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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暖全文章节

天狗月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玉堂春暖》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天狗月炎”大大创作,李春风谢玉堂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庭,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道高墙旁边的长廊绕了过去,道:“这里面是主院和偏院,主院是老爷和夫人住着,旁边的偏院,是谢家二房住着,二爷娶了夫人娘家远房侄女为妻,夫妻两只有一女,这陈家讲究,你看,这游廊是从旁边绕过,走这边,去到学堂那里,都碰不到女眷。”待绕过了长廊,进入后花园后,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条沿着围墙的小路走,走了一段路后,指着前面墙上的一道门道:“这便是后门,从这边出去,便可......

主角:李春风谢玉堂   更新:2024-01-21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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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风谢玉堂的现代都市小说《玉堂春暖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天狗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玉堂春暖》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天狗月炎”大大创作,李春风谢玉堂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庭,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道高墙旁边的长廊绕了过去,道:“这里面是主院和偏院,主院是老爷和夫人住着,旁边的偏院,是谢家二房住着,二爷娶了夫人娘家远房侄女为妻,夫妻两只有一女,这陈家讲究,你看,这游廊是从旁边绕过,走这边,去到学堂那里,都碰不到女眷。”待绕过了长廊,进入后花园后,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条沿着围墙的小路走,走了一段路后,指着前面墙上的一道门道:“这便是后门,从这边出去,便可......

《玉堂春暖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江秋雨将院子里外都看了一遍,走进正房,打开了那两个衣柜,看着里面叠放整齐的三套簇新的粗布被褥,轻吁了一口气,对外面扬声道:“爹,被褥谢家也准备了。”

江文绚应了一声知道了,柳娘则是对李春风道:“春娘,你收拾下这里,我去买点针线。”

这谢家考虑得这般周全,屋子只要整理一下就可以直接住了,也不需要再买什么。

剩下的,就是去买点针线,将那匹布裁剪做新衣。

李春风道了声好,已经手脚麻利的拿起了靠在柴火堆旁边的扫把,又喊着哥哥提桶水。

江文绚陪着柳娘去买了针线和剪刀等物回来,李春风熬煮的一罐子白米粥已经散发出浓郁的米香。

江文绚喊了江秋雨将主屋的置物柜搬到了他的那间小屋,将书放在了置物柜上,道:“柳娘说,衣服明天就能做好,明日我去谢府,若是谢老爷预支了束脩,便去买些笔墨。”

这些年,江秋雨一直是拿着木棍在泥地上练字,偶尔有次他们从废墟里找到了两支旧笔,江秋雨便沾水练了一段时间,手虽没有生疏,但是字体到底是有些不对。

江秋雨道:“不急,还是先给柳娘和春娘置办些东西。”

这去谢家一起读书,按照谢老爷这种做派,应该也会给他准备一套文房四宝。

江文绚侧头看了看他,笑了笑,也不再多说。

很多事,他教是一回事,到底还是得自己经历才懂。

柳娘将李春风屋子里长条桌子拉开一些,将那匹粗布摊开,用手丈量了几下后,便拿起了剪刀。

一边剪,一边对旁边打下手的李春风道:“春娘,你看,这一刀裁下去,一定要一刀到位,若是掌握不住,便多量几次。”

李春风嗯了一声,看着柳娘手下如风般的将布裁剪成了几块,道:“娘,你真厉害!”

柳娘笑了笑,伸手轻揉了下李春风的头,道:“这就是你爹教你的那句话,熟能生巧,待以后,你多跟娘做一些,便也能这样了。”

要不是那场战争,要不是熙城城破之时,熙城城主下令放火烧城,还不准城里的百姓逃出去,柳家和李家两家,也不会只剩下她们娘俩。

而若是柳家和李家还在,李春风也会如同她一般,三岁识布,五岁握针,或者像她亲爹那样,四岁便在面团里滚。

好在现在天下已经安定,又遇到了谢家这样的好人家。

她也可以好好的教她了。

李春风重重的点点头。

柳娘再又伸手轻揉了下李春风的头,便专心开始裁布。

这一匹布在裁够江文绚和江秋雨的衣服后还有多,只要仔细规划下,应该可以给她和李春风都做上一件长褂衣。

至于那粗绢,在做完江文绚的后,剩下的边角余料,也能给李春风做些小件。

李春风等柳娘裁完布料,将所有的布片按照柳娘的指示在一边放好,便去厨房,拿碗盛粥,又去热了带过来的野菜团子。

江秋雨将一个方桌搬到了院子里,一家四口在院子里吃了这么多年来,第一顿饱饭。

随后,柳娘便开始缝制衣服。

她的手极巧,这种粗布长衫也没有什么刺绣和压边的需要,只是缝制,速度很快,次日中午,便将江文绚的粗布长衫和粗绢罩衣给缝好了。

江文绚洗了个澡,刮了脸,将头发擦拭干净后,收拾好一身,便去了谢府大门。

刘福一直在门口候着,见他来,便带着他进了谢府,一边走,一边给江文绚讲解这陈家,现在是谢家的庭院布局,比如前堂中庭都是干什么用的。

过了中庭,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道高墙旁边的长廊绕了过去,道:“这里面是主院和偏院,主院是老爷和夫人住着,旁边的偏院,是谢家二房住着,二爷娶了夫人娘家远房侄女为妻,夫妻两只有一女,这陈家讲究,你看,这游廊是从旁边绕过,走这边,去到学堂那里,都碰不到女眷。”

待绕过了长廊,进入后花园后,刘福便带着江文绚从一条沿着围墙的小路走,走了一段路后,指着前面墙上的一道门道:“这便是后门,从这边出去,便可以看到夫子家的院子,夫子日后,可以从这边出进。”

说着,刘福带着江文绚走近那道门,对从门边耳房跑出来的一个婆子道:“吴婆子,这是江夫子。”

吴婆子对江文绚弯腰唤了声夫子好。

一看,就是预先已经得到交代的。

江文绚笑道:“以后得麻烦吴妈妈了。”

吴婆子连声道了几句应该的。

刘福这才带着江文绚继续往前,绕过两个弯道,便看到前面花丛后露出的六角形塔楼。

江文绚心中一动,脚步不觉微顿。

刘福也停下脚步,指着那塔楼道:“那便是天谕阁,学堂就在天谕阁前面,听说原本是陈家人用来画画吟诗的地方,老爷说,那里用来做学堂正好,还给小少爷选了后花园里的一个精舍住着,那精舍到学堂很近。”

江文绚微点了下头。

这意思就是说,谢家来上学的就只有谢玉堂一人,而且就住在后花园里,只要他和江秋雨不乱走,就不会碰到其他人。

刘福带着江文绚绕过那道花墙,前面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建筑,屋顶有八角飞檐,两面都是可以全部推开的长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布置好的教台和书案。

谢清带着谢玉堂站在了堂前,今儿两人没有穿锦袍,而是一身青色绢衣,配着后面书堂的景色,倒是带出了一些风雅之色。

江文绚紧走两步,赶在谢清出声前,长鞠一躬。

谢清赶紧扶起江文绚,道:“夫子不必这么客气,来来来,看看这里还需要布置些什么?”

江文绚笑应了一声,跟着谢清走进了书堂。

书堂里应该是按照汪老先生的私塾布置,上面是讲台,下面则是布置了四个书案,书案旁边放了一张小几。

江文绚视线在后面那两张书案上转悠了一下,道:“还得烦请东家再备一张长案,以做练字画画之用。”

这个布局,以汪老先生的私塾来说足够了,就算谢家可能再让两个学生来上课也没问题。

但是,他感念谢清的心意,想真正的将自己所学教给谢玉堂,那教的,就不止是汪老先生教的那些了。

笑了下,江文绚接道:“这旁边备两个书架,可以随意从天谕阁里拿些书过来放着,还要准备一些启蒙书籍,这里放一个棋案,若是玉堂愿意,东家还可以再备个琴案,琴也不需要多好,杉木做的那种即可。”

声音微顿,江文绚看了谢玉堂一眼,道:“这琴棋书画,倒也不是说非要精通,只要学会辨别好坏即可。”

谢清大喜,转头对刘福道:“记下记下!待会便去买回来!”

这可真是!

他昨日去陈大人家赴宴,可就吃够了不懂这些的亏!

那些个当官的还有那些什么谋士师爷文士,连喝个茶都是讲究,对着一副天书一样的鬼画符摇头晃脑,还问他此字可好?

他连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知道好坏!

这位江夫子,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江文绚再又围着书堂走了两圈,指点了几处应该添加的东西,还有哪些窗户要挂上纱帘。

一番交代之后,江文绚转身对谢清道:“东家,如此就差不多了。”

谢清示意刘福拿上来一个钱袋,道:“夫子,这是一贯铜钱,是预支的这个月的束脩,日后这束脩,咱们按月结算,提前预支,若是可以,希望先生后日便开始上课。”

声音顿了下,谢清笑道:“对了,夫子,我昨日晚上去陈大人那里赴宴,听陈大人的师爷说,苏州府已经开始登记造册,若是愿意留在苏州城,便可以去登记了,我也跟师爷提了你,你明日若是有空,可以去衙门办理,这有了户籍,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

江文绚心头微动,道:“是不是,朝廷要开始清查流民了?”

谢清心道了一声果然是明白人,微微颔首道:“听师爷说,这次朝廷不光是往江城和熙城派了官员,也往越城派了官员,听说是很大的官,江南这边的官都得听他的,这位官爷还没到,便已经发文让陈大人这边清理流民,我听师爷那意思,朝廷是想调动镇守在江南的军队,在调动之前,得让江南稳定,所以先要安置和清理流民,你早些去登记,便可免去很多麻烦。”

江文绚深鞠一礼,道了声谢。

谢清笑道了声夫子客气,又对刘福道:“你送夫子先回去,夫子那边若是有什么需要,你跟着一起。”

刘福应了一声是。

江文绚便再施一礼,和刘福转身离开了书堂。

一贯铜钱便是一千个铜钱,可着实有些重量,刘福背着那袋子钱,带着江文绚从后门离开,一直送到了小院里。

将钱袋放下,刘福打量了一番院子,见不过一日,这院子里便显得生气勃勃,心里不觉赞了一声,对江文绚道:“夫子,明日一早我来接你,我们去衙门。”

江文绚微一思量,便道:“如此,麻烦刘管事了。”

衙门之人向来是看人下菜的,他若是单自己去,能不能登记上都不知道,但是这谢府的管事陪着,又有谢清事先给师爷打好了招呼,事就好办多了。

刘福笑道:“夫子客气了,那我先走了。”

待刘福走后,柳娘和江秋雨从屋子里出来,见到那一袋子铜钱,柳娘惊讶道:“这是?”

“这是预支的束脩。”江文绚轻叹了口气,道:“谢老爷说,我这束脩按月结算,这个是预支的一贯铜钱,这个预支,谢老爷的意思,应该是每个月的月头都会给。”

“真的!按月给啊!”柳娘喜道。

这坐馆夫子的束脩一般都是半年或者一年结算,就算有预支,也不会太多。

只是她们家情况特殊,这江文绚要去坐馆,江秋雨跟着读书,就不能再像以前在流民区那样,总得要置办些行头,手中就那么一点钱,撑不过多久时日。

她还正想着要去哪里找些活干,来填补其中的虚空。

现在每个月都会预先支付束脩,可是解决了大问题。

江文绚点了下头,用力提起了钱袋子,将袋子提进正房里。

放下钱袋子,江文绚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串铜钱放在桌上,道:“这些我带着,明日去衙门办理登记。”

柳娘惊讶道:“明日就去?”

江文绚点点头,道:“朝廷应该是派了江南这边的总领官员过来,这一位,人还没到,便要求陈大人清理流民,想来,是要清查一些隐患,隐患清理完后,越城那里的大军便会调走,如果我想的不错,是北方那边的战事激烈了,或者是皇帝想要攻打西南那边的蜀国,所以无法再让这些军队镇守江南。”

柳娘脸上不觉浮现了担忧之色,轻声道:“熙城都烧没了,江城也成了那样,他们还担心什么隐患?”

江文绚带了讥讽的笑了笑,道:“江城和熙城是毁了,百姓死者甚重,可当时的溃兵也不少,那些人,谁知道会不会有扮做流民,隐藏下来的?就算没有,你要证明自己不是,总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柳娘一惊,道:“你意思是,那些人,会借着清理隐患之名?可,可那些流民哪里还有钱财!”

江文绚轻摇了下头,道:“会怎么做,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的确是担心留下隐患,担心一旦大军撤离,便有人重新挑起战火,总之,我们得赶在他们清查之前就重新登记好身份。”

柳娘嗯了一声,转身去床头从包袱里翻出一张破旧到字迹都看不大清的纸。

将纸递给江文绚,柳娘道:“这是我原来的路引,我娘家是在熙城开绣品铺子的,柳记绣庄,春娘她爹家里是开点心铺子的,李记点心,也在这条街上,我记得,这条街上还有个学堂,是熙城江家开的,就叫江氏学堂,熙城大火的时候,整个城都烧没了,逃出来的人也带不了什么东西。”

江文绚接过纸,轻声嗯了一声。

柳娘看了江文绚和江秋雨一眼,便转身出了正房,往李春风的屋子走去,这江文绚的衣服是做好了,可江秋雨的还没缝呢。

待柳娘走后,江秋雨道:“这重新登记还需要什么?”

江文绚道:“一般登记,还要有出生年份。”

“你准备怎么报?”江秋雨问道。

江文绚带着有些哀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我,三十一岁,你,十二岁。”

江秋雨轻咳了一声,飘了眼江文绚那净面之后露出来的白皙肌肤,道:“这个,你怎么看,都没有三十一岁吧?”

起先在流民棚户区的时候,江文绚不光衣着破烂,头发都不过是用根木棍盘着,也没空净面,更没有办法时刻洗澡,就算平素还是收拾得干净,也透着一种远超他真实年纪的苍老,说三十一,还真有人信。

但是现在,他这一身青衣,面容白净,怎么看,都只二十五岁而已。

江文绚更加哀怨的飘了他一眼。

心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一下要长老这么多岁!

江秋雨不觉再又咳了一声,眼珠也有些飘的道:“还有,你得给我加一岁,我今年是十三岁。”

江文绚瞪他,你还加一岁!

江秋雨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连咳了两声,道:“熙城江家虽然早已经跟江城江家分家,早出了五服,连旁支都不算,不过,两边还是会通一些消息,我记得,那边江家是三代单传,所以都是很早就成亲,可惜,到了我这一代,他们还是只一个孩子,比我大一岁。”

江文绚眼珠不觉一转,道了一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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