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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裙下客

寻清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裙下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寻清茶”大大创作,周闵生李云溪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崔喜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小姐,小姐!!”喊了几声,崔喜都没有回应。司机忙停下车。崔喜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主角:周闵生李云溪   更新:2024-04-30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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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裙下客》,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裙下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寻清茶”大大创作,周闵生李云溪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崔喜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小姐,小姐!!”喊了几声,崔喜都没有回应。司机忙停下车。崔喜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全本阅读裙下客》精彩片段


周闵生看了一眼时间,刚好十点。

他正准备打电话问崔喜来了没有,就看到不远处崔喜站在一棵大树下,穿着暗色调的衣服。

远远看去,蒙蒙细雨中,她特别瘦,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周闵生记得崔喜刚嫁给自己的时候,青春阳光有朝气,不像现在这么死气沉沉,瘦骨嶙峋。

他撑着伞径直朝着崔喜走过去。

崔喜迟迟才注意到他。

三年,周闵生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英俊、意气风发,比曾经还多了一些成熟干练。

她有些恍惚,感觉这三年,是一眨眼的时间,又感觉好像耗尽了自己的一生。

周闵生来到了崔喜的面前,凤眸冷漠地看着她,等着她道歉。

闹了这么久,也够了!

哪知崔喜却对他说:“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进去吧。”

周闵生的脸色一僵,很快冷沉了下来。

“别后悔。”

他落下三个字,转身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崔喜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心酸。

后悔吗?

不知道,只是她知道,她累了。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要离开,大概是她真的感觉不到希望,内心积攒的失望再也装不下。

在办理离婚的窗口。

当工作人员问两人是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婚时。

崔喜很肯定的说:“是。”

她坚定的目光,让周闵生一闷。

办理完了手续,因为冷静期,一个月后,他们还要来一次。

如果一个月后没有来,那么这次申请离婚,就会自动作废。

走出民政局。

崔喜望着周闵生异常平静:“下个月见,珍重。”

说完,她便直接步入雨中,拦了一辆出租离开了。

周闵生驻足原地,看着车辆远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解脱吧。

再也不用和她纠缠,也不用被其他人耻笑,有这么一个残疾妻子。

沈泽的电话这个时候打过来:“陆哥,办好了吗”

“嗯。”

“我听说现在有冷静期,你千万别对小聋子心软,她肯定还有后招。”沈泽说。

是呀。

崔喜缠了周闵生十多年,突然决定放手,谁会相信?

……

坐在出租车上。

崔喜靠在车窗边,看着雨滴滑落窗户,失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耳边鲜血蜿蜒的往下流,他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

喊了几声,崔喜都没有回应。

司机忙停下车。

崔喜疑惑,明明还没到地方,怎么停车了?

她望着司机,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才意识到自己又听不见了。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司机打字告诉她,她的情况。

崔喜迟钝得伸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好像习以为常。

“没事,我经常这样,不要紧的。”

她的耳朵弱听,但一开始并不会这样流血。

是因为两年前,在一场聚会上,周闵生的兄弟沈泽,把她推进了泳池。

崔喜不会游泳,耳膜鼓胀,当时差点就死了。

送去医院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以前明明治好了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又频繁发生……

司机不放心,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崔喜和他道了谢,独自去看诊。

这次的医生,是她一直以来的主治医生。

“张医生,我发现最近记忆很差,时不时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崔喜说。

她今天早上在旅馆醒来的时候,又是一样,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要和周闵生离婚。

于是,她一早就去了民政局,等他。

害怕忘记,还时不时看他给自己发的短信。

医生拿到最近崔喜的诊断报告,面色忧愁。

“夏小姐,我建议你,再去做一下其他的检查,比如心理层面。”

心理……

崔喜根据医生所说,又去做了心理检查。

诊断出,她还患有抑郁症。

重度抑郁症患者,患者记忆力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减退。

回到旅馆前,崔喜买了本子和笔,在上面记录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就放在床边,她一醒来就能看到。

躺下休息的时候。

崔喜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愈抑郁症,就看到那么一句话:

——希望你尽己所能地自我疗愈,而不要幻想这世间有一个人来救赎你。

崔喜默默地看完,关闭了手机,合上了双眼。

和周闵生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夜,夏母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她看到了夏母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儿?”

“你以为你是谁?就算要离婚,也该是周闵生不要你!”

“你就是个害人精!当初结婚,你爸出车祸,现在离婚,你是要夏家倒闭是吗?”

崔喜看着这些短信,已经习惯。

她打字回复过去:

“妈,以后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要太依靠别人。”

很快,夏母的短信又过来了: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我就不该生下你!”

崔喜不再回复,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她想,等一个月后,和周闵生办理好离婚,就离开桃洲,重新生活。

……

之后的几天里,崔喜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常常会失聪,有的时候,要很久才会恢复过来。

至于记忆,也是一样在衰退。

昨天出门吃饭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回旅馆的路。

还好带了手机,有导航在。

耳朵治不好,但抑郁可以。

她想尽可能让自己开心,忙碌起来。

于是在网上报名了志愿者,照顾失孤老人,还有一些孤儿。

看着他们得到帮助,她好像找到了努力活下去的意义。

几天后的一天早晨。

崔喜醒来的时候,照常看了身边记录的本子,随后准备出门去孤儿院。

但当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条未读短信。

短信有夏母发来的。

还有弟弟夏木发的。

最后是阮星辰……

一条条打开。

夏母:“如你所愿,现在夏家倒了。”

夏木:“你就躲着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懦弱的姐姐。”

阮星辰:“崔喜,你要节哀,其实夏氏在西楼的手里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阮星辰:“看在以前夏家资助我的份上,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能帮则帮。”

崔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退出界面后。

热点新闻推送过来。



崔喜打开新闻,映入眼帘的是陆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是周闵生成功收购了夏氏企业。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夏氏公司……

新闻上。

拍到了周闵生的照片,他的侧脸英俊,意气风发。

照片下面,还有很多人评论。

“周闵生太帅了,这么年轻,还是集团总裁。”

“可惜结婚了,不过他结婚对象就是夏家的大小姐吧?”

“商业联姻,你们忘了三年前的新闻报道了吗?结婚的时候,周闵生直接丢下新娘离开……”

“……”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崔喜都快忘记三年前结婚当天,周闵生抛下自己,愤怒离开的事了。

她就那么往下刷着评论。

这三年里。

她早就知道夏氏会倒。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

周闵生那边最近过的特别惬意。

收购夏氏,大仇得报。

沈泽笑着道:“三年前,夏家骗婚,现在总算恶有恶报。”

话锋一转,他问一旁工作的周闵生:“陆哥,小聋子这几天有没有来求你?”

周闵生签字的手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的身边总会有人提崔喜。

为什么都要离婚了,还摆脱不了她?

“没有。”

他冷淡的回了两个字。

沈泽惊讶,夏家这么大的事出来,崔喜竟然还能坐的住?

他又道:“难道她是真的想通了吗?”

“我听人说,现在夏家母子到处找她,不知道她躲哪儿去了。”

沈泽喋喋不休。

周闵生眉宇蹙了蹙,很不耐烦。

“出去!”

沈泽一愣。

才发现男人动了怒,也不敢多说,忙出了总裁办。

等他一走。

周闵生不自觉的拿起手机,没有收到崔喜的短信和电话!

她是真的没来找自己。

门外,沈泽有些担忧,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发现陆哥现在的表现太不对劲了。

虽然表面上看,他还是一如既往,可是只要提起崔喜,他就容易生气。

沈泽到了外面,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助理:“找到崔喜了吗?”

“找到了,就在河西一家小旅馆。”

沈泽让助理把位置发给自己后,随后驱车去目的地。

崔喜耽误了陆哥和星辰三年多,就算现在同意离婚,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外面飘着雨。

崔喜忙完了志愿工作,又去医院拿药,而后撑着伞朝着旅馆走。

路上行人寥寥。

沈泽开着车,视线停在崔喜单薄的背影上。

没想到会这么巧遇见,他故意加快车速,从崔喜的身旁开过。

积水瞬间溅了崔喜一身。

崔喜空洞的视线看过去。

沈泽刚好透过后视镜见到,莫名一怵。

崔喜认得沈泽的豪车,奢侈的暗灰色调布加迪。

她默默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到他。

沈泽却不想就此罢休,把车速减慢,紧跟着她不放:“小聋子,长脾气了?看到小爷。都不叫人了?”

“以前不是叫的很欢吗?不是喜欢讨爷喜欢吗?”

崔喜听着他的羞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因为喜欢周闵生,崔喜会尽可能讨好周闵生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的朋友沈泽。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沈泽有多讨厌自己,所以对他很好。

想着总有一天,周闵生的家人和朋友都会接纳自己。

可她想的太美好了。

在一次聚会上,沈泽不客气的告诉崔喜,他是阮星辰的朋友。

为了替阮星辰撑腰,他连上流公子的绅士体面都不要了,骂崔喜贱!人!骂她不知羞耻!

最后,还把她丢进了泳池,任她自生自灭。

自那以后,崔喜就避开了他。

沈泽见崔喜没有反应,不回答自己,于是停下车,拉开车门,长腿几步来到了崔喜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

整个人严肃起来:“你这次又要耍什么心机?”

崔喜的手臂生疼,仰头望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想掰开自己的手,却又被沈泽一把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崔喜连退数步,“嘭!”得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沈泽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这家伙,现在还学会碰瓷了?

他就是轻轻一推,怎么就摔了?

见周围有人看过来,沈泽有些不自在的上车,临走前警告她。

“崔喜,别仗着自己是残疾人,就欺负星辰。她和你不一样,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最好别再打扰她和陆哥。”

开车离开后,他又体贴的将崔喜如今的住处,告诉了夏家的人。

崔喜摔在地上,手和膝盖都被磨破了,疼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其实她特别不解,为什么沈泽会是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她还记得,四年前,她不顾危险,把沈泽从快要爆炸的车内拖出来的时候。

他身上脸上都是鲜血,眼睛都看不见了,但特别温柔地说:“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这就是他的报答吗?

崔喜从来不奢求他报答,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会以怨报德。

幸好路人扶起了崔喜。

“姑娘,他是谁呀?要不要报警?”

崔喜耳中轰鸣作响,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本能的以为,他们在关心自己,于是摇头:

“没事,我没事,谢谢你们……”

朝着他们深深得鞠躬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路人看着她离开,不由得同情。

其实即使崔喜听见了,也会拒绝。

因为沈家并不比陆家差,沈家医疗产业在全世界都有涉及。

作为沈家大少,要不是沈泽一心追随周闵生,又无心医学,他早就可以接手沈家的产业。

这样的人,现在的她,根本得罪不起。

回去后,洗了一个澡,给受伤的地方擦了药。

崔喜迷迷糊糊的躺下。

经过今天这一摔,她更加坚定了离开周闵生的决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

天蒙蒙亮。

她起身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夏母一身旗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醒了?你真是让妈妈好找啊。”

崔喜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眸光黯淡。

“妈……”

夏母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崔喜,没有关心。

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右脸上。


我到了会所最顶级的vip包房,这间包房通常都不对外开放的,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上次来还是在这里遇见的梁靖深,那个时候也是老板亲自接待。这次是第二次。

我想过是不是梁靖深来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这个答案,毕竟他除了第一次来是老板亲自接待,后面都是自己来,所以肯定是个新客。

我走进包厢内。

此刻屋内站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穿衣打扮都是十分规矩,像是属于某些单位的,而他们都毕恭毕敬的站着,唯独一个男人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双腿叠交。

包厢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冰蓝色灯光打在男人的身上,他五官堪称妖治,眉骨与眼尾连接处轻微凸起翘角,给那双眼睛平添了几分邪,眼睛黧黑如琥珀,不似梁靖深的清冷,也不似黎厉的浪荡,他就坐在那一处,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漫延而来。

他穿着一丝不苟,领带配上领带夹,就连领口都是扣紧丝毫没有露出一分一毫。

旁边的会所老板瞧见了我,立马恭敬的道,“大少,这就是黎厉。”

那个被叫做大少的男人看向了我,冰蓝色的光衬得他双眸冷幽,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明明就是看一眼,我却感觉到了久违的紧张。

男人道,“知道我是谁吗。”

他语气淡淡地问道。

我看着他那张脸,依稀看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黎音。

东南地区有三个最大的家族,各个都财力雄厚,权势滔天,周家算一个,樊家算一个,而其中权利最盛的也就是黎家,而能被称之为大少的,那就只有黎音的哥哥,如今掌管着半个东南地区的商贸,也是商会的会长,黎厉。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故作淡定的回答,“你是黎先生。”

黎厉笑了一下,但显然皮笑肉不笑,“你很聪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谁,也应该明白我要问什么。今天七点,就是你吧?”

他眸光似寒刃一点点浸透我的全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自知没办法狡辩,“是。”

黎厉轻微转动手指间的文玩,“你还算诚实。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宝贝的就是我那个妹妹,被她看见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教训?”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些话,但周遭的气氛却愈发冰冷,他嘴角带着笑,我却只觉得危险更为浓烈。

我睫毛无措的颤着,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权势压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几乎是求救的看着老板。

老板显然不想惹这种人物,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嗓音到。

黎厉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这话一落,我的心却根本落不下来。

小说《裙下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遇见,至少不会那么快。

但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阿音,下次不许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我跟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微顿,我与梁先生认识了半年,与他初见就是他救了我。

他给我的感觉,是疏离冷漠,甚至于冷血,但此刻关切与温柔却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梁先生。

而黎音咬了唇,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依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空气静了半分,她眼眸含着希冀。

是试探。

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黎小姐对梁先生有意,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冒了点酸气泡一样,我说不出那种情绪,但我知道这种情绪不是我该有的。

而旁边的黎厉似乎听不下去了,薄唇含着讥笑,“我们周家和黎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私生子来管,黎音你也别想退婚,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梁靖深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多了一分情绪的涌动。

黎音被踩中了命门,“黎厉你凭什么这么说靖深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就是证据!”

说着,黎音指向了我。

旁人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黎厉看着我,轻微蹙眉。

而旁边的梁靖深眼眸多了一抹冷寒。

就凭着黎音的三言两语,我好像就成了众矢之至。

我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辱,毕竟她的轻蔑不加掩饰,但我又由衷的感到不安,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

黎厉笑着,“你以为你的靖深哥有多干净”

黎厉半带讥讽的声音,却在我心里猛地抓了一下。

我心虚的垂下眼,余光却不受控制瞥向梁靖深,他眸底没有情绪,坦然无比,不像我做贼心虚。

黎音嗓音带着几分愤怒,“黎厉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靖深哥才不会碰这种女人。”

我听着她那羞辱的话语,自嘲一笑。

梁靖深情绪很淡,手抚平黎音躁动的肩,吩咐旁人,“先把这位小姐带下去。”

旁边的侍者应声。

我微顿。

侍者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将我带了出去,我看见黎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梁靖深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也就没说话了。

我从房间走出,终于敢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感激梁靖深,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但至少把我从困境中脱离了出来,我不敢想我要是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听到多少羞辱。

那怕我清楚的知道梁靖深不是为了我。

侍者按照规矩给了我一件衣服,以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游艇就将我送下了轮渡,我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上了岸,就打车直奔医院。

李云溪最近的一笔医疗费需要十万,我直接往卡里面交了十五万,留了五万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交完费用后,我去病房看李云溪。

此刻外头的天色漆黑,李云溪脸上还绑着绷带,但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我,“来啦。”

我不由想起了黎厉,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我点点头,走到她的床边,“我问了医生,再过一个月就会为你准备皮肤移植的手续,你放心,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李云溪眼里没有波澜,死气沉沉的,但看着我时还是勉强的笑起了弧度,“好。”

“云溪姐,你还没和我说过,到底是谁伤的你。”我看向她。

李云溪手指微动,目光看着我的双眼,“你想知道?”

“是,我知道我没办法做什么,但至少我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声音轻微的发颤。

李云溪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多了几分柔和,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黎厉,我没办法告诉你伤害我的人是谁,那人权势很大,但我只能说伤我的人不是黎厉,但也跟他有关系。”

这个答案让我怔住。

我一直以为是黎厉为了逼李云溪离开,而安排人给她泼硫酸。

没想到不是他。

但无论如何黎厉也是伤害了云溪姐的人。

而我也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牵扯,就把今日在轮渡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吧。

李云溪似乎不想谈及这些过往,目光偏向一旁窗外的风景,“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以前的云溪姐总是笑着的。

但此刻好像什么都变了,而如今的她也好像在不断的提醒我。

我出了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会所。

剩余的治疗费还需要五十万。

光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

一到会所,米娜姐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我坐在换衣室里面,换上了会所风的衣服,涂上了厚重的浓妆。

米娜姐气喘吁吁的到了我的跟前,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祖宗,你终于来了,有个客人找你,来头不小!你快去吧。”

“什么客人?”

米娜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就连我们会所的老板都来了亲自接待,找了一堆姑娘,可他点名就要你。”

我脑海闪过无数张脸,但最终也没答案,放下化妆刷,“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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