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以姜妤裴宵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天晴晴天”,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夫人有令,为夫哪敢不遵?”裴宵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抱着枕头被褥,悻悻然起身往寝房外去了。门开了缝隙,一道夜风灌进来。“你披件衣服吧!”姜妤目送他精瘦的背影,习惯性地提醒道。软糯的声音一半送进了裴宵耳中,他脊背一挺,转过身来。姜妤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像猫儿一样蜷缩在被子里,香香软软的。娇妻如她会上瘾,让人一沾上就容易失去理......
《全章节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姜妤讶然张了张嘴。
夫妻俩耳鬓厮磨时,裴宵偶然也会说着浑话,但今日姜妤隐约听出了几分怒意。
姜妤与他相处三年,他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从未见他生过气。
姜妤暗自打量着他。
裴宵仍挂着惯有的微笑,扫过她淡粉色的肌肤,“妤儿真的不想要为夫吗?妤儿答应过我的……”
“今晚要种很多很多的梅花。”他从身后拥住她,在她瓷白的后颈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我、我……明天,明天再说吧!”姜妤身子发软,声音也越说越小。
“明天?”裴宵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畔,手沿着小腹辗转而下,“那明天了可以种在这里吗?”
一股电流席卷而来,姜妤一阵战栗,点了点头。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胡乱推辞了。
“那好吧,妤儿可要言而有信啊。”
裴宵很难拒绝她乖巧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而后取下腕上常戴的白玉菩提,一圈一圈绕在姜妤纤细的手腕上。
冰冷的佛珠像灵蛇,在姜妤手腕上游走。
姜妤心尖一颤,缩回了手腕,“夫、夫君,你缠我做什么?”
裴宵撩起眼皮,瞳色幽黑深不见底,漫不经心揶揄道:“妤儿明日要是还敷衍夫君,夫君就把她的手脚都吊起来,狠狠罚。”
“我没有!”姜妤吓得脸色煞白,慌乱去扯腕上的菩提。
可越扯,绑得越紧。
裴宵摁住了她的手,低叹了一声。
娇猫儿这么不经吓,身板又弱,以后,可怎么吃得消?
“逗你的。”裴宵话锋一转,隔着冰冷的佛珠吻细腕上的红痕,“这是为夫的护身符,给妤儿戴着,免得你晚上梦魇。”
他声音如春风般温柔,抚平了姜妤心间涟漪。
姜妤深吸了口气,支吾试探道:“夫君今晚、今晚去书房吧?”
“夫人有令,为夫哪敢不遵?”裴宵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抱着枕头被褥,悻悻然起身往寝房外去了。
门开了缝隙,一道夜风灌进来。
“你披件衣服吧!”姜妤目送他精瘦的背影,习惯性地提醒道。
软糯的声音一半送进了裴宵耳中,他脊背一挺,转过身来。
姜妤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像猫儿一样蜷缩在被子里,香香软软的。
娇妻如她会上瘾,让人一沾上就容易失去理智……
裴宵喉头滚了滚,“妤儿,别忘了明天。”
姜妤忙转过身躺下,敷衍“嗯”了一声。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夫君也不可能真把她囚了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脚步声渐行渐远,满室乌云似乎也随之散去了。
姜妤松了口气,痴痴望着帐幔,回想起这三年的种种……
姜家和裴家是结了娃娃亲的。
三年前,姜妤从姑苏远嫁京都太傅府裴家。
当晚裴家遭了贼人,大火连绵把半个府邸都烧了。
姜妤受了刺激,当晚很多事记不清了。
昏迷数月后,姜妤再醒过来,裴宵一直日夜不离在她榻边照顾。
他为了给她治病远赴边境求药,为她早日康复日夜诵经念佛,直至姜妤醒来……
夫君非池中物,三年便坐上了高位,但对姜妤一直殷勤体贴,尽职尽责。
日积月累,姜妤也就渐渐动了心,与他亲近了。
可接连几遭噩梦,打破了这夫妻和睦的假象。
姜妤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梦,是她缺失的一部分记忆。
看来,大婚当日另有蹊跷。
那么,她真的认识自己的枕边人吗?
“妤儿!”
门外忽而传来裴宵的声音,夹杂着寒气。
高大的身影在窗户上 投下一片斑驳阴翳,形如鬼魅。
姜妤一个激灵,立刻紧闭双眼,抿唇不语。
裴宵透过窗户瞟到了床榻上脊背僵直的人,她分明就是假寐。
“妤儿……”裴宵垂首对着门沉默良久。
“治头疼的药已经熬好了,你要记得喝。”
姜妤仍无反应,裴宵只好把门开了一道缝,把食盒塞了进去,“早些喝,别晾冷了。”
姜妤闷声应下,蒙在被子里回道:“夫君也早些睡吧。”
“没事儿,我守着妤儿先睡,妤儿要端茶倒水记得叫为夫就好。”
门吱呀呀关上了。
姜妤心里五味杂陈。
夫君待人如沐春风,她一直觉得他如玉面佛一般高洁,真的是梦里那个样子吗?
姜妤也不能妄下论断,回想了下,她是从公主府回来后,开始做噩梦的。
明日,她要再去一趟公主府,查清楚事情原委比较妥当……
彼时,门缝合上,微弱的烛光湮灭。
裴宵被丢在黑暗里,抽出生了锈的铜锁,锁上了门。
可铁链太过冰冷了,会吓着猫儿的。
他又摘了姜妤最喜欢的木槿花,插在铁链中,摆成娇艳的模样。
他俯身亲吻花瓣,低声呢喃,“妤儿好梦。”
等屋子里的人儿呼吸平稳,他才退回了院子里。
夜已深,宫灯摇曳不定,忽明忽灭。
裴宵隐在斑驳的树影下,目光紧锁着窗纸上玲珑的背影,“千仞,夫人最近都跟谁来往过?”
护卫躬身禀报:“回大人,夫人只去过公主府,与瑞阳公主母女小聚。”
“瑞阳公主?”
既然如此,那是瑞阳公主对姜妤做了什么,才令她如此魂不守舍?
总有些臭苍蝇不知死活,多管闲事……
“是!”护卫拱手应道,“瑞阳公主和夫人毕竟也算远房亲戚,关系密切,常有来往……”
“妤儿就只是我的夫人而已!”裴宵悠悠打断了刺耳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
姜妤早就是他的人了。
而且,只是他的人。
“夫人身体不适,你派人暗中看护。”裴宵眯眼,强调道:“我说的是……不许任何人扰夫人清静。”
“喏!”护卫心中戚戚,拱手道:“那瑞阳公主那边……”
“你说呢?”裴宵长睫轻掀,眼中和煦之色褪去,如深渊一角慢慢被掀开,深不见底。
呵!
臭苍蝇,还能是什么下场呢?
“明天我亲自上门送她一份大礼!”
“大人醒了?”千仞端来盏热茶,给裴宵润润嗓子。
裴宵抬了下食指拒绝了,“夫人还是去了?”
“夫人去医馆……”千仞话到一半,察觉裴宵意有所指,才恍然大悟:“夫人她是要去公主府?!”
千仞深知疏忽了,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把夫人抓回来!”
“抓?”
“不是!是请!”千刃双膝跪地。
裴宵不过悠悠吐出一个字,整个屋子都仿佛冻结了一般,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而裴宵却不疾不徐翻了身,背对千仞,“随她去吧。”
姜婉从前可不会穿那身他送她的寝服,今日活色生香,裴宵早知她别有图谋。
原来,心里还装着孟清瑶的事呢。
他这夫人心思玲珑,都算计到他头上了,不给她看到点什么,岂不是一直不安分?
千仞会意,“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裴宵“嗯”了一声,闭目轻歇,“给夫人留盏灯,免得她不知家门在何处。”
*
公主府外。
到了岔路口的暗角,姜妤便悄悄跳了马车。
青黛去请汪大夫,姜妤披着黑色斗篷往公主府去了。
刚走到府外,呜呜咽咽的哭声隐约被风吹散。
门口两盏六角宫灯,忽明忽灭,像鬼影一样,照不清去路。
姜妤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拢紧了披风。
正徘徊不定,忽而瞧见不远处一青衣丫鬟拉着大夫着急忙慌往公主府赶。
“柳儿?”姜妤低声轻唤。
柳儿是孟清瑶的贴身丫鬟,听到暗夜里有人唤她名字,不禁挺直了脊背。
见来的人是姜妤,方长舒了口气,迎上来行礼。
姜妤虚扶了一把,“姨母身子可好些?”
“公主她……今晚病得更重了,满口胡话,连宫里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这都二更天了还闹腾得厉害呢!”
柳儿往院子里看了眼,暗自摇了摇头,“奴婢实在没法子,这才想着找城里的其他大夫也来看看。”
姜妤回想起她和裴宵离开公主府时,孟清瑶已露疯癫之像,只怕不妙,便疾步往公主府去了。
走到孟清瑶寝房,呯呯嘭嘭砸东西的声音响彻夜空。
孟清瑶的门上了锁,窗户上影影绰绰印着张牙舞爪的身影。
姜妤刚要上前,一个花瓶砸在了门上,窗纸撞破了个窟窿。
“夫人先别进去。”柳儿伸臂拦了下,示意姜妤从门缝探视。
寝房里,桌椅板凳、花瓶瓷器碎落一地。
孟清瑶坐于废墟之中,凌乱打结的头发耷拉在脸上,遮住了左眼,右眼虽能视物,但混住不清,仿佛被抽走了精魄一般。
她怀里还抱着浑身是血的白狐,轻抚皮毛,嘴里不停嘟哝,“谁杀了我儿?谁杀了我儿?”
“是你!”孟清瑶猛地扑了过来,疯狂推门,布满血丝的眼隔着门缝紧盯姜妤,如同饿了三天的野兽般狂躁。
姜妤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坐在了地上。
柳儿忙扶住姜妤,低声道:“夫人勿怪,公主神思不清,已经不认识人了。”
姜妤趴回门缝,与孟清瑶对视,“姨母,妤儿来看你。”
“裴宵害我!裴宵杀我女儿!”孟清瑶恶狠狠地摇门。
屋里伺候的丫鬟和大夫过来扶她,孟清瑶根本不受控,继续咆哮,“裴宵害我!裴宵害我!”
“还有你,你也害我!姜妤你也要害我!”孟清瑶指尖敲着窗户,咬牙道:“不对!柳儿也要害我!”
“你们都不得好死!都想害我囡囡!囡囡……唔!”
房里的丫鬟捂住孟清瑶的嘴,将人扶到了罗汉榻上,绑她手脚。
孟清瑶这模样哪还有公主的威严?
“午间来姨母不是还好好的么?”姜妤唏嘘不已。
柳儿心疼地抹了把泪,“不瞒夫人,自小郡主出嫁那天开始,公主就得了癔症,尽说些匪夷所思的话。”
姜妤仍一瞬不瞬盯着不停挣扎的孟清瑶,“姨母刚说我们害死了郡主?”
柳儿摇头叹息:“是啊,想来公主真的是思女心切了,一会儿污蔑裴大人,一会儿连柳儿,甚至那掉光了牙的老嬷嬷,公主都怀疑人家害郡主呢!”
姜妤饶有兴味看了柳儿一眼,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姨母神神秘秘拉着我去绣房说什么秘密,多半也是胡话了?”
柳儿垂下头,“奴婢不敢置喙公主。”
这话分明就是默认了。
按柳儿的意思,裴宵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是孟清瑶疯了,才造谣生事。
姜妤抿唇,默了两息,“罢了,既然如此,我晚些再来看姨母。”
“你们也要当心照料,姨母这般胡言乱语,若被有心之人听去,不光姨母名声受损,夫君也少不得被人诟病。”姜妤交代道。
柳儿听她这么说,自是满口答应,将姜妤好生送了出去。
两人走过宝瓶门,姜妤才偷偷回眸。
她今天中午和孟清瑶独处时,孟清瑶说话还有条不紊,怎么突然就疯得不能好生言语了?
何况姜妤和孟清瑶刚刚隔门对视时,姜妤总觉得她眼中还有一丝清明,不停望向城北……
孟清瑶有话不能言?
“夫人,当心台阶。”柳儿发现姜妤心不在焉,扶住了姜妤的手腕,身子也堪堪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妤才回过神来,余光打量四周,而后落在柳儿的金镶玉镯子上。
那镯子足金打造,镶嵌的也是上好的和田玉。
好生贵重呢!
姜妤用尾指勾了勾,“柳儿你这镯子真不错,姨母赏的?”
“啊?”柳儿的手拢了拢衣袖,干笑道:“是,是公主赏赐奴婢的。”
“姨母可真偏心呐,得了好物件儿也不想着我!改明儿她好了,我也得同她讨要。”姜妤打趣道。
柳儿却没跟着笑,嘴里低声附和道:“是啊,但愿公主早些康复。”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有圣上垂怜,赏些金贵药材,定能药到病除。”姜妤拍了拍柳儿的手。
柳儿却如触电般缩回,眸光闪了闪,“药、药到病除啊,只怕没这样的神药。”
姜妤不以为然,压低声音道:“我听闻宫中有一味清心丸,可解百病,公主是金枝玉叶,皇上怎么可能不给呢?”
“是、是吗?”柳儿咽了咽口水,“那就好、那就好,托夫人吉言。”
姜妤颔首,“所以啊,叫里面伺候的丫鬟长点心,你也知道姨母那是个快意恩仇的脾气……”
“啊!”
柳儿忽而一脚踩空,拉着姜妤一起跌下了回廊台阶。
孟清瑶脾气不好,惹了她的丫鬟小厮不知死了多少茬。
柳儿抹了把汗,呆呆坐着。
姜妤也坐在草地里,默默观察柳儿心虚的表现。
这柳儿很显然是被人收买了,才会惧怕孟清瑶醒来报复她。
甚至于,整个公主府可能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孟清瑶没机会开口了。
这一切是裴宵做的吗?
可他裴宵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君为尊臣为卑,他怎么敢?
姜妤越想越心慌。
而此时,柳儿才想起摔倒在地的姜妤,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过来扶她。
“夫人如何?”柳儿面色如纸,声音发抖。
南齐人皆知姜氏那是首辅大人养在金屋里供着的,谁敢让她有闪失?
姜妤正想站起来,忽而灵光一闪,坐在地上,倒吸了口凉气,“我脚崴着了,疼得厉害,一时站不起来。”
“这……”柳儿手足无措在姜妤面前打个转,“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她慌了神,也没顾及姜妤独自一人,匆匆跑回去了。
姜妤目送她走远,又确认四周当真无人,才咬着牙站了起来。
两人摔倒的地方离绣房不远。
姜妤想要跟孟清瑶说上话不容易,好在孟清瑶给她的喜服还藏在绣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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