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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后,她竟然怀了总裁的崽长篇小说

蓝果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一夜情后,她竟然怀了总裁的崽》,是以叶梓晴沈少廷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蓝果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不敢对着沈大少怎么着,可是,完全可以从叶老师身上下手。一听这话,叶梓晴就一阵头皮发麻:“陈媛媛,你最好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只不过没坐上婚宴,又没吃上喜糖,你总该补偿我些什么,叶老师,罚你吻沈少爷两分钟,开始!”她只觉得头疼:“别闹!”“别闹?你觉得可能吗?”陈媛媛挑着眉:“作为你最亲密的好朋......

主角:叶梓晴沈少廷   更新:2024-07-25 0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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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梓晴沈少廷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夜情后,她竟然怀了总裁的崽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蓝果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一夜情后,她竟然怀了总裁的崽》,是以叶梓晴沈少廷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蓝果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不敢对着沈大少怎么着,可是,完全可以从叶老师身上下手。一听这话,叶梓晴就一阵头皮发麻:“陈媛媛,你最好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只不过没坐上婚宴,又没吃上喜糖,你总该补偿我些什么,叶老师,罚你吻沈少爷两分钟,开始!”她只觉得头疼:“别闹!”“别闹?你觉得可能吗?”陈媛媛挑着眉:“作为你最亲密的好朋......

《一夜情后,她竟然怀了总裁的崽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陈媛媛不以为然的嗤笑。

季辰逸挑着眉,似有些意犹未尽。

见状,陈媛媛冷笑一声,哼道:“再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正在这时,沈少廷迈着长腿走进来,身后则是叶梓晴,陈以宁。

“曹操可终于是到了,在我们眼底下暗度陈仓啊,有能耐啊,叶老师表面清纯如纸,可背后……啧啧……”陈媛媛盯着叶梓晴。

她不敢对着沈大少怎么着,可是,完全可以从叶老师身上下手。

一听这话,叶梓晴就一阵头皮发麻:“陈媛媛,你最好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只不过没坐上婚宴,又没吃上喜糖,你总该补偿我些什么,叶老师,罚你吻沈少爷两分钟,开始!”

她只觉得头疼:“别闹!”

“别闹?你觉得可能吗?”陈媛媛挑着眉:“作为你最亲密的好朋友,却是最后才知道你结婚的事,你不觉得过分吗?”

“……”叶梓晴没有言语,心中倒也真的觉得有那么一点过分。

申雅也在此时表态:“我也觉得非常过分,所以我赞同惩罚!”

话音落,她还轻撞了一下身旁的陈浩宇,那厮简直是一妻管严,立即点头:“惩罚!”

季辰逸举双手:“赞同。”

“很好,四比二,完胜。”陈媛媛打了个响指,扬起笑,看向沈少廷:“沈总裁,这样的惩罚方式不过分吧?”

沈少廷淡淡微笑,扯动薄唇:“不过分……”

“果然还是沈总裁痛快,但只舌吻未免有些太过于单调,所以在接吻的同时,由沈总裁将这杯红酒喂给梓晴……”

她悠闲的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在手机上定好时间,顺便再补充道。

“开始,耽误多长时间,接吻就再加多长时间!”

薄唇向上勾起,沈少廷接过红酒杯,站定在叶梓晴面前,俯身。

眼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俯下,叶梓晴的心不由狂跳,忙伸手覆盖在他的薄唇上,不让他继续靠近,低声呼叫:“沈少廷!”

于是,他低头凑过去,将唇中含着的那口红酒,尽数渡进她的唇中。

周围的朋友都在凝视着,陈媛媛吹着口哨,季辰逸则是上挑着眉,申雅和陈浩宇则是在议论,这个接吻的方式不错。

只有陈以宁一人,将双手握紧,盯着叶梓晴,咬牙。

嗡的一下,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部都涌到了头顶上,叶梓晴扭头,想要躲避。

可他的大手有力却又轻柔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凝视着她,火热的气息落在她发麻的唇上:“闭眼……”

她能从他深邃的眸子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影,耳旁听着那沉沉的嗓音,似是被蛊惑了般。

缓缓地,闭上眼睛,心轻轻而飞快的跳动。

此时,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他清淡好闻的男性气息,除此之外,口中所有的气息都是他的,还有醇厚的红酒香。

最终,他终于松开她,吐出两个字:“好了。”

陈媛媛却是不肯放过两人:“才一分三十秒,还有三十秒钟,继续!”

沈少廷挑眉,凝视着那如虾子般涨红的脸,嗓音低沉轻柔:“她脸皮有些薄,都已经快煮熟了……”

闻言,低着头的叶梓晴微微一怔,心头却泛起抹涟漪。

陈以宁却胸口剧烈起伏,愤怒的情绪全集中在了那处。

既然,沈少爷都已经发话了,谁还敢再继续闹下去?

“怜香惜玉啊,啧啧!”陈媛媛赞叹,被那温柔的语气迷的一塌糊涂。

陈浩宇不满哼道:“洞房那夜,我差点被被整死,沈少爷这惩罚未免太好了吧?”


“有……”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几分不正经,随即,他挑眉,又道:“身为老师,擅长的便应该是临场发挥和适应能力,对于叶老师,我自然更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沈总裁,是谁告诉你老师应该擅长的是临场发挥和适应能力?你以为我是野外生存家?”她没好气的反驳道。

“叶老师知道的倒果真不少……”沈少廷薄唇上勾,径自发动车子,离开。

这人怎么会这么独*裁?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她皱眉,心中暗暗嘀咕道。

只是,他最后离开时浅淡扬起的嘴角,落在叶梓晴眼中,多了几分勾魂摄魄…… 下午下班后,叶梓晴才走出学校,一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拦住去路。

她皱眉,有些不解,正准备开口时,那人已经抢先开了口:“叶老师,我是陈秘书,总裁让我带你去公寓。”

没有办法推辞,叶梓晴只好坐上车子,先是回到家中整理了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

随后,才和陈秘书一起去了公寓。

诺大而豪华的公寓中空无一人,她拉着行李箱站在客厅,陈秘书已经离开。

站在那里,叶梓晴有些发怔和犹豫,一想到两人要同住一间房,她有些不自然和紧张。

但又想想始终是逃不过的,一咬牙,她提着行李箱走进房间。

魅色酒吧。

动感的音乐声刺耳的响起,舞池中的男女肆意摇晃着自己的身躯。

包间内。

陈浩宇和季辰逸的目光一致落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一瞬也不瞬。

西装外套随意放在沙发上,沈少廷身上只穿着黑色衬衫,衣袖向上微挽,手臂结实,线条优美。

他大手捏起酒杯,下颚微扬,一杯酒便见了底。

“擦,这可是波兰伏特加,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六,他怎么还没有醉的趴下?”陈浩宇摸着下巴。

“比起那个问题,我更加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和叶老师搞在一起,并且还结了婚!”季辰逸耸着肩膀,倍感惊奇。

“这个问题我虽然也好奇,但更好奇要死的就是今天晚上可是洞房夜,却要来这里喝酒,该不会是想起他那位姑姑了吧?”

似有似无,沈少廷手中的酒杯微顿,但仅仅也只是片刻,随后便恢复了如常,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季辰逸却眼尖的捕捉到了,轻撞陈浩宇肩膀,压低声音:“你是非要往枪口撞?”

轻咳一声,陈浩宇察觉到了什么,立即打住话题。

凌晨一点钟。

叶梓晴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睡着,许是因为换了环境的缘故,一时有些难以入睡。

而沈少廷还没有回来……

她眉微皱,心中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惊的她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都已经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沈少廷?

她走上前将门打开,就看到季辰逸和陈浩宇站在身侧。

而沈少廷则站在中间,被两人扶着,发丝微微垂落,显然是喝醉了。

“叶老师好久不见。”陈浩宇笑米米的:“沈大少爷刚结束了一个商业聚会,有些喝多了。”

季辰逸附和道了:“正好我们在,便将他送回来。”

叶梓晴还被那声嫂子雷倒在地,怔愣的看着两人将沈少廷扶着放到房间的床上,又走了出来。

“沈大少爷就交给叶老师了,随便怎么样对待哦!”

陈浩宇的话音还未落,季辰逸在背后轻踹他一脚,无奈道:“叶老师不要放在心上,晚安。”


下午一点还有她的课,可早上走的有些太过于匆忙,落下了两份材料。

“小姐我也想要开快,但今天是圣诞节,路上堵车状况这么严重,怎么可能开的快?”

平常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却用了五十分钟,足以见堵车有多么的严重。

眼看就要迟到了,没办法,江岁宁给陈老师打了个电话,想要换一下课。

陈老师也没有多问,而是欣然应允,她松了一口气,陈老师的课是下午三点钟,所以时间还很充裕。

推开院子的门内,却见站了一大群人,她心中生出几分疑惑,开口道:“你们是谁?”

闻言,一个年纪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着她:“你是不是这里的前主人?”

江岁宁一下子就捉到了他话中的重点:“什么叫做前主人?”

“这还不简单,这栋房子以前的主人是你,但从今天开始,我是这里的主人。”中年男人道。

“你到底乱七八糟的在说些什么?我们并没有转卖这套房子,肯定是你哪里搞错了!”

“小姐,你看看这份文件……”中年男人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伸手接过文件,越向下看,江岁宁的脸色便越难看,难看的发白,捏着文件的手指紧捏,硬生生的像是要撕碎。

很显然,男人递给她的是转卖合同书,两方都已经签字,钱也已经支付,同时也已经公证,盖上了印章。

脸上的血色被抽的一干二净,江岁宁心中如明镜,她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

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

“那个,我们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能不能先通融几天?”

此时唯一的办法便是拖延时间,多一点时间,便能多想一点办法。

中年男人收回合约:“没办法,我们目前也没有地方住。”

“一天,就一天好不好?”江岁宁哀求道:“我们的东西还没有搬走,你也不好搬家,是不是?”

“不好搬也得搬,难不成晚上风餐露宿?小姐,你就别替我们担心,还是想想你们那些东西往哪里放吧!刚才就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倒还回来的挺及时。”

言语间,江岁宁只见几个搬家公司的员工走出来,抬着她房间的那张床。

这么突然,她到哪里去找地方放这些东西?

咬咬牙,她对着中年男人乞求道:“你看我也真的是没有找到地方,不然这样,你先腾出一间房让我放东西好不好?我明天保准搬走,好不好?”

看着她的模样,中年男人的神色有些松动,最终开了口:“那好吧,不过你明天一定得搬走!”

“一定一定!”

将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后,已经是三点钟了,到了上课时间。

可江岁宁现在哪里有心情去看时间,随意将额头上的汗水抹掉,她拨着许天爱的手机,心中的怒火如巨大的波浪在翻涌。

但甜美的女声提醒她对方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来来回回总共打过去了五次,没有一次例外,许天爱肯定是故意不接!

江岁宁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咬着牙,编辑着短信:嫂子,你还在忙吗?哥刚才给我来了电话,说因为过元旦,他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提前一起发,现在把钱都已经打到了我卡上,三百块留给我买圣诞礼物,余下的让我拿给你,如果你再不回电话,可别怪我一个人私吞,还有,是不是得请小姑子吃顿饭?

编辑完毕后,她甚至还在短信后面附加上笑脸,可手的骨节处已经泛白。

另外一旁。

烟气缭绕的房间内,许天爱正在打麻将,听到短信的声音,她将手机拿出来浏览。

随即,她的眉皱了起来,心中有些疑惑,买房的房主不是说今天就搬进去吗?难道江岁宁还不知道那件事?

又想了一想,她也觉得有可能,可能房主突然决定往后推迟一天再搬家,所以江岁宁不知道也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那个死人头将钱打到他妹妹卡上是干什么?她是电话接不通,又不是银行卡接不通,搞什么东西?

低骂了一声,许天爱将电话给江岁宁回了过去,眉开眼笑:“梓晴啊,嫂子才刚看到你的短信,你前段时间不是总说想要吃海底捞,那我就在建设路的海底捞店前等你,好,那我挂了,你快点啊……”

通话的时候,许天爱又留了一个心眼,仔细的听着江岁宁的语气。

但从开始到结束,她的语气都很平淡,和平常没有什么差别,她的心这才安然落下。

丢下手中的麻将,去了建设路新开的海底捞。

在店门口等了约有二十分钟,这才终于看到从出租车上走下来的江岁宁。

顿时,许天爱眉开眼笑,踩着脚下足有七八公分高的高跟鞋迎了上去:“你可总算是到了。”

江岁宁静静地将钱付给出租车司机,眼睛内波涛汹涌,火焰在肆意的燃烧,沸腾。

转身,她抬起手,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了许天爱的脸上。

这一巴掌果然是用尽了力气,许天爱被打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高跟鞋的鞋跟一歪,整个人跌倒在地。

过往的行人先是一愣,然后围成一团,津津有味的看起热闹来。

没有任何防备的许天爱给打懵了,片刻后才回过神,心中这时才明白,她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上钩!

心中发狠的咒骂着小贱人,许天爱从地上站起来,手捂着红肿火辣的脸,故意装作无辜的看着江岁宁:“小姑子,你这是做什么?”

江岁宁冷冷的看着她,只恨不得再给她两巴掌,咬牙道:“你再装?”

她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忍耐终于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装?小姑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许天爱委屈的摇头。

周围路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江岁宁身上,纷纷指指点点,尽是指责。

可江岁宁这会儿哪里又能看到路人,她眼中只能看到许天爱,理智和冷静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真的听不懂,难道我做了什么错事吗?”许天爱还在装。


“既然不爱她,我希望,哥能早日放她自由!”少年冻的乌青的脸庞上尽是认真,一字一句。

“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嫂子,什么能做抑或是不应该做,并不需要我去提醒你……”

皱眉,霍廷博声音淡漠,但其中的威严却不容忽视。

“哥,若是你以后待她好,便这样吧,否则,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深深地,再次扫过不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沈连爵道:“还有,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学校宿舍,哥代我给妈说声。”

她和哥已经结婚,所以无论是沈宅还是公寓,都有可能会碰到,既然如此,还是住校吧。 黑色的路虎向前直行。

摆弄着手上的手套,商梓月想到雪中的少年,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霍廷博鹰眸先是看了她一眼,继而一沉,盯着那幅手套。

“你织的手套,到底送给了多少个男人?”他眉头一拧,眸子幽暗。

拉回思绪,她怔怔的看向他,然后如实道:“两个啊,一副给了连爵,另外一副给了你。”

虽然,送给他的那幅手套原本是为爸爸织的。

闻言,霍廷博眉眼略有些轻快上扬,深邃的俊脸侧过,盯着她:“当着丈夫的面与小叔子,感觉如何?”

商梓月微扬起下颚,有些犯困的打着哈欠,同样也盯着他。

“沈总裁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连爵的那些举动我并没有预料到,而你不却早已经知道连爵的心思,所以才笃定他会接我的电话,不是吗?”

脸颊白皙透红,此时又多了几分懒意,像只慵懒的小猫,颈间的锁骨白嫩而撩人,挠的人心发痒。

他的目光像猎人,大手出其不意的将她揽进怀中,紧抿的薄唇,在逐渐向她靠近。

她连忙偏过脸。

可他的大掌却攥着她的后脑勺,嗓音低沉的犹如木扬琴:“随我发落,嗯?”

商梓月身子微僵,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承诺,她恼怒。

他根本就是故意算计她的!

“已经结婚,叶老师这个称呼总归是生疏了,沈太太,如何?”

他给她把垂落在脸颊边的长发勾到耳后。

那句话倒果真说的不错,男人发起情来,禽兽不如!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和场合,完全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只是,这男人一身优雅,俊美,高贵与倨傲浑然天成,成熟而性感,但此时的举动却又是如此下流!

“沈太太,你难道不知这个词在某些时候对男人是一种刺激,就比如现在……”

他狭长的眸子向上挑起,嗓音暗哑低沉,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子完美的停在车库。

随即,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的背抵着方向盘。

“沈太太,叫声沈哥哥来听,恩?”

“滚,不要脸!”

翌日清晨。

商梓月是被接二连三的门铃声给吵醒的,撑起酸软的身子从床上坐起。

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人,昨夜睡在身旁的男人像是早已离开。

昨天的一切浮现在脑海中,她咬着唇瓣,伸手一抹脸,只恨不得昨天那女人不是自己!

这时,门铃声又急促的响起。

才七点钟,会是谁?

她深呼吸,三两下穿好睡衣,拖着仍然没有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缓慢的走到门前,打开。

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是苏岚,她身着貂毛大衣,手拿紫色流苏小包,华丽而高贵……

微微一愣,商梓月愣了有几秒钟,回过神后,有些别扭的叫:“妈。”

闻言,苏岚精致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声妈叫的,怎么听起来就浑身不自在呢?


月经两个字从这种浑身优雅而又尊贵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让人委实觉得有些不搭调,更多的则是心悸。

随即,她连忙拉过像是吃了火药,有些莫名其妙的叶梓晴:“别说了,菜都已经点了,赶快坐吧。”

叶梓晴心中也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在两人眼中肯定是莫名其妙,或许更像是一个神经病,但却不受控制。

毕竟,那件事来的太过于突然和震惊,打得她措手不及,她有些慌,没有主见,只是本能的想要发泄……

深深呼吸一口气,她尝试压抑着躁动的情绪,在座位上坐下。

暖气开得非常足,顺手将羽绒服脱掉,只着黑色打底衫,起身,想要挂羽绒服时,意外却发生了……站在她身后的服务员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转身,脚下没有收住,结果两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服务员手中还端着盘子,上面摆放着三个透明的水晶杯,里面盛着红酒,另外还有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

猛然撞击,服务员手中的杯子一倒,红酒便全部都洒在了叶梓晴的胸口。

身子被撞的抵住餐桌,脚下紧接着一滑,她低呼,没能幸免的跌坐在地。

陈以宁还愣在原地,而沈少廷已经起身,颀长的身躯微蹲在地,大手扶住她的肩膀。

眼眸对上她胸前的景致时,立即变的暗沉。

她皮肤本来就很白,再加上红酒,别有一番风景。

沈少廷眸光似是黏在了眼前的美景上。

“我去拿纸巾。”回过神,陈以宁连忙走了出去。

叶梓晴微喘着气,从惊吓中回过神,抬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微微一怔,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再然后,脸颊变的如充血般涨红,双手迅速挡在胸前,她咬牙:“不准看!无耻!”

喉结滚动,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挑眉道:“美景当前,如果反应正常,还算是男人吗?”

“卑鄙!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和你一样无耻吗?”叶梓晴狠狠地瞪着他。

“他们会比我更无耻,叶老师……”

他的热气全部落在她的耳旁,烫的她耳垂发红。

“不要脸!”

她开口骂道,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慵懒的斜倚住餐桌,沈少廷火热的舌轻划过唇,似还在回味着什么:“老师也能说脏话?”

“难道还要对你说好话不成?”她怒道,扫过他轻佻的举动,又愤愤的骂了一句:“流氓!”

“叶老师要不要再长些见识?或者,我亲自给你演绎一些什么才叫真的流氓,嗯?”

长腿向前迈动,他将她逼近角落,微微一笑,眸光盯紧了她。

他难得冲动,自制力一向自认为最好。

而此时,却有些崩。

“流氓放开!你快点放开我!”两手被他反握在头顶,她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着急的大喊。

他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与此同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叶梓晴心知肯定是陈以宁回来了。

心中不由更加发急,她整个人费力的扭动挣扎,更甚至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薄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而沈少廷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悠然自得的勾着唇。

叶梓晴咬着唇瓣,趁着他没有留意,膝盖抬起,直接狠狠踢过去。

吃痛,沈少廷闷哼一声,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

向后退两步,叶梓晴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陈以宁在此时推开包间门,并没有留意到两人之间的异样:“纸巾!纸巾在这里!你赶快将那些酒擦干净,不然会感冒的!”

“需要我回避吗?”沈少廷开口,整理着大衣的衣襟,如此的优雅而善解人意,眼眸深深地盯着叶梓晴。

只是,若是稍微留意一下,便能发现他的眉似有些痛苦的微皱。

“不用,不用,她去卫生间就好,沈先生请坐。”陈以宁接住话,只怕怠慢。

披着羊皮的狼,叶梓晴气的有些牙痒痒,却也不好发作,接过纸巾,对陈以宁道:“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行,我知道了。”陈以宁也知道她是情有可原。

拿下羽绒服,她咬牙,头也没回的便直接离开。

沈少廷眼眸微眯,恢复了如常的淡漠,扯动薄唇,倨傲有礼。

“抱歉,陈老师,五点我还有会议,饭还是改天再吃,为表歉意,我送陈老师回家……”

心中有些失望,但在听到他后一句话后,陈以宁又振奋起来,忙点头:“谢谢沈先生。”

酒店的经理也闻讯赶来,一直赔礼道歉,递着烟。

沈少廷淡淡的打招呼,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谁都会出错,下次注意点,还有账单记在我名下。”

陈以宁站在他身后,目光对上他伟岸挺拔的身影,听着他和经理的谈话,心中的爱慕不禁又多了几分。

另外一边。

穿着身上的湿衣服,叶梓晴站在路边拦计程车,一想到那张脸,就恨不得咬死他。

计程车没有来,黑色的路虎却在她面前停下,车窗落下,上一秒还恨不得咬死的脸,这一秒却出现在她面前。

“上车。”他挑眉,干练而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上贼车?叶梓晴冷笑,她有笨到那种地步吗?

正准备开口时,车门却打开,陈以宁对着她招手:“梓晴,快点上车,沈先生送我们回去呢。”

既然陈以宁也在车上,他又能对她怎么样?这个地段的出租车也不好拦,何必矫情?

上车,她和陈以宁坐在后座。

一路上,车厢中都保持着沉默,叶梓晴是不想开口,而陈以宁则是忌惮于沈少廷的气场,不敢随意开口。

沈少廷也没有开口,戴着耳麦,像是在和公司的员工下命令,低沉,气魄,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片刻,车子在小区外停下,叶梓晴拉开车门,前脚才踏出去,那道低沉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叶老师以后出门,最好记得穿胸衣……”

脸颊涨红,叶梓晴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谢谢沈先生提醒,再见,不送!”

下车,她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踢向车轮胎。

却不料车轮胎异常坚固,倒将自己的脚踢的又疼,又麻,还不敢落地。

她的举动落入眼中,沈少廷勾唇,眸光又扫过自己腿,那一下,她倒是用了狠力,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而车的后座上,赫然躺着一个蓝色的小包,还有一份化验单……


她就像是一只被炸毛的刺猬,浑身上下的刺全部都立了起来,脸颊却涨红的像只苹果。

静静地睨着她,沈少廷从烟盒里拿出根烟,点燃,烟头的红光闪闪,开了腔:“真的想要这个孩子?”

一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变话题,她没有言语,双手抱紧肚子,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显然已经是回答,沈少廷将余下的烟捻灭,眸子里面的神色是让人心惊的墨黑。

“如果真的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就和我结婚……”

他说。

就像是一枚炸弹丢下,叶梓晴被炸的体无完肤,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

沈少廷左眼由于缭绕的烟雾性感的半眯,重复道:“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就和我结婚。”

指甲陷进掌心的嫩肉中带来一阵尖锐又清晰的疼痛,她惊呼:“你在开玩笑?”

“一点钟有个会议,两点钟要参加一个商业聚会,三点钟还要和美国的跨国公司签合约,你觉得我无聊到有时间站在这里和你开玩笑?”

皱眉,他扯动薄唇,眸子依然睨着她。

的确,他是大忙人,哪里有美国时间在这里扯淡的和她开玩笑?

叶梓晴深深呼吸了口气:“沈总裁,你确定你这会儿精神是正常的?”

“你觉得呢?”沈少廷淡淡反问,他哪里让她感觉到精神失常?

他脸庞上的神色与往常一样,却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感觉到迷惑,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状况。

她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下,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我先去一趟卫生间,清醒清醒。”

脚步才向前一动,沈少廷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朝自己拉近一些,逼迫着她的眼睛:“我很清醒,你也很清醒,完全不需要去卫生间,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

他掌心灼热,烫的她身子微微轻颤,她摸不到底,有些惶恐。

许久后,叶梓晴颤动的心跳才缓缓地平静下来,一字一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她并不是十八*九岁的女孩,还陷在美好的童话爱情故事中。

他有权有钱,在s市呼风唤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教师,两人见面的次数不过才五六次。

说起其中唯一的深谈,便是那天晚上两人喝醉,稀里糊涂的上了床。

仅此一次,他便迷上了她的身体?

绝对不可能!想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么,为什么要和她结婚?

沉默了十几秒,他指尖的烟火还在明灭的闪动,扯动薄唇,随即,不冷不淡的开了口。

“有那样的理由,我需要一个对象结婚,而你,我并不讨厌,是最好的人选……”

对着他深邃如泼墨的眸子,叶梓晴却感觉到其中似有似无的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寂寞,还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待她再仔细看去时,沈少廷却已松开她的手,眸光平静,话语低沉而锋利:“给你一晚上考虑时间,明天给我答复,如果同意,便拿着户口本还有身份证顺便去一趟登记处,如果不同意,我不勉强,但医院必须去……”

“……”叶梓晴陷入了沉默,她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还有……”他微顿,给她忠告:“不要想着逃跑,无用之功最好不要去做,那只不过是白白的浪费功夫而已……”

话音落,他离开,只留给她颀长而又挺拔的身影。

折腾了一天的逃亡,在此时划上了句话,她的火车票甚至还没有来的及退,便已经报废。


“我真的在a市,这会儿还在上班,有什么事等我下班了再说!”

捏紧电话,江岁宁调整着呼吸,直呼其名:“叶天城,现在是上班重要还是房子重要?”

“房子不是都已经卖出去了,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

深呼吸,她将心中翻腾的怒火压下去:“你给许天爱把卖房的钱要回来!”

“从她手上要钱,你觉得可能吗?别说门,就连缝都没有!”

“我十分郑重的警告你,咱妈可是高血压受不了什么刺激,在他们旅游回来之前,你必须将这件事给我处理了!哪怕付双倍的违约金要回来都成!”

“妹子啊,你就别开玩笑了,那套房子卖出去怎么着也得一百五十万,双倍的违约金就是三百万,你哥我一个工薪上班族,每个月给自己留一千的费用,剩下的全部都交给她了,卡里可是连半毛钱都没有!”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叶天城倒回答的理所当然:“妹子你不是公务人员吗?你们学校那边的楼层不是都已经建好了?你不是有住房公积金,你的存款再加上咱爸妈的存款,付个首付应该不成问题的,至于那套房子卖了就卖了呗。”

顿时,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部都冲到了头上,江岁宁怒火中烧,两眼发黑,将身旁的人忘得一干二净,对着手机难得的爆了粗口。

“叶天城——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搭在方向盘上的猿臂微顿,顾宴西略有几分诧异的转身看她,胸口的高耸被气的不断上下起伏,白皙的脸庞涨红,尤其是那张小嘴更加的红艳,波光潋滟,一闭一合,引人遐想。

他深邃的眸子暗光飞快一闪而过,随即更加的深,更加沉……

不打这通电话,江岁宁心中还没有这么来气!

叶天城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唯一的作用也就是对许天爱唯命是从!

他这会儿要是在她面前,看她不连抓带咬,将他弄个半死,身为一个大男人,连点责任心都没有!

也是此时才想起中午搬东西时将钱包落在了那里,现在身上身无分文,晚上连能过夜的地方都没了!

想到这里,她又连忙给陈媛媛和申雅打了电话,但两人都有事出了国。

挂断电话,江岁宁整个人变的有气无力,今年的圣诞节竟是这样度过的。

深呼吸了口气,她抬头,却与顾宴西如深海般的眸子相撞在一起,身子微微轻颤,将手机递过去:“让沈先生见笑了。”

“无碍。”顾宴西淡淡开口,眼眸再次扫过她红艳柔嫩的唇瓣,眸光闪烁。

车内一时之间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在空气中流动,江岁宁觉得有些压抑,随意找了个话题:“连爵怎么知道我被关进了派出所?”

挑眉,顾宴西薄唇稍扬,带了几分玩味,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来接叶老师的是我,与连爵何干?”

江岁宁微微一笑,耸着肩膀:“我和沈先生之间并无交集,倒是与连爵有师生之情,肯定是他拜托了沈先生。”

起初,她心中还有些震惊和疑惑,但随即一深想,对其中的原因也就了然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顾宴西不以为然,扯动唇角:“共度那一夜,叶老师不觉得我们之间的交集更深……”

背部顿时挺直,凝视着他,江岁宁诚实的开口道:“只是一夜*情而已,我明白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沈先生将我从派出所带出去,不是吗?”

s市的沈少爷,最不缺的便是女人,只要他招手,女人如飞蛾,前赴后继。

她一向喜欢脚踏实地,而不是去做那些空虚的美梦,人,就要认清楚现实。

喉结微动,顾宴西意味深长,似在回味着什么:“其实,叶老师无论是触感,挺不错……”

他……他……他……

轰然一下,江岁宁只觉得脸颊发烫,震惊之余又有些恼怒:“沈先生,你现在是在逗弄我吗?”

“不……”他沉沉的嗓音微顿,回答的倒是一本正经:“并没有,在逗弄人民教师……”

嗓音本就沉,在吐出逗弄两字时,却更加沙哑了语调,让人听了不觉心中一阵发痒,江岁宁一惊,警告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沈先生!”

薄唇依然勾着那样的弧度,顾宴西微眯了眼眸,慵懒而随意:“只是开玩笑而已,叶老师……”

有人会这样开玩笑吗?

江岁宁的脸庞依然有些涨红,转身,目光对上窗外的夜色,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车子一路静默的向前行驶,流动在空气中的氛围让人感觉压抑。

渐渐地,她竟从心底生出一阵困意,头不自觉的倒在车窗上,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香甜,甚至更是做起了美梦,白色的雪花在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落,她张开双臂,自由自在的在空中盘旋,飞舞。

而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陡峭的山崖,同时,她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向着山崖下掉去。

她身子不由咯噔一下,被惊醒,眼睛缓缓地睁开。

只是这才一睁开,却出其不意的对上了一双大手,而那双大手竟赤*裸裸的放在她胸上……

脑海中有片刻空白,回过神后,她一手抓住放在自己胸上的那只大手,脸发热,恼怒的斥责道:“沈先生,你在做什么?”

白皙的手很软很细,骨架纤细,不盈一握,这样握着她,似若无骨,好像光滑的丝绸在他手心缓缓涌动。

这份光滑却莫名而突然的勾出了心底的躁动,顾宴西眼眸深邃,声音低沉:“叶老师觉得我现在在做什么?”

深深的呼吸,江岁宁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希望沈先生最好不要再做那些暧昧的举动!否则我真的会不客气!”

闻言,顾宴西一点一点的欺身向前,江岁宁咬牙,连忙向后靠,躲他。

身后便是座椅,即便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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