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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全集小说

涧流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是作者“涧流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知懿裴松鹤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不知所措,迫切想要听到他的声音。倏而,他似安抚小孩儿般,嗓音低柔了几分,“我今晚会回去的,你安心在家待着,腿脚不好就别到处乱跑,听见了吗?”顾予曦听到这里,双瞳被恐惧与惊愕之色填满,握着银叉的手无端收紧。她从未听过裴松鹤对自己以外的人用如此温柔的腔调说话,而电话那头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那好,我等你。”沈知懿音色淡淡,不辩喜怒,说完后......

主角:沈知懿裴松鹤   更新:2024-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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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宠溺!京圈大佬的小娇妻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裴松鹤刚欲开口,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便从他口袋里响起,他看到‘知懿’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毫无犹豫的抬眸,向她道歉。

“不好意思,我要接个电话。”

顾予曦怔住,从前裴松鹤跟她在一起时不会接任何人的电话,甚至连手机都调成静音。

是谁能够占据他心里如此重的分量,连自己都位居第二了呢?

裴松鹤其实没想太多,只因沈知懿很少给自己打电话,她在这方面很懂分寸,就算有事也是给他发短信,如果真的打了电话,那绝对是大事。

所以他没等顾予曦同意便按下了接听键,语气是自己都未察觉出的紧张,“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沈知懿声调却有些缥缈,“你今天晚上回不回来?”

裴松鹤以为是自己这几日都没有回家,也没跟她说一声,令她不知所措,迫切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倏而,他似安抚小孩儿般,嗓音低柔了几分,“我今晚会回去的,你安心在家待着,腿脚不好就别到处乱跑,听见了吗?”

顾予曦听到这里,双瞳被恐惧与惊愕之色填满,握着银叉的手无端收紧。

她从未听过裴松鹤对自己以外的人用如此温柔的腔调说话,而电话那头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好,我等你。”沈知懿音色淡淡,不辩喜怒,说完后便挂断了通话。

裴松鹤抬起头时,不经意瞥见了顾予曦眸底那丝还未藏好的幽怨,唇角兀自沉了下来。

顾予曦尚能保持冷静,用着甜润的声线问道,“哥哥,这些年来,你身边有别的女人吗?”

即便是已经从其他人的嘴里得到证实,可她还是想得到本人确切的答复。

谁知裴松鹤眼帘微垂,不咸不淡的吐出个字,“有。”

“叮——”

顾予曦手上的银叉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让服务生再给你换一个。”裴松鹤嗓音淡淡。

她却红着眼眶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

顾予曦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弯下纤瘦的腰肢去捡那只滑落在脚边的银叉。

根本没想到就算她捡起来也无法再使用了,单纯只是不想让裴松鹤看到她现在的表情。

那是一张被覆上惊愕、委屈与懊恼的脸,因嫉妒连美丽都变得扭曲。

顾予曦将自己藏在桌下,难过的闭了闭眼。

高三那年她在裴松鹤与学业之间选择了后者,故意留下一把琴不告而别,就是为了让他能记住深深记住自己,成为他的白月光。

因为只有意难平,才能抵挡这遥远的距离与漫长的时光。

实际上这几年来裴松鹤经常到国外出差,英国去的也不止一次两次,却都没有想过去找她。

那时她已经有些慌了,从朋友们的口中打听到裴松鹤为了她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她才放下了心。

回来后又从裴延澈的嘴里得知他身边真的没有其他女人,若不是刚才那通电话,她恐怕一直要被蒙在鼓里。

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而是金屋藏娇。

她在桌下待了太久,坐回去时面容已如芙蓉般娇艳欲滴,神情却已恢复正常,“哥哥,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

裴松鹤还是叫来了服务生帮她换了套餐具,听到她这样问,眉梢微挑,口吻淡漠,“你没必要知道。”

顾予曦狠狠咬住下唇,心想这女人还真有几分本事,能让裴松鹤保护得如此周全,藏得可真深啊!


就连她在画廊里多看了几眼的画作,他都会买下来送给她,她为什么还会怀疑他的心意呢?

“我很喜欢,谢谢哥哥。”她由衷说道,眼睛舍不得从那幅画上移开,双靥绽开梨涡浅笑。

“你喜欢就好。”裴松鹤的声线清冷而富有磁性。

“你送了我一把那么贵的古琴,又送了我一幅价格不菲的画,我该用什么礼物回赠你呢?”顾予曦眼波流转,语调轻柔。

裴松鹤一笑置之,他知道顾予曦刚回国还没着手找工作,顾家虽然不会短了她的生活费,但也不会让她肆意挥霍。

他买下这幅画本就是哄她玩儿的,又怎会指望她给什么回礼。

顾予曦却莹然看向他,“我给不了你什么值钱的东西,接下来的这个礼物,代表了我全部心意。”

话音未落,她便伸出纤细的双臂缠绕住他的颈,柔软的樱唇朝他覆了过来……

可她还没碰到裴松鹤,就被他捏住了下颌,对方还有意后退了一步,仿佛要跟她划清楚河汉界。

“哥哥……”

她不能置信地睁开眼,伤痛、委屈与不甘等情绪漫上心头。

刚打算挤出点儿泪水,却看到裴松鹤薄唇勾起戏谑的弧度。

幽暗的桃花眸微眯成缝,斜睨着门外的方向,反倒有种圣像藏佞的邪气。

顾予曦蓦然回头,只见沈知懿和裴延澈无声的站在露台门口,把他们刚才的举动全部尽收眼底。

她瞬间羞红了脸,含娇带怯的瞟了裴松鹤一眼,咬唇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谁知道你会突然扑上来。”裴松鹤嗓音凉凉,不以为意。

几分钟前。

沈知懿在大堂沙发的角落里找到半醉半醒的裴延澈,想着拉他去露台吹吹冷风,兴许就能清醒一点。

没想到刚来到露台门口,便看到美人献吻……倒是她打扰了。

“你们继续,我们换个地方。”

沈知懿扯了扯裴延澈的袖子,强行把失魂落魄的他拽下露台。

自始至终都敢没看裴松鹤一眼。

裴延澈今晚连续遭到两次打击,表白被拒,心爱的女人却给自己小叔投怀送抱。

再帅气的外表也变得萎靡不振,他夺过服务生手里的红酒瓶就一口闷了下去。

沈知懿连忙跟人家服务生道歉,指了指他的脑子,示意这个人现在不太清醒。

裴延澈颓然跌坐进沙发里,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自语般的低嘲,“我知道她一直喜欢我小叔,我以为自己不在乎,可当我亲眼看到他们……”

裴延澈后半句都在哽咽中化为乌有,沈知懿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是她怀了孕不能喝酒,还真想陪他干两杯。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裴延澈此时的心情。

那种感觉就像毒液一样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起初还会感觉到刺痛,现在已经麻木,只余焚心挫骨的煎熬。

良久,裴延澈将自己精心做的造型揉乱,红着眼眶道,“知懿,对不起啊,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沈知懿笑容微微发苦,“你醉成这个样子,就算你想送,我也不敢让你送啊!”

“回头约个时间,来我家一趟,把情况跟他们说了吧。”

他终于提出要跟她解除婚约了。

早晚的事,顾予曦却成了导火索。

裴延澈的酒好似醒了,又好像没醒,冷静地说完这句话后,又把头埋进臂弯里,紧绷的背脊起伏了几下。


“这个女人,她竟然穿着旗袍来做孕检!”

“好脱呗~”

这个‘脱’字拉着长长的尾音,尖细又讥诮。

沈知懿动作缓慢地从病床上下来,她怕幅度过大下摆就会走光。

不过刚才已经被从里到外看个透彻,倒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耳旁是两名护士刻意压低的揶揄,她们以为隔着屏风什么都听不见,奈何沈知懿的听力极佳,不仅连声调都听了进去,还反复在颅内细细回放,似要品咂出个余味来。

她并不知道今天会做探头伸入式B超,早上出门前还特意选了件双开衩的旗袍,真如那两个护士所说,好脱……

‘哗’的一声,屏风被人移开。

“恭喜你沈女士,宝宝很健康,目前已经有两个月大小,建议定期来做产检,如果选择我们医院接生的话,可以直接办个套餐,能免去产检费用。”

沈知懿接过递来的化验单,看到上面赫然写着‘已怀孕’三个字时,声线抖的不成样子,“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呀?我是来检查多囊卵巢的。”

“你不是两个月都没有来月经了吗?”女医生拿回化验单,跟她核对。

沈知懿抿了抿失去血色的唇,“是啊。”

“你的抽血报告里,HCG12000,孕酮86.4,明显是怀孕八周的特征啊!”说着,医生便把轻飘飘的化验单放至桌角,睨着她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丝了然。

“不想要是吧?”

沈知懿闻声抬头,眉梢眼角皆是惊慌失措,嘴唇微张,却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医生不经意地摇摇头,语气暗指什么,“你这个年纪的女性我见多了,基本确定怀孕后,都会选择人流。也别去其他医院了,我跟隔壁王医生说下,让她给你加个塞好了。”

许是‘人流’的字眼太过刺耳,她打了个寒噤,清冷的脸庞浮上一层坚毅,“不,我不做人流!”

后来,沈知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脑子里明确的念头只有,她要这个孩子!

-

打车回到南月胡同,那里有一块新开发类似潘家园的文玩城。沈知懿在其中开了一间店面不大的铺子,取名‘懿念’,卖着文玩珠串等。

刚到店门口,那股子香料味便熏得她几欲作呕,捂着鼻子说道,“把香掐了。”

“老板娘,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鹅梨帐中香吗?那个谁……甄嬛用过的,还挺贵,怎么没点完就掐啊!”

店里伙计叫肖源旺,跟她一样二十出头,有点愣头愣脑。沈知懿原本是图一个旺字才录用了他,结果事实证明,这生意冷淡啊,和人名没关系。

命里注定没有的东西,叫钱串子也没用。

等肖源旺把香炉倒空后,她方才踏进店内,一眼便扫到了门口那双皮质高端的男鞋。

“人来了?”她轻声询问,拧皱着的眉宇瞬间疏解。

肖源旺咧嘴一笑,伸手往内室指了指,“里头呢,刚泡了杯碧螺春进去。”

沈知懿沉郁的心也随着他那一指轻快了几分,施施然走进内室。

太师椅上,男人半边身体陷进昏暗的光影里,冷白般的腕骨间缠绕着一条黑曜石佛珠,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举手投足间透着慵懒。

俊美的脸棱角分明,下颚线条硬朗而锋利,显得嘴唇都过于凉薄。

文玩不喜光,她在打造这间内室时想的是为了存放文玩,特意只留了半扇窗。

阳光斜入进室内,落在在男人的脚边,仿佛他是亘古不化的积雪,迟疑着不敢上前。

“你平时爱喝红茶,碧螺春喝的惯吗?”沈知懿开口,嗓音柔柔的,与她平日卖货时少了几分伶俐,多了些温婉。

男人睁开眸子,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为他整张冷峻的脸上填了仅有的柔和,低沉道,“我不是来你这里喝茶的。”

从他的视角看去,沈知懿身上那件烟柳色的旗袍勾勒出恰到好处的腰臀比,双侧开衩的裙摆将白皙的皮肤绽露给了空气。

苏绣工艺精湛的点缀着两朵含苞待放的晚香玉,是他最喜欢的款式。

玉骨软腰,肤白若瓷。

人也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拍了拍自己交叠的双腿,嗓音喑哑中又揉了点漫不经心的欲,“过来。”

沈知懿向来很听他的话,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上半身则柔顺地靠近他的怀里,“今天不忙吗?”

“不是你叫我过来送东西的吗?”他淡声道,大手顺着她笔直纤细的腿,摩挲上了腰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用玉簪尽数挽在脑后的乌发,不知何时落下来一缕,垂坠在他胸前。

估计是在做B超时蹭掉的吧。

心虚也好,掩饰也罢,她连忙伸手,捻住那缕发丝别在耳后。

这样的动作在她做来倒有一种风情感,男人眯了眯黑漆的眸子,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耳边是真丝旗袍与西装摩擦出的沙沙声,大手在她腰下狠狠一揉,她险些惊叫出声。

她看出那双桃花眼中攀升的欲念,双手支开他的胸膛,喘息道,“裴松鹤,这里不行!”

裴松鹤神色一凛,冷冷睨着她,语调微凉,“叫我什么?”

沈知懿喉咙有些发干,抿唇叫了一声,“小叔……”

这是裴松鹤的恶趣味,他喜欢自己在床上喊他小叔,又喜欢在娇嗔时叫他全名。

“为什么不行?”裴松鹤似是瞧出了她的窘迫,故意逗弄她,“我看这里挺好,不会被人看到,隔音也好。”

说着,他还伸长手臂晃了晃旁边的置物架,柜子上的佛造像与唐卡等物件,随着他腕间的念珠哗哗作响,让她有种在佛前淫乱的禁忌感。

不,她睡了她未婚夫的小叔,这本来就够禁忌了。

非要加个罪名,应该是十恶不赦!

“昨晚不是……刚做完,我的腿还在抖。”沈知懿轻柔的音调里带着那么点求饶的意味。

裴松鹤很是受用,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咬开她领口的盘扣。

鼻息间钻入的雪松香水味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凛若霜晨,让人连想到大兴安岭深处被皎皎清霜披挂的雾凇,幕天席地的沧白。

她膝间一软,想从纷乱的思绪中寻出一条拒绝的理由来,却被他反手按进了太师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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