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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小侯爷他演过头了!全文》精彩片段
见到林念柔小手放在诗经上,凤眸中流露出少女的期盼。
宛如少女思春,心念自己的情郎。
所谓伊人在何方?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如此的淡定!”丫鬟看着林念柔好像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样子,有些着急地说道。
“时也命也,我忧愁又能如何?”
林念柔缓缓说道。
皇帝下旨,已经无法更改,她就算是万般不愿又能如何?
她不能抗旨,因为她不能辜负了林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倘若自己抗旨不遵,林家满门便是谋逆大罪。
“小姐?”
丫鬟望着林念柔,心说自己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自己的命怎么也如此的苦。
自己跟着林念柔嫁过去,那日后自己必然是通房丫鬟,想到韩策,心中委屈犹如千缕发丝般的缠绕心头。
“明天应该是诗经出新篇了吧?”
林念柔笑着问向面前的丫鬟。
其实她也看得出来,但是自己现在都身不由己,更别说她了。
“嗯!”
感觉到林念柔丝毫不上心的样子,丫鬟也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从这本诗经出书开始就成为了林念柔生活中的一部分。
林念柔是百看不厌。
“小姐这本诗经真的那么好看吗?”
“当然,里面的每一段故事都非常的动人,反映了人们的欢乐疾苦!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觉得这非常有意境,非常的好听吗?”
林念柔说话之间,宛如甚至诗经带来的意境当中。。
“小姐,老爷叫你过去一趟!”
林念柔在房间中和丫鬟闲谈几句,府中丫鬟过来通禀林念柔。
“我知道了!”
林念柔点点头,她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镇远侯府。
“侯爷淡泊书店那边已经来信了,说您的诗经供不应求,希望侯爷多写一些!”沐寒风将飞鸽传书的消息递给了韩策。
“正是因为供不应求所以才火,一旦烂大街了就没用了。”
韩策拿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
诗经出书,一个月的纯利润就是两千万两白银,可以说是暴富产业。
“这个月的我已经写好了!”
韩策拿出了写好的新章节“这一次我们就来个粉丝福利,如果有粉丝想要跟作者有什么话说,可以写封信送到淡泊书店,说不定他的书信会被作者读到!”
韩策缓缓说道,和书粉之间建立感情,有利于作者更长远的发展。
“好!”
沐寒风点点头,拿着书本走了出去。
“什么人?”
沐寒风刚走出房门,余光中一抹冰冷的寒芒划过,光影当中伴随着淡淡的剑鸣声,剑声轻鸣而过,剑芒刺到了沐寒风身前。
“噗——”
一道血花飞溅,月光下鲜血变得显眼,刺目。
沐寒风手持慈悲剑,站在屋檐之下,面若寒霜,双眸如冰川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什么人?胆敢擅闯镇北侯府?”
沐寒风冷冷的问道。
身前是一具尸体,刚刚偷袭自己的尸体,一剑毙命,见血封喉。
“杀!”
来人显然也没想到镇北侯府中还有如此高手,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立即冲向了沐寒风。
皎洁的月光下,门窗上映着刀光剑影,兵器碰撞的声音从密集变得稀疏,最后外面悄然无声。
在等到没有声音之后韩策放下了手中茶杯,嘴角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房门打开。
“侯爷!”
沐寒风站到韩策身前。
“怎么样?”
韩策问道。
“十人,六境修为,训练有素应该是受人指派!”沐寒风回答道,望着地上的尸体,没想到刚来京城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处理掉!”
韩策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于眼前的场景,韩策没有丝毫的惶恐,反而呈现出了淡定,像是司空见惯。
“明白!”
沐寒风点点头,哨声响起,不到片刻府中聚集二十来人,影卫,韩策秘密训练的死士。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林念柔早早的起床洗漱,吃完早饭“父亲,母亲,女儿告退!”
“小柔!”
林明章叫住了林念柔。
“父亲有事?”
“马上就要出嫁了,少出门!”林明章提醒了一下,大家闺秀,就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现在就要成亲了,还成天往外跑,难免不让人说闲话。
“知道了!”
林念柔点点头。
但今天不可以,今天她一定要出去,因为是诗经新章更新的日子,她要去购买,去晚了就没有了。
淡泊书店开在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上。
每个月的租金就是一百两白银。
书店的主人是京城第一才子之名的庄不凡,传闻庄不凡出身至于当世大儒鸿儒老先生门下,熟读古今典籍,天下书籍无一不通。
尤其是一手书法更是旷古至今无人可比,开启了书法中自成一派的狂草。
京城中不少达官贵族遇到喜事都会上门讨字。
庄不凡在京城名声大噪,更是受到了景瑞帝的赏识,称之为大梁书生!
“庄少爷怎么还不开门营业啊?”
一大早上淡泊书店的门就被围的水泄不通,这让庄不凡十分的无奈,每月十五都是如此。
“诸位莫急!”
庄不凡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上面是淡水墨色图案,玉冠束发,手持一柄纸扇彬彬有礼“小店正在筹备当中,一定会按时开门营业!”
庄不凡笑着说道。
“少爷,已经好了!”
伙计上前告诉了庄不凡一切准备妥当。
在书店中请来了二十个账房先生,二十个收钱的伙计,二十个拿书的伙计,二十个负责看店的伙计。
将书柜上安装了三层木栏,防止被冲进来的人撞破书柜。
“诸位请吧!”
庄不凡话音落下,淡泊书店的大门打开的刹那,众人犹如潮水一般冲入了淡泊书店。
“别着急一个个来!”
有人劝说众人。
此时远处,韩策和沐寒风坐在茶楼的二楼上望着淡泊书店。
“生意火爆,又能赚一笔钱了!”
韩策满意的说道。
“这个时候不凡应该在骂我!”韩策猜测道。
“他喜欢热闹!”
沐寒风回答了五个字,真的是惜字如金。
“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早知道就叫庄不凡过来一起喝茶了!”韩策瞅了一眼身旁的沐寒风。
“嗯?”
突然人群后方,韩策见到了一个熟人。
萧延祁出现在人群后方。
从圣贤山庄出来,在山庄的一处空旷地架起了楼台。
“这是?”
“侯爷,这诗词大会是在外面举行的!”沐寒风给韩策解释。
“外面?”
“没错!圣贤山庄毕竟是皇家行宫,自然是不能在那里举行!”沐寒风见到韩策有些疑惑,继续细说起来。
陆陆续续到了中午时分诗会才慢慢的开始。
那些早早准备诗词,想着在诗词大会上一鸣惊人的才子们也都开始按耐不住,纷纷拿出了自己的诗词。
“也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了?”
“出了出了!”
严振潘几人正好奇外面情况如何了,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进来,嘴中高呼出了,出了!
“是谁的?”
“是南阳郡的王阳!”
说话之间将王阳的诗词呈了上来。
“......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好诗,好诗!严老觉得如何?”
萧文恭拿过诗词,仔细诵读一遍,随后称赞几声问向身旁的严振潘。
严振潘缓缓点头。
像是在品味这首诗中的含义。
“看似咏物,实为言志,王公子借用青松之刚劲,明志向之坚贞。这首诗词寓意高远,气壮脱俗。确实不错但是想要夺得魁首有些差了!”
严振潘缓缓说道。
虽然惊艳,可想要夺得诗魁就有些差了。
只能算是上等佳作。
“......水声山色锁妆楼。往事思悠悠。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啼猿何必近孤舟。行客自多愁!那严老觉得这一首如何?”
萧文恭又拿出一首诗词询问道。
“好是好,不过此诗不应景!”
严振潘说道。
“严老你可且莫要偏心啊!”林明章说道,接连好几个诗词,都算不错,可严振潘愣是一个都没有看上。
“你我几人不过是随心点评,何来偏心之说!”
严振潘解释道。
“那这个呢?......圆魄上寒空,皆言四海同。安知千里外,不有雨兼风?......”林明章询问道。
严振潘看了一眼再次缓缓摇头。
过了几个时辰,也相继传来不少好的诗词,虽然惊艳众人,但难当大任!
“几个时辰过去了,端木凌,庄不凡,刘邦彦为何还没有动静啊?”
“他们自然是要等到最后才会发力!”
诗词大会开始,出了不少好诗词,唯独庄不凡他们一直都没有动静,这让那些原本想着欣赏一场龙争虎斗的好戏的人有些不厌烦的说道。
“两位还不出手吗?”
刘邦彦问向了身旁的端木凌和庄不凡。
“不急!”
端木凌说道,这诗词大会还没有进入高潮,自然是不用着急出手。
“既然如此,在下不才,愿抛砖引玉!”刘邦彦站起身抱拳说道。
见到刘邦彦站起身,不少人都朝着刘邦彦望了过去。
“刘邦彦要作诗了吗?”
众人的注视中刘邦彦上前一步“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 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刘邦彦七步成诗。
“这?”
“看来刘邦彦还是藏私了,这首诗词虽然不错,但比起刘邦彦以往的实力水平相差太远了!”
这诗词必须要严振潘几人点评,单凭众人便能听出来。
当然这首诗词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好诗词,但比起夺冠的诗词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侯爷!”
“嗯?”
韩策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头,双手托在脑后,享受温暖的阳光。
“出了几首诗词!”
沐寒风说道。
“还没有到真正交锋的时候,这些诗词不过是热热场子罢了!”韩策笑着说道,端木凌,庄不凡他们都没有出手,诗词虽然惊艳但还没有到震惊的地步。
“侯爷不进去看看?”
“不用看都知道!”
韩策说道。
“太子到!”
“太子来了?”
诗词大会,萧延祁身为大梁太子自然也是会来参加,就算是不作诗,结交这些文人雅士也是一种收获。
“诸位无须多礼,今日我也是以一个学子的身份参加诗词大会!”萧延祁谦虚的说道。
太子到来,林明章几人也自然是都要出来迎接的。
“臣等叩见太子!”
“林相,严老不必多礼!”
萧延祁立即上前扶起严振潘,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和相国府已经没有希望,所以俩人叩拜,萧延祁选择了严振潘。
严振潘在学子当中名望极高,朝堂之上也是举重若轻,不少官员都是严振潘的门生,倘若得到严振潘的支持,不弱于林明章。
权衡利弊,萧延祁非常果断的放弃了林明章。
对于这个细微的变化林明章也看在眼中,他是什么人?萧延祁的这一点心思,在林明章的眼中犹如小孩把戏。
“不知道出了好诗词没有?”
萧延祁笑着询问道。
“好的诗词倒是有几首!”
严振潘回答道。
“太子殿下里面请!”
“多谢严老好意,我还是和诸位学子在一起,也让我看看我大梁学子的风采!”萧延祁回绝了严振潘几人的相邀。
“好好好!太子殿下能有如此之心当真难得!”
严振潘欣慰的说道,虽然贵为太子,但不能有傲气,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趾高气昂,必须要谦虚得体,平易近人。
唯有这样方能以德服人。
“严老提醒萧延祁铭记于心!”萧延祁拜礼答谢,其实这就是严振潘随口一说,但被萧延祁如此一提就成为了像是有意点拨萧延祁。
像是得到了严振潘的赏识。
“小姐我们还要找吗?”
众人皆为名利而来,唯独林念柔是来找人,在诗词大会上,林念柔没有去欣赏诗词,而是一个劲的找人。
“那不是相国府的林大小姐吗?”
“还真的是!”
“京城第一才女,容貌不输给夏楚楚!”
“看她如此匆忙莫非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林念柔,毕竟林念柔长相绝色,谁人见到之后都会注意到。
“既然庄公子说了,那位定然会来的!”林念柔坚定的说道。
“林姑娘!”
突然一声叫住了林念柔。
“太子殿下!”
“林姑娘如此行色匆匆莫非是在寻人?可与我说,我让人给你找便是!”萧延祁笑着说道。
娄高渠跪着爬到了萧延祁面前,一脸慌张的说道。
税银的事情败露?
听到此话,萧延祁眼眸中也露出一抹惶恐之色,随后立即镇定下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做事谨慎一些吗?”
萧延祁怒斥道。
自己再三叮嘱,做事情不要留尾巴,当心被人抓到尾巴,到时候谁都救不了,娄高渠竟然不听自己的话。
被萧延祁怒斥一句,娄高渠也是满脸无奈。
“太子殿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娄高渠委屈的说道,他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就是想不出来。
这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以前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就是这次出现了问题。
“你也不知道?”
萧延祁盯着娄高渠。
这事情的负责人就是娄高渠,怎么会他也不知道。
“是啊,本来好好的,但不知道为何事情就败露了!”
娄高渠说道。
“说清楚!”
“是凤翔郡的郡守冯奎揭发的我们!”娄高渠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冯奎三年前是户部侍郎,因为赈灾钱款的事情惹怒景瑞帝,贬之凤翔郡做了一个郡守。
“如此说来,这证据已经落入北镇抚司的手中!”
“没错!”
娄高渠点点头。
那可是北镇抚司,倘若进去,你就算是出来也得要脱一层皮。
而且那北镇抚司是晋王的势力,自己一旦落入北镇抚司的手中,晋王岂会善罢甘休,还不是往死里折磨自己。
“如果是刑部,我还能周旋一二,若是北镇抚司恐怕有些困难了!”萧延祁皱起眉头,也有些无助的说道。
北镇抚司毕竟是萧延隆的地方,他现在正愁着没有办法对付自己,税银的事情他断然不会错过。
“太子救我!”
娄高渠说道。
他是萧延祁的人,这件事情谁都知道。
“你且回府中休息,我来想办法!”萧延祁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北镇抚司到底是如何得到冯奎的线索。
冯奎为何在这个时候告发娄高渠。
如果冯奎真的想要告发娄高渠,为什么不在三年前告发娄高渠。
娄高渠起身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晃晃悠悠走出了太子府。
一家忧愁一家欢乐。
“好!”
萧延隆收到了北镇抚司的消息,顿时喜上眉梢,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自己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萧延祁。
未曾想到竟然天上掉下如此好的事情。
“没有了户部,看你今后如何嚣张!”萧延隆得意的说道。
萧延祁的主要收入便是户部,娄高渠这些年没少给萧延祁敛财,只要把户部拿下,萧延祁的财路便彻底斩断。
没有钱的太子府,等于是失去了一条臂膀。
“告诉北镇抚司给我查,我要把娄高渠扒一层皮!”萧延隆说道,既然不是自己的人那么就是自己的敌人。
对付敌人就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的必要。
“侯爷,今日早晨娄高渠去了太子府!”
“这么快?”
韩策没想到娄高渠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动作,这才刚刚过去一晚上。
“凤翔郡离京城不远,也就是半天的路程!”沐寒风说道。
“行了,这火焰我们已经点燃了,接下来就要看晋王这柴火能不能燃起来。”韩策摆摆手,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他现在还要忙活成亲。
这明天就要成亲,今天恐怕也是琐事繁多。
韩策说完话带着林念柔来到二楼。
“上屋顶!”
“啊?”
林念柔没想到韩策竟然要自己上屋顶,莫说是屋顶,自己墙头自己也没有上去过,这—来就要自己上屋顶。
“没事!有我在。”
韩策拉着林念柔的手。
来到屋顶,韩策让林念柔拿出望远镜观察四周,似信非信,林念柔狐疑的拿出望远镜,看了—眼,下—秒便叫出了声音。
“啊!”
林念柔紧紧握着望远镜,还真的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京城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每个人在做什么,都非常的清晰,就感觉所有的东西—下子出现在眼前—般。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林念柔机械式的点头,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四周,感觉—个小孩子发现了新大陆,爱不释手。
“那是?”
“什么东西我看看?”韩策刚要拿过,林念柔却是抬手护住“不行!”林念柔严肃的说道。
“你看到了什么?”
韩策顺着望远镜的方向看去。
“原来如此!”
“你知道了?”林念柔震惊的望着韩策,难道韩策已经知道了自己看到了什么,林念柔望去,这根本不可能,从这里肉眼是无法看到任何的场景。
“是否有人在洗澡?”
韩策问道,大梁民风彪悍,在野外洗澡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这很简单,从你的反应,在从望远镜能看到的距离,再去分析那个方向到底有什么东西,—切的—切结合起来就可以猜出来了!”
韩策风轻云淡的说道。
刚刚那个方向是京城外面的护城河的上头,那里河水清澈,而且不深,经常有人去洗衣服或者是洗澡。
为了隐私,朝廷甚至特意开设了男子和女子两个区域,相互之间不能互通。
这—个设定在韩策看来还是非常的人性化。
林念柔没想到韩策竟然单凭自己的反应就猜出了自己看到了什么。
“说你是不是以前经常看?”林念柔像是抓到了—个把柄,有这样的—件宝物,要说韩策外面的名声,不偷看才怪。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偷看!”韩策认真的回答道。
“我还有别的东西,给你看看!”
韩策立马转移话题。
“好!”
林念柔答应韩策起身的瞬间脚下突然—滑身体朝前倾斜而去。
“小心!”
韩策抱住林念柔直接凌空飞了下来,韩策的修为飞檐走壁不过是儿戏罢了,落在地上,看着林念柔惊魂未定的样子。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林念柔站稳身形,抬手梳理了—下额前的秀发红着脸说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韩策拍着胸脯说道,要是出事了,自己可就千古罪人了。
“你还会武功?”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镇北侯府的侯爷,你说我能不会武功吗?你夫君我可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韩策显摆的说道。
看着韩策得意的样子,林念柔也不知道韩策武功的深浅。
“我听我哥说武学境界分为—至九境,九境之上为十方境是最厉害的存在,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林念柔追问道。
她虽然没有接触过武学,但林念孝却是—个武痴,因此林念柔也是耳融目染,知道—些武学上的境界分类。
“我—般般现在还是九境修为!”
韩策解释道。
九境修为?
林念柔露出—抹不可信的神情,这怎么可能,整个大梁九境高手也是屈指可数,韩策竟然说自己是九境高手。
在风月楼留宿—晚,这件事情可是满城风雨。
“冤枉!那—晚上我都没有碰过夏楚楚!”韩策努力解释当晚发生的事情。
“夏楚楚那样的美人在前?你会不动心?”林念柔显然是有些不相信韩策说的话。
“我是正人君子!”韩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你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俩人是不是也应该休息了!”
林念柔顿时面颊通红,刚刚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怎么如此快速就本性暴露了。
“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如何?”
韩策将面前的酒壶端起,倒了两杯酒。
“我不会喝酒!”
林念柔摆手说道,虽然说大梁民风彪悍,女子饮酒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林念柔从小滴酒不沾。
“不会喝酒?”
“嗯!”
林念柔点点头。
“那正好!”韩策脱口而出,此话听着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韩策像是要乘人之危的意思。
—杯入口。
林念柔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明显起来。
热辣的感觉风暴—般肆虐的口中,说话也变得有些不利索。
—夜入风云,朝云暮雨。
次日。
日上三竿韩策才缓缓醒来。
韩策伸手摸了—下身侧,发现林念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不在床上。
“侯爷您醒了!”
韩策起身开门正好林念柔端着水盆进来。
见到韩策醒来,林念柔眸光闪避,含羞低着头说了—句。
“嗯!”
韩策点点头,从林念柔手中接过水盆“你起的也是够早的!”韩策打了—个哈气,他是真没想到林念柔能起的了床。
“我已经命人准备了早膳,您现在要去吃吗?”林念柔问向韩策。
“当然!”
来到前厅。
“侯爷!夫人!”沐寒风上前拜礼。
“介绍—下,这位是我的侍卫沐寒风,乃是我父亲帐下四杰之—沐将军的嫡子!”韩策将沐寒风介绍给林念柔“你今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夫人尽管吩咐,寒风定当竭尽全力!”沐寒风说道。
“那念柔先谢过了!”
林念柔拜谢。
吃完饭。
“我听说你喜欢诗经,去我书房,那里有很多的原版!”吃完饭韩策跟林念柔说了—句,讨好媳妇就必须要投其所好。
“真的?”
“真的,除了诗经还有聊斋,西游记,三国演义,你随便看!”韩策大方的说道。
“那我去看看!”
林念柔突然有些好奇韩策的书房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个被称之为登徒浪子的书房,是否和外人眼中的—样呢?
“要是没事不要打扰我!”
韩策嘱咐—句。
......
“千户大人,娄高渠今日早晨被人带走了!”
北镇抚司带人来到娄府,没想到已经是人去楼空,—点踪迹都没有留下来,感觉像是早就知道北镇抚司的人过来。
“废物!”
陆谦直接—巴掌扇过去“监视娄府的人呢?”
“被人迷晕了!”
来的人说道,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敢对北镇抚司的人下手,他们以为娄高渠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若是放走了娄高渠,谁都不要活了!”陆谦说道。
这件事情可是萧延隆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情,倘若办砸了,他们无法给萧延隆交代,到时候承受怒火,可不是小事情。
“千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查!如果娄高渠出了京城,城门那里必然能见到,赶紧去查!”陆谦吩咐下去。
京城十里之外。
“怎么不走了?”
马车突然停下来,娄高渠的夫人露出—抹疑惑,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今日早晨府中来了—批人,娄高渠二话不说就带着他们跟着离开。
“晋王说的是!”
韩策点点头。
“这就对了。”萧延隆满意的点点头。
夏楚楚在萧延隆话音落下之后,缓缓上前一步,作揖拜礼“楚楚请侯爷入闺房一叙!”夏楚楚脸颊上带着委婉的笑容。
“看来,今日这入室之宾非侯爷莫属了!”
“可怜了左文斌,一腔热情,最终还是所托非人啊。”
京城之中谁人不知道左文斌喜欢夏楚楚。
不过在很多人的眼中也只是喜欢,礼部尚书左童可不会让左文斌迎娶一个风月女子为妻。
左家门楣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好!”
韩策点点头。
韩策跟着夏楚楚上了二楼,楼下众人也相继散去。
推门而入,迈入房间,一股芳香扑鼻而来,香气淡雅,闻着没有那种刺鼻的感觉,让人有种心旷神怡。
“侯爷请坐!”
夏楚楚抬手让韩策坐下。
“只是这样干坐着吗?”韩策望向夏楚楚笑着问道,如果只是这样干坐着,自己还不如在一楼。
夏楚楚关上房门,转身望向韩策。
“如若不然呢?”夏楚楚询问道,这一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精明。
“看来楚楚姑娘是把我当成了正人君子!”
韩策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在楚楚眼中,侯爷至少比外面的人都好!”夏楚楚给韩策倒了一杯茶水。
“何以见得?”
“诗词大会楚楚可是见到过侯爷!”夏楚楚说道,她固然是身在风月之地,可看人还是不差的。
当日韩策作诗五十首,如此才学之人必然不是人们说的那般登徒浪子。
这一切都是韩策故意装出来的。
“原来如此!”
“只能说世人眼拙,不识得侯爷真身罢了!”夏楚楚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仿佛是抓到了韩策的把柄。
韩策掩饰自己的身份,处心积虑,倘若被自己说出去,恐怕所有的谋划都有可能一朝散尽。
“说的很对,世人却是眼拙,十年前岭南郡郡守夏勇不知因何缘故锒铛入狱,后人传闻是起兵谋逆,当诛灭九族之时夏勇长女和次子却不在其中,你说这十年过去了,他们会在哪里?”
韩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点头“好茶,这应该是岭南的普洱!”
韩策放下茶杯,抬头望向正坐在自己面前,脸上笑容消散,露出慌神之色的夏楚楚。
夏楚楚没想到韩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十年过去,夏楚楚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人知道。
就算是有人回忆起来,也不会跟自己联想到一起。
夏楚楚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嘴角上扬,流露一抹僵硬的笑容“楚楚不知道侯爷您在说什么,楚楚只是沦落风尘的女子,如何知道朝堂之事。”
夏楚楚说话之间小手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
凤眸低下,盯着面前的茶杯,不敢和韩策直视。
“是啊?我听闻当年的案子是当今晋王萧延隆办理,萧延隆正因为平乱有功才从郡王成为亲王!”
韩策没有理会夏楚楚,自顾自的说着。
“侯爷!”
最后夏楚楚终于是忍不住打断了韩策的话,她发现韩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韩策能够瞬间掌握人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这个人可怕,非常可怕。
“怎么了?”
韩策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之事楚楚不会告诉晋王殿下!”
“好!”
韩策点点头,夏楚楚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韩策的意思,倘若自己把韩策伪装的事情告诉萧延隆。
若非左文斌,韩策这一身才学恐怕是无人知道。
“大梁人才辈出,不缺我一个!”
韩策爽快的回答道。
景瑞帝登基之后轻武重文,大梁近些年来文坛兴起。
“可?”
想要继续说什么,林念柔欲言又止,她和韩策俩人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此时在另一边。
“严老那人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严振潘几人想着见一面,在屋中等了片刻,一名学子跑进来,将韩策离开的事情告诉了严振潘。
几人惊愕,离开?这该如何是好。
“我去看看!”
林明章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
与此同时严振潘和萧文恭也紧随其后。
来到外面,果然人已经不在。
“严老!贤王!相国!”
众人见到严振潘几人出来,立即作揖参拜。
“人呢?”
林明章询问道。
“回,相国大人,人已经离去了说是口干舌燥!”有人上前悄悄地回答了一下。
“是我大梁的人吗?”
萧文恭问向面前的人,先不说离不离开,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哪里的人。
“是我大梁人,相国千金应该认识。”
大家看向了林明章,想要从林明章的口中知道一些信息,可林明章也是一头雾水,他是真的不知道。
“若是我大梁人那就好办了!”
萧文恭说道,只要是大梁的人他们就能找到。
“如此才华,以前为何不曾知晓?莫非此人韬光养晦,想要一鸣惊人不成?”有人提出了质疑,从诗词震惊中回神,自然会讨论其动机。
大梁文坛兴起,自然有不少天纵之才隐藏于市井当中。
有人孤傲,看不上名利,有人淡泊,不追求名利,有人宁愿潇洒一生也不愿意追逐名利。
现在看来,此人便是这其中一位。
“如此大才错过真乃是憾事!”
严振潘说道。
登高?
真的是说到了严振潘的心坎里面,绝对是千古名句,万世流芳的诗词。
讨论的同时大家看向了端木凌,庄不凡,刘邦彦,这三位是争夺诗魁的主要人员,可谁都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众人的目光中带着同情,带着怜悯。
被一个无名之人打败,这该是多么悲惨的事情。
萧延祁也皱了皱眉,大梁才子,他也是结交甚多,为何不曾见过。
“查!”
萧延祁冷冷的说道,如果真的有如此大才之人,必须要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诸位,端木凌告辞!”
端木凌上前一步说道,出了登高这一首七言律诗,他再出手,就有些自取其辱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洒脱的离开。
“刘邦彦也告辞了!”
见到端木凌离开,刘邦彦也立马跟着离开。
这位横空出世的天才,将所有人的光芒都掩盖下来,其他的诗词不说,单凭登高,就已经胜过他们。
众人相继离开。
诗词大会竟然比预想的提前结束。
这都是因为韩策的原因,因为韩策导致了后面的斗诗毫无意义。
韩策作诗之后,再有人作诗如同嚼蜡一般,听着索然无味,完全就是小孩打油诗,说的人难过,听的人也难受。
“我大梁立国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萧文恭无奈的说道,只能说登高,太让人惊艳了,惊艳到堵住了天下文人的才学。
这将会成为一个里程碑。
“值得庆幸的是诗魁终于是落入我们大梁手中!”林明章欣慰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景瑞帝也算是了了心愿,他和左童俩人算是无意中欠了人家一份情。
“谁颁奖?”
严振潘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知道那人是谁?如何宣布?
“严老您德高望重,这诗魁的名头就暂且放在您这里,等日后找到此人,你再授予他!”萧文恭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严振潘的地位在那里,不会有人不同意。
“我觉得可以!”
林明章点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严振潘也点点头,接下来的半天时间众人开始默写韩策的诗词。
“不对,不对,两个黄鹂鸣翠柳,后面那句是千里江陵一日还!你怎么写了门泊东吴万里船了?”
“你才不对,分明是一行白鹭上青天。”
“这个也不对,床前明月光,汗滴禾下土?这前言不搭后语。”
“是举头望明月!”
“什么举头望明月,应该是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众人开始努力拼凑,将自己记住的默念出来。
“严老出了一个!”
一人将一首完整的诗词送到了严振潘的手中。
“好诗词啊!真乃洒脱。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到底是何等情怀才写出如此名句!”
严振潘反复的诵读,宛如已经彻底沉浸在这豪迈,洒脱的意境当中。
很快诗词一篇篇的送上来。
每一首都让严振潘爱不释手。
最后看的已经都有些颤抖起来。
“能遇如此好诗,此生无憾!”严振潘激动的说道。
“那人我怎么看着有点像是小侯爷?”
很快便有人皱起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韩策来到京城可是逛过风月楼,自然是有人见过。
“小侯爷?”
“对啊,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你疯了吧?他要是能作诗,我能倒立吃屎!”一人摆手说道,韩策那是闻名大梁的登徒浪子,胸无点墨的人,怎么可能会作诗,而且还如此厉害。
这俩人完全就是不符合好不好。
众人纷纷觉得,此人的猜疑有些天马行空,竟然把韩策跟这位天才相比较,这不是侮辱人家是什么。
镇北侯府中,韩策是接连打了喷嚏。
“公子您这是生病了?”沐寒风询问道。
“没有!”韩策揉了一下鼻尖,心说这个时候谁在念叨自己。
“今日侯爷您可是大展风采!”
沐寒风也是在一旁看着,毕竟韩策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让人想要忽视都困难。
“一般般!”
韩策笑着说道。
大梁皇宫,御书房。
“恭贺皇上,诗魁终于重回我大梁!”林明章和左童俩人过来给景瑞帝禀明情况,毕竟这诗魁是大事情。
这一次的诗词大会大梁务必要拿下诗魁。
决不能再让外人称大梁为蛮夷之国。
“遵旨!”
林明章和左童俩人叩拜。
“林相那位庄不凡的学子如何了?”
景瑞帝问向林明章,既然是要争夺魁首,自然不能错过庄不凡,这位可是他们大梁的第一才子。
“回皇上!庄不凡说愿意参加诗词大会,为我大梁争夺魁首,不过......”
林明章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不过他说他精通文章诗词,钻研的却是书法,所以对诗词方面有些欠佳!”林明章缓缓说道。
术业有专攻。
谁都如此。
诗词文章,有人精通诗词,有人精通文章,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并非是十全十美。
“如此说来他也没有把握?”景瑞帝眼眸中多了一份狠厉。
倘若庄不凡都没有自信,试问他们大梁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你们下去吧!”
景瑞帝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
次日清晨,京城就已经热闹非凡。
诗词大会乃是大梁一大盛宴,街道上挂满了红灯,往来的商贩也多了起来。
今日城门大开,没有任何的限制,谁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小姐!”
“我们走吧!”
林念柔坐上了马车说道。
诗词大会并非举办在京城之内,而是京城三里外的皇家园林。
韩策也带着沐寒风俩人来到了皇家园林。
占地面积三百里,近处树木成林,枝繁叶茂,远处群山绵延,宛如一条苍龙横卧大地,隐有冲天之势。
龙脉汇聚之地。
穿过树林是一处广袤的平原,地面平坦,天然草坪。
“这个地方要是做成高尔夫球场就好了!”韩策望着四周的地势,绝对是一个休闲娱乐的绝佳之地。
“那边是圣贤山庄?”
沐寒风指了一下左侧,顺着方向看去,高墙护院,院中还有几座高楼,气派辉煌。
圣贤山庄是皇帝狩猎时候居住的行宫,每年也就来那么一次,住上半个月。
“好一座圣贤山庄!”
韩策点头称赞。
来到圣贤山庄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文人雅士三五成群互相谈论。
“不知道这一届的诗魁会是谁?”
“这还用说,当然是我大梁的庄不凡!”
“话可不能说的如此满了,北燕的端木凌,南楚的刘邦彦他们都是有力的竞争对手!”
众人讨论最多的话题都是谁能夺得诗魁。
“我听说夏楚楚也要来!”
“是吗?夏楚楚可是风月楼的头牌,一曲霓裳舞可是迷倒了无数人,若能见一面此生无憾了!”
“你们知道吗?前些日子镇北侯府的小侯爷去风月楼点名要见夏楚楚不过被拒绝了!”
“韩策?我听说此人胸无点墨,这样的人也配得到楚楚姑娘的青睐?”
“这算什么,礼部尚书的公子左文斌更是为了夏楚楚大闹风月楼,差一点没有把左大人给气得半死!”
除了诗魁这个话题之外最热闹的便是风月之事。
聊一些那些京城的风流事迹,说谁人家的公子喜欢上哪个头牌,一掷千金,甚至不惜和家里反目。
听着众人的谈论,韩策犹如走马观花,这些年来自己的花花形象已经是深入人心。
没必要去在乎。
“北燕端木凌到!”
很快从门口传来一道呼声。
众人目光投去,一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进来。
身穿锦缎长袍,头发的装饰不同于中原人。
“他就是端木凌,果然是仪表堂堂!”
传闻中端木凌可是北燕的第一俊男,不少女子心目中的对象。
“诸位有礼了!”
端木凌抱拳拜礼,既然是诗词大会,自然是要客气礼貌一点,互相作揖拜礼,是文人之间常见的礼节。
端木凌的到来,让大梁不少学子感到反感,毕竟这个家伙夺走了一次诗魁,让大梁学子颜面尽失。
“端木公子!”
既然人家拜礼,众人也不能失了礼节。
韩策站在人群中打量了一下端木凌,看上去也没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庄公子到!”
端木凌之后庄不凡也来到了圣贤山庄。
“庄公子!”
“庄公子!”
见到庄不凡,不少人都笑着迎了上去,毕竟这一位才是他们大梁的才子,看着也是亲切很多。
“诸位有礼了!”
庄不凡笑着说道。
“庄兄,当年一别你我有数年未见了吧?”端木凌笑着来到庄不凡面前说道,言语之中透露着俩人很早以前就认识,而且还不是点头之交。
“五年了!”
庄不凡笑着回答道。
当初他游走北燕,大齐,南楚等地,在北燕结识了端木凌,此人诗词锦绣,可以说是少有的天才。
端木凌三岁识文,五岁便能作诗,到了十岁就上殿和当朝大臣论政,在北燕称之为神童。
而庄不凡也确实见识过端木凌的天才之处,七步成诗,对端木凌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难题。
“是啊!整整五年了,今日庄兄参加诗词大会,看来我是无望了!”
端木凌自嘲了一下。
言下之意是在告诉众人,他就是奔着诗魁来的。
“端木兄何须自谦!”
庄不凡笑着说道。
寒暄几句,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庄不凡看向人群,很快见到了一个人影。
“庄不凡见过侯爷!”
来到圣贤山庄花园当中,庄不凡站到韩策面前叩拜行礼。
“起身吧!”
韩策让庄不凡起身。
“在京城这些年混的可以啊,都已经是名人了!”韩策打量了一下庄不凡,当初离开北梁城来京城的时候,庄不凡骨瘦如柴,皮肤黝黑,现在一看这就是古代的儒雅书生。
“承蒙侯爷栽培!”
庄不凡感激的说道,若非没有韩策,就没有今日的庄不凡。
“你也别这样说,主要还是你自己的努力!有没有跟庄叔通信?”
“父亲说家中一切安好!”庄不凡停顿一下望向“侯爷,夫人来了吗?”
“我看你是闲着没事做!”
“哪里,分明是侯爷你自己惹得事情,夫人都来我淡泊书店找您了!”庄不凡说道,那本原著手抄绝对是韩策送给林念柔的。
“这一次诗魁有信心吗?”
“没有!”
庄不凡非常肯定的回答道,若是论文章,自己胜过端木凌,若是诗词端木凌高过自己一筹。
景汉三年十月初六
北燕,大齐,两国联盟进犯大梁北境。
镇远侯府,镇守北境,率二十万韩家军,奋起抵抗。
奈何朝廷久久不发援军,人困马乏,粮草断绝,镇远侯韩孝忠战死沙场,韩家满门遭受屠戮,唯有一子韩策因在京城启蒙而逃过一劫。
北境三郡失守。
大梁朝野震惊,不少热血之士纷纷谏言要与北燕,大齐一战到底。
然朝中主和声颇高,大梁皇帝景瑞帝选择和北燕,大齐主和,割让三郡,赔偿五千两黄金。
十年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镇北侯府已无人问津,一门忠烈最终消失于时间当中。
“那人是谁啊?”
京城第一楼风月楼今日来了一位豪客,出手阔绰,随手就是百两银票的打赏,这让风月楼中的姑娘们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冲向这位少年。
少年长得非常俊朗。
可以说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公子!”
酥麻的声音传入耳中,韩策嘴角扬起“这一声叫的好听!赏!”韩策非常豪爽的从怀中掏出了银票轻轻摇晃几下,朝着半空撒去。
“你说是那人?”
“没错!”
“说来真的是家门不幸,他可是现如今我大梁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他就是小侯爷韩策?我只听过他的名字,还没有见过真人,现如今一看百闻不如一见啊!”
有人称奇的说道。
在大梁谁不知道,韩策有句话说的惊天地,泣鬼神。
四书五经君乃首,万花丛中我当先。
若得一夜风云会,贞洁烈女也叫欢。
“要不怎么说家门不幸,当年镇北侯府镇守我大梁北境那是何其英勇,镇北侯韩孝忠更是一杆枪震蛮夷!只可惜这生下来的儿子竟然如此不中用,不习武,不学文,终日出入烟花之地!”
“他不是一直在北梁城吗?怎么突然来到了京城?”
“我听闻是皇帝念及镇北侯府一门忠烈,有功于大梁社稷,不忍心看韩策孤身一人,特意将他召到京城赐婚!”
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人开始谈论起来。
“赐婚?”
“镇北侯府的功绩确实应该赐婚!”
“哪有那么容易,没看到韩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镇北侯府的人,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看向二楼之上的韩策,此时韩策是左拥右抱,嬉嬉闹闹,周围女子环绕,可以说是醉迷成性。
“哎!”
不少人感叹一声。
“韩策!”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话音中带着愤怒。
“谁啊?敢叫本侯爷的名字,反了天了!”韩策一脸嚣张的模样,站到二楼扶手位置,朝着四周看了一圈。
“我!”
很快就有了答复。
“你谁啊?”
韩策皱了皱眉,这个人自己不认识。
“韩策,你身为镇北侯府的后人岂可如此放荡,出入烟花之地,纸醉金迷,镇北侯府镇守北境何等的忠勇,莫非你连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你如何对得起老侯爷的在天之灵!”
“羞愧?为什么?”
韩策嘴角扬起,反问了一句。
“韩家一门忠烈......”
“等等!”
韩策打断了此人的话,“忠烈?抱歉,那跟我没有关系,忠孝仁义,礼节廉耻在我韩策的眼中那就是放屁!臭不可闻的东西,还不如我的软香金玉!”
韩策摆了摆手回答了此人的话,转身便要离去。
忠义?
韩家就是死在了忠义上,忠义又如何?朝廷还不是该抛弃你的时候就会抛弃你,你终究不过是大梁的一颗棋子。
镇守北境,得到的是什么?
满门屠戮,尸骨荒野。
所以在韩策的眼中忠义那不过一文不值的东西,还不如来的实际一点。
“你?”
此人没想到韩策竟然如此粗鄙。
打量了几下韩策,怒目而视,随即拂袖离去。
走出风月楼,从东侧的巷道穿过,男子来到一辆马车面前。
“见到了?”
从车中传出少女的声音,声音非常好听,如同林中小鸟,如同潺潺溪水流声。
“回小姐,见到了!”
“如何?”
“粗鄙不堪,满口污言秽语,十足的花花公子!”男子作揖拜礼,将自己见到的,韩策的话全部告诉了车中女子。
“走吧!”
女子叹息一声,随后说了一句。
马车缓缓离开。
车里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长相清秀,明眸皓齿,倾国倾城。
“小姐难道真的要嫁给他吗?”
女子身旁的丫鬟皱了皱眉,满脸委屈的望着自家小姐。
她是相国府的嫡女,名满京城的才女,多少达官贵族的少爷心目中的对象,就是当朝太子也不例外。
林念柔摇了摇头,皇命已下,岂是他们这些臣子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的事情。
倘若她真的抗旨不遵,恐怕林家就要遭难了。
这十年来,相国府的实力逐渐的庞大起来,父亲在朝中的地位越发的显著,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是诸位皇子们见到林明章都要礼让三分。
皇帝一切都看在眼中,帝王最忌讳的便是臣子的实力威胁到皇权,最近太子和相国府走的近了一些。
皇帝就直接将自己赐婚给了镇远侯府的韩策。
说是镇远侯府一门忠烈,给韩策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给相国府找一个好女婿,其实就是在警告相国府,一切都要适可而止,一旦超过了这个界限,谁都不可以。
而这个警告的代价就是要自己嫁给韩策。
......
相国府
“老爷,太子来了!”
管家林忠从外面来到书房通禀。
林明章望着面前的四个大字,清正廉明,这是今天景瑞帝给自己的四个字,清正廉明,这是在说自己!
“老爷!”
林忠见到林明章有些神游天外,又上去叫了一声。
“啊?”
林明章这才回过神来。
“老爷,太子来了,说有急事要见您!”
“急事?恐怕是因为念柔的事情。”林明章叹息一声缓缓说了一句,这段时间,太子和自己走的有些紧近,从太子的言行当中不难看出太子想要迎娶自己女儿的意思。
“那老爷您要见吗?”
“就说我抱病在身,不便见客,改日定当赔罪!”林明章说了一句。
林明章心中清楚,太子这是想要拉拢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老爷抱病在身,今日不便见客,还请太子担待!”林忠来到前厅说了一句话。
“相国身体如何?”
“已经看过郎中已无大碍!”
“那我改日再来!”
“太子,请恕在下多嘴,太子就是改日再来也见不到老爷!”林忠担心,太子天天登门拜访,难免让人误会,索性就提醒一下这太子。
萧延祁微微一愣,也立即明白了林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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