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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阅读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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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6-03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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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三妹妹干嘛如此大的火气呢。”安念见她发了火不得不上前展示自己的淑慧贤良,接着冷声呵斥:“书竹,你还不跪下!”

“扑通。”一声巨响传来,书竹已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缩着脑袋。

“奴婢,奴婢该死,三,三小姐恕罪。”

“二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想听她把刚才那话的事情经过说明白,并未想罚她。”

她不过想问明白事情经过,对方这直接跪下求饶是做什么,安锦舒抬眼看向安念,见对方也诚惶诚恐看着她,她顿时明白过来。

合计着这个时候都要算计她一手?她什么也没做,她主仆二人如此惺惺作态是想叫旁人觉得她欺负庶姐?

“书竹所述之事皆由我而起,若三妹妹要怪便怪我好了,书竹也是护主心切这才冲撞了四弟。”她眼如秋水望向假山上的顾卿辰,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想来四弟是不会怪罪一个小丫鬟的对吗?”

安锦舒简直要被对方气笑了,这是闹哪出呢?

书竹口不择言自然该罚,可她这从头至尾都未说一个罚字,甚至她一个字都还没打听到她二人就在她面前卖起了委屈,她简直比窦娥还冤好吧。

顾卿辰一个翻身从假山上跳下,他无视安念的目光与询问,径直走向安锦舒,然后把手中那枝腊梅递了上去。

腊梅本就娇艳,此刻残雪在上面化成细细水珠更显美艳,安锦舒一瞧眼睛都直了,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开心的接了过去。

“真好看,谢谢阿弟。”

因着这枝腊梅,被安念二人搅郁闷的心情也稍稍好转,她抬头望着顾卿辰的眉眼,问他:“阿弟,书竹说的话你想必也听见了,二姐单独去见你了?还给你赠了物件?”

既然书竹那里问不出来,她索性直接找当事人问。

安念的视线一直盯着安锦舒手中的那枝腊梅,都快掩饰不住眼底的嫉妒之色。

她咬牙瞪了一眼身后的书竹,那眼神恨不能活扒了对方的皮。

要不是她多嘴,光凭顾卿辰淋了她一身雪也能叫对方心甘情愿还极为愧疚的送上这枝腊梅,可现下因她多嘴,不仅叫她白白淋了雪还要受那低贱之人的冷眼,想起顾卿辰刚才竟然无视她,她就恨不能立马抽书竹几鞭子好好解解气。

那种贱民之子也敢无视她?他也配!

顾卿辰闻言转身看向安念,狭长的星眸中露出些陌生,接着他眸光一动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朝安锦舒回道:“并非什么大事,月余前路上偶然碰见二姐,因我行为粗鄙惹了二姐不快,二姐便责骂了我两句,但二姐大方,事后不仅不与我计较,还送了我一支银簪子当见面礼。”

寥寥数语便道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安锦舒听着却皱起了眉,顾卿辰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行为粗鄙?

她打量了面前少年几眼,回想了一下对方与他相处种种,离席都要作揖拜别的人可能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行为粗鄙吗?

何况安锦舒完全没办法把粗鄙二字与顾卿辰扯上关系,你想想当你知道这个人未来的成就,明知对方比她们所有人身份都尊贵,突然有人说他粗鄙,那种感觉,跟黄连噎了嗓子一样难受。

安锦舒皱眉,安念同样跟见了鬼一样。


“娘,父亲,我突然记起军中还有些事情未处理,便不留了。”

安锦然不喜李姨娘,以前未出征时不喜,现在归来亦不喜。

他早就想走,可碍于礼节又不好动身,这会子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拱手要走,实在不愿再与其呆在一个屋子,他觉晦气。

安老太太忙叮嘱他别忘了午膳回府,安锦然应下,向安锦舒挑了挑眉大步出了屋子。

她前脚刚走,后脚安锦舒便说要去送送,于是也跟了出去。

她二人一走屋中更是沉默,没多久安老太太便说有些乏了打发了她们离开。

曲氏与安如鹤并肩走到屋外,李姨娘带着安念也跟了出来,一出来李姨娘便连忙把安念推到了安如鹤身前,双眼含泪道。

“念儿快叫父亲。”

与安锦舒不一样,安念小时候是见过安如鹤的,只是她的印象里她这位父亲对她一直很冷淡,不苟言笑,每次看她毫无父亲对女儿的温情,有的只是冷默。

所以从小安念就害怕他,如今再见哪有亲切,只有生疏与抗拒。

“父亲”

安如鹤只淡淡应了一声嗯,无关切也无问候。

对安念他是有愧的,可她是李姨娘的孩子,他实在喜爱不起来。

他可以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能给她安家小姐的身份,唯独给不了亲情。

与曲氏交代两句他就大步流星离开了,从始至终未与李姨娘母子说过一句话。

他走后曲氏莞尔一笑关切几句也走了,曲氏出身高,父亲母亲也非斤斤计较之人,所以养成了她豁达的性子。

对曲氏来说日子过的舒坦了便什么都舒坦了,哪怕是有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只要她想开点便也痛快了。

所以她自始至终没把李姨娘放在眼里,也没空与她玩勾心斗角的阴谋算计,只要她一日坐着安家大夫人的位置,对方便翻不起浪花来。

见自己的所作所为皆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连个波澜都击不起来李姨娘是又气又恨。

每次瞧着曲氏那清冷不谙世事的模样她都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同是女人,而曲氏就能得到夫君的宠爱与尊敬活得那般潇洒。

而她费尽心机都只能在泥潭中挣扎。

以前她还能从安锦舒入手,如今看情况对方也不好糊弄了,她得另寻法子才是。

她心头有了计较,便也没在多停留,带着安念快快走了。

“兄长。”

安锦舒追出来后叫住了前方的人。

安锦然止步回头就见自己那娇软的小妹提着裙摆向自己奔来,他眉开眼笑转身。

“怎么,小妹可是舍不得我走。”

“烟烟十几载不曾见兄长,自然是舍不得的。”

安锦然爽朗大笑起来,一把抱起她:“小嘴如此甜,说吧是不是偷偷吃糖了。”

“才不是。”

安锦舒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大眼睛一眨又道:“兄长带部下是不是很辛苦啊。”

安锦然抿唇想了想:“与爹爹相比,倒也不算辛苦。”

“那兄长还缺部下吗?”

安锦然回过味来,探究的盯着怀中的人:“烟烟可别告诉我,你想学武。”

安锦舒赶紧点了点头:“我想学点武艺傍身,可以吗兄长。”

几乎没有多加思考安锦然就回绝了:“不行不行不行,若是让爹爹知晓了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安锦舒不死心的拉住自家兄长袖摆开始撒娇:“兄长最好了,兄长就答应烟烟吧,烟烟只学一些简单的,不叫爹爹知道不就行了。”

安锦然还是一个劲的摇头,突然他想到什么严肃的看向自家小妹。

“小妹想学武是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瞧着自家兄长那恨不能吃人的表情安锦舒赶紧解释,生怕晚一点他就拿着刀冲出去了。

“就是想学点简单的招式,一来强身健体,二来若是遇到登徒子还能对付一招两式的不是一举双得,你说对吧兄长。”

安锦然一想确实在理,自家小妹长得如此讨喜,万一有那生了歹念的他们也不一定能护的周全,何况也只是些简单的招式也不会太吃苦。

见自己兄长有松动,安锦舒赶紧趁热打铁又是好一通撒娇。

最终安锦然败下阵来同意了,但还是怕吃安如鹤的鞭子只约定了每日傍晚交个一招半式。

安锦舒本也只想学些简单的,头如捣蒜应了,生怕自家兄长反悔。

她学武的目的很简单,为以后打算。

今后要走的路注定是崎岖不平的,她不得不早些打算。

与自家兄长告别后安锦舒一路心思重重,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府中后院的烟雨亭。

昨夜的一场雪使得今日的湖面泛着一股冷烟,烟雨亭在湖中央更显神秘幽静。

这湖,这亭都是她爹爹出征前为她修缮的。

曾经一场血战,她爹以三千精兵扫退蛮夷两万铁骑,保住边塞数千小城,拯救黎民百姓上万。

后又在叛军围城时救驾有功,特被皇上亲封为杨远大都护,赏扬州封地,良田百亩,珠器无数,亲笔题名杨远大都护府相赠。

这是无上殊荣,至此她家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名门望族,地位虽无法与皇亲国戚比肩,但也非平常世家可及。

本日子这般过着也挺好,可恰巧她出生那一年遇大旱,各处大旱望云,赤地千里。

皇帝下旨所有权臣家中湖泊不允许储水,外面寸草不生,引水入湖观赏本就为奢靡浪费,被抓住杀无赦。

可不巧的是曲氏生她时遭遇血崩,碰巧一位老和尚路过,喂与她娘一粒丹药才使她娘与她活了下来。

老和尚走时告知她爹她命中与水有缘,乃是水做的童子,需水养续命,最好在家修缮一潭胡,以水灵气养之否则必夭折。

所有人都劝她爹那就是个居心否测的骗子不能信。

可爱子如命的他爹却不管不顾的找了工匠连夜建湖,甚至不惜引入地下水填湖。

此举动也彻底惹怒了元崇帝,扬言要抄安府满门,最后还是在群臣附议下饶了他爹与安府,可也表示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天降大旱,蛮夷暴动,他爹为了保住安家殊荣,特请旨前去镇守边塞。

元崇帝欣然应允,她爹与她兄长即日启程赶往边塞,而彼时她不过刚出生三日,她兄长不过六岁。

一别就是十一年.....

而就在三月前,前线传来捷报,蛮夷因族内可汗暴毙,新任可汗不欲与元宏为敌,写了降书退兵了。

这场打了十一年的仗终于以元宏大获全胜落下帷幕。


他收手握拳,把那私印藏进了掌心,看向一边的张财吩咐道。

“去把阿姐以前带来的物件全部取出来,以后阿姐所送来之物不必在锁。”

张财点头称是,领命离开。

雪飞云起夜窗如昼,又是一夜寒风呼啸,京都皇城内大雪纷飞,青白色的琉璃瓦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仙都宫内手持拂尘的大太监李风昌正匍匐在龙床边哭的泣不成声。

他的周围还跪着一圈的人,有身着锦服的皇子,有头戴珠器的嫔妃,也有身着朝服的大臣,还有身着盔甲的安如鹤。

床上年迈的老皇帝睁开浑浊的眼睛冷飕飕的扫过在场众人,接着吼了句:“朕还没死,哭什么哭!”

顿时大殿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元崇帝吼完这声立马咳嗽起来,咳的整个后背都在窜动,似要把肺都咳出来才罢休。

李风昌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连忙给其顺气,涂着脂粉的脸上苍白而又丑陋,他尖着嗓子骂一旁的奴才:“你们个没眼力见的玩意,没见皇上咳嗽着呢,还不赶紧去把仙丹取来,仔细你们的皮!”

那着道袍的小奴才连滚带爬的奔出殿内,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捧了一个红色盒子回来。

由于奔跑的太过匆忙,没留意脚下,被那门槛给绊住,他哎哟大叫一声,手中盒子应声飞了出去。

眼瞧那盒子要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一道黑色身影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那离地只有一掌的盒子。

那盒子安然无恙的被对方接在掌心之中,众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一幕,这功夫这身手,着实了得。

安如鹤瞧着那大殿中央英姿勃发的壮年郞无奈摇头,这孩子还是这般冲动,进宫前他再三告诫不许胡来,他是把自己的话当个屁给放了啊。

安锦然执着盒子迎着众目睽睽阔步上前,在龙床前单膝跪地呈上锦盒:“陛下请用!”

元崇帝咳的停不下来,枯槁如树枝的手抬起指他想说话,可每每说了一个字便就迎来更猛烈的咳嗽。

李风昌赶紧拿过安锦然手中盒子,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药,仔细看了看,见无问题这才就以旁边的清水给元崇帝服下。

丹药服下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元崇帝立马就不咳嗽了,面上出现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顺畅起来。

场中众人见此皆是长舒一口气,只有偶尔几人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行了,你们几个都退下吧,皓儿还有你,还有安大将军留下。”

元崇帝指着安锦然厉声道,有些嫔妃不愿意走缠着元崇帝要陪寝,元崇帝却一改往日荒淫无度,厉声呵斥下那些个嫔妃才讪讪离去。

待殿内人走完后整个大殿内就只剩寥寥几人,元崇帝颤颤巍巍的从龙床上坐起指着下方安锦然。

“报上名来。”

安锦然立马抱拳恭顺道:“臣乃杨远大都护嫡子安锦然。”

元崇帝旁边的李风昌忙弯腰与之耳语了几句,元崇帝恍然大悟,在看向安锦然时浑浊的眼中带了些欣赏之色。

“好啊,不愧是安都户的嫡子,年纪轻轻便屡立奇功,边塞魏都围城一战可是你的主意?”

安锦然把身子往下压了压,声音越发恭顺:“这是臣之本分,算不得功绩。”

“如何不算,此战直接解我大元三十年粮食紧缺之难,是大功,得赏!赏你个骠骑将军,良田百亩,珠器无数如何?”


她这二姐背地中喜欢打骂下人,挑三拣四,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对方好的她是一个没学到,坏的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加上她对李姨娘言听计从,安念自然对她也没有戒备之心,在她面前时常暴露本性。

只是那时候的她并不会觉得对方两面三刀,只觉得对方竟与她一样,待对方还更加亲切了。

所以种种致使安锦舒想不明白,对方那么在乎名声的人,会因为出了一个小小的洋相就这般大动肝火吗?

还有顾卿辰,他是不是冷静过头了?

红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姐在屋子里如无头苍蝇乱转。

她走上前把手中东西递过去:“小姐,后门小冬瓜送来的,说是一个大汉给的,并指名要给你。”

小冬瓜是安家看后门的一个小厮,因长的矮像冬瓜,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冬瓜。

安锦舒拿过红鲤递上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整个脑子里就只剩下温衡二字了。

她暂且把安念不对劲的事放在了一边,拿着那个卖身契看了又看。

在确认没作假后,这才会心一笑。

看来那大汉是个蠢得,其主子却不蠢,拿了钱乖乖把东西送来对彼此都好,若等她爹爹回来了,前往官府处理此事,那他们便没那么好脱身了。

这个东西在她手上,温衡便受制于她,思及此安锦舒杏眸狡诈,透着得意的光。

这辈子温衡的卖身契在她手上,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看他醒了如何应对。

上辈子她第一次见他时他就一掌把她打进了湖中,这一次待他病好,她也得一脚把他踢入湖里一解心头之恨。

“把这东西收好了,那人还没醒?”

红鲤把卖身契放在匣子里锁上:“没醒,大夫说对方被折磨的厉害,能不能熬过今晚还未可知。”

安锦舒踢了鞋上榻,拨弄了一下玉净瓶中的红梅,毫不担心道:“放心吧死不了。”

红鲤若有所思点点头:“奴婢也觉得他死不了,小姐你是没见他的求生欲,发着高热惊厥着张大夫给他喂药他还往下吞着呢,连张大夫都说他坚强呢。”

安锦舒不置可否,那个人是野草是疯狗,命大着呢。

她叫红鲤安排人盯着,人若是醒了第一时间来通知她。

红鲤嗯了一声,然后把茶与瓜子给安锦舒摆放好,安锦舒拿起画本就消遣起来,今日天色已晚应是没什么事了,若是温衡醒了她明天可有得忙了。

顾卿辰与安锦舒分别后便回了院子,进屋子后张财便打来了热水给其净手。

温水没过白皙手背,水中的手似乎白的有些过头了。

见此顾卿辰蹙眉把手从水中抽出,带起水花一片。

他举手在眼前仔细端详,手指如青葱,白皙如美玉,边塞的风霜没有侵蚀这双手一分一毫,上面的伤痕也在这两月的将养中结痂脱落透了淡粉。

若这是一双女子的手,白皙,修长那定是好事。

可这双手在他眼里却是耻辱的象征,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绣花枕头与那秦楼楚馆中以色伺人的小倌才需要这样的一双手。

他沉声吩咐张财:“去找一把趁手的剑来。”

张财有些为难支支吾吾道:“少爷,低等的趁不了手,好的咋也没钱啊。”

也不知晓是不是夫人事情太多忘了,少爷都进府两月有余一次月银都没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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