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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瞿绾眉赵君屹,由作者“易烟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之事。入府之后更是借着腹中孩子成正妻后,伙同宁家上下三番五次地折磨她,灼毁她容貌,淬裂她的双腿,更将她最亲近的乳娘炖成汤汁,一勺一勺灌进她的嘴中。浓重的血腥味到现在都还未散去。这一世瞿绾眉不仅要让宣国公府血债血偿,她还要让章莺莺尝尝她所受的苦。章氏不是一直想要正妻的名份吗?她偏不如她的意。妾乃贱流,她要让章氏一辈子都抬......

主角:瞿绾眉赵君屹   更新:2024-02-06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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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精彩片段


“章氏她身怀有孕,家世清白,跟了彦儿三年,理应抬为平妻,绾眉,你可有异议?”

宁家老夫人端坐在堂前,面色威严,语气咄咄逼人。

瞿绾眉静坐在堂下,如绢墨发拢在耳后,挡住了她眼角一晃而过的凉意。

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会在此刻勃然大怒大闹宁府,可惜,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国公府二奶奶。

她重生了,重生到十年前她的夫君宁彦即将迎娶外妇章莺莺为平妻的日子。

瞿绾眉本是京中第一富商瞿家的独女,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行头与做派与那侯门贵女无异。

宣国公府宁家为了瞿家丰厚的嫁妆,求皇上赐婚她和二公子宁彦。

然而新婚之夜,那位本对她百般讨好的宁二公子竟掐着她脖子,将她抵在大红床上说尽羞辱之言。

他说:“你一个商贾之女,身份卑贱,哪配得上我国公府,今日我许你八抬大轿进门,已是莫大的恩情。往后,我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他话落之时红袖一挥,毫不留情地将丢她在新房,让她守了整整三年活寡。

如今他已在外又另寻了一位美娇娘。

美娇娘姓章,是朝中七品官员的次女,也算是官家小姐,偷偷跟着宁彦厮混三年。

现在章氏有孕,为了保全二人名声,两家决定娶她进府做平妻。

名义上是平妻,实则是借着章氏打压瞿绾眉,趁机夺走她的钱财,抬章氏为正室。

前世,宁家人就是在章氏进府之后,一改平日顺和的嘴脸,污蔑她不孕善妒,夺她家财,将她以疯病困在府中,每日用毒汤毒水酷刑伺候着,让她才二十多岁的光景头发掉光,全身溃烂而亡。

如今重生来一次,她绝不会再走老路。

此刻,肃穆的大殿内围坐着各房的夫人,她们神色各异,有掩面偷笑,有幸灾乐祸,都在等着她发疯。

“绾眉!”宁老夫人再次朝她唤道,“你成婚三年都未能有身孕,我们宁家可不能无后。”

瞿绾眉收回思绪,眼眸沉静如霜,冷笑道:“老祖宗,宁彦自成婚就未与孙媳同房,无后岂能怪罪到孙媳身上,难不成要孙媳自个去府外给他揣个孩子?”

众人大惊,原来宁彦在成婚之后就从未碰过她,这可是稀奇事。

知晓内情的宁老夫人和宁夫人脸色骤变,赶紧叫住她:“绾眉,大庭广众之下休得胡言乱语!”

瞿绾眉抬起衣袖露出臂弯里的守宫砂:“老祖宗你可看清楚了,我可不是胡言乱语。”

宁老夫人见到那刺目的红,身子一晃,险些把手中的佛珠掉落。

瞿绾眉不等她继续发话,笑:“老祖宗,母亲,你们可莫要把无后的罪名落到孙媳头上,孙媳可担不起,宁彦他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在外藏了女子三年,又何来是孙媳的过错。”

“你们与其过问我,不如去问问天下人,此事到底成不成体统。”

过去她莽撞懦弱,现在她早已不似当初,一席张弛有度的话怼得在座众人哑口无言。

且先不说他们本就不可娶平妻,谁还不知道正室没有有过错,哪有娶平妻的道理。

宁老夫人又惊又怒,眼见脏水泼不到瞿绾眉身上,恼羞成怒:“章氏的孩子是彦儿的血脉,我岂能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瞿绾眉唇轻轻勾起,慢条斯理继续道:“老祖宗,您言重了,我们大成国虽说素未有迎娶平妻的先例,但可以先让章氏先进府为妾,等日后生下男胎,再过继到我名下,一样也是你们宁家的嫡长孙,何来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一说?”

嫡长孙?笑话,也要看她章氏能不能生下来,眼下只不过是她哄骗宁家人的手段罢了。

前世章氏出身小门小户,最看重的就是国公府夫人的位置,为此不惜与国公府之子勾搭成奸,做出有损声誉之事。

入府之后更是借着腹中孩子成正妻后,伙同宁家上下三番五次地折磨她,灼毁她容貌,淬裂她的双腿,更将她最亲近的乳娘炖成汤汁,一勺一勺灌进她的嘴中。

浓重的血腥味到现在都还未散去。

这一世瞿绾眉不仅要让宣国公府血债血偿,她还要让章莺莺尝尝她所受的苦。

章氏不是一直想要正妻的名份吗?她偏不如她的意。

妾乃贱流,她要让章氏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看到底谁才是贱妇。

宁家上上下下不是要看她发疯吗?她偏不发疯。

她要风风光光地迎章莺莺这个祸害进府,她要踩着宁家的门匾,堂堂正正走出这扇大门。

宁老夫人眸中的愤怒略有些收敛,但脸沉的吓人:“妾?章氏的出身并不适合做妾!”

瞿绾眉莞尔一笑:“老祖宗,宁彦现在可正忙着科考,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他娶平妻,那该如何?”

他们大成国的律法讲究的是一妻多妾,平妻不是谁都能娶,宁彦现在一个无官无职的二少爷,娶平妻本就是目无法纪,他们本靠着宫里的容嫔照拂才得以这样大胆。

可长公主是谁?她可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姑母,是权倾朝野摄政王的母亲,在朝中地位犹如当今太后。这些年她一直素来不喜官员娶平妻,要是敢在她跟前放肆,那就是自寻死路。

宁老夫人听罢脸色陡然黑下,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一旁的宁夫人周氏连忙劝道:“绾眉,长公主如今正在林州避暑,我们不说,她自然不会知晓。”

周氏是宁彦的母亲,她的婆母,也是章氏的远房表姨母,过去每日都会给她送有毒的“送子汤”,表面上待人厚爱和善,实则险毒辣。

瞿绾眉眉眼一弯,缓缓站起身,看似柔弱的端庄背影透出一股寒意:“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来之前,已给长公主送出一封信。”

“什么信?”宁老夫人和周氏一同看向她。

瞿绾眉语速放缓,平静得吓人:“我在信上说,给她绣制的衣袍急需修改花色,得需她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瞿家除了做米粮运通和矿产生意之外,还做了布庄和刺绣的生意。

瞿绾眉从小跟着府里师傅学了一身刺绣的本事,长公主和宫中的许多嫔妃都是她的常客。

如今她已嫁人,数月只出一副绣品,她们也心甘情愿等。

“你......你......你是故意如此?!”宁老夫人站起身,颤抖着手愤怒地指着她。


他顿时觉得脸面全无,心里很是不服:“瞿绾眉,你是我的娶进门的夫人,替我生儿育女伺候我是本份!你别得寸进尺。”

瞧,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去她院里宠幸她,是真的想与她交好吗?不,他只是想告诉她,你再怎么有本事,也只能雌伏在他身下,你永远只是个附庸品。

瞿绾眉心中冷笑,才几天就原形毕露,宁彦还是太年轻,没有得到周氏的真传。

她全然当做没听见,继续朝前走。

宁彦还想再追上前,被玉瑶挡住去路:“姑爷,长公主的衣裳耽搁不起。”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飘来,宁彦又闻到那股使他浑身不适的松木香,他就像一只被人强势侵占领地的狼,机警之时,背脊发凉,浑身冷颤,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安。

等他回神之时,瞿绾眉已经带着玉瑶离开前院。

宁彦看着瞿绾眉的背影,极为受挫,回了回神,准备朝她们继续追去。

“二爷!”院门口传来一声唤。

宁彦停住脚,侧头一看,是闻讯赶来的柳香。

方才她在不远处将宁彦和瞿绾眉的拉扯看得 一清二楚。

她大步走来,朝宁彦关心道:“二爷,夫人如何?”

宁彦抬眸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十分不耐烦地将她推开,冷声道:“这里没你的事!”

柳香知道他在看什么,十分不死心:“二爷,婢子听说今日周家三.....”

她的话还未说完,宁彦猛地转身,垂下往日那双温和凤眸,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我今日没心思招呼你,滚!”

柳香惊骇不已,脖子被掐得发紫,来不及痛呼,哑然地看着宁彦,双目变得通红:“二......爷......”

宁彦冷冷看着她,毫不留情地将她重重地甩在地上。

柳香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前几日还拥着自己的人,竟会对自己如此狠厉。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她如草芥,和过去判若两人。

“还不快走。”宁彦背负着双手,继续冷言。

柳香无奈,狼狈地爬起身,搀扶着身旁女使,匆匆离开这里。

宁彦再次看向瞿绾眉离开的方向,眸光冷而深,他没有再继续追上前,扭头去了周氏院里。

柳香跌跌撞撞回到院中,一进屋便扑在床上流眼泪,她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方才那个是二少爷。

女使拿着帕子走来,给她擦了擦:“姨娘你别急,二爷今日只是因为周家姨母的事情心情烦闷。”

柳香捂着胸口,泪如泉涌,苍白的脸血色全无:“你今日看到没有,他纠缠着二少奶奶,想要夜里去她屋里,他被二少奶奶拒绝,还恼羞成怒对我发火。”

“难道,他忘了,过去他时常拥着我说,二少奶奶除了家中有个银钱之外没有哪点能比得上我。”

她说着,拿帕子擦了擦泪:“今日却都变了。”

女使在一旁直叹气:“姨娘,婢子早就劝过你,别一门心思都扑在二少爷那颗心上。”

“这男人的心啊,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你说他心仪你,那又为何执意要娶章姨娘做平妻,那又为何偏偏喜欢宿在梅姨娘的房里?”

“男人啊,是没有心的,谁讨他欢心,他就喜欢谁,谁对他有利,他就喜欢谁,今日是你,明日是她,朝时新人笑,夕时旧人哭,周而复始,苦的都是你这般动情之人。”

柳香摇头:“不,不,二爷他待我不一般,我从十岁就跟随他左右,我们相识于微时,那些人哪能与我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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