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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全城目击摄政王成了恋爱脑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楚绝幽幽地瞥了沈阮一眼,见她垂眸,一副小受气包的模样,兀自觉得好笑,干脆搂着她的腰来到座位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
沈阮没想到楚绝在人前也这样放荡,忍不住脸红了,想站起身,却被楚绝一把按住,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公主明明说好要抱紧本王大腿,这样快便不作数了吗?”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沈阮的耳郭,让沈阮的脸更红了,她拽着他的袖子,最终还是决定破罐破摔,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
这番浓情蜜意,让一旁的沈月气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原本景帝想许给楚绝的应该是她,然而她听说楚绝阴狠暴戾、杀人如麻,吓得去跟云贵妃哭了一夜,云贵妃与景帝吹了半月枕边风,才换成了沈阮。
如今一看,这楚绝不仅貌似谪仙,还温柔护妻,哪儿有外人传得那样骇人?
她心中直冒酸水,脸上却仍保持着自己温婉贤淑的模样,只是每每当她看向楚绝时候,便更做出一副“顾盼生情,欲语含羞”的模样。
这情意都快戳到沈阮脸上了,她心中莫名起了些危机感。
她手头就这一根粗大腿可抱,若再让沈月撬走了,她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于是她悄悄用食指在楚绝的掌心上写,“不许看她。”
她手指温软,轻触在楚绝的掌心,又撩又痒。
楚绝莫名有些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于是也难得耐心地学她的样子,在她掌心写,“有什么奖励?”
沈阮踌躇片刻,又在他手上写了两个字。
楚绝满意了,干脆谁都不看了,只垂眸看沈阮。
沈月看着更恨,气得想开口挑拨离间几句,却被云贵妃用眼神制住。
而一旁的景帝见沈阮嫁过去竟与楚绝关系这样好,只觉得自己日后想拿捏楚绝定然易如反掌,因此看沈阮的目光也难得和善了起来。
就这样,满屋子各怀鬼胎的人尬聊了一上午,沈阮才终于在中午吃过饭后出了养心殿。
她本想直接去见皇后,却被楚绝拉住,他一双凤眸里满是潋滟的笑意,“本王方才没看她哦,公主许我的奖励呢?”
沈阮没想到他讨赏竟这样快,好在这奖励不过是亲一下,于是拉着楚绝的手来到一块假山后,准备速战速决。
谁知她双手刚攀上楚绝的脖子,楚绝便垂眸,似笑非笑地看她,“公主倒是选了个好地方。”
沈阮不解其意,随后便感觉楚绝的长指自上而下轻划过她的身体,带给她几分痒。
就在她被撩地几乎站不稳时,对方才在她的耳边幽幽道,“这地方,每到夜晚,便总有宫妃和侍卫在此……”
他说着,指尖在她身上的软肉上轻捻了一下,她浑身战栗,忍不住婴宁,楚绝顺势将她抵在假山上堵住了她的唇,长指更加肆无忌惮。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然而她已被撩得没了力气,更显得欲拒还迎。
让人……忍不住想撩弄,想欺负,想……
于是楚绝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肆意吸允她口腔中的津液,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沈阮早已招架不住,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脖子才能站稳,这姿势却恰巧将她整个人都落在了楚绝的手中。
楚绝更肆无忌惮,又从红唇一路向下,到脖颈,香肩,最后在她肩头靠在脖颈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
沈阮疼到呜咽,双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桃花眼里噙了些泪控诉他,“你欺负我!”
她是真闹了脾气,转头就要走,腿却仍然软着,不过走了一步便跌在了楚绝怀里。
楚绝无辜地眨着眼看她,“这次,可是公主投怀送抱的。”
沈阮更恼,抬起脚就要踹他,却又被楚绝制住,意有所指地嗤笑一声,“公主这双脚若实在不想要了,倒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沈阮顿时瞪大双眼,楚绝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寝宫,将她放到了床上,捉住她的脚踝……
沈阮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十分紧张。
好在,楚绝只是俯身,为她缓缓脱下了鞋子。
她放了心,见他脱掉一只后,又将另一只脚也伸到他面前。
楚绝莫名觉得好笑,他作恶多端,杀人如麻,如此自然而然使唤他的,沈阮是第一个。
然而他到底还是好脾气地将她另一只鞋也脱掉。
此一番动作,沈阮方才的恼意已消了大半,却凭空多了几分委屈,她眼巴巴地看着楚绝,小声道,“疼……”
楚绝垂眸掀开她的衣服,便看到她肩膀处已有些红了,那一点红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他心软了些,将她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头,声音难得多了几分哄,“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沈阮亲昵地蹭了蹭他,闭上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楚绝注视着她的睡颜,感受她温软的触感、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平静,他稍稍起了身,为她盖了张薄被。
睡梦中的沈阮似乎感受到了,往楚绝那边挪了挪,又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好似怕他跑了一般搂紧了他。
……
午睡过后,沈阮终于来到凤仪宫见到了皇后。
此时皇后已经醒了,却依然脸色苍白,卧床不起。
沈阮一见到皇后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原因无他,只因皇后与她现世的母亲不仅生得一模一样,连周身气质都差不多!
她匆忙来到皇后的床前,皇后见她无恙,也激动地落下一滴眼泪来,努力直起身子来抱她。
沈阮将脸埋入皇后的怀中,皇后颤抖着手抚了抚她的头,她常年重病,食欲不佳,因此十分瘦弱,连抚她头的手指都只剩下了皮包骨。
这样的画面又让楚绝想起了那个女人。
他见那女人的最后一面,那女人便是瘦成这样皮包骨的模样,却仍旧含着泪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收拾前行的包裹。
那时的他还年幼,还不知自己此行的路有多难走,更不知……那竟是与她的最后一面相见。
然而虽是如此想,他却仍伸出长臂为她夹起一只虾,又耐心剥了壳长指喂到她口中。
沈阮自然而然地就着他的手吃下,软舌轻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有些痒。
沈阮却并不知晓,这道醉虾又鲜又香,她忍不住眯起好看的桃花眼,做出一副餮足的模样。
楚绝于是又为她剥好一只,送到她口中。
她照常吃下,憨笑道,“我就知道王爷最好啦!”
楚绝竟忽然找到了些有趣的事情,不停地将各种菜式夹到她的碗里,再盯着她吃完。
沈阮咽下一块肉,楚绝顿时又为她夹了一块,她水眸微眨,看向楚绝,“王爷,我已经吃不下啦!”
楚绝垂眸,瞥了一眼她的小肚子,见那处仍然平坦,又抬手又给沈阮夹了一块。
沈阮连连摇头,楚绝却似笑非笑看她,“公主不是说,本王向东,公主不敢向西?”
沈阮自讨了个苦吃,只能继续咬牙吃了下去,直到楚绝见她小腹已微微隆起,才将她搂在怀里,轻捏了下她的小腹。
入手的手感又绵又软,他忍不住将大手附上去,时不时揉捏一番。
沈阮已被撑到走不动路,整个人瘫倒在楚绝怀里任他揉圆搓扁。
楚绝今日似是心情不错,凤眸微眯,竟是一副难得的心情不错的模样。
沈阮想起前几日一直未完成的为沈烨找教书先生的事,心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既然走心不行,这次她干脆走肾,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抬起潋滟的眸子看他。
屋内的下人见状识趣退下,沈阮主动在他怀中蹭了蹭。
她是天生尤物,身材窈窕,偏偏前胸和后股又鼓鼓涨涨,浑身如同没骨头般柔软。
楚绝的浴火如燎原般升起,面上却仍然不变,只用长指缓缓从她的腰间不断往上滑,直至蝴蝶骨处停了下来,细细描摹。
只是简单的动作,便惹得沈阮满脸绯红,婴宁了一声。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自己这身子不争气,才刚撩拨便要缴械投了,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抬起潋滟的眸子,想亲他的脸去撒娇,然而水眸一扫,又瞥见他喉结微动,又改变了主意,樱唇朝他脖颈吻了上去。
楚绝眸子一暗,描画她蝴蝶骨的动作也顿了顿。
沈阮知道切中了他的要害,想他平时那样逗弄欺负自己,心中顿时起了些坏心思,软舌在他喉结转了几个圈,又在最顶端停下,折磨一般重重吮吸了一下,又抬起眸子狡黠地看着他。
楚绝由着她胡闹,又兀自觉得好笑,微微俯下身子将她压至桌面上。
沈阮忽然失了重,下意识全身勾住楚绝来维持平衡, 又嗔怪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尾微红,水眸里是说不出的妩媚,倒不像责怪,反倒像变相的引诱。
楚绝薄唇覆在她的颈间,声音磁性又暧昧,
“公主可知……女子随意勾引男人,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公主撩拨的时候倒是开心,就是不知道……这后果,公主能不能承受的起了……”
沈阮一怔,她尚纯情,自然不知这些,然而事已至此,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她干脆眨眨眼,“正常来说,是承受不起的……”
“但若王爷能给我弟弟找个好的教书先生,那我便能承受得起了。”
说完,她身子一摊,摆出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如此现实,楚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本想多调戏她一番,却没想到恰巧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怒骂声,“楚绝你个王八蛋!就算你将老夫抓到你府上折磨,老夫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这声音苍老又带了几分倔强,让沈阮忍不住好奇是谁,恰巧此时,流火在门口禀报,“禀报王爷,属下已将燕楼风抓来了。”
燕楼风!
沈阮听到这个名字,心脏顿时砰砰直跳!
原因无他,这燕楼风便是赫赫有名的前太傅,被封为“姜国孔夫子”的姜国最有威望的先生!
他虽已隐居田园,但当今许多高官都出自他的门下,当初云贵妃怀胎,便出了千金想求他出山,亲自教导他儿子,却被燕楼风拒绝。
此人现在出现在了王府内,沈阮立刻便知道为什么了,连忙亲了楚绝的脸一口,“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随后她拉着楚绝一起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燕楼风一见楚绝便更加激动,“老夫早就知道你这狗贼狼子野心!无论你怎么对老夫!老夫都绝不会屈服于你这狗贼的淫威之下!”
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楚绝也不急,只抬起眸轻瞥了一眼,示意流火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沉吟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既然燕先生不同意,本王断没有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楼风不知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他已解了绑,楚绝也已同意,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
于是,他转过身,朝着王府大门走了几步。
然而就在他左脚就要跨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他又听到了转头对沈阮道,“本想叫燕先生来教导太子,既然燕先生不愿意,那便只好请别的先生来了。”
燕楼风刚踏出大门的左脚生生收回,快步走回来,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老夫方才思索了一番,又觉得王爷英明神武,不似奸臣,所以……能留下也行。”
楚绝故意瞥他一眼,又故意道,“太傅这话说得如此为难,恐不是本意,本王觉得,还是算了,还是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了太傅颐养安年。”
燕楼风立刻又将刚流火手中刚解开的绳子又给自己套上,“正义凛然”道,“不耽误,不耽误!为王爷!为姜国赴汤蹈火,是老夫的责任!”
沈阮听到燕楼风这翻脸如翻书的操作,觉得有趣,忍不住想笑,一抬眸却见楚绝瞥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里分明是:别笑了,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她顿时笑不出来了。
楚绝倒也给燕楼风留了几分颜面,只笑道,“那既然燕先生如此,那本王便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吩咐流金为燕楼风安排了一间厢房让他住下,随后又转头看向沈阮,“本王可记得,公主方才说,若本王能为太子找到个好的教书先生,公主便……”
他语带暧昧,沈阮知他的意思,然而她目的已经达成,自然懒得继续努力,只搂了他的胳膊装傻,“今天已经太晚了,王爷,我们该睡了。”
楚绝似笑非笑看她,最终也没拆穿她的心思,只让她先回去睡,自己在院中继续待一会儿。
沈阮虽觉得奇怪,却有了几分困意,也就不纠结,直接回了房。
却没想到她前脚刚走,后脚楚绝面上的笑容便全部消失,从怀中抽出帕子,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这血呈黑色,明显便是一副中毒已久的模样,他也不介意,收了帕子,对流火道,“可有太子的消息?”
流火连忙拱手,“流风前几日找到了从前服侍太子的那些奴仆,正在严刑拷打,估计择日便会有消息。”
楚绝面色微凛,又问道,“楚烟这几日在哪儿?”
提到楚烟,流火脸颊有些红,“公主近几日夜夜流连花丛,已有七日未从小倌馆出来了。”
楚绝面色不变,只吩咐道,“让她回来。”
流火连忙应下,临行前却又偷看了一眼楚绝的脸色,见他脸色苍白,样子竟比从前毒发的时候更差,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又想起他从前在楚烟口中听到的关于他体内的毒的情况,想王爷这几日日日与那连华公主甜甜蜜蜜……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有那种灭绝人性的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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