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挽宁顾景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由网络作家“狐狸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挽宁顾景行是《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狐狸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法,试图强迫妇女的,当净身之刑,同犯同罪。顾景行没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已是仁慈。那可是要祸及家人的。苍狼却仍跪着:“主子,属下还调查到了,那送茶女并非自愿。”苍狼牙关紧咬,似是十分气愤,“她先前被柳世元和其小厮多次强迫,还留下了她的肚兜袜子作为威胁,胁迫她给独身女子下药以供他们玩乐。此事已由画舫中其余受害的女子证实……”顾景行的眼神愈发危险,原本以为......
《全集小说推荐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顾景行无奈地哄着她睡,手却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腰。
“唉……真酸啊。该补了……”
顾景行做了一会药引子,给曲挽宁解了毒。
事后,她睡得香甜无比。
抚摸着她的脸,现在的她乖巧无比,可若仔细看,她的眉间仍有一丝恐惧。薄唇微启,气吐幽兰,一双藕臂牢牢地挂在顾景行身上,似乎在害怕他离去。
没想此番微服出巡,竟是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一定很害怕吧。顾景行内心自责无比,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主子。”
门外传来苍狼的声音。
顾景行眸中的柔情褪去,看来,事情的起始已然弄清楚了。
“挽宁,夫君去替你主持公道。”说完,才算能从她的手臂中抽出身。
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将床帘放下,起身的一刹那,腰间的酸疼感传来。
啊……这个小妖精……
有些太放纵了。
打开房门,苍狼单膝跪地,低垂着头。
顾景行脸上神色淡淡,并无过多的神情:“说吧。”
“回主子,这件事的前后都已调查清,贵人中了的药是柳世元在逛窑子的时候问同行人买的,通过送茶女陈栀下到茶水中,此药男子吃了无大碍,女子却会……”
这也就是为何霍先生吃了没事的原因。从开始便是针对曲挽宁来的。
“柳世元想轻薄贵人,被贵人用银簪子刺中脖颈上的命门,失血过多,属下遵循贵人的命令,用佩剑刺中心脏而死。”
刺中命门……
也就是说,哪怕没有苍狼,柳世元最后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没想到,平日一向胆小怕事的曲挽宁,竟然下手如此狠。
顾景行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相反的觉得更心疼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按律法处置便好。”
按律法,试图强迫妇女的,当净身之刑,同犯同罪。
顾景行没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已是仁慈。那可是要祸及家人的。
苍狼却仍跪着:“主子,属下还调查到了,那送茶女并非自愿。”苍狼牙关紧咬,似是十分气愤,“她先前被柳世元和其小厮多次强迫,还留下了她的肚兜袜子作为威胁,胁迫她给独身女子下药以供他们玩乐。此事已由画舫中其余受害的女子证实……”
顾景行的眼神愈发危险,原本以为只是被他下了面子,才引起报复之举。没想到,这风度翩翩的柳大才子,竟然是这种恶贯满盈的混账。
“继续查,查清楚,若有受害者指认,证实后以朝廷的名义补偿纹银二百两。证据确凿公布柳世元恶行,及其小厮并处极刑,其家人男发配,女充为奴籍。”顾景行沉声道。
“属下遵旨。”
“至于你,苍狼。办事不力,此番事情处理完后,便自请退出暗卫军吧。”
他是暗卫,生于黑暗,沉于暗处,本就不该让外人知其真面目。
顾景行将事情交代给他来处理,便知道他不再是暗卫了。
“去御林军吧。”
苍狼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迷茫而又欣喜的表情。他自幼跟在顾景行身边,自然清楚顾景行虽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但能成就帝王,绝不是妇人之仁。
“属下,叩谢主子。”
顾景行冷哼一声:“滚吧。”
苍狼嘿嘿笑着,马不停蹄地滚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曲挽宁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睁眼便看到顾景行早已起身,正拿着毛笔练字。
“夫君~”曲挽宁撑起身子,昨日太过激烈,如今浑身肌肉酸疼,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尤其是脖子行,身上,甚至连腿根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
回头找人打一条……
两人牵着手,各自想着不一样的心事。
在“船夫”的催促下,才牵着手上了船。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并非浪得虚名,如今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
湖边的荷花娇嫩欲滴,尤其是刚还下过一阵雨,荷花的花瓣上还点缀着晶莹的水滴。
曲挽宁在顾景行的陪同下,坐在护栏边,伸出手轻轻抚过荷花,荷花一阵颤动,水珠滚落在荷叶上,犹如碎银散落,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美丽。
“喜欢荷花?”顾景行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边剥荔枝边问。
曲挽宁点点头,又想到顾景行总是她喜欢什么就狂送什么,又连忙摇头。
“我觉得荷花长在湖里最好看。”
顾景行点点头,继续剥荔枝。
还好还好,曲挽宁不由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不然这肯定有一株倒霉蛋要被摘了。
顾景行:回头问问,给她买个能种荷花的院子。
船上备下了许多吃食,曲挽宁爱吃的瓜果,肉食都有,她边赏景边吃着顾景行递到嘴边的荔枝,完全面前这个人可不是伺候人的主。
侍卫装扮的船夫心中骇然,这不合规矩啊!
但两人看起来那么浓情蜜意,他们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像也乐在其中。
侍卫默默移开了目光。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佛祖保佑……
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却并不只是因为天色晚了。远处重峦叠嶂,乌云厚重,正朝着岸边徐徐压来。
要下雨了。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预示着这场风雨欲来,湖上漫漫飞卷的白云,在船上看得尤为真切。
一滴雨水滴在了曲挽宁脸上,接着两滴,三滴,越来越多。
顾景行从“船夫”手里接过雨伞,替曲挽宁撑了起来。
今天本想带她去湖中画舫游玩,可如今却是不成了。
“挽宁,下雨了。”
顾景行温润的嗓音在黑夜中格外有磁性,悦耳极了。
“把船靠近前方岸边吧。”
雷声未响,一道闪电穿透厚密层层的乌云。曲挽宁吓了一跳,雷声滚滚而至。
她很怕雷声。
一下子扑到了顾景行怀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夫君,我怕……”
顾景行单手抱着她,轻轻拍打着以示安慰,小声轻柔道:“我们去舱内吧。”
“船夫”一阵恶寒。戴上斗笠和蓑衣,将船划到了岸边,绑在巨石上固定好。
刚做完这一切,混合着泥土气的暴雨便来临了。
巨大的雨点落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顺着屋檐落在船的甲板上。密密的雨点笼罩着一切,冲刷着一切。
整个西湖都被笼罩在细密的雨幕中。
船舱里似乎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虽算不上多宽敞,但什么都有。
桌子,梳妆台,凳子,床铺,还有几盏不太明亮的灯。
曲挽宁由着顾景行抱在怀里安慰着,这是顾景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害怕。
浑身颤抖的那种。
“挽宁,不怕,我在。”
若说以往曲挽宁多有作戏之嫌,而害怕打雷却丝毫没有作戏。
而是和刻在灵魂深处的往事有关。
顾景行也不问原因,只是安慰着。
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他的挽宁,很怕打雷。
船舱隔绝了外面的雷声,只有滴落在船舱屋顶上的雨滴细弱却密集的声音,可见外面的雨势是多么大。
“怪我没提前勘测好天气,这几日都是晴天,没想到……”
曲挽宁已没有原来那么害怕了,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靠坐在顾景行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不怪夫君,是妾身太胆小了。”
苍狼急忙跑了过来,路上碰到了刚才那个送茶女,正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地上都是血,曲挽宁蜷缩在角落里。两眼迷蒙。
“官老爷,杀……杀人了……你快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小厮以为是船上的官爷来了,拉着苍狼的裤腿就是求助。
苍狼冷着脸,一脚踹开他。
“卑职失职。”说着便跪在了曲挽宁跟前。
曲挽宁一张娇美的脸上,并无多少害怕的神色:“杀了他。”
说着便颤抖着抬起手,手指赫然指着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柳世元。
看到官差模样的男子,给曲挽宁下跪,柳世元已经知道自己犯下大错,碰了不该碰的人了。
却没想到,她用最娇软的语气,说出了最冰冷的话。
“杀了他。”
苍狼不假思索,手中的剑凭空飞起,直刺柳世元心口。
刀剑入体,人走魂飞。
而此时,顾景行等了曲挽宁许久,虽派了暗卫跟着,依然还是心神不宁。
怎会这么久?
刚起身和霍先生辞别,便被一道香风拦了下来。
“公子,小女子清若。”
拦路的赫然是刚才还在跳舞的花魁娘子。
顾景行冷着脸不说话。
“奴家刚在舞台上观察过,公子的气质让奴家很是钦佩,且听说公子今日斗琴斗败了那柳公子。公子的才情,奴家很是欣赏……奴家愿意跟在公子身边。”
群众一片惊呼!
没想到花魁娘子竟然看上了这个新面孔!
这个新面孔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但也有人不服:“清若,你可看仔细咯!这公子看着可不太行啊!”
“是啊,这公子身边不是跟着个貌美的女子吗,唉?说起来,那女子呢。那女子可一点都不比清若差哦!”
“要我说,可是这公子身边的女子更美,娇美动人!”
清若盯着顾景行面无表情的脸颊,这完美的脸,这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她是花魁,虽仍是少女之身,可见过陪过的男子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了。
像这位公子这样面若冠玉,气度不凡的,还是头一个。
“让开。”顾景行冷冷地说。
清若媚笑的脸上,笑容顿时一僵。
她可是阅人无数的花魁娘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句拒绝就此放弃。
“公子可是担心?有才学的公子,身边怎能没女子相衬?”
顾景行深吸一口气,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想赶紧找到他的挽宁。
“我说,让开。”
清若从未被人这样拒绝过。
尤其是男子。
她一身媚骨,媚功大成,这史上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风流才子,哪怕是达官显贵,只要见过她的,就没有能抵挡住她的容颜和妖媚。
顾景行直接绕开了清若,在她身边并未有一丝停留。
“公子,这世上男子,有本事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奴家若没看错,你身边那女子,也并非是你正室吧!”
是了,正室哪有像那女子一般举止轻浮的。
正室都是端着一张端庄的脸。
顾景行脚下一滞,冷冷地回头:“与你何干?”
说完,急匆匆往画舫后方赶去。
清若瘫坐在地上,只刚才那一眼,她便无力招架。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
鄙夷的,蔑视的。
更是……毫不在意的。
只一个眼神的威压,就让清若站不起来。
那男子的气场,太强了。
可他陪在那女人的身边,明明是那般温润。
在侍女的搀扶下,清若才勉强站了起来,小声吩咐道:“心儿,你去告诉画舫主,怕是画舫上出事了,派人去后船。”
可柔贵妃到底是心高气傲,也不曾主动来找过自己。
顾景行是皇帝,哪有去跟妃嫔低头的道理?
一来二去,倒像是柔贵妃失宠了一般。
只是如今已经是夜里了,柔贵妃竟然这个时候来了。
顾景行将镯子收进袖袋:“更深露重,唤她进来吧。”
这些日子的冷落,柔贵妃自己也想清楚,她确实是受宠的,但远远不是独宠。
她的男人,是当今昭和帝,是天禧国的少年皇帝。
确实,她曾经也幻想过,顾景行会来凤泽宫跟她低头。
可事实已经狠狠打了她的脸。
在皇家,向来是先君臣。
她可以不顾自己,可她的孩子们呢?总不能因为她的心高气傲,也失了宠吧。
哪怕顾景行并不会祸及后代,但她不敢赌。
她是坐不上那位置了,可她的孩子,并不是没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因此,心高气傲的方晴,穿上了温柔的布裙,一改往日的雍容华贵高高在上,放下架子来养心殿求和。
柔贵妃进屋的时候,顾景行仍旧低头批阅奏折。
一挑眉,却看到了身着浅粉色桃花布裙的方晴。
温柔有余,却不太符合方晴如今的年岁了。
方晴如今二十四岁,即使保养的再好,也是生养了两个孩子的人。
这一身装扮,到底有些强行装嫩的嫌疑。
虽也不算突兀。还是不如雍容华贵的气度更适合如今的方晴一些。
粉色的布裙,显然更适合十七八岁的姑娘。
“柔贵妃,舍得来看朕了?”顾景行语气淡淡的。
方晴来到顾景行身边,低垂着脑袋:“皇上,臣妾错了嘛。”
错了?
这倒新鲜。
方晴陪在他身边六年,第一次听见她这样说。
心中那点子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晴儿,过来。”顾景行将柔贵妃揽入怀中,亲手摘去了柔贵妃簪在发上的桃花发簪,“晴儿,桃花发簪不适合你,朕更喜欢你簪石榴的或者牡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柔贵妃的身子明显一滞。
刚入宫的时候,顾景行曾经夸过她面如桃花,像桃花一般娇嫩。
如今……
果然是色衰爱弛了么?
顾景行并没有发现方晴的想法,他的女人来低头认错,服软道歉,给他作为帝王的心极大的满足感。
今夜,柔贵妃留宿养心殿。
也同样向整个后宫里昭示着,柔贵妃依然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
她并未失宠。
这几日日子倒是清闲,柔贵妃复宠以后也算收敛了许多,也没再为难曲挽宁。
若不是曲挽宁有系统,看到柔贵妃对自己的好感值已经掉到-50了,她简直会误会柔贵妃已经和她冰释前嫌了!
晨起请安后,曲挽宁有些困倦,昨夜看话本子看太晚了,便决定回自己宫里补眠。
如今已是四月底,虽说不上太热,到底比不得初春的时候。
尤其是她现在面上有伤疤,每日都要戴着面纱,防止阳光晒伤。更是觉得闷热。
芍药在凤仪宫门口备好了遮阳伞,主仆两个往自己宫里走去。
回云烟阁的路有一大段和未央宫的路是重合的,主仆两人走得慢,碰上了晚离开凤仪宫的静妃。
按静妃的位份,完全是可以坐轿辇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今日静妃却是步行的。
“锦贵人!”静妃的声音像山间的茶花一般,清新温柔。
听到身后有人唤自己,曲挽宁回过头,发现赫然是帮了自己挺多次的静妃娘娘。
今日的请安不欢而散。
顾景行回到养心殿继续办公,可到底是没了心情。便拉着自家皇弟下棋。
顾景宇是他的胞弟,今年已经二十二岁。
两人自小感情就非常好。
自打顾景行顺利继位,顾景宇就顺理成章做了闲散王爷。
若不是母后催得急,甚至都不想大婚。
选秀的时候,母后亲自为他选了一名正妃一名侧妃。
看着兄长一脸愁容,顾景宇来了兴致:“哟,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的哥哥?当初年少登基,被那群老不死的刁难,也不见你愁苦成这样。”
顾景行白了他一眼:“不一样。那群老顽固,设个法子安排了,该威胁威胁,该利用利用,冥顽不灵的直接发配。”
确实,顾景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
“那就是为女人了。”边说边捻起白子,“嘿,吃!”
“景宇,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听到一向严肃的兄长,说出这种话,顾景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景行,仿佛在看什么异类。
“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是都说女人如衣服吗?”
笑得顾景行有些不太自然:“你别笑朕,回答朕的问题。”
“你这问题可就为难我了,我长这么大,就爱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你问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怎么编啊?”
“母后不是刚给你选了两个妃子。”
说到这儿,顾景宇面露痛苦地拍着大腿。
“你也说了那是母后选的!我那俩媳妇,王妃是礼部尚书的女儿,长得端庄,说话端着,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规矩,就说吃饭,多吃一口不行,少吃一口也不行,不吃也不行。侧妃倒是漂亮,年虽小,性子活泼,就是小心思太多,每天变着法子跟王妃争宠。三天两头闹到我那边找我主持公道。我哪里懂!烦死了!”
两兄弟,年纪小的时候,一个醉心读书搞政治,一个就知道玩儿。这说起感情来,真是一抹黑。
“唉,哥哥,我看话本子上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想送她东西,想天天陪着她看着她,她笑我也高兴,她哭我也心碎。可是我好像是没遇到这样的女子。所以这种感情真的存在吗?”
顾景行偷偷藏起来袖子里准备送给曲挽宁的暖玉镯。今天曲挽宁受了委屈,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是以前从没有的感觉。
还特意传唤了太医,可太医说他身体康健。
不想看到那娇娇软软的女子哭,便从库房里找了一副西域进贡的镯子。这套镯子虽也珍贵,可不似平常的玉镯那般圆润。
而是十只细镯为一套,听听框框的,不够端庄。
可他就是觉得,曲挽宁那又白又嫩的皓腕戴上,一定好看极了。
“朕也不知道,下棋,你要输了。”
而曲挽宁回到云烟阁,全然没了在凤仪宫那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若换了别的嫔妃,脸毁了可是大事,可她有系统奖励的复颜丹啊!
【复颜丹】
【种类:丹药】
【数量:1】
【效果:修复所有外伤,去除疤痕,令肌肤更光滑润泽】
当然,这会儿她可没打算立马用了这丹药。
今天靠着茶言茶语,博取同情,渣帝估计心都碎了。
效果不错,才入宫一个多月,便升到了贵人这个位置上。
虽然仍然算是低位嫔妃,但放眼整个宫里,这般晋位速度都是如同飞升了。
曲挽宁的出身太低,放在前朝,若是不太受宠,哪怕生了子嗣,可能一辈子也就在贵人美人的位份上。
小说《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划船的太监有些犹豫,上头送膳的小德子还没回来呢。
“哎呀,好哥哥,赶紧送我一趟,我一定在师父面前说你好。我刚看小德子哥哥还没忙完呢,没那么快!”
“行吧!”麻绳一松,快艇朝着龙船疾驰而去。
小主,你一定要等着奴才!
甲板上,静妃、曲挽宁、芍药、兰芷跪成一排。
柔贵妃坐着把玩着自己华丽的护甲。
“沐云冉,是你自找的。丁香,小德子,给我打!”
丁香和小德子却是犹豫了。
这锦贵人不足为惧,可静妃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妃位啊!
她的身后,可是将军府!
“本宫的话都不听?”柔贵妃怒极,知他们是因为静妃的身份忌惮。
可她是贵妃!
贵妃!
静妃只是妃!
凭什么她打不得?
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几人面前。
看向曲挽宁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样。
想起皇帝对她的特别,柔贵妃心里便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若是让锦贵人脸上的疤痕恢复了……
后果不堪设想。
刚想动手,身后却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柔贵妃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如坠冰窟,瞬间动弹不得。
“方晴,朕看你愧当这个‘柔’字了。”、
花船上的众人,齐齐朝着顾景行所在的位置跪下。
路上,小土豆已经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因此对于方晴,此刻顾景行当真是有些不耐烦。
伤曲挽宁脸的事才过去没多久,怎的又出了伤人的事?
“方晴,你来说说,你这又是在做什么?”顾景行的语气冷淡。后宫怎么能这样一天不得安生?
柔贵妃现在好似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心里只觉得委屈非常。
“奴婢只是为娘娘打抱不平,娘娘都份例里都没有水果,凭什么锦贵人就有?”丁香嘴里都是血沫子,边说边漏,脸肿胀无比,看着着实倒胃口。
“朕在问你主子话呢,轮得到你说话?还想被掌嘴?”顾景行目不斜视,死死盯着方晴。
他的眼神里,相比较怒意,更多的是失望。
方晴是他一双子女的生身母亲,是宠了这么多年的妃子。
如今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方晴颓然一笑:“既然皇上心里已经认定了臣妾有错,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顾景行深吸了一口气:“方晴,那碟子水果,是朕赐给锦贵人的。”
是御赐之物……
别说是贵妃,哪怕是皇后,都不能抢夺。
可现在甚至打翻了,被来往的人踩烂了。
“福安。”顾景行冷冷地转过身子,“今天送膳的太监,大棍二十。柔贵妃身边的宫女,损坏御赐之物伤人性命目无王法,大棍五十遣送回京。”
丁香一下子瘫软在地,爬到柔贵妃身边,攥着她的裙角:“娘娘——娘娘——奴婢都是为了娘娘啊,娘娘救奴婢啊——”
柔贵妃此刻心里懊悔不已,愈发觉得都是因为丁香这个蠢货,害的她被皇上厌烦。
大棍五十,说是打罚而已,可是普通宫女哪能受得住五十棍?
就算侥幸活下来,后半辈子也都是个残废了。
皇上为了一个贵人打她身边的宫女,当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她!
柔贵妃涨红了脸,小声开口:“皇上——臣妾……”
顾景行不耐地打断柔贵妃的话:“柔贵妃,身边的宫人,当真应当好生调教。下人惹了祸事,主子被牵连就不好了。如若你再管不好你身边的宫人,朕要怀疑你是否能教养好二公主和二皇子。”
小说《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氛围到这儿了,总要做点“有文化”的事吧。曲挽宁在吃完一碟子瓜子以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嗑瓜子的行为有些可耻。
正如刚才路过的才子说:“此乃文雅之地,姑娘怎可在此处只顾吃食!实在是有辱斯文。”
顾景行笑着看着来人:“内人喜欢吃,吃便吃了,吃些东西怎就有辱斯文?”
才子本就只想来装一波,指点一番,好得到在美人的另眼相看。却没想到美人身边的“护花使者”还有些脾气。
这样的小白脸,年岁也不小,怎能配得上这如花似玉如清水芙蓉般美丽的女子!
才子不忿,朝着顾景行抬了抬下巴:“你。可敢跟本公子比试一番!”
周围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才子:“这不是柳世元,柳大才子吗?柳大才子,以你的水平,可不要欺负贵公子啊,哈哈哈哈。”
有钱人在这些文人的印象中,大多都是不学无术的浪荡之辈。
尤其是有这么漂亮的女伴的小白脸!
“清若姑娘的画舫,可不是有钱弄到请柬就能来混的!没点本事啊,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是啊,柳大才子的才学,我等都佩服不已!公子你啊,还是别比试了。”
曲挽宁两人被围着,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打压。
“还没比呢,柳大才子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会赢?”顾景行站起身,他个子很高,足足高了柳世元半个头,气势上压得他有些心虚。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才子,难道要怕这个无名之辈?
“别说我欺负你,琴棋书画,你来选。本才子奉陪到底。”
不得不说,为自己出头的顾景行,真的帅到掉渣。
可听周围人所述,这个柳世元,虽浪荡了一些,可应当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顾景行真要比?
虽然知道他才情不错,可毕竟专攻政务,能比得过这些靠才学吃饭的人?
真输了,那可丢太大面了!
曲挽宁在桌子下,悄悄攥顾景行的袖子,低声说:“算了吧。”
顾景行握住她的手:“放心。”
向四周扫了一圈,最近的桌子上放着一架古琴。
古琴同筝不同,弹奏上更是艰难,十分考验弹奏者的造诣,没个几年连入门都算不上。
顾景行走过去:“既然古琴就在旁边,顺从天意,那便古琴吧。”
柳世元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真敢应战。
面容有些扭曲,他原本长得不错,可却缺少了一些正气,美目间有些阴鸷。曲挽宁只一眼就很看不上这个所谓的大才子。
古琴并不是柳世元最擅长的,但也绝对比大多数人有天赋的多。
“好,那就古琴!”说着便派小厮从自己的船上取琴去了。
曲挽宁有些担忧地看着顾景行,忽然想到了什么:“慢着。”
柳世元以为曲挽宁心虚想反悔,奸笑道:“怎么,姑娘要临阵退缩?那就相当于输了哦,若是输了……姑娘陪我喝一杯?”
曲挽宁鄙夷地看着他这幅恶心的嘴脸,这样的人,也能被叫才子?
“既然是比试,公平起见,是否应该有公正的评委?”
画舫上的小厮听闻这边有比试,又都是烫金请帖的人。
急忙通知了画舫的所有者。
都是在杭州鼎鼎大名的文学大家,艺术大家。
“我们画舫上的比试,自然由画舫的所有者来评判了。”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天啊!这是画舫主翟老先生!”
“还有琴魔霍老先生!”
翟老先生攻击地向大家作揖:“欢迎各位赏脸光临画舫。不知老夫可有资格才评判这场比试?”
一想到自家嫡妹,竟然隐瞒了怀孕的消息,就为了能跟着南巡。
皇后便觉得心里有口气堵着。
父亲那边还来信让她看好妹妹这一胎,可庄嫔那个样子,明显并不想跟她这个嫡姐交好,难道还能养上庄嫔的孩子?
连怀孕,都瞒着!
到底有没有把她当皇后,当嫡姐!
越想越生气!
不过现在也不是很愁,毕竟宫里还有两个低位嫔妃怀着孩子。
尤其是还有一个宫女出身的。
若是能生下皇子……
曲挽宁回自己屋子的路上,经过静妃的屋子,房门大开,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稚嫩的咳嗽声。
心中一紧,莫非,婠婠……
都说婠婠这几个月会发病,可前些日子在扬州,明明已经好转,连静妃都放下心来,以为南方的环境确实对婠婠的病情有些帮助。
这怎么会……
走进屋子便看到婠婠一脸病容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咳嗽着。
太医正在诊治,看到曲挽宁来了,静妃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拉着曲挽宁到厅里。
“沐姐姐,婠婠前些日子,咳疾不是好了吗?”曲挽宁的语气中带着些焦急。
静妃叹了口气:“我也以为没事了,可就今天,又咳了起来。”
按理来说,咳嗽要么是传染,要么和接触的东西有些关系。
可看起来,无论是静妃还是路贵人,乃至身边的宫女,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症状。
那便是后者了。
难道婠婠的病症,并不是先天得的,而是有人蓄意而为之?
曲挽宁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惶恐,生生冒出了一身冷汗。
“沐姐姐,今天婠婠可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静妃仔细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吃食和接触的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
屋子里还在传来婠婠的咳嗽声,越来越密,甚至有几声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别说静妃了,曲挽宁都听着心疼。
可太医诊治下来,也没什么新的发现,只道是长公主旧疾复发,吃着止咳的药,注意休息便是。
可她们都知道,这无异于扬汤止沸。
曲挽宁带着心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路上都在思考着。
不对,明明婠婠前些日子都止咳了。
一定有什么他们还没发现的事情。
也许是想的太入神,曲挽宁走进屋子,直直撞进一个宽大的胸怀也毫不知情。
身形一晃,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正是顾景行,可却已经无法稳住身形。
眼看就要倒下,顾景行伸出单手,稳稳拖住曲挽宁。
来了个稳稳的英雄救美。
说实话,挺油的,可偏偏顾景行长得帅,身材好。
油腻就变成了性感。
看着曲挽宁一脸愁容,顾景行便猜到为了什么事了。
“你和静妃的感情当真是好。”顾景行揽着曲挽宁的腰肢,感叹道。
宫里鲜少有真情,他自小就很清楚。
他的后宫虽然人不算多,可也大大小小分成很多派系。
但真能为彼此担心,甚至爱屋及乌的又有几个呢。
“静妃娘娘为人仁厚,待奴婢很好。”曲挽宁说着,却感觉到手腕上被套上了一个镯子。
低头一看,是一个木质手镯。
她不是很懂货的人,只知道这手镯的木质十分细腻,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木料,上面雕着层层叠叠的鲜花与蝴蝶,古朴而沉稳。
“送你的。”顾景行若无其事地说。
难道真因为她说过一次,喜欢手镯,顾景行这个直男就爱上了送手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