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泪眸人

泪眸人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事儿,王爷若是今夜不吃,可让小厨房的人明早给王爷热一热,当然也可以直接让人倒了。”温青然的言语轻松,没有丝毫的不舍。温青然是为了墨非离学会做菜的,三菜一汤很快端到桌上。“这道松子鳜鱼是王爷以前脾胃不佳时最爱的一道菜。你说酸甜的味道很可口。”

主角:温长宁墨子渊   更新:2022-09-13 08: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长宁墨子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泪眸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儿,王爷若是今夜不吃,可让小厨房的人明早给王爷热一热,当然也可以直接让人倒了。”温青然的言语轻松,没有丝毫的不舍。温青然是为了墨非离学会做菜的,三菜一汤很快端到桌上。“这道松子鳜鱼是王爷以前脾胃不佳时最爱的一道菜。你说酸甜的味道很可口。”

《泪眸人》精彩片段

自从温青然回到王府之后,墨非离的失眠症不药而愈了。

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墨非离心脏空缺的地方得到满足。

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他发觉自己对温青然的在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一开始期盼两个月的约定结束。

可当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时,墨非离开始慌了。

五石散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

青楼和赌坊用来控制人的手段,戒断不了的。

而且价格昂贵,一旦沾染上这辈子都离不开。

以后温青然还缺钱的话该怎么办?

难不成她又去青楼接客?她的脸被毁容之后,接不到大客,只能多接散客来赚钱。

想到这里,墨非离再次彻夜难眠。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温青然白天出门后迟迟未归。

墨非离开始慌乱,想派侍卫出门寻找,又觉得跌份。

暮色降临,墨非离终于坐不住,刚想派人去找,就听到下人禀报温青然回府。

她今日难得没有再做一副妓女风情打扮,而是穿着普通良家女子的衣裳,慢慢走进王府。

她手中提着篮子,里面装了些菜。

看着坐在床边的墨非离,温青然温柔一笑,“都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歇息吗?我给王爷做些晚膳好不好?”

两个月来,温青然第一次没有自称奴家。

也是她第一次提出要给他做菜。

这是三年来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也是最后一次。

原来,她也在数着日子。

墨非离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本王已经用过晚膳。”

虽然厨子做的菜全被他推到地上了。

“没事儿,王爷若是今夜不吃,可让小厨房的人明早给王爷热一热,当然也可以直接让人倒了。”

温青然的言语轻松,没有丝毫的不舍。

温青然是为了墨非离学会做菜的,三菜一汤很快端到桌上。

“这道松子鳜鱼是王爷以前脾胃不佳时最爱的一道菜。你说酸甜的味道很可口。”

“唔,还有这道白灼芙蓉虾。晚上吃些清淡的鱼虾对身体好。”

墨非离看着温青然将菜一道道从食盒里拿出来。

三年来他第一次吃到温青然的手艺,,每一道菜都吃得很多。

躺在床上时,温青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引诱他。而是拿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腰间。

“今天有些不舒服,王爷轻些。”

她声音轻柔地好似在保护什么。



再次醒来,温青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大床上。

都是很熟悉的装饰。

她拧了拧眉,随着她牵引眉角的动作,她感觉到一阵难忍的疼痛。

这是哪儿?离王府。

这里有关于她和墨非离的一切……

她明明在昏迷之前看到了墨非离,他人呢?

小嫣儿又在那儿呢?

温青然心中一凛,尽管此刻还是头疼难忍,但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讲究精致的房间内空无一人,此刻阳光从窗户射进来。

温青然抬起头遮住阳光,竟然觉得有些灼人。

她沉着眸子朝门外走去,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如果墨非离敢伤害她的小嫣儿,那她一定会跟他鱼死网破!

可是当她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墨非离时,她竟然失神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墨非离正捧着一本书,整个人都被温暖的太阳包裹着。

金色的阳光倾洒在他的脸庞,勾勒出俊美的轮廓。

或许是光线太朦胧,一时之间温青然竟然以为她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她和墨非离还并非仇人,俩人刚刚坠入爱河,说着山盟海誓的情话。

她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那笑容看着竟然格外恬静温柔。

如果墨非离不曾出声打断,她可能还要愣一会儿神。

“你醒了?”

墨非离连忙起身,许是有些激动,竟然把桌上的书都带到了地上。

温青然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神色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淡。

“我……”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嗓子竟然干得发不出声音,甚至拉扯得有些疼。

墨非离见状立刻给她倒了杯茶,他一向沉稳冷静。

可是如今在温青然面前,他竟然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清甜的茶水灌入喉咙,她终于感到一阵舒适的轻松。

“劳烦王爷告诉奴家的孩子在哪儿?”

她分明说着最低贱的话,可是她的表情太过坚定,半分不像是屈服的模样。

墨非离心中感到一阵酸涩,他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掩饰地转了转头。

“本王已经吩咐下人去隔壁照看了。”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可是温青然并不信他,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地朝着隔壁走去。

她现在恨透了墨非离,对方肯定也是这么

墨非离拧着眉头也跟了上去,他现在太害怕温青然又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

他真的害怕了。

“嘎吱”一声,温青然奋力将门推开,正好看到唐玉。

而她正看着小嫣儿,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唐玉听见门开了,连忙转头,对上的是温青然那双满带怒气的眼睛。

紧接着墨非离也背着手走了进来。

唐玉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笑着要把小嫣儿抱起来。

温青然却愤怒地跑过去,一把将小嫣儿抱了过来。

唐玉讪笑,装作委屈的模样。

“青然,我只是想抱抱小嫣儿,你怎么这般警觉啊?”



唐玉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可是很快就被笑容掩饰过去了。

“青然,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可是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不好?”她固执地继续说。

温青然看了一眼旁边还在睡觉的小嫣儿,担心把她吵醒,话语之间也有些没有耐心了。

“唐玉,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我之间再无姐妹情谊可言,你走吧。”

她将头扭向一边,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一阵安静,就在她以为唐玉要作罢离开时,她的手臂突然被猛地一跩。

“贱人,贱人,为什么要回来!”

唐玉发了疯似地扑过来,在温青然身上又揪又抓。

温青然痛得倒吸凉气,却还不忘把小嫣儿护在身边。

“啊!呜……”受到惊吓的小嫣儿哭喊起来,害怕地抱着温青然。

“别怕,别怕,娘亲在这儿呢。”

温青然闷声受着,唐玉此刻已经披头散发,活像从疯人院出来的。

她咬了咬牙,走下床四处寻找,很快就把银质的水壶拿了过来。

“去死吧贱人!”

眼见着水壶就要落在头上,温青然紧闭着眼睛把小嫣儿护得更紧。

若是她真的死了,唐玉一时半会儿也伤不到小嫣儿……

可是剧痛并没有传来,相反她听到的是水壶落地的声音,以及唐玉的惨叫声。

她疑惑地看过去,墨非离站在外面,一脸怒气。

原来是这边厢房动静太大,加之墨非离这几日的注意力都在这边,所以很快就赶了过来。

“青然,你没事儿吧?”

他担心地走过去,看到温青然胳膊上的抓伤,他眉头皱成了一团,心疼之意不言自明。

“唐玉,你想死是吗?一次又一次挑战本王的底线?!”他握紧了拳头,若不是还有侯爷的面子,他现在肯定会一剑解决了这个贱人。

温青然冷漠地拨开他的手,然后去看此刻已经停止啼哭的小嫣儿。

小孩子被吓得瑟缩在母亲怀里,眼圈都是红的。

墨非离抬手想去碰碰她的脸蛋,但温青然戒备地让开了。

他只好作罢,然后起身对下人说道:“把这个贱人拉下去,本王再也不想看到她。”

唐玉听完瞪大了眼睛,她输了,彻底输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可是堂堂侯爷千金,罪臣之妹温青然怎么比得上她?

想到这里,她突然眼神发狠,寻到时机从随从那里抢过了剑,然后作势刺向温青然。

事情发生得太快,当温青然惊魂未绝地缓过劲来时,墨非离已经捂着腹部后退了几步。

“非离!”她看着墨非离缓缓到地,嘴角似乎还带着浓浓笑意。

她连忙奔过去将他抱进怀里,然后厉声道:“大胆唐玉,行刺离王,该杀!”

唐玉吓得捏紧了剑,而随从听见温青然的命令后齐刷刷地将剑指向了她。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侯爷千金,谁敢动我?!”唐玉高声呵斥,眼里满是戒备。

但是她明显已经忘记,以墨非离的身份,一个小小侯爷何足挂齿?

随从们平日里也受过唐玉刁难,此刻也没心软,举剑冲了过去。

她哪里会是几个男人的对手,所以最后“不慎”下手过重被杀也不是稀罕事情。

“温小姐,她该如何处置?”几个随从眼力见儿十足,也知道墨非离心中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温青然咬牙将墨非离扶到了床上,这才转过身冷冷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唐玉。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王爷说过不想再见她。”

“是!”

……

夜晚格外绵长,温青然把小嫣儿哄睡过后也没了睡意。

墨非离就躺在小嫣儿旁边,仔细瞧这二人会发现,女孩儿的鼻子很像男人,精致立挺。

这么久以来,温青然终于卸下了心防,面对墨非离没再将脸朝向另一边。

男人眉眼俊俏,好似从没有变过,还是和她初始认识的模样一样。

“为何要替我挡剑,是想让我承你的情是吧?嗯?”

她声音温柔,脸上还挂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容。

“但是我不想承你的情,除非你自己醒来,知道吗?”

温青然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最后只好熄了灯坐在屋内。

整整坐了半宿,第二天墨非离还是没有醒来。



“徐将军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离王府?从前本王让你来你可都是再三推脱啊。”


墨子渊语气不善地说道,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更像是讥讽。


他不喜欢徐子敬,原因很简单,这个人从前和温长宁走得很近。


虽说温长宁曾经再三强调过她只是把徐子敬当做亲近的大哥,但男人总会对自己喜欢之人身边的其他人保持高度警觉。


所以徐子敬对于墨子渊的态度也是一般无二,甚至比起从前,他的厌恶更甚。


“长宁在哪儿?”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墨子渊皱了皱眉,反问:“温长宁在哪儿,想必本王并没有要告知将军的义务吧。”


眼见着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唐玉突然过来了。


“听说将军来了,我特意沏了一壶好茶送来。”她扭着腰肢,笑得一脸妩媚。


徐子敬见到她进来,本来就皱紧的眉头此刻拧得更紧。


唐玉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倒完茶还站在那里。


虽说脸上淡定如常,实则早就慌了。


她担心徐子敬跟墨子渊提到温长宁的事情。


“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徐子敬突然将头撇向一边。


墨子渊心中一咯噔,他怎么不知道徐子敬和唐玉有矛盾?


所以他说道:“唐玉,你先下去吧。”


唐玉脸色一变,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我还要给你续茶呢。”她故作从容地说道。


不过她越是如此,墨子渊便越觉得蹊跷,所以态度强硬地把她支走了。


“你为何不想看到她?”等人走了,墨子渊疑惑地问,“你和王妃应当没有什么交集吧?”


徐子敬冷笑一声,以为墨子渊又在胡乱吃醋,心中不屑。


“我徐子敬习武多年,征战四方也立过不少战功,若说荣华富贵,我从来不屑争夺。”


他目光坚定,瞧着一派正气。


“这么多年我只对长宁动心过,今天来找王爷,就是想接长宁母女俩回去。”


墨子渊张了张嘴,轻哼了一声,“你为何觉得我本王会让你接走她们?”


“墨子渊!”徐子敬突然大怒,脖颈处的青筋清晰可见。


“你不要太过分,若说长宁欠你的,她早还完了,你为何还要对她赶尽杀绝?!”


“若是你动了她们母女俩一根手指,我都必定倾尽所有,铲平你这离王府!”


赶尽杀绝?墨子渊怔怔地品味着这四个字,然后疑惑地看向徐子敬。


“谁说的?谁说我要杀她们?”


他感觉喉咙有点儿干,同时说话都费劲儿,有种大雾即将散尽的感觉。


徐子敬嘲讽地冷笑着,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墨子渊,你也太虚伪了,若不是这些年你追杀她们,长宁会染上这一身病痛吗?”


想到温长宁要服用乱石散止痛,墨子渊一阵酸涩。


可是他从未追杀过她们啊,他只是想把温长宁找回来……


这里面有蹊跷!


“我从未追杀过她们,哪怕是伤害都未曾提过。”他颤声说道。


徐子敬皱着眉头,显然不太相信:“难道唐玉在冤枉你?分明是她跟长宁说,你在追杀她们母女俩。”


唐玉……


他明媒正娶进来的离王妃……


墨子渊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冷着脸出了门。


唐玉怎么敢,怎么敢伤温长宁?!


墨子渊找到唐玉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踱步。


所以看到墨子渊那张满带盛怒的脸,她心灰意冷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唐玉,你好大的胆子!”


“王爷,我……不是的,没有……”唐玉眼里噙着眼泪,拼命摇头。


可是随后赶回来的徐子敬冷脸看着她,质问道:


“不是你什么?唐玉,长宁一直把你当做敬爱的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


面对徐子敬,唐玉再也无法狡辩,她红着眼眶跪在地上,拖着膝盖到墨子渊脚边。


“王爷,妾身也是被逼无奈啊!”她撕心裂肺地哭吼着。


可是墨子渊对她没有半点儿怜爱,冷声反问:“何人逼你?”


“是你啊王爷!若非你这些年的冷落,我何故这样,我——我也不想啊!”


她突然哭声一顿,就在墨子渊二人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飞奔到一旁,直直地撞到了柱子上。


她顿时倒在地上,额头也渗出血来。


墨子渊心累地捏了捏眉心,招手让下人去检查。


这唐玉虽说求死,但却没成,只是昏迷了过去。


墨子渊不想看见她,便让人抬下去了。


闹剧结束,他也终于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唐玉。


正当他想去找温长宁解释清楚时,徐子敬却拦住了他。


“墨子渊,你当初那么恨长宁,还把她送去了烟花之地受尽凌辱,如今你为何还要纠缠她?”


“我——”墨子渊哑然,但也不爽于徐子敬的态度,“徐子敬,与你又有何干?”


徐子敬冷笑地看着他,“你当真可以忘记从前的仇恨?不过就算你不计较了,长宁也未必想和你回到从前。”


这话正好中伤墨子渊的心,他深呼了一口气,忍着没有动手。


“我知道那是我的女儿,我都知道了。”


徐子敬听见这话更为不满,“你只知道小嫣儿是你的女儿,那你可曾知道她把小嫣儿养大有多辛苦?”


“我知道……”墨子渊明显底气不足。


“当初长宁为了给你解毒,自己吸出了血,反倒中毒。


小嫣儿出生便染上了一身毛病,为了救活她,只能使用脐带血。


可你当初又是怎么对她的呢?”


徐子敬的每一句都像是尖刀一般,刺在他的心间。


听完这一切,墨子渊惊讶得差点儿站不稳脚,回过神来立刻往外跑。


他不知道,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混蛋啊!墨子渊跑得大汗淋漓,跑得连嗓子都干了。


他冲进温长宁的厢房,可是推门进去却没看到她的身影。


有了上次的经历,他几乎本能地觉得温长宁又跑了。


他发疯了似的走到里面,小嫣儿还在酣睡,可温长宁就是不在。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非夜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长宁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非夜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长宁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长宁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非夜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长宁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长宁?


“到底有没有?”


墨子渊又问了一遍。


温长宁依旧沉默不语。


墨子渊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长宁的冷漠。


他抱起温长宁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长宁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主动配合,今日却死拽着不放。


她不给,他却偏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温长宁笑着勾住墨子渊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长宁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子渊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疼得他呼吸一窒。


“你不知道反抗吗?”墨子渊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


被人划破脸竟然被她说得这么风轻云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当年认识的温长宁,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风。


如今的她无论笑得再风情万种,也像是淬了毒。


墨子渊从她身上下来。


温长宁眼底一慌,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跟王爷说笑。只是遇到个恩客有那种癖好又出手阔绰,奴家划了脸取悦他而已。”



墨子渊浑身都在疼,抬手一巴掌打在温长宁脸上。


他疯了一样扑在温长宁身上。


八年前,他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取悦另外一个男人时,他会这么在意?


“温长宁,你可当年一样下贱!”


墨子渊喉咙涌上一股腥气,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温长宁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


即便他抛弃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青楼,他也绝不允许别的任何男人碰过她!


嫉妒,吞噬一切的嫉妒!


“墨子渊,你嫉妒了?你竟然会嫉妒?你嫉妒你仇人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碰过?你真是太可笑了!”


“你该不会是入戏太深,真的爱上了我了?那可真是不幸,因为我不恋旧。”


墨子渊压下温长宁,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温长宁。墨子渊闭上眼,疯狂发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温初行的妹妹难受?


一切结束后,墨子渊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从匣子中取出一叠银票扔给她,“立刻滚出去。还有……”


墨子渊刚开口,就见温长宁从荷包中拿出一颗褐色药丸。


当着墨子渊的面,她轻松咽下药丸。


“这是青楼里的避子丹,青楼里怀孕了可麻烦。要用棍子抽打小腹直到胎儿化作血水落地。”


说完,温长宁轻松一笑,“奴家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再经历一次?


墨子渊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感觉浑身冰冷。


温长宁熟练地数着手中银票,眉开眼笑地好似刚服务了恩客的妓女。


墨子渊已经穿好了月白色的袍子。


“立刻滚出去!”


“多谢王爷惠顾,这些银票花光了还能再来找王爷吗?”


墨子渊很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骂她,可她的兄长已经在牢里自尽连尸首都不保了,她也被流放青楼。


她不欠他。


“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两不相欠。”


温长宁把银票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那王爷可不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奴家介绍些恩客?奴家这张脸已经毁容了,高贵的恩客看不上奴家,如果是王爷介绍的话就不一定了。”


“滚!”


墨子渊抓起桌上的紫檀木镇纸朝着温长宁砸来。


那镇纸擦过温长宁的脸颊,砸中身后屏风。


温长宁站在原地不懂,她慢吞吞地收拢衣服,转身从书房离开。


有王府下人看到温长宁,温长宁直接扯了扯衣领露出鲜红痕迹。


这些痕迹都在写着:“你们王爷刚才宠幸我了。”


从王府出来,温长宁坐上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温长宁捂着脸,彻底哭了出来。


车夫吓得勒住马,“姑娘,你哭什么?是王府有人欺负你了?”


温长宁抽泣,“我是王府的丫环被管家赶出来了。怕家里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诉苦。”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长宁,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子渊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长宁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长宁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长宁撑起身,走到墨子渊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长宁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子渊掐住温长宁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长宁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子渊在一起八年,温长宁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墨子渊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长宁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墨子渊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长宁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子渊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长宁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长宁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子渊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他怎么能当着她哥哥的面这么对她!

墨子渊看向椅子上的男人,“温初行,这就是你妹妹。本王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解了罗裙躺在床上。”

哐当——

温初行愤怒扭动身体,连人带椅子摔到在地。

温长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子渊,明明昨夜他还将她拥在怀中喊着心肝。

这不是真的!

“非夜!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呵。温初行,你当年身为皇后走狗,在我母妃的坐胎药里下藏红花,让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温初行,你这妹妹可真是**。本王将你温家抄家,都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妃,她还巴巴地贴在本王身上。”

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长宁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子渊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子渊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渊王墨子渊。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子渊,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渊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温长宁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狱卒打扮的人匆匆跑来,看向温长宁,“温姑娘,温相爷在牢里撞破头自尽了。”

温长宁平静地点头,“谢谢。”

她转身从墨子渊身边经过,走回公堂。

主审官等人还未离开就见温长宁回来。

“各位大人,通敌叛国的信件都是民女写的,是民女欺骗兄长写的署名,民女才是罪魁祸首。”

“还请各位大人惩罚,还民女兄长一个清白。”

温长宁跪在公堂之下,她抬起头看向一同回来的墨子渊。

“墨子渊,我哥哥死了和你母妃一样死了。死前还受了八年的苦,我也要被判决了。我哥哥犯下的罪,已经连本带利偿还了。”

“这八年的欺骗,我从不怪你。”

“所以从此之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

“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温长宁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地看向公堂之上的主审官,哽咽道,“各位大人,民女认罪。”



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长宁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子渊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长宁,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子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长宁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长宁,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子渊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长宁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长宁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长宁撑起身,走到墨子渊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长宁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子渊掐住温长宁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长宁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子渊在一起八年,温长宁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长宁,你可真下贱!”

墨子渊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长宁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温长宁被赤果扔出王府,好在深夜无人。

哥哥还在昏迷,温长宁代替她哥哥被押上公堂。

公堂之上,温长宁坚决否认哥哥通敌叛国。

她知道哥哥曾经虽有野心,可到底只是朝堂内斗,从未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可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拿出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

“这封信件是从温臣相家中搜到的,上面有温初行的亲笔署名。”墨子渊拿出信件。

温长宁证据后,绝望:“墨子渊,你为了报复我哥哥,竟利用我让他签了这书信。你让我联络他旧部的书信,原来是通敌叛国的信件!”

温长宁吸气都在疼。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长宁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子渊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长宁和墨子渊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子渊,“墨子渊,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长宁死死盯着墨子渊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长宁,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长宁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长宁几乎站不稳。

墨子渊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子渊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长宁。

温长宁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子渊,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