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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

柿子有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是作者“柿子有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朱由校朱由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试探?这是在作死!年近六十的魏忠贤,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如同一条被人抛弃的老狗。旁人只知他独霸朝纲,是大明的九千岁。却极少有人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他很清楚,自己的威风,都是皇帝给的!皇帝想要收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但他也听出了朱由校的言外之意,很快就反应过来,重新爬起身子,膝行到......

主角:朱由校朱由检   更新:2024-05-21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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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校朱由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由网络作家“柿子有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是作者“柿子有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朱由校朱由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试探?这是在作死!年近六十的魏忠贤,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如同一条被人抛弃的老狗。旁人只知他独霸朝纲,是大明的九千岁。却极少有人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他很清楚,自己的威风,都是皇帝给的!皇帝想要收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但他也听出了朱由校的言外之意,很快就反应过来,重新爬起身子,膝行到......

《畅销书籍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精彩片段


夜,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朱由校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至听到耳边有叮叮当当的声音,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张嫣已经重新换上了纹着彩凤的长裙,准备好了朝食(早饭),坐在桌边摆着碗筷。

见朱由校醒来,便连忙起身伺候洗漱。

猪毛做成的牙刷,沾着用中药调制成的牙膏,虽然没什么泡沫,味道却很温和。

只是在看到桌上的朝食时,朱由校愣住了。

几个发黑的高粱面馒头,配上一碟小咸菜,除此之外,便只有一碗小米粥了。

他指着桌上的饭菜道:“就吃这个?”

对比昨晚的饭菜,这哪像是陛下吃的东西?!

张嫣微微屈膝,向他行了一礼。

“陛下见谅,实在是昨夜您说的那些话,吓到了臣妾。”

“所以,臣妾便想着,从今天起,尽量的节衣缩食,能省一口是一口。”

“或许,真到了那一天来临的时候,能多救活一个百姓。”

朱由校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一番话说的,春光被辜负了不说,就连饭都受到了限制。

这踏马造的是什么孽!

面对张嫣那真诚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说别的,毕竟人家说的也是实情。

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啃起了黑馒头。

这东西贼难吃,且不说味道怎么样,单单那粗糙的口感,咽下去的时候都直剌嗓子。

吃完饭后,果断的借着要处理政务的理由离开了,生怕中午张嫣再给他整出什么难吃的东西来。

省粮食是挺重要,可特么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吧?

走到乾清宫门前的时候,突然发现养心殿那边好多太监进进出出的格外热闹,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那些太监在看到是他后,连忙停下脚步行礼。

朱由校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便走进了养心殿内。

这殿内除了太监还是太监,桌子上堆着像小山一样的奏折,分门别类的摆放着。

有地方官员请求赈灾的,也有某个官员弹劾同僚的,还有恭贺他朱由校死而复生的。

总之,只有他想不到的,就没有这些官员写不出来的东西!

看完了这里的陈设之后,他才明白过来。

史书的记载的很清楚,天启就不是一个勤政的主,整天忙着做木工,把奏折全都丢给了魏忠贤处理。

这被后世辩子朝当做陛下办公室的地方,此时竟然是魏忠贤的地盘。

否则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奏折存在?

他没有离开,随便拉了把椅子便开始翻看奏折,而且处理方法仍然和昨天一样。

毫无意义的那种,直接随手丢掉,只有真正需要处理的,才会做上标记放在一旁。

在没有充分了解大明现状之前,他根本就没打算召开朝会,反正那些大臣也早就习惯了没有朝会的日子。

刚忙活没多久,魏忠贤的身影便出现了门口。

“哗啦.....”

一本奏折被朱由校随手丢了过来,恰好砸在他身上。

魏忠贤被吓了一跳,看清了里面坐着的是朱由校后,连忙跪下赔罪。

“老奴懈怠政务,有负皇爷圣恩!”

他不说自己去了哪里,也不说自己去做了什么,上来就给自己扣了个懈怠政务的罪名,将一个身为奴仆的风格发扬到了极致。

自己的主子自己清楚,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再好用不过。

可朱由校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向门口的小太监道。

“去乾清宫,将朕昨天看过的折子拿过来!”

小太监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在其他几名同伴的帮助下,将昨日的那些奏折全都抱了过来。

朱由校在里面翻了翻,找出那封监生陆万龄、曹代请立魏忠贤祠堂于太学,与孔子并尊的折子来,狠狠的砸到了魏忠贤的脑袋上。

“好好看看!”

“你是嫌自己的脑袋长的太结实了么?!”

魏忠贤看完折子上的内容,整个人都懵了!

“皇爷,是他们陷害老奴,老奴是冤枉的啊!”

“老奴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孔圣人并列啊!”

“冤枉?”

朱由校一声冷哼。

“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

“若没你的授意,这朝中上上下下,谁敢写出这样的折子来?”

“也就是朕醒来了,否则,这折子就成了试探新帝的探路石!”

“朕说的对也不对?”

魏忠贤的身子僵在那里,他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朱由校看破了!

正如朱由校所说,这折子根本就不是给他的,而是给崇祯的!

因为这折子上的落款,是八月二十三!

那时的天启,还在棺材里面躺着呢!

他想用这个试探崇祯,是打算留他,还是打算除他!

昨天施凤来还提醒过他,说是皇爷突然看起了奏折,还下旨申斥广西巡抚吴道来着。

当时魏忠贤并没太放在心上,还以为朱由校只是和之前一样,偶然起兴看上几眼便会放弃。

他万万没想到,这封被刻意压在最下面的奏折,竟然被死而复活的朱由校给看到了!

魏忠贤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老奴万死!”

他知道,自己完犊子了!

朱由校抬腿一脚,将他踹成了滚地葫芦,椅子都撞翻了两把。

然后厉声喝斥道。

“万死?”

“你有几条命!”

“平日里朕护着你,是因为你能办事!”

“但你非要作死,朕都救不了你!”

“这折子若是传出去,凌迟都算是朕给你的恩德!”

孔圣是何等地位?

铁打的孔家,流水的皇家!

千百年来,早已凌驾于君权之上!

以一个阉宦之身,和孔圣并列?

试探?

这是在作死!

年近六十的魏忠贤,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如同一条被人抛弃的老狗。

旁人只知他独霸朝纲,是大明的九千岁。

却极少有人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他很清楚,自己的威风,都是皇帝给的!

皇帝想要收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但他也听出了朱由校的言外之意,很快就反应过来,重新爬起身子,膝行到朱由校身前。

“老奴该死,还请皇爷看在老奴侍君多年的份儿上,饶老奴一命!”


李自成见状也不阻止,而是抱着膀子,对那紧闭的院门喝道。

“花狗!你个怂货!”

“恁家祖上传下来的十亩水浇田,现在在谁手上!”

“恁家还有多少余粮!”

“你就忍心看着恁家大郎,跟你一起活活饿死不成?”

“明年的税赋,恁拿甚交?”

院子里,花狗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

李自成的话,如同刀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刺在他的心中。

十年前,他大儿子生了一场大病,为治病花光了家财,还向邻村的刘员外借了一笔高利贷。

最终那利滚利的高利贷实在还不起,只能拿家中的田地抵账。

去年,因为旱情交不起租子,他婆娘被邓员外家的儿子活活奸淫至死!

今年夏天,他出去讨饭,晚回来半天,他的小儿子和老娘齐齐饿死家中!

如今家里的米缸早已空空如也,连耗子都懒得跳进去。

李自成说的没错,明年的税赋,自己拿什么交?

听说府谷那边的已经有人竖起了造反的大旗,也没见朝廷拿他们怎么样。

澄城那边更是连县城都被乱民给攻破了,开仓、放粮、抢富户,本该饿死的饥民,如今都吃上了饱饭。

想着想着,花狗的思想不禁动摇了。

造反是灭九族的大罪,可却有活下来的希望。

不反,早晚都得饿死!

“大,谁在外面大喊?”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花狗走进屋中,看了他一眼。

十二岁!

换在富人家里,这会儿都该定下亲事了,可自己穷的叮当响,又有谁肯把姑娘嫁过来?

自己饿死不要紧,可儿子还没睡过女人呢!

反了!

反他娘的!

不为别的,就为一口吃的,为给儿子抢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给自己这一支,留个后!

想到这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像床上那个瘦成皮包骨的儿子道。

“起来,跟大一起,随恁黄娃叔,造反!”

说着,从床边拿起一条全是补丁的布包扔了过去。

那不是衣服,就是一个包袱皮儿!

这年月,哪里还穿的起衣服,早被他们当了换粮食了!

“好!”

那少年没有一点迟疑,抖开包袱皮儿往腰间一系,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听有学问的人说,父为子纲,大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大说造反,那就造反!

反正这世道,没人在乎自己一个穷人的生死!

李自成喊完了那些话后,便耐心的在门外等着,他相信,院子里的花狗,一定会出来!

而事实也如他想的那样,不过盏茶功夫,花狗便带着儿子,提着粪叉打开了院门。

“黄娃子,额们爷俩跟你走!”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造反成不成,都得给额大郎抢个婆娘!”

“额大郎,得要黄花大闺女!”

“哈哈哈哈!”

李自成闻言大笑起来:“好!刘员外抢了你家的田,老子便抢了他闺女给你大郎当婆娘!”

他答应的十分干脆!

不过,造反这事儿,光靠他们四个还不成,李自成领着三人来到村子中间,自己留下来等待,让李过和花狗爷俩去挨家挨户的动员。

仅仅一柱香后,就开始有人提着家伙什儿过来报道了。

在造反这样的事情面前,李盖虎家的大火虽然映红了半边天,可却已经没人去关心起火的原因了。

人越来越多,村子中间,李家祠堂门口,李自成骑在马上,很有大将风范。

直到李过跑过来向他说道:“叔,全村上下,五十四户人家,除了邓员外一家,全都来了!”


啪啪啪啪的棍子声,和李守錡的惨叫声。

让和他一同赶过来的那些大小官员不禁缩起了脖子。

上一次皇帝驾临神机营,都不知是哪个年月了,天知道这位祖宗今天怎么来了个突然袭击!

直到二十棍子抽完,李守锜已经像烂泥似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朱由校上前几步,蹲下身子俯视着他。

“朕把神机营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朝廷年年不缺粮饷给你们,可你告诉朕!”

“朕的兵都去哪儿了!”

“这校场上的老弱残兵,就是朕的神机营吗?”

“啊?!”

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更大,最后那个啊字,完全是咆哮一般喊出来的。

他很愤怒!

如果是崇祯末年的情况,当兵的没有饭吃,没有钱拿,跑了他也无话可说。

可在天启一朝,神机营的粮饷从未拖欠过,魏忠贤搞来的银钱,总是最先拨付给京营,而后才是九边守军!

吼完了李守锜,朱由校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还有你们,最好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朕不介意杀个人头滚滚!”

“省得敌人还没打到京城来,你们就先把朕给坑死了!”

“砰砰砰砰.....”

他话音刚落,那些大小官员便开始不停的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他们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只因没谁比他们更清楚现在的神机营是个什么状态!

就连朱由校此刻看到的,也仅仅只是九牛一毛!

神机营的真实情况,比这更加恶劣!

朱由校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你是神机营的提督太监吧!”

“按照规制,神机营五军十六司,每司四千余人,如今校场上站着的这一司,怕是连八百人都不到!”

“回答朕,朕的兵,都去哪里了!”

提督太监身子猛的一颤,撅起的屁股顿时渗出大片的液体,顺着裤管,打湿了身下的土地。

“回、回陛下,这一司今天休沐,将、将士们都回家歇息去了.....”

“其余各军司,应该是有实操,被、被拉出去了......”

“哦?实操?那好,都起来,陪朕一起出城去看看!”

朱由校的语言不容反驳,他很请楚,这不过是眼前的提督太监编出来的借口!

只因为,五军十六司决不可能在同一天出城实操!

这是常识!

毕竟要留下一部分来守卫京师!

那提督太监闻言顿时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朱由校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朝点将台走去。

魏忠贤和孙传庭等人连忙跟上,还有侍卫去营房里搬来了条凳。

到了点将台,坐在条凳上,朱由校向魏忠贤道。

“传令下去,让田尔耕带锦衣卫过来!”

“另外通知在京的一干勋贵,让他们来这里见朕!”

魏忠贤称是,唤来一众侍卫,给他们各自交代了一番后,这些人转身便离开了神机营。

半个时辰之后,陆陆续续有勋贵赶了过来。

但一进神机营校场,他们便发现了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

神机营中的大小官员,皆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而校场上站着的那些老弱残兵,此时也有不少被烈日盯紧的倒在了地上。

可坐在点将台上的皇帝,却面色阴沉如水,对这些视若无睹。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猜不出原因,他们只能上前,向朱由校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朱由校斜看了他们一眼,又是一声冷哼。

“既然来了,就都跪着等吧!”

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了。

时间一点点的在流逝,从中午时分,一直到日落西山,大多数人的肚子都在抗议了,在京的武勋们才全数到场。

天色已黑,校场周围点起了一根根的火把。

武勋们和神机营的将领们一样,单膝跪在朱由校面前,大半天下来,他们的身体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跪在地上的那条腿,已经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这时,朱由校才缓缓起身。

“各位是不是很好奇朕为何突然把你们叫到神机营来?”

“你们回头看看!”

“这就是咱们大明的神机营!”

“你们告诉朕,他们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谁能告诉朕,缺额的那些兵卒都去了哪里!”

“谁能告诉朕,朕每年上百万两银子的粮饷,都进了谁的口袋!”

“谁能告诉朕,这样的军队,朕如何能相信他们能上的了战场,打的赢敌人!”

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这连续的质问,如同一座山,从天而落,砸在了他们身上!

前些天,他们还在幸灾乐祸,得意那些被朱由校赶去山陕两地赴任的官员。

可怎么也没想到,刚收拾完文官,这位主子就来收拾武勋了!

见这些人不吱声,朱由校怒极反笑。

“好啊,都不开口是吧?”

“那咱们就在这儿坐到天亮,你们跪着,朕坐着!”

“看谁先扛不住!”

月上中天,魏忠贤差人送来了饭菜,却被朱由校给一巴掌抽翻在地。

这样的情形,他根本没有半点胃口。

“扑通!”

一名武将扛不住,栽倒在地。

朱由校指着那家伙喝道:“来人,给朕拿水浇醒他!”

“只要没有开口,就让他们给朕一直跪着!”

“是!”

田尔耕迅速的拎来一桶井水,浇在了那武将身上。

这会儿的天气,白天虽热,但晚上却已经很凉了,昼夜温差至少在十五度以上。

凉水浇在身上,那武将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艰难的吞了两口唾沫后,见其他人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强撑着身体走到原本的位置跪下。

但这一身的湿衣服,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半个时辰,他就坚持不住了,再一次栽倒在地。

只不过,这次没有昏过去。

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其他人,用力爬到朱由校跟前。

“皇、皇、陛下、臣、臣说!”

朱由校给魏忠贤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参汤送了过来。

那武将贪婪的将参汤一饮而尽,接着便是一阵苦笑。

他知道。

这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参汤。

但,也可能是他辈子喝到的,最后一碗参汤了!

“陛下质问臣们那些兵到哪里去了,臣不敢欺瞒!”

“在场的所有同僚家中,几乎都有!”

“少的有几十人,多的,有上百人!”

“陛下,臣子们苦哇!”

说完,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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