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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畅销小说

空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作者“空留”写的小说,主角是花芷顾晏惜。本书精彩片段:树时间不长,水路风大,每天舱门都打开对着吹,现在虽然比不得才上船那会,但应该也还算得上新鲜。”“是不错。”花芷拍拍手,看向神情不安的徐杰,“既然知道事情办好了还有何惧,我还会挑你的理不成。”“小的不敢……”“没怪你,事情办好了就是办好了,没人会挑你的刺,我没有那么难侍候,去租些板车,城南那个庄子你识路吗?”“是,小的去过两次。”......

主角:花芷顾晏惜   更新:2024-03-05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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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芷顾晏惜的现代都市小说《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空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是作者“空留”写的小说,主角是花芷顾晏惜。本书精彩片段:树时间不长,水路风大,每天舱门都打开对着吹,现在虽然比不得才上船那会,但应该也还算得上新鲜。”“是不错。”花芷拍拍手,看向神情不安的徐杰,“既然知道事情办好了还有何惧,我还会挑你的理不成。”“小的不敢……”“没怪你,事情办好了就是办好了,没人会挑你的刺,我没有那么难侍候,去租些板车,城南那个庄子你识路吗?”“是,小的去过两次。”......

《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港口是否热闹决定着一个城市是否繁荣,如今的大庆朝虽然和全盛时期没得比却也还算国富民丰,作为大庆朝的最中心,京城的港口自然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花芷没有特意穿男装,却也没有着大家小姐的装扮,借了身迎春的衣服穿着又在脸上动了点手脚就大大方方的混迹在人群中。

跟在身边的念秋和徐杰急出一脑门子汗,拼了命的把人护在中间,生怕被人磕着碰着。

花芷先是在码头上转了转,随着号子声吆喝声看着上船下船的货物或人,看着那些衣衫破旧弯了脊梁扛着沉重货物的伙计艰难谋生,管事模样的人趾高气扬的抬着下巴催促,心底一片平静。

她不是改变不了这种状况,而是不能,不管在哪里,人都要适应规则,而不是妄想去改变规则,因为规则牵扯的不止是掌权者的利益,还有那一整个时代。

有些事如果贸然做了,得益的是掌握着资本的人,本就穷苦的百姓的生存会更艰难,除非,她是那个决定规则的人,是那个掌握着蛋糕如何分的人。

而她从不曾想过要成为那样的人,所以这些年不出门,不听不看,也就不知道,固守在那一方小天地里心安理得。

“小姐,船在那边。”徐杰指着不远处一艘大船道。

花芷看过去,那确实是条大船,比旁边两条船加在一起还大,环顾整个港口,最大的船怕就是那艘了,这会那船附近的岸上已经有扛货的伙计杵着扁担和拽着脖子等着,对他们来说吃水这么深,肯定是单大活。

三人走近,徐杰犹豫着问,“大姑娘可要上船?今儿无风,船吃水又深,当是不会晃。”

“上去。”花芷率先走上舢板。

徐杰原本还担心大姑娘会怕,毕竟下边就是水,虽是浅水区,但是哪家的姑娘不怕掉水里?那可不止是会不会淹着的问题了。

这样的担心也就是一瞬,看着大姑娘走得如履平地比他还要稳,他除了赶紧追上去都不敢去回想自己第一次上船是什么个表现。

船上的人,在看到徐杰领着人上船时就都走到甲板上来等着了,待看清是两个姑娘家低声嚼了好一阵舌根,不过真等几人上了船便都一个个闭上嘴,说不定这就是京城中人的行事呢?他们都还有银子没结清呢,还是别惹事的好。

“这是我们府里的管事姑娘,待她验过货后便会结账,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在外面稍等片刻。”

意思就是让他们别跟着去吧?这辈子头一回来京城的一众人对望了一眼就纷纷点头。

下到船舱,放眼望去全是黄澄澄的柑橘,花芷围着转了转,时不时挑一个出来剥了吃上一瓣,十个里倒也有七八个甜的,剩下的两三个即便有点酸也是本身的酸味,倒也能让人接受。

看大姑娘一直不说话,徐杰心下忐忑,没话找话道:“货上船之前小的都挑着检查了,蒂把都是绿色的,下树时间不长,水路风大,每天舱门都打开对着吹,现在虽然比不得才上船那会,但应该也还算得上新鲜。”

“是不错。”花芷拍拍手,看向神情不安的徐杰,“既然知道事情办好了还有何惧,我还会挑你的理不成。”

“小的不敢……”

“没怪你,事情办好了就是办好了,没人会挑你的刺,我没有那么难侍候,去租些板车,城南那个庄子你识路吗?”

“是,小的去过两次。”

“都送去那里。”

“是。”徐杰转身刚走两步,又听得身后大姑娘吩咐,“看看码头上有多少散车,不够再去车行租。”

“是,小的明白。”

念秋捂着嘴笑,“小姐就是心善,也都心善得冷冷淡淡的。”

“你这心善的要求也太低了。”花芷哂笑一声,“去给他们结账吧。”

“是。”

念秋去结账,花芷却又下了船,在码头上慢悠悠的晃着。

世间百态,在这码头上就能看足,她如同一个过客游走其中,却不沾染上半丝喜怒哀乐。

又一艘船靠岸,见是一艘普通客船她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往一个飘散着海腥味的地方走去,这辈子她还没吃过海味呢。

客船甲板上,世子注视着那道悠闲自在的身影,待船停稳才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一组去胡家,二组随我走。”

“是。”

最后再居高临下的看了眼那个方向,那人已经钻进了人堆里,丝毫不在意加诸于女人身上的那些个规矩,肆意得无所顾忌。

这是仗着码头上无人认识她?世子翻身上马,想起她多年来连门都不出,恐怕不止是码头,就是走在城中街上怕也没什么人认得出,更不用说她还遮掩了容貌。

世子又想到了那个雨夜,那张冷艳到近乎凌厉的脸。

念秋找到自家小姐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哭了,小姐如果带着这身味回去不用其他主子发火,迎春就得收拾她!

“我让老板包了些海味,去付钱。”

“这么难闻的东西哪里能进得了门……”

“他们会不让我进门?”

念秋哑了声,谁有这个胆子不让主子进门,更何况现在家里还是小姐当家,可这东西实在是……

打发了眼泪汪汪的大丫鬟,花芷闻了闻衣袖,味也不大,走一走就散了。

京城位属北方,对于肉的追捧远胜过鱼,权贵之家也就是养身惜身的人才会多吃上几口,对很多人来说鱼就是用来熬汤喝的。

至于这些从极南之地运过来的海味干货,一般也就穷苦百姓会买上一些回去改善口味,没有市场也就没人做这买卖,偶尔才有船会顺便带上一些,今天运气好碰上了花芷自然不会放过,要是有新鲜的海鱼就好了,想想就馋。

念秋抱着一大包东西尽可能的远远伸着,哭丧着脸道:“小姐,这也太多了。”

“到时候做好了别吃。”

念秋哪敢怀疑小姐对于吃食上的天分,拂冬那一手本事可都是在小姐的调·教下磨练出来的,那这东西就应该是真的可以吃?

念秋一脸纠结,却将不吃两个字死死按在肚子里,咳,她得先试试味道再说。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花芷睁开眼,看屋里只有五个不大的包裹,疑惑的看向四人。

迎春扶着她往外走,边细声解释道:“大件的东西都先拿出去了。”

花芷不再多问,直接往她娘的院子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从里面出来的花柏林。

“长姐。”花柏林三步并两步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她,眼底的不安让花芷心疼不已,柏林是长房嫡子,蜜罐里长大,遇上这样的事,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大哭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之前在面对娘的眼泪时,怕是还好生安慰了一顿,要在往日她必定好好夸上一夸,让孩子别成长得太快,可现在,她不能。

花芷摸摸他的头,“不能慌,不能乱,花家如今最年长的男丁就是你,你慌了乱了,弟弟们要怎么办?我接下来会很忙,照顾弟弟妹妹们的事就交给你了,花家的将来还得落在你们身上,知道吗?”

花柏林吸吸鼻子,用力点头,“我听长姐的。”

“走吧,时间快到了。”

坏事传千里,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花家被一抄到底的事就满城皆知了,看热闹的围在巷口说什么话的都有,但花家,平时到底也不是讨人嫌的人家,私下里说上几句也就算了,看到人出来并没有大声嚷嚷让人难堪的话。

马全被牵走了,马车却也被利用起来,一左一右两个小厮架着,马车上堆得满满的东西。

其中一辆马车格外不同一些,不止抬的人有四个,左右还围着好些个丫鬟仆妇,车里挤着坐的是花家未出阁的五位小姐,最小的才三岁,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老夫人也没忘了要保住孙女们的名声。

花家十岁以下的男丁共有七人,有一个还抱在手里,花家的夫人妾室,脸上皆覆着面巾,一行人一起跟在马车后面,从没被这般明目张胆注视过的夫人们红着脸低着头,只恨不得下一步就到了地方。

和她们相比,老夫人显得尤其从容,她也不让人扶,拄着杖抬头挺胸独自一个人走在前边,就像是要凭一己之力为家人开辟出一条路一般。

议论纷纷的人看着这样的老夫人,也不由得停了话头,静静地注视着长长的队伍从面前经过,走远,看着花家大门关上,贴上封条。

被人围观一路,所有人都是靠一股气撑着,等到了城南门户,打开处处凌乱的宅子,一坐下就都起不来了。

花芷其实也没了力气,大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相对的力气也不足,不过她现在不敢耽搁。

把自己的小包袱打开,又要了拂冬的,把里面的银票和金银点了点,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下道:“听到动静我就叫她们藏起来了一点,很幸运没有被找到。”

众人都理解的点头,她们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谁也不是会把所有钱都摆到明面上来的人,哪一房手里都多多少少余了点,只是没有花芷这么多。

“娘,二婶,三婶,四婶,你们带着人做几件衣服,要厚实一点,摸上去不会一下就摸出来,里面藏了东西的那种,听得明白吗?”

几个妇人对看一眼,点头。

“立刻就做,多叫些人分着做,最多只有一个时辰。”

几人赶紧忙活开了,有了事情做,她们也不再那么慌。

“拂冬,你去找几张油纸,把银票包严实,等会要缝到衣服里面去的,银摞子也都清出来,全缝进衣角里。”

“是。”

“抱夏,你去一趟楚家医馆找楚大夫,从他那买一些药丸药膏,具体要买些什么你和楚大夫商量着来,只有冻疮膏一定要记得多备一点。”

“是。”

花芷回头看向祖母,“祖母,您写封信给祖父,您最了解他知道该怎么劝,不能让祖父泄了劲。”

老夫人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你打算让谁去?”

“我去,其他人去我不放心,得让花家的男人们知道我们都好,会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徐管家,我需要一匹马。”

“大姑娘放心,小的能弄来。”

花柏林抓住姐姐的手,“姐姐,我去,我骑术比你好。”

“我得去一趟。”花芷并不多做解释,“你照顾好家里。”

花柏林从小粘着姐姐,听过姐姐无数的故事,偷偷翻过姐姐写的手札,见过姐姐带着四个大丫鬟做各种好吃的,教她们的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也见过姐姐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端庄,自在悠闲的模样,他信任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姐姐,也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所以他问出了心里最大的担心,“姐姐,父亲……还回得来吗?”

“回得来,咱们花家的男人都回得来。”

掷地有声的回答让花柏林心安,也给了其他人力量,祖母让苏嬷嬷扶着她起身,“我这就去写。”

花家正是惹恼君王的时候,花芷不敢再多做什么,其他人也说要写信的时候,她都否决了,只是送点衣物之类的,想来皇上就是知道了,也交待得过去,信给多了惹眼,她也担心妇道人家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落到有心人手里,那才是花家的灭顶之灾,现在的花家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徐管家牵着马等在后门。

大夫人看着穿着利索的长女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让她去?怎么能不让她去,夫君走得匆忙,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更不用说厚实的衣裳,就穿着那一身单薄的夏衣,只怕人刚到那就得病倒。

可让她去……芷儿的骑术就是在自家庄园里学的,平时单独出门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走远路,这要是走错了路或者遇上什么歹人……

花芷这会也顾不上宽慰她娘,指挥人把东西分开打包,平摊了份量也就不重。

身上背了好几个包裹,马背上又安放了不少,花芷翻身上马,看着下面殷殷看着她的数双眼睛道:“等我回来,柏林,如今家里你是长兄,要照看好长辈和弟妹。”

“我会的,长姐。”

大夫人终是忍不住上前,“芷儿……”

“娘,我会尽快回来,安心,什么事都不会有。”


“啊,是,我没有,然后呢?你想要证明什么?比我厉害?比我有学问?那便是好了,然而这对于花家有何益处?那些捧着你们的人可夹带了半句关心的话给你们?”花芷从来不怕踩痛人,她讨厌没有自知之明还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你……”花灵被一句一句堵得胸口疼,眼泪流了满脸。

“想回击我就回去多看看书,看不进去就去绣花,就当是提前绣嫁妆了。”

花灵和花辛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花芷,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花芷?怎么可能!

屋内的穆先生又是觉得好笑又头疼,姐妹之间要扯皮也别在这个地方啊,看看那些小子们,忍笑忍得脸都抽搐了,尤其是那个花柏林,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花柏林是真骄傲,这可是他长姐,他的!

以前家里谁都捧着二姐三姐,说她们如何如何有才气,结果呢?和他姐姐一比什么都不是!连耍嘴皮子都耍不过!

用长姐的话来说就是:战斗力太弱了!

迎春在门口迎了自家小姐,附耳低声道:“老夫人咳得厉害。”

花芷环眼四顾,“草草呢?”

“婢子刚刚还瞧着她了……在那。”

芍药端着一个碗从屋里出来,快步但又平稳的走到花芷面前,“这个给你祖母喝。”

碗里的水是浅绿色的,芍药的指尖也泛着绿,花芷接过来,问,“止咳的?”

“恩,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总这么咳也不是个事。”所以她在让人送药材过来时就特意要了几味止咳的药草,“我晒了一些,等它们干了磨成粉,平日里就做茶喝,能少些受罪。”

“好,辛苦你。”

“嘿嘿,不辛苦,我喜欢做药。”

花芷端着碗进屋,看到咳得面色潮红的祖母也不多说什么,走到她身边把碗喂到她嘴边。

苏嬷嬷刚才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连忙在一边帮着扶住老夫人。

边咳边喝,一碗水断断续续的喝了个干净,在轻咳了一阵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瞥到站在门外往里探头的芍药,老夫人擦了擦嘴角轻笑,“有点苦,苦过后又回甘,倒是不难喝。”

芍药在门外偷偷的笑了笑,跑去翻药材去了,当然不难喝,这可是她从深山里采回来然后留种亲手栽种出来的,药铺都没得卖。

花芷看着芍药的背影也笑,“她很乖。”

“你以前也乖。”

“但是不会这么鲜活。”花芷知道自己以前表现出来的是个什么德行,和木头相比也没有差很多。

老夫人失笑,倒是有自知之明,“她们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没让她们占着便宜。”

“那就好,你现在是当家人,即便她们真有用也没有让她们踩到你头上的道理,更何况她们还指望不上,如果京中才女都是这种水平,以后花家娶媳妇可不能往这里头寻摸了。”

花芷看着祖母气色好了些,心也跟着轻松了起来,“您这是一竹竿打翻了一船人,才女也未必就擅长论语春秋,她们的长处在于写诗作词,您让二妹三妹去作首诗她们必然是能让您满意的。”

“莫要糊弄老婆子我,没有基础能作出好诗来?你能作出好诗来我倒是信。”

“这您可真要失望了,我写不出诗。”

老夫人点了下她额头,半点不信她的话,以前她倒是像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表现,结果呢?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想到那两个平日里表现极好的孙女,老夫人淡了笑容,叹息着道:“原还想着能找人帮你分担分担,看样子还是得你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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