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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他的胆子比我们两个大,犹豫几秒后,他直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一张死人脸,很快又映入我们眼中。
看到新娘的容貌后,孟一凡差点吓得跪下去,死死抓着我肩膀。
这个新娘,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敲门女孩。
是杜雨薇……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看到新娘子是杜雨薇后,我仍然感到无比震惊。
我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杜如海和杜雨薇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结为夫妇呢?
此时,我们三个已经来到杜雨薇的跟前。
先前见这个女孩的时候,她跟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区别。
但当时的她,是阴魂。
而现在的她,是一具死了三个月的尸体。
我们不知道杜如海是用什么办法,保持她尸身不腐的。
可尸身不腐,并不代表她的遗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样子十分可怖,就好像中毒了似的。
说实话,她长得很漂亮,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应该就是穿上嫁衣的时候。
但此情此景,看到她的模样,我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杜如海的新娘,怎么会是她?”
孟一凡比我还要震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七爷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跟我们一样复杂。
连我们都有点理解不了,他这个老人家,估计更接受不了这么荒谬的事。
其实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想说出我的猜测。
但我又怕七爷和孟一凡说我变态。
而我先前的猜测,也不是凭空猜的。
因为七爷说过,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可杜如海既然娶了新婚妻子,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还有那幅邪画,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觉得那幅画的内容很怪异,根本不具备观赏性,但我又说不上来怪异的点在哪。
现在我明白了,因为那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正常的婚嫁现场。
杜如海不仅娶了杜雨薇,而且娶的还是死后的杜雨薇!
这人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诡异的房间里面,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我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大概知道吕正先在哪儿了。”
说完,七爷和孟一凡,几乎同时看向我。
我说:“他在外省出席活动。”
孟一凡又是一惊:“你的意思是,杜如海就是吕正先?”
我点点头,分析给他们听:“这个杜如海和吕正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对杜雨薇的感情,都有点不正常。”
“你们想想,吕正先到底因为什么事,会把李秀梅也杀了?”
“李秀梅的阴魂虽然亲口承认,吕正先是因为杜雨薇才灭她的口,但仔细想想,李秀梅只是不喜欢杜雨薇而已,吕正先犯得着杀她么?”
“要算起来,吕正先跟李秀梅才是两口子,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更深才对,所以哪怕是李秀梅想对杜雨薇不利,吕正先都不可能残忍到去杀了自己的枕边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吕正先对李秀梅已经没有感情了,他的感情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杜雨薇。”
“但李秀梅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她肯定不会同意。”
“那吕正先怎么办?他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便只能把李秀梅杀了,一了百了,顺便割了李秀梅的舌头,在嘴里灌满水泥,让李秀梅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车门拉开,下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这些小混混,每个都很稚嫩的模样,有的估计才十六七岁。
“哪个是陈老板?”
领头的小混混走了过来。
我冲他招招手,直接把准备好的一千块钱现金递了过来:“今晚辛苦你们了,要做的事,我刚才在短信里面说得很清楚,希望各位拿了钱,能把事情办好。”
一千块钱不多,确实不多。
但对于这帮买个烟都得凑钱的精神小伙来说,那可真是巨款了。
领头的小混混收到钱,眼睛都亮了,嘿嘿笑道:“放心吧,老板,又不是什么大事,肯定给你办好。”
说完,他从车里拿出来一瓶二锅头,一人吹了一口,然后直接领着人朝小区大门走去。
孟一凡看呆了,有些担忧地问我:“你想干啥呀,来硬的啊?”
我跟他解释道:“这帮人待会儿会在小区门口装喝醉了酒打架,这里的保安应该是很敬业的,为了不惊扰业主休息,保安肯定会聚集在门口静观其变,到时候看监控的,巡逻的,都会过来。”
“这就是我们进去的时候。”
翻墙进去,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翻。
孟一凡捶了我一拳:“牛逼啊,监狱就需要你这种人才。”
七爷也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年纪轻轻,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是一套一套的,走呗,还愣着干啥,待会儿架都打完了。”
我们赶紧绕开大门方向,朝着后门那边跑去。
那帮小混混已经在门口打起来了,我看到保安从保安亭里面冲出来之后,立刻就拿起对讲机,估计是在召唤队友。
我们也顾不上看戏,直接绕到了后门那边,翻墙而入。
小时候我和孟一凡都喜欢回农村玩,翻墙爬树不是什么难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七爷翻墙也跟惯犯似的。
这岁数还能身轻如燕,不得了啊。
翻墙进去后,尽管巡逻保安已经被吸引到前门去了,但我们也没敢太张扬,尽量避开监控,朝着24号别墅赶去。
杜如海的住址,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查,在网上都能搜出来。
我们很快就到达了24号别墅。
准备再次翻墙进去时,我先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三副口罩和帽子。
七爷见我准备齐全,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咱们这一进去,性质可就变了,入室盗窃,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直接祭出我们民族最有魔力的四个字:“来都来了……”
话不多说,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
现在要打退堂鼓,显然也来不及了,我们直接翻墙进入了杜如海的别墅。
说实话,我虽然是做房产买卖的,但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
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有钱真特么好。
此时不是感叹之际,我们在辨别方位,这别墅属实是太大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屋。
这七爷虽说很抗拒跟着我们进来,但他显得比我们还专业。
他直接领着我们绕到一个房间的窗户外面。
我们瞄了一眼,才发现这是一楼的厕所间。
“七爷,你好熟练。”孟一凡调侃道。
七爷瞪了我们一眼,说:“杜如海虽然不在家,但有没有其他人在家我们并不确定,记住我们现在是贼,就得有贼的职业素养,万一发出动静被里面的人听到,跑肯定是跑不了的,懂吗?”
我俩连连点头。
虽然是我唆使他们来的,但其实我也很紧张。
“对!”
七爷又恢复严肃,似乎对此很重视:“她没有形成凶鬼的条件,这个条件可以理解成‘先天’条件,但没有先天条件,不代表后天条件不能弥补。”
我再次接话,心中大骇:“您指的后天条件,就是您刚才说的养鬼?”
七爷:“没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提正统的道教规矩,我们认为术无好坏,只怕有心之人乱用。”
“我遇到过不少懂些道行的人,因为丧子之痛,走不出阴影,便把子女的阴魂留在身边,以其微薄道行来养之,但殊不知这是有违自然规律。区区微薄道行,很容易反噬其身,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种事情我见得太多了。”
我和孟一凡听得毛骨悚然。
入了这个圈子,真是什么奇闻异事都能见识到。
不过这种事情,似乎又是人之常情……
我说:“要是我爸跟我爷死了,我估计也做得出来。”
七爷哼道:“那你还真是个大孝子。”
孟一凡凑过来说:“那到底是谁在养鬼,是杜如海还是吕正先?”
七爷:“那就不知道了,总之在养鬼的人,大概率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杜如海的养女,要养鬼,首先就要先搞到她的骨灰,可谁敢去动她的骨灰?”
没人敢去动杜如海养女的骨灰。
除非这个人就是杜如海本人,或者吕正先。
七爷叹气说:“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要养鬼,最多祸害的也只是养鬼之人自身,还有他的家庭,但往往养鬼还容易牵扯出来别的行为。”
我好奇,忙问:“什么行为?”
七爷却是不肯往下说,从他的言语间我能听出来,养鬼延伸出来的另一个行为,估计很严重。
“现在最重要,是找到杜雨薇的骨灰。”
七爷又说:“她刚死不久,比李秀梅容易对付,只要找到她的骨灰,我就有办法超度她。”
我说刘哥不肯帮忙,我们很难找到杜雨薇埋在哪儿。
兰江市是个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墓园和骨灰堂,要是一一找下去,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找不完。
等找完,我和孟一凡也该变骨灰了。
七爷说:“这个事我可以找圈子里的人打听一下,遗体火化不可避免要送去火葬场,杜如海又是名人,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
于是,我们和七爷约好吃晚饭的时候碰面。
他说今天应该就能打听到杜雨薇被埋在哪儿。
可是到了当天下午六点。
我们和七爷在一家饭馆碰面后,他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他今天托了很多朋友打听杜雨薇的安葬地点,但整个兰江市大大小小的殡仪馆和火葬场,全都没有接收过杜雨薇的遗体。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杜如海的家里有人过世。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自从殡葬制度施行后,兰江市这边都是强制性地火化,人死后只能够火化,不能土葬。
即便这个杜如海有权有势,能够手眼通天,他就是要土葬杜雨薇,那也总得有专业的一条龙团队来运送遗体吧。
但是七爷又说了:“这三个月根本没人接手过杜家的业务,如果有人接手过,杜如海怎么也是个名人,早在圈子里传开了。”
孟一凡一脸愕然:“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难道他自己在家烧?”
我有些无语:“你以为烤全羊啊,还能自己烤,我觉得,杜如海可能根本没打算处理杜雨薇的遗体。”
“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已经不是愤怒了。
我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爬着回到卧室,将卧室门反锁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次她居然直接找到了我家来!
我爬回床上,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尽管如此,我内心的恐惧并未就此消除。
除了那九分恐惧之外,我还有一分疑惑。
这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我们在那间房子里挖出来的干尸吗?
她的衣着打扮,跟那具干尸的衣着打扮,几乎是完全一致。
我和孟一凡曾短暂交流过,怀疑这个女孩就是那具干尸。
可如果她是那具干尸,那李秀梅又是谁?
难道李秀梅是害死她的人,所以她才要一遍又一遍来找自己的仇人?
可我们又不认识李秀梅,为什么我都回家了,她还要来!
我手里攥着手机,连忙点亮屏幕,准备给孟一凡打电话。
可屏幕点亮后,我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
我们家信号是满格,平时从来没断过信号。
我忽然想起,第一晚的时候,当时这女孩第一次来敲门,我拿着手机去厕所,当时手机同样也没信号。
但我那时没想那么多,以为那小区可能就是信号不太好。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信号的原因,而是这女孩的原因,只要她一出现,我的手机就会没信号。
我顿时有些崩溃。
那个女孩还在敲门,而且越敲越大声,她在逼我给她开门!
但我哪敢去开门,我甚至不敢去回应她。
偏偏手机这时候又没信号,我联系不到孟一凡。
我该怎么办?
万一她敲得不耐烦,直接进来,我又怎么办?
我感觉我今晚要生命垂危了。
求生欲给了我勇气,我壮着胆子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连忙打开我卧室的窗户,冲着上下的邻居喊了一声。
“救命!有没有人!”
“麻烦帮我报个警!”
这很丢脸,但我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可喊完之后,我等了将近半分钟,楼上楼下都没人回应我。
我连忙伸出脑袋去看,才发现我这栋楼的房子,竟然全都没亮灯。
现在才凌晨十二点,我住的这个小区里面有不少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熬夜,怎么今天晚上这些人全都睡得这么早?
我有些不甘心,又喊了两声。
“求求你们!帮我报个警!”
“我是1302的住户!”
喊完之后,周边仍然没有动静,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喊得这么大声,那个女孩又一直在敲门,难道就没人听见吗?
我有些急了,直接爬上了窗沿。
万一那个女孩闯进来,我可能会从这上面跳下去。
就在我爬上去坐稳,下意识朝楼下看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孩,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闯进了我的视线当中。
她就站在我们这栋楼的楼下,正抬头望着我。
我定睛一看,赫然是敲门那个女孩!
我俩几乎是四目相对,尽管隔着十三层楼,我都看清了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尸臭味。
我吓得差点直接翻出去,幸好我抓稳了窗沿,否则从十三楼掉下去,我零件都得被摔得七零八碎。
稳住身体后,我赶紧又翻了回去,将窗户紧闭,把窗帘也拉了过来。
我继续躲回到被窝里,只有被窝能给我仅有的一丝安全感。
此时敲门声还在继续,一直都没断过。
我顿时一愣。
敲门声没断过……
那个女孩刚才明明在楼下,她既然在楼下,又怎么可能同时敲门呢?
我到底被几只鬼缠上了?
如果不止一只鬼,可找李秀梅的只有那个女孩,她是怎么做到在楼下堵我的同时,还能在楼上敲门的?
我绝望了。
躲在被窝里祈祷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都没停过,就这么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天亮,天亮起的时候,虽然还不是很亮,但那阵要命的敲门声总算是停止了。
我掀开被子,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睡衣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本消失的信号,现在也回归满格。
我赶紧翻出孟一凡的号码,准备给他打电话。
但电话还没拨出去,孟一凡先给我打了进来。
“陈墨,你赶紧过来一趟,我们摊上事儿了!”
电话里,孟一凡的语气很是着急,还有些发抖。
我以为他在说官司的事,忙道:“你先别管官司的事,我现在跟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
孟一凡抢过话:“谁他妈说官司的事,我们真的摊上事儿了,你赶紧出门,马上!”
他给了个地址,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心说我俩这是祖坟被人给刨了吗,又是官司又是见鬼,现在又有事发生?
听孟一凡的语气,事情好像很紧急,我也不敢耽误,急忙去厕所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准备出门。
洗澡的时候,我照了一下镜子,我发现我脸色苍白得像得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一夜惊吓的缘故。
开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直接开门,先是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才敢开。
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甚至对‘门’都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
但转念一想,就算是鬼,应该也不敢在白天出现。
门开之后,我没见到鬼,但一张照片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张照片就摆放在我家门口,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拿起一看,这是一张老照片,老得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脸。
照片上似乎是一家三口,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青年,还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顿时一怔,手有些发抖。
这个女青年的着装,跟那个来敲门的女孩的着装,是一模一样。
黑色长裙,红色高跟鞋……
我爷爷叫陈贺,他是个老迷信。
他说取名字不能只取一个字的,必须取两个字,否则人的命格就会不全。
但他年事已高,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改名字,所以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而我最初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我之所以改成了陈墨,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我爷爷请了个高人来看,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的命格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不记得了,因为我以前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我只记得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命格必须要缺点东西,否则我会克死很多人,所以我爷爷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陈墨。
就在刚才,我从刘哥嘴里听到了‘陈国文’这个名字。
我和孟一凡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我爸。
但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每个人独有的,重名这种情况很常见。
而且我家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就那一套房子,全家人都在里面住。
那一套房子都花光了我爷爷所有的积蓄,所以我家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还有一套房子。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哪里人?”我继续问刘哥。
其实问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紧张。
我就怕这不是巧合……
刘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在单位看到过这个人,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听口音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内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而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他以前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做了十多年,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里面继续当会计。
由于他常年待在办公室里面,没有风吹日晒过,今年虽然都五十多了,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
而且他就是本地人!
刘哥对那间房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居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巧合吗?
这可是命案啊!
我爸怎么会跟命案牵扯上!
还有,他到底哪来这么多钱,居然在外面还有一套房,这事我爷爷知道么?
此时此刻,我都快掩饰不住我的慌乱了。
孟一凡虽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现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回来。”
他在给我解围。
我赶紧起身,强装笑容:“刘哥,先吃饭,不然待会都凉了,我去趟厕所。”
说完,我抓起手机就走出包厢,连忙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关机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手机从来都不会关机,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关机了?
看来,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他今天下午被警察传唤了,所以手机关机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
我内心慌乱如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我爸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杀,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而李秀梅又死在那间房子里,警察要是找不到真凶的话,他又解释不清……
我不敢往下想,连忙又给我爷爷打过去。
我爷爷接了电话,他的语气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瞬间就听了出来。
“小墨,什么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爷爷,我爸呢,他在家吗?”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回来,怎么了?”
“他回来之前去哪儿了?”我问。
那边又沉默了。
“加班,你爸最近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有点晚,到底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要回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暂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包厢。
原本我还想向刘哥打听一下有关案件的事,但刘哥也所知不多,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警校没毕业。
而李秀梅这起藏尸案,他也不是相关的办案人员,并且李秀梅的尸体是昨天才被挖出来的,相关的办案人员都还没调查出来太多线索。
“刘哥,这两起案子,麻烦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
这个李秀梅,现在不光牵扯到我和孟一凡的小命,甚至还牵扯上了我爸,我自然是要多打听一点消息。
“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这个没问题,大家都是兄弟嘛。”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盯着我俩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两起案子,这个我还是要问清楚,万一搞出什么事,对大家可都不好。”
我和孟一凡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但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而且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听到这番解释,刘哥刚夹起来的小龙虾,都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我们。
“我信你们!”
“你真信?”
我和孟一凡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个警察,居然信这些?
“我跟你们说,这种事我还真遇到过。”
刘哥来了兴致,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我刚当警察那会儿,遇到过一起凶杀案,受害者是一个小青年,他被人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们猜,之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他尸体的。”
孟一凡在接到我的电话时,正睡得天昏地暗。
“二当家,你看看现在才几点,你不睡觉啊……”
“你快来一趟,我这边出事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孟一凡从床上弹起来的声音。
“你干嘛呀……”
电话里,很快又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说话声,是孟一凡的女友。
“你睡你的,我兄弟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没多久,我又听到孟一凡急速下楼的声音。
他好像拖鞋都没来得及换。
“孟老板,你别挂电话,我有点害怕……”
“行,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和孟一凡一直保持着通话,我这才感觉自己安全了些。
说实话,我胆子其实并不小,但那是在昨晚之前……
主要我觉得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解释不清的怪异。
如果说我从主卧睡到客厅,还有莫名其妙打开的电视机,都是我自己干的,这兴许可以用我在梦游来解释,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梦游过。
但地板上的水泥……该怎么解释?
我觉得这根本没办法解释。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孟一凡开车到了。
“怎么个情况,你怎么就见鬼了呢?”
他一脸担忧,反手关上车门就冲我跑来。
我急忙把我遇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顿时也懵了,扶着树愣了半天。
“兄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我特么鞋都没穿我就跑出来了,我电脑都没带出来!”
孟一凡看出了我的失态。
我这状态,显然就是被吓到了。
但他还是半信半疑,看着我道:“你说半夜有人敲门我信,你说你梦游睡到客厅还开了电视我也信,但你说地板上有水泥鞋印……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说我绝对不是看花眼了。
虽然当时客厅没开灯,但电视机是开着的,我得眼瞎到什么程度才能看错?
“那咱俩再回去看看。”他锁好车门,拉着我就跑进小区里面。
我其实根本不敢再回去,毕竟现在天都还没亮。
但孟一凡不信我,我得证明给他看。
很快。
我俩又回到了楼上。
再次站在那间房子的客厅里,我却是傻眼了。
只见光滑干净的地板上,哪有什么水泥鞋印,连水泥的印记都没有。
孟一凡有些无语地看着我:“你说的鞋印呢?在哪?”
我指着水泥鞋印原先所在的位置,激动地解释道:“就在那儿,之前真的好多鞋印,我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没了……”
难道有人趁我下楼,进来打扫干净了?
毕竟我跑出去的时候连门都没关。
“老子真的信了你的邪,大清早你还真把我骗过来,你有毒吧?”孟一凡已经认定我在耍他了。
我跟他发誓:“我要是耍你,我就不孕不育还儿孙满堂,行了吧!”
孟一凡看我不像在说谎,他想了想,说:“咱直接看监控。”
监控能证明一切,也能拍到整个屋子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也没再多解释,直接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将监控拍到的视频调回到昨晚十一点的时候。
我是十一点回主卧睡的觉,那个来找李秀梅的女孩是十二点整来敲的门。
监控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这点没假。
而且单看这一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接着,我直接把视频倍速开到了二十倍。
很快,视频画面里,出现了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
“怎么听到了敲门声,外面没人呢……”
李兴阳看到监控里的画面后,一脸茫然。
谢鹏说:“你是不是傻,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敲完门就跑了,我家那栋楼经常有小孩这么干。”
可如果事实真是这样就好了。
昨晚我和孟一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一个女孩站在门外。
我在客厅里面装的那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客厅大门,如果门开了,也能拍到门外面,甚至能拍到门外的电梯口。
可为什么,监控把我和孟一凡都拍下来了,就是没拍到那个女孩?
此情此景,我和孟一凡的脸都吓白了,脑子都有些短路,根本不敢往下想。
接下来的监控画面,原本应该是孟一凡在训斥那个女孩,和那个女孩对话,可画面根本没把那个女孩显示出来,就造成了孟一凡在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一样在对着空气发脾气。
而我更白痴,我在看他对着空气发脾气。
这时,谢鹏和李兴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俩看着已经呆滞的孟一凡:“老板,你在跟谁说话……”
孟一凡浑身发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估计他已经吓破胆了。
我颤抖道:“昨晚有人敲门,是个女孩,那女孩前天也来敲过门,说找一个叫李秀梅的女人,而且我和老孟都看到了她,但是监控为什么没显示出来……”
谢鹏和李兴阳‘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表情惊恐地望着我们。
李兴阳忙跑过去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想让阳光照射进来。
可这房子采光比较差,即便拉开了窗帘,整个客厅也显得十分昏暗。
“怎……怎么会呢!”
“监控都拍到你们两个了,怎么会拍不到那个来敲门的女孩?”
二人想不通,也许已经明白了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而我又该怎么解释?
那个字我根本说不出口,尤其还是在事发的这间屋子里。
我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里真的死过人的话,而那个女孩又是鬼……那她会不会就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人?
难道她就是李秀梅,可她找自己干什么?
如果她不是李秀梅,那这个李秀梅到底是谁?
联想到那些鞋印的变化,我更加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真的闹鬼,那这只鬼,它到底是进来了,还是出去了……
接下来我们又继续查看监控。
和我想的一样,我和孟一凡全都梦游了,原本我睡之前还把主卧的门反锁了一下,但是监控画面显示,我在梦游状态中,先开了锁,然后再开了门。
而且我和孟一凡还是同时梦游,和前一晚一样,两点钟准时从主卧里面走了出来。
我俩一前一后,双目紧闭,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孟一凡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看到这里,孟一凡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恐惧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谢鹏和李兴阳更是被监控里的我俩吓得不轻。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十分安静,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仿佛充斥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我直接起身走进主卧,呈大字型躺在主卧的床上。
孟一凡他们也跟了进来,见我这般,顿时不解,问我在干什么。
“如果这间房子真的出过事,为什么警察的内部档案里面没有记录过?”
我望着天花板,说:“而且警察还派人来这附近走访过,也没调查出结果,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死在了这里面,但是没人知道。”
听完我分析,孟一凡他们脸更白了。
如果按照这种解释来推断,那就说明这间房子,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杀案,而且谁也不知道凶手在这里杀过人。
“买家夫妇总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而且只有在主卧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我怀疑‘出事’的房间,可能就是在主卧。”
第一晚的水泥鞋印,就是通往主卧。
还有昨晚来找李秀梅的那个女孩,她左手指的也是主卧。
各种怪异加起来,让我不得不怀疑问题就出在主卧。
“二当家,你别吓我们……”
谢鹏和李兴阳两个小年轻,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
别说他们,看完监控我都快尿了。
摊上这种事,真的是晦气。
孟一凡走过来说:“可是我们两个,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我点点头,孟一凡只来了一晚,而我在这里住了两晚,我确实没感觉到那对夫妇所说的偷窥感。
“但他们也没有经历过我们两个人经历的,不是吗?”
如果这对夫妇也每晚都梦游,而且每晚都能经历那个女孩来敲门,他们为了退房,肯定早告诉我们了。
“我还听到了水泥糊墙的声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顾忌,便跟孟一凡说了。
孟一凡听完后,整个人已经傻了。
我说:“如果这房间里面,真的有那双眼睛,你们觉得那双眼睛会藏在哪儿?”
听到我的话后,孟一凡他们全都四下搜寻,想找出那双眼睛藏匿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要躺在床上,也是想模拟一下那对夫妇说的被人盯着的感觉,然后寻找出那双眼睛。
天花板?
不太可能。
床头柜这堵墙?
也不太可能,因为这堵墙的外面,已经是房子的外面了,而且墙的厚度并不厚。
窗户那堵墙更不可能,而床正对的那堵墙,墙的外面就是客厅,也是电视墙,那厚度更不可能藏得下什么东西。
那就只剩衣柜这堵墙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主卧的空间不太正常,面积居然跟次卧一样大小。”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跟孟一凡他们做沟通。
干我们这行的人,虽然学的不一定是建筑专业,但对房屋的构造和设计,都有一定的了解。
正常来说,不管一间房子的大小,主卧肯定是要比次卧大一些,否则怎么来分主次卧?
可这间房子,次卧本来就不大,按理说主卧应该占有更大的面积,但这主卧简直小得不像话。
天底下没有哪个设计师会这么设计,更别说这房子还是一百多平方的大平层。
除非……这间主卧原本有更大的空间。
只是那一部分空间,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
一楼客厅里。
孟一凡装孙子似的在赵七爷家里,给赵七爷倒茶。
“七爷,我刚才嘴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
“嘿嘿。”
毕竟事关小命,面子又值几个钱。
高人的脾气也古怪得很,刚才还让我们滚,现在又把我们请进来了。
他瞥了孟一凡一眼,哼道:“谁介绍你们来的?”
我忙报上刘哥的名字,说我们跟刘哥是铁哥们。
“哦,原来是那小子啊。”
赵七爷点点头,一边喝着茶,一边上下打量着我和孟一凡。
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奇怪,我说不太上来,就感觉他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
“这事难搞。”
良久他才开口,却让我们坠入谷底:“事先说好,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你们。”
我和孟一凡顿时就慌了:“七爷,我俩啥都还没说呢,怎么就难搞了?”
赵七爷解释:“阴魂,就是你们所说的鬼,大部分其实没那么可怕,它们有时候甚至也会怕人,但如果不怕人的,人就得怕它了,因为它会搞事情,而且很凶。”
“更别说,你俩惹到的不止一个阴魂,有一个阴魂,起码死了十多年。”
我俩惊呆了,简直瞠目结舌。
在这之前,我俩可什么都没透露,这赵七爷居然能说出来这么多东西,而且一一都对上了。
“七爷,你想办法救救我们!”
“我们还年轻,真的不想死!”
孟一凡彻底放下了面子,毕竟万事都不及小命要紧。
赵七爷叹了口气:“先把情况说一说,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忙把情况讲了一遍,包括十五年前的灭门案,还有藏尸案,其中的细节我也都说了。
“死了十五年,还被人砌在墙里,怨气重啊。”
赵七爷的表情凝重起来:“这女人生前就是个恶人,死后肯定也不会是善茬,又带着怨气,这鬼大凶。”
“但是另一个阴魂又是谁?你们没调查过吗?”
我摇头,说我们绞尽脑汁都猜不出另一只鬼是谁,我们最初还怀疑来敲门的那只鬼,会不会就是李秀梅。
“那肯定不是李秀梅。”
赵七爷也摇头,说:“这李秀梅一直在墙里封着,在她的尸骨被挖出来之前,她的阴魂只能在那间房子里徘徊,她出不去,所以敲门的不是她。”
“而另一只鬼,其实一直在指引你们找到李秀梅的尸骨,那晚你们开了门,人家已经是在明示了。”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瞬间想起那个女孩当时的举动。
当时孟一凡要关门,那个女孩却不让关门,还抬手指向了主卧。
现在想想,她确实是在明示我们了。
“你不是说你收到了一张照片么,拿来我看看。”赵七爷看向我。
我忙把那张照片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他,然后我和孟一凡也围了过来。
赵七爷看了看,皱起眉头:“这照片太老了,人脸都看不太清。”
我说我还找人用电脑复原过这张照片,但照片模糊得很厉害,即便是复原过后,人脸也看不清。
“这女的会不会就是李秀梅,男的就是吕正先?这个小女孩是他们的女儿?”孟一凡推测。
我说:“从照片上女人的打扮来看,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因为李秀梅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她就穿着这身打扮。
“但照片上这个小女孩,不太可能是李秀梅和吕正先的女儿,因为刘哥没提过,而且李秀梅在15年前也才23岁,这个小女孩的身高看起来已经五六岁了,如果这是李秀梅的女儿,那李秀梅在十七八的时候就生了孩子。”
“那个时候她和吕正先还没有犯下那起灭门案,医院肯定有她的生产记录,且这个小女孩也会上户口,要么上在李秀梅家,要么就上在吕正先家。”
所以这个小女孩,不会是这两个人的女儿。
赵七爷若有所思,说:“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我也听说过,当时是一家四口人,死了三个,有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却找不着,不知生死,你们说,巧不巧?”
我顿时一惊:“您的意思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就是那起灭门案唯一的活口?是那家人的女儿?”
赵七爷点头:“这张照片给人的感觉就是全家福,既然李秀梅和吕正先没有子女,却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去拍了这张全家福,那这女孩跟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没准,那起灭门案唯一的活口,被他们收养了。”
孟一凡:“卧槽这两个畜生,这小女孩长大了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
赵七爷看着我们,意味深长地问:“敲门的那个女孩,你们估摸着,她多大岁数?”
我愣了一下,说:“二十刚出头吧,年轻得很。”
赵七爷:“十五年前,照片上的小女孩五六岁,那十五年后,她该多大了?”
我脱口而出:“二十出头吧……”
话还没说完,我和孟一凡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只鬼,就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
“她死了!”
怎么会这样?
如果李秀梅和吕正先收养了她,而李秀梅已经在十五年前就死了,那她就是一直跟吕正先生活在一起。
难道是吕正先杀了她?
这吕正先是杀人狂吗?
赵七爷仿佛神探一样,继续说:“李秀梅的死,至今才被人发现,那杀她的人,只能是吕正先,只有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人,才能悄无声息地把她杀了,还把她封在墙里,不被人察觉。”
“既然如此,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又是怎么知道李秀梅死在了那间房子里,还死在主卧里面?除非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她当年也住在那间房子里,她看到了李秀梅被杀害的整个过程。”
“可她为什么会跟李秀梅和吕正先住在一起?毫无疑问,来敲门的女孩,就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这事儿没跑了。”
孟一凡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但我很快捋顺了赵七爷话里的逻辑。
我惊叹这位高人的智慧,但同时也衍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这个女孩,为什么在十五年前没死,反而在十五年后又死了?
要害我们的鬼,到底是李秀梅,还是这个女孩?
还是这两个女人都想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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