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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作品阅读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你躺下后我就离开。”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站了许久才动身。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谢行之回宫后,时辰已经过了子时。他沐浴过后没有安寝,反而又去了御书房。他本是执笔写着什么,但转瞬又停了下来。宋妧的一切大小事,他想告诉谢煊,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太特殊了,共用一体,根本藏不住秘密。宋家大姑娘......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10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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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你躺下后我就离开。”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站了许久才动身。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谢行之回宫后,时辰已经过了子时。他沐浴过后没有安寝,反而又去了御书房。他本是执笔写着什么,但转瞬又停了下来。宋妧的一切大小事,他想告诉谢煊,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太特殊了,共用一体,根本藏不住秘密。宋家大姑娘......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谢行之捡起地上的亵裤又套了回去。

方才两条绑带只有一根解不开,他只顾着腰间那点事,且他对宋妧根本不设防,确实没察觉到身后有人。

他匆匆系好带子,三两下的套好外袍,急忙回了内室。

床榻之上,宋妧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只有几绺发丝散落在枕头上。

“妧妧,你睡着了吗?”他下意识将声音放的极轻。

过了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谢行之心里急切又不知该如何做。

他该怎么和一个小姑娘解释,这生的太过伟岸,也不是他的错。

他混过军营,和那些糙兵汉子有过对比,早就知道自己过于‘出类拔萃’。

他认为,如此,极为应该。

他坐拥江山,有头脑有手段,有权有势有地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所以,无论是哪一处,他都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屈居他人之下。

然而,显然,这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谢行之杵在床边站了好一会,身下也早就已经‘偃旗息鼓’。

到底是不舍强迫她。

他压着声,嗓音很低含着哄意:“我要走了,一会我从正门出府。”

宋妧从回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和手臂研究。

越看她越是惊惧。

她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行之哥哥身上的东西....

她抬手仔细对比,感觉形状和她的手腕差不多....

她此时听到这句话,顾不得胡思乱想,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

“不...不行,不能从正门!”

她一张小脸红晕满颊,热度已经蔓延到耳尖和脖颈。

两人目光相撞,她羽睫微颤,心跳加快,晶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慌乱,她羞赧的低下头。

谢行之站在原地,灼热的视线盯着人不放,看的目不转睛。

香腮透粉,桃花玉面,清纯诱人,他怎会不喜欢。

他喜欢的要命。

他强制让自己忍耐住,不再往前,免得惊吓到她。

他也没有提方才的事,反而说起别的:“妧妧,你姐姐的事,你不必担忧,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

“明日....”他本想说谢煊明日定会想办法宣她入宫,但眼下这种情况,说了只会令她更加惊慌。

今晚的事确实有些乱,他顿了片刻,只能选择先行离开。

他本就不想便宜了清晨醒来的谢煊,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宿。

“妧妧,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早点歇息,我明晚再来看你。”

宋妧一直没敢抬头看他。

她点头,最后没忍住,还是说了两句软乎乎的关心之言:

“天色太晚,你路上小心些。”

谢行之唇边的笑意压不住,“睡吧,你躺下后我就离开。”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站了许久才动身。

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

谢行之回宫后,时辰已经过了子时。

他沐浴过后没有安寝,反而又去了御书房。

他本是执笔写着什么,但转瞬又停了下来。

宋妧的一切大小事,他想告诉谢煊,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太特殊了,共用一体,根本藏不住秘密。

宋家大姑娘退婚的事,他并不在意。

他想和谢煊商讨的是宋妧的私密事。

那小姑娘不对劲,过于安静,过于乖巧,几乎没有情绪变化,这很不正常。

短时间或许没问题,但日子久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人总要有情绪宣泄,否则酸甜苦辣全都积压在心底,宋妧那般良善单纯的姑娘,会很累。

他掌控欲很强,想桎梏她,得到她,拥有她。


季恒的目光似定住片刻,他很快收回视线,侧身避开这个礼。

他沉声开口:“姑娘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跨上马背,带着六个人眨眼间就出了巷子。

刚出了巷口,身侧的暗卫凌风便上前制止季恒的动作。

“你不想要命了?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这般骑马!”

“季恒,你这自进了宫就不对劲,昨夜抢着去太极殿,为了救一个姑娘,命都差点没了。”

“主子让你休养你也不听,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出宫,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位宋家姑娘....”

季恒是宁家豢养的暗卫,当年只守在暗处保护还是东宫太子的谢煊。

宁家是殿下的母族。

凌云凌风等人也是宁家留在北漠的最后底牌。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些事,主子根本不会离开京城,而他也不会遇见宋姀。

季恒如今二十有五,他的面相是众多暗卫中最俊的那一个,肤色较白五官深邃立体,十分俊朗。

他性子沉稳,厉声打断凌风的话:

“你别胡言,宋姑娘她...她快出阁了,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说完,他便想起昨夜的事,他目光冷了下来,手攥紧缰绳,胳膊上的伤口瞬间流出血迹。

他不顾身后凌风的责备,毫无知觉般转身驾马离开。

----

宋妧姐妹正往锦华堂走去,她瞧着心不在焉的姐姐,又回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

她忍不住小声问:“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心事重重的,你认识刚刚那位大人吗?”

宋姀这才恍然回神,她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否认:

“不认识,阿妧别担心,姐姐没事。”

宋妧不愿逼问她,只小声嘀咕:“反正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这次我依旧会相信你。”

宋姀顿住,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两人便已经走到了堂屋外。

还没等她说话,屋内便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的面色有些难堪。

她对妹妹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你闹什么!阿姀的婚事那是两府之间的契约,怎可背弃!那我岂不成了失信小人!”

“宋正德!我就要给阿姀退婚!你们宋家那套规矩休想将我的女儿困住!”

宋姀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妹妹的耳朵,拉着她就想离开院子。

宋妧一向听话,但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面对她们的事,她就有着奇异的固执。

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站在堂屋外一动不动,就想把事情都听完。

谁也不能欺负她姐姐。

屋内很快传来顾氏凄厉的声音:“昨夜秦江那个卑鄙小人,他竟敢为了旁的女人,用阿姀来挡剑!”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替阿姀受了一剑,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阿姀!”

“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也配娶我顾晚清的女儿,我就是死也要替阿姀讨公道。”

“勇毅侯府又如何!我不稀罕!我要让秦江名声扫地,退婚一事绝对不能连累到阿姀!”

宋正德气的一甩袖子,陡然沉下了脸。

“妇人之仁!不识大体!一派胡言!”

“阿姀这不也没出事,她都十八了,你究竟还要闹什么!”

“还有阿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留在了宫里,这简直是失了莫大的规矩!”

“况且秦江也就是一时慌乱失了分寸,你何苦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一说,话便止不住,心里那许多怨言就这么脱口而出。

“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妥,也就宋家才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如此才令你忘了本分失了妇德....”

宋妧姐妹二人再也听不下去,没有人可以欺辱她们的母亲。

宋正德这个爹也不行。

宋妧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她站到顾氏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宋正德看。

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干净的一尘不染,被看上一眼,仿佛一切污秽都无处遁形。

宋正德惊愣了片刻,他无端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这孩子的命格太诡异,都那般了还能安然无恙....

过去那件事他也有些心虚。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女儿。

他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长女,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堂屋里静谧了须臾,最先开口的是宋妧。

她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娘,退婚,我姐姐不嫁给他。”

她气的语无伦次:“嫁给谁都不嫁给他,我恨他,他凭什么欺负我姐姐。”

宋姀抬头,拉过妹妹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抚:“阿妧别气,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这门婚事是祖父生前替府中嫡长孙女定下的,但是宋家长房只有一个男丁,她便成了合适的人选。

她的未婚夫是勇毅侯府世子秦江,如果不是三年前两府接连几场白事,她早就应该出阁了。

秦府人丁兴旺,几房人同府而居,关系错综复杂。

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不愿,但身为二房嫡长女,有些事她没得选。

两府早已在准备婚事,再有三个月她便要嫁入秦家。

退婚....

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既已知秦家是火坑,她怎会认命。

这婚事她绝不会妥协。

宋姀掩下落寞的思绪,笑着开口:“娘别担心我,我心里有分寸。”

顾氏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个女儿哄走,自己一个人静坐了许久。

当年他会嫁给宋正德那就是孽缘。

她出身国公府,自幼受宠,娇养着长大性子再天真不过。

当年京城的一场花朝宴,吊在空中的花灯不知怎么坠了下来,危险就在她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正巧路过的宋正德救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又搂又抱,虽事出有因,但也不合规矩。

那时她的父母还在世,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武将都认为文人迂腐,不通庶务,不是良配。

最后,父兄考核了一番,且宋府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尚算一个慰藉,这婚事便这么成了。

她与宋正德没有多少夫妻情分,相敬如宾罢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多年以前他便有了二心,数年不入后宅,她如何生子,今日的事不过是借机发难。

顾氏望着烛台,回想种种往事,目光渐渐冷凝。

----

宋妧明白此时姐姐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表现的很乖,好似真的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笑得十分明媚。

等宋姀的身影离开桃安居,她脸上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锁她魂魄的前世母亲,想到了顾氏,最后又想到了谢行之,想到了谢煊....

宋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茫然,今夜出现的会是谁....

皇宫。

谢煊蹙眉忍着头疼,正在尽力安抚还在闹腾的谢行之。


宋妧被披风捂住,坐在腿上窝在他的胸膛里,但这男人身上邦邦硬,坐着并不舒服。

如果不是实在不堪忍受,她也不敢招惹这个坐在皇位上的男人。

但是轻甲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她没有用晚膳的胃已经开始泛酸水。

再过一会,她害怕会吐出来,秽物定会弄脏他的衣袍。

她不敢。

“对不起,我好难受,我想先离开这里。”

宋妧原本红润的小脸已经泛白,瞧着确实面色不佳。

谢行之蹙眉,不自觉的心里就有些不适,他很在意,也不希望她生病。

他把人抱住,起身离开,路过那些朝臣时,撂下一句话:

“哪个是太医,站起来,跟我走。”

谢行之心中莫名有些急切,抱着人就去了一间干净的偏殿,把人放到榻上,便去观察她的模样。

他抬手轻抚这张小脸,缓了语气问她:“如何?哪里不适?”

这手的血腥味好像更浓,宋妧真的忍不住,把手推开,趴在榻沿上就开始吐了起来。

腹中空空,干呕了半天,只打雷不下雨,有些尴尬。

谢行之被推开的手还举在半空,他愣了片刻,似不可置信般回头看她。

他声音隐含怒气:“宋妧,你敢嫌弃我!你莫不是嫌我恶心!”

宋妧眼睛里泪光莹然,她小声解释:“你身上的血味我受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血味?为何受不住?

这是承认了?

竟是真的嫌弃他!

谢行之眼底晦暗不明,气的手发抖,见她那副娇柔样,到嘴边的怒斥到底是忍下了,火气朝着殿外扩散:

“人呢?看诊的,滚进来!”

为了保命,为了离开那间吃人的宫殿,大大小小的太医全部跟了过来。

两位医术最好太医小心上前搭脉,片刻后,两人恭敬回禀:

“回殿下,姑娘无甚大碍,只不过是胃有失和,加之上气不宁,因此才会这般不适。”

“可需用药?”谢行之问过后,明白缘由,便把手里带血的刀剑扔到了远处。

剑身落地发出的声音将在场的几人吓个半死。

“回殿下,不必...不必用药,但需备一些温热的小食给姑娘暖胃。”

“都滚!”

谢行之把人赶走,随后便吩咐凌云准备热水和膳食。

“浴桶要新的。”他爱洁,除了血腥味和宋妧身上的香味,其他的都不喜。

因此旁的东西不能污了宋妧的身上那股干净芬芳的气息。

凌云纠结好一会,低头小声询问:“主子,太和殿里的那些朝臣们该如何处置?”

被宋妧这么一闹,谢行之哪还有心思管那些个废物。

他气的要死,又无处宣泄。

两人过往夜间那般熟稔,且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亲密不过。

怎能嫌弃他?

他本想斥责这个女人几句,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的掌中娇雀,怎敢擅自飞走。

然而一对上宋妧那双柔软的眼睛,他就有些舍不得责备更舍不得斥骂。

他不耐挥手,“关起来,等谢煊处理。”

凌云狠狠松了一口气,只盼望着明日清晨能够早些到来。

现如今宫内乱成一团,急需正主子来安排事宜。

倒也不是副主子的命令不妥,身为暗卫,只需听令办事。

但是本该出现的正主子没有出现,他们心有惶惶,总觉得事情有变。

如此结果倒是好事,方才也多亏了那位姑娘。

凌云临走之前,又看了眼宋妧,心中极为敬佩,副主子发起疯,那是谁来都不管用。

但这姑娘究竟何方神圣,竟能有此造化...

热水送的很快,用完粥食,谢行之一言不发抱着宋妧就去了浴殿,直接把人放到了浴桶旁的矮凳上。

宋妧不在乎自己的处境,但她很担忧姐姐和母亲。

她性子本就绵软,此时更是小心翼翼。

“行之哥哥,你先让我去找姐姐,她找不到我会担心的,等我见到姐姐,我再回来陪你。”

娇软的嗓音,乖巧的模样,任谁也受不住。

谢行之面色不虞,但很吃这一套,他冷声开口:“老实站在这等着。”

说完,人便出了浴殿,过了约莫一刻钟,他走进来递给宋妧一件东西。

“我已经安顿好你姐姐和你娘,明日送她们出宫,这是你姐姐送来的东西。”

宋妧急忙接过那件小兔子吊坠,见到这个,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她两世的成长都有些特殊,她前世自闭很久,没有上过学。

这一世她六岁才开窍,后来寺庙避居,十年间转瞬即逝,她整个人其实没有太大长进。

姐姐担忧她,想了很多特殊办法保护她,两人之间有暗号有信物。

兔子吊坠的含义是: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姐姐无事不要担心。

宋妧把吊坠小心收好,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姐姐她真的没事,对吗?”

谢行之眸光微动,他没有多言,只点了头。

“嗯,无大事。”

事确实不大,但有些乱。

宋妧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深意,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看了眼周围的浴殿,她懂事的开口:“你要沐浴吗?那我先出去。”

“不出去,你在桶里洗,我在外面洗。”谢行之毫无顾忌,说完便随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甲胄。

遮掩住男人健硕身躯的轻甲落地,宋妧才发现原来他身上的浅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迹。

怪不得味那么大,这是整个人都泡在血水里。

她刚想说话,便看到谢行之扯开中衣,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暴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伤疤,和他俊逸出尘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刀伤剑伤,痕迹清晰,这些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骁勇,雄劲。

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强势。

宋妧心慌慌,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她站在矮凳上手足无措。

谢行之脱到一半才发觉不妥,他赤身是无所谓,但这女人应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但转念一想,他并非外男,他是宋妧的男人,不一样。

仅剩的顾忌抛到脑后,他衣襟大敞,抱过宋妧就去扯她的腰带。


但前提是,他要宠她,他希望那小姑娘有生气,希望她快活自在。

所以,他本是想和谢煊商议一番,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如果谢煊发现不了谢煊的异常,那自是没上心。

如果不用心,那谢煊凭什么来和他抢?

至于宋家大姑娘和秦江的事,他需要谢煊。

毕竟他总是夜间出现,很多人很多事瞬息万变,他万一没能及时出现,那岂不是耽误事。

谢煊扔了手里的御笔,只要一想到明日谢煊又要和谢煊独处,他心里就难受。

罢了。

他就把谢煊当成一头驴子就是了,为他所用,替谢煊办事,替自己照顾她。

谁让他白日里出不来....

越想越难受,他的女人,竟然还要让给别人照料。

谢煊眼底阴沉沉的,面色冰冷,一言不发的回了养心殿。

大半夜的,在殿内晃悠了半天,也没找到能杀了谢煊的办法。

他仰躺到床上,从胸口里掏出一沓女子的肚兜。

之前他在谢煊浴房里看到的,实在是勾人,他一向霸道,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根本不必偷偷摸摸的挑选,他直接全给拿了回来。

此时他挑选了一件粉色绣桃花的,往脸上一盖,鼻息间全是谢煊的那股体香。

他强忍着心口密密麻麻的嫉妒和疼痛,强迫自己入眠。

消停了仅片刻,他又霍然坐起身,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匕,照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划了下去。

鲜血涌出,他全蹭到了这件肚兜上。

鲜红的血覆在桃花上,诡异般和谐,他眸光颤了颤,眼底渐渐陷入疯癫。

不管是谁来和他争夺,谢煊还是他的。

谢煊扫了眼手上的伤口,心里冷笑。

勤政的伪君子明日还得批折子,手指都伤成这样了,拿笔时应该很疼。

他就是故意的。

那个做作的男人,活该他疼。

折腾半宿,养心殿终于陷入一片静谧中。

----

而远在侯府的谢煊却陷入了恐怖的梦境里。

“不...不要,别过来!”

她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玄色龙袍,金冠束发,身姿挺拔....

那张脸容色俊逸,目光寒凉,眉梢间压抑着隐藏不住的锋锐戾气。

她恍然,原来是行之哥哥。

她刚想说话,便发现这张脸正朝她温润浅笑,眼眸深邃,神色宁和淡然,清隽如玉。

她愣了片刻,两张相同但又不一样的脸,不停地在她眼前转换。

男人朝她逼近。

“阿妧,妧妧,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身上突然窜出来一条大蟒蛇,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条蛇长得好奇怪。

她吓得往后退。

“别来纠缠我,别动我的裙子.....”

“走开走开,好丑好可怕,姐姐救我....”

谢煊清晨醒来时,眼前不知被何物遮挡,视线受阻不说鼻息间也有着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有一抹他熟悉的香气其中还掺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淡定的拿开脸上的东西,定睛一看,他面色微怔。

随后他猛地坐起身,扫了一眼四周,额角突突的开始泛疼。

龙床上到处都是女人的肚兜。

月白绣杜丹,鹅黄绣缠枝,大红绣金雀,宝蓝绣粉蝶....

这些是...谢煊的贴身小衣?

谢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眼下这般荒唐的事也只有谢煊才能干得出来。

他手指摩挲着满床的肚兜,想到这都是谢煊的东西,他难得俊脸浮现出一丝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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