她头都有些发昏,她耷拉着眼皮看着水中的花花,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是只狗,死了便死了,我如今身怀叶家骨肉,姜湄还能为了只畜生把我怎样么?”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的长廊上出现了两道人影,柳冰清定睛一看,竟是姜湄携着瑞蓉找来了。

瑞蓉嘴里不停唤着花花的名字,姜湄离着老远也看见了柳氏,她本想绕开,可转念一想,柳氏适才还喊着热让芝芙去要冰,怎么这会太阳正大的时候却跑来后花园树下纳凉?

姜湄心中暗觉不对,便带着瑞蓉走了过去。

芝芙见姜湄向她们走了过来,吓得汗如雨下,最终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喊着:“夫人!夫人饶命!”

姜湄闻言心道不好,连忙四处张望,终是在桥下池水中发现了眼见就要沉进水里的花花。

这池塘是姜湄亲自督造的,她知道深浅,便直接脱了外袍跳了下去,瑞蓉连忙喊道:“小姐!你快上来!奴婢下去便是了呀!”

姜湄从水中托起花花小小的身体,眼泪也不由自主地冲上了眼眶,她喃喃说道:“别死。花花。”

花花认出了眼前人是姜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姜湄松了一口气,小家伙看起来只是虚弱脱力了,并无大碍。

瑞蓉拉扯着姜湄上了岸,姜湄一身青墨色的里衫已经湿透,沥沥地滴着水。

柳冰清瞧着狼狈的姜湄,没想到她会为了救一只狗亲自跳进池塘,见姜湄失了平日的优雅沉静,心里大呼着痛快。

她起身走向姜湄,越过还在地上跪着磕头的芝芙,向姜湄见了个敷衍的礼,俏声说道。

“今日妾身走到这花园中,见夫人养的这狗儿落了水,本想搭救,可无奈妾身怀着身子,可不兴下这污糟的池水。”

“芝芙那蠢婢又不谙水性,我们便只得在这岸边守着,盼着这小东西能自己爬上来,好从旁施个援手,不想夫人竟自己寻过来了。”


将军府西院中,芝芙轻声唤着柳冰清:“姨娘,姨娘?将军回来看你了。”

柳冰清脸色惨白,额头上也沁出一层薄汗,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看到床边的叶桓,咬着干裂的嘴唇说道:“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叶桓在床沿坐下,执起她的手说道:“听说你病了,我便赶回来了。可还疼得厉害?”

柳冰清面有愧色:“老毛病了,哪值得将军特地跑一趟,今日你陪夫人回娘家,此番为了妾身折返,夫人岂不是要生柳儿的气吗?”

叶桓心中也有些怅然,今日终于与姜湄亲近了些,她甚至同意今夜让他留宿东院,可现下柳氏突发旧疾,今夜不得不留在柳氏这,也不知姜湄会不会怪他。

柳冰清见叶桓有些踌躇,硬生生挤出两抹泪花来,哽咽着说道:“将军去安抚夫人吧,柳儿不要紧的。”

叶桓见她这般,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毕竟柳冰清跟了他这么些年,还是有几分情谊在的,思忖了片刻说道:“你这般难受皆是因我而起,今夜我哪都不去,就留在这陪你。”

柳冰清心中正沾沾自喜,叶桓重义,这一招果然有效,可还没乐呵上半刻,便有小厮匆匆忙忙的来报,夫人在一品斋被贼人冲撞了。

叶桓闻言立时撒开了柳冰清的小手,站起了身,他又怒又急,竟露了几分战场上的杀伐之气。

“夫人有无受伤?府卫是干什么吃的?!”

小厮被叶桓的气势险些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说道:“回来报信的说夫人无碍,受了些惊吓,正等府里驱车去接呢。”

叶桓黑着脸直接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连句话都没留下,这事发突然让柳冰清始料未及,待她反应过来时叶桓已走到廊下,她连忙翻身爬了起来追到门口,看着叶桓急匆匆的背影,一声将军终是哽在了喉中。

她眸色沉了下来,指尖紧紧抠着门框,芝芙见状上前说道:“姨娘披件衣裳吧,适才捂了三床被子出了好些汗,这会儿见风会受凉的。”

柳冰清无处宣泄的怒气化作一个巴掌反手抽在芝芙脸上,登时浮出一个红掌印,半边脸肿了起来。

芝芙捂着脸,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又不敢哭出声来,柳冰清铺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苍白得有些狰狞,她咬着牙低语道:“姜湄……你给我等着。”

叶桓骑了一匹快马,向一品斋飞奔而去,街上的人流因此前的骚乱也已散去,只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抵达了酒楼门口。

那名追逐黑衣人的男子此刻正坐在门廊上,向肩上的伤口倒着金疮药,见叶桓来了,起身单膝跪地,朗声说道:“末将见过主帅!”

此人是叶桓军中副将,名唤骆襄,叶桓班师回朝时也将他一并带回了京中,临时为他找了个皇城禁卫军副统领的差事,今夜他便是在执夜时发现了那行踪鬼祟之人,追了出来。

叶桓见他受伤,将他扶了起身,紧接着问道:“我夫人呢?”

骆襄微怔,“夫人亦在此处?”

叶桓懒得同他废话,径直进了一品斋四下环顾,见到那抹身影安然无恙的坐在堂间,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了地。

他向姜湄走去,瑞秧刚浸了帕子给姜湄擦拭身上尘土,姜湄听到叶桓那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

叶桓急忙开口询问:“夫人可当真无碍?起身让我瞧瞧。”

姜湄却又偏过了头,淡淡说道:“劳烦夫君挂心了,湄儿无事。只是将军去又折返,柳姨娘还在病中,又当如何?”

叶桓这才方又想起适才未置一词便跑了出来,他暗暗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懊悔,今夜之事,他两方都未顾好,怕是柳氏那边也会有些怨言。

姜湄见他这副样子,暗暗皱了皱眉,叶桓又柔声开口道:“我遣了马车来接你回府,一会便该到了。”

姜湄嗯了一声,这时骆襄走了进来,在姜湄面前跪下,俯首道:“末将骆襄,见过夫人。骆襄万死,不知夫人在此,还险些误伤了夫人,请夫人责罚。”

姜湄一脸疑惑的望向叶桓,叶桓解释道:“这是我副将骆襄骆将军,你今夜缘何会在此?你所追之人是什么来头?”

骆襄答道:“今夜属下在宫中执勤时发现了此人行踪,便只身追了出来,只是他似是有同伙接应,属下一时不察中了暗箭。”

说罢他向叶桓呈上了他掰断的箭翎,叶桓拿起仔细端详了片刻,沉声说道:“此箭不像我越国所制。”

他扶起骆襄,说道:“我差人送你去医馆,伤口还需小心处理。今夜之事先莫要声张,此事非同小可,这些人的来路尚不明了,明日我进宫面圣,再行商议。”

骆襄抱拳领了命,眼光扫过姜湄,姜湄冲他点了点头,骆襄愣了一下,随即便转身随叶桓的人走了。

骆襄暗自惊叹,不想夫人竟是这般貌美,他追随叶桓多年,也见过那柳氏几次,与夫人相比,说那柳氏不过是蒲柳之姿也不为过了。

叶桓见姜湄不爱搭理他,悻悻的自己骑马去了,瑞蓉瑞秧随着姜湄上了马车。

瑞蓉惊魂未定,拍了拍小胸脯呼了口气说道:“今夜真是吓死婢子了,小姐若是真摔了个好歹,婢子几条命也赔不上。”

瑞秧连忙“呸呸呸”几声,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啐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那位公子接住了小姐,我非亲手掐死你这毛躁丫头。”

瑞蓉吐了吐舌头冲姜湄撒娇:“小姐不会怪蓉儿的哦?不过话说今夜那公子长得真真是俊俏极了,身手也好,反观那骆襄倒像只蛮牛,横冲直撞的。”

姜湄被她的话逗笑,一时间也忘了今夜的惊慌,调笑道:“当时情况那般混乱,你竟还有功夫观察男子长相?”

瑞蓉臊得小脸通红,慌慌忙忙解释道:“我眼睛一直盯着小姐,才瞥到他们的!”

姜湄想起那神秘男子,从二楼翻下的惯力撞上那男子结实的手臂,撞得她后背与大腿还微微酸麻,她伸手揉了揉痛处,心中微动。

瑞秧也跟着笑,听着车前叶桓哒哒的马蹄声,她又凑到姜湄面前小声说道:“将军还是记挂着小姐的,任那柳姨娘再能做戏,今夜见到将军马不停蹄的抛下她赶来,也算我们扳回了一局。”

姜湄有些鄙夷的皱了皱眉,“我无意与她争,夫……将军越想要兼顾我与她两人,却只会适得其反而已。”


叶桓舒坦地享受着柳冰清的侍弄,她装作无意地问道:“将军今日罚了夫人,夫人怕是会对将军心生怨怼,将军过几日可还要搬去东院么?”

叶桓闻言眯起迷醉的眼:“自是要去的。”姜湄连日里对他不冷不热,以及今天与他争辩时仍旧波澜不惊的态度,已经点燃了他隐忍数日的征服欲。

姜湄的美好沉静,他心仪不已,他此前因着纳妾之事心怀愧疚,与姜湄相处时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他这小妻子。

他想从姜湄的话语和神情里,捕捉到些许她对自己的在乎,可他甚至明目张胆的维护柳氏,她也是一副无谓的样子,这让他邪火中烧。

他越来越期待与她圆房的那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姜湄,是不是会生出些生动娇媚的表情来。

柳冰清听闻叶桓居然仍旧惦着姜湄,银牙暗咬,她本想今夜趁叶桓酒醉,就告诉他自己已怀了他孩儿之事,现下看来,还要再瞒个几天。

最大的一块石头,总是要待到风和日丽的时候扔进池塘,才能激起最大的水花。

叶桓想着几日后便要与姜湄重赴那个错过的洞房花烛夜,小腹中更是犹如烈火灼烧,他在柳冰清身上纵情驰骋,酒精与情欲的催动下,他竟情动地唤了声“湄儿”。

柳冰清心中大恸,却不能表现出来分毫,她虽担心叶桓动作激烈伤了胎,却也不得不忍着,她的孩子,也一定如她一般,命硬得很。

姜湄,你且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夺走你的一切。

姜湄这两日乐得清闲,成日在东院读书浇花逗狗,没了圆房之事像块大石头一般压在胸口,心情甚是舒畅。

外产都运行有序,掌柜都是她亲自挑选带出来的,几日不去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而叶桓那边却兴致勃勃,他这日下朝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跑了趟喜典铺子,他差小厮去问了老板,新婚之夜屋内该如何布置,老板便依照礼制置办了一套。

龙凤红烛、喜被、红纱帷帐、新人穿的红色里衣,甚至还有一件女子的大红亵衣。

一方小巧锦盒中装着一条白色丝帕,叶桓问向小厮:“这作何用处?”

小厮支支吾吾地说:“掌柜的说,这是新婚之夜新娘……破身时落红垫在身下的……以示新娘冰清玉洁,成婚前乃完璧之身。”

叶桓闻言眉眼柔和起来,他拿起那方丝帕在手中用指尖轻轻揉捻,这洞房夜,他让姜湄等得太久了,他想还给她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隔天便是他与姜湄约定的日子,他方一回府,便令人将采买的东西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叶管家,叶管家不明所以,只得皱着眉问叶桓。

“将军,容老奴多句嘴。这柳姨娘才进门不过一月,你这又要纳新人,怕是要与夫人彻底离了心了……”

叶桓被他的话逗笑:“谁说我又要纳妾?明日我搬去夫人那儿住,你带人去把这些东西拿到夫人房里装点装点。”

叶管家闻言喜不自胜,他们将军终于幡然醒悟了,但他看着这些喜烛喜被,仍是不解的问道:“这些不是……?”

叶桓望向东院的方向解释:“我欠她一个洞房花烛,明日便补给她。”

“对了,”叶桓补充道:“告诉厨房,再蒸一笼喜饼。”

他想起他们大婚时姜湄喜饼掉落的窘样,轻笑道:“她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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