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屏妆萧承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水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屏妆眸色一冷:“我以宫内正经主子的身份命令你,拿出来!”林青昭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脸色一白,紧咬着唇,慢吞吞从身上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递给沈屏妆。沈屏妆展开信封看完后,冷笑出声。“这是皇族才能用的澄心堂纸,字迹也的确所属礼亲王,”她看了萧煜一眼。萧煜皱眉,试图解释什么,金权不给他机会赶紧添油加醋:“我就说嘛!一切都是礼亲王做的手脚,想侮辱皇家脸面,更想借此机会将林青昭送到皇上枕边,以此将眼线安插进宫,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话说完,周边的大臣们也都跟着他连连附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定了的时候,沈屏妆她却秀眉紧蹙,道:“可是,我有一个疑问。”所有人向她投去了目光,同时,萧承夜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事本是他之前和苏礼的计划,现在她来...
《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屏妆眸色一冷:“我以宫内正经主子的身份命令你,拿出来!”
林青昭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脸色一白,紧咬着唇,慢吞吞从身上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递给沈屏妆。
沈屏妆展开信封看完后,冷笑出声。
“这是皇族才能用的澄心堂纸,字迹也的确所属礼亲王,”她看了萧煜一眼。
萧煜皱眉,试图解释什么,金权不给他机会赶紧添油加醋:“我就说嘛!一切都是礼亲王做的手脚,想侮辱皇家脸面,更想借此机会将林青昭送到皇上枕边,以此将眼线安插进宫,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话说完,周边的大臣们也都跟着他连连附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定了的时候,沈屏妆她却秀眉紧蹙,道:“可是,我有一个疑问。”
所有人向她投去了目光,同时,萧承夜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事本是他之前和苏礼的计划,现在她来了,他倒是很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
紧接着沈屏妆找人呈上了笔墨纸砚。
她拿起毛笔,在干净的纸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没有给任何人瞧见,随后拿着宣纸到了林青昭面前来,“你若能念出这上面的字来,此事便当是礼亲王强迫你,到时礼亲王便任由你处置,皇上都会向着你。”
周遭瞬间就静了声。
她这是到底在帮谁?
萧承夜也皱紧了眉头。
林青昭颤抖着手,慢慢接过沈屏妆的纸。
她盯着纸看了半晌,脸色愈发苍白却迟迟开不了口。
“你倒是念啊!”沈屏妆冷声低吼。
林青昭被她吓得小身子一抖,下一秒扑通跪在了她面前,大哭着,“贵人饶命啊!民女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今夜这等傻事来!”
此言一出,金权等人脸色唰的白了起来。
苏长舟呵呵笑了笑,对沈屏妆意味深长道:“真是有意思。”
沈屏妆从林青昭手中抢过纸张,目光冷冷的盯着她:“不认识了是吗?我来告诉你,这上面写的,正是‘萧煜’二字,你连礼亲王的名字都不认得,怎会认得这信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更别说他还是你的‘主子’了!
听他使唤?我今日便告诉你,你这背后人是谁皇上英明心中清楚得很,杀你兄长只是一个警告和训诫!
起先饶你一命替你开脱,是可怜你女子身份,被人利用侮辱名节,给你的脸面和退路你不要,非要将自己逼入绝境,像你这样愚笨之人,也难怪会被别人当刀子使!”
金权一面生气的看着沈屏妆,一面恨铁不成钢的对林青昭翻白眼。
今月不甘心的捏紧了手帕,用力到指关节都发白。
“民女错了,民女大错特错,求求贵人饶命,给民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在……就看在民女不清不白失了身子,可怜可怜……”
“我起初真打算放你一命,让你改过自新,可是,”沈屏妆冷笑,“你话里话外,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不明不白失了身子?芙蓉!把礼亲王府上了年纪的婆子请来,当众给她验身!”
芙蓉应了一声。
片刻,婆子被请来。
林青昭被吓得脸色一阵青白,情不自禁的往后退,“民女错了,民女错了!大哥,帮帮我,大哥!”
她一面大哭,跪行到林华之的脚边,想去拉他的手,林华之却不动声色的往后一退,沈屏妆和萧承夜都是皇室之人,他今日若包庇,侮辱皇家颜面的罪过可以让整个林家陪葬。
林华之虽念她是庶妹,可是之前他也提醒过,是她不肯听。
林青昭双手落了个空,她又跪到金权脚边企图求救,可是金权也往旁边站开,还低声恶骂了一句婊子。
无人肯帮她。
元宵夜宴紧随着除夕宴,无非便是一堆人坐在一起聊天饮酒,人人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表面恭恭敬敬,心里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饶是这样,觥筹交错之间还是有人喝醉,迷了眼,笑出声,歌姬动情,看戏的人却是淡漠,丝毫不以为意。
苏礼凑到萧承夜耳边,悄声道:“皇上,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萧承夜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忍不住朝座下的沈屏妆看去。
她自顾的饮酒,没有看歌姬,也没有看他,面容沉静,仿佛等下要掀起的巨浪和她无关。
萧承夜轻笑一声。
开宴之前,红妆阁的芍药就来说过,沈屏妆还是会出宫,是和芙蓉一起商量的,不过她们不去见乌大人了,而是在半路改道,然后利用萧承夜对她的爱,假传消息她被抓,让他一人前去救她,再把他一网打尽。
真是个很好的计谋,简直天衣无缝,要不是了解沈屏妆为人,萧承夜简直都要为她拍掌叫好了。
简单来说,萧承夜不信沈屏妆会察觉不到自己的人,他更相信这是沈屏妆故意放出的消息。
这样一来,萧承夜倒是更好奇,她真正的局到底是什么了。
当然,不论她选择哪一种,他都布好了局在等她。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宫走水啦!!”
原本安详欢愉的元宵宴,忽地因这一声响变得局促慌乱。
“怎么回事!”萧愈猛地起身。
沈屏妆与金若兰迅速对视了一眼。
金若兰连忙起身,望着萧承夜急慌慌道:“皇上,太后娘娘身子不好,走水只怕危在旦夕!”
今月眉头一皱,方才金若兰和沈屏妆的眼神交流她都看见了,生怕有什么计谋,还没开口,又有一个太监急急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不好了,林小姐在天牢出事了!”
来人正是李常德,今月刚要开口,另一头的沈屏妆站起身来,抢先一步道:“皇上要顾及母子之情,林小姐那边,由臣妾去吧!”
朱颜冷笑一声,心道真是个蠢货,谁不想在这种时候陪着皇上,刷皇上和太后的好感,倒是沈屏妆,巴不得往天牢里凑。
朱颜抓住机会,上前拉住萧承夜的袖袍,“皇上,去太后宫吧!”
萧承夜紧盯着沈屏妆,居然还是要出宫么?可游戏规则是他全当不知,自然不会拦她。
“朕派人随你一起,注意安全。”
萧承夜冷声说完,与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离开前,示意了苏礼一眼。
虽是许多人呱噪,然而事发不过一瞬之间,火又是金若兰放的,并不敢真的伤了太后的命,反而太后轻而易举的被救了出来,太后大感疑惑。
倒是金若兰为了救太后,不管不顾冲进火海,受了伤,晕了过去。
这边是一团乱,沈屏妆那边却是一片宁静。
只有马车踢踏踢他的声音在夜里回响。
沈屏妆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萧承夜派了十来个侍卫守着,马车是双马的,正好有两匹马,车夫是个普通人。
梅父将爱女送入宫中,本就是一步棋,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枚棋子被萧承夜走了另一条路,反将了他一军。
赔了爱女,自己也搭了进去。
当初爹爹,一定也是因为权利被卷入阴谋才会丧命,名与利,当真有这么重要么?沈屏妆想着,眼眶不觉湿润,冬风呼啸在身,却教她心冷到极点。
她努力的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看着前方长廊望不到头,只觉得心下难过,萧承夜竟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舍弃!
她已经不清楚自己是为了梅氏父女悲惨的结局而难过,还是为了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真正看清楚过萧承夜。
想当初他在沈府救她,育她,养她,护她,她依旧是风光的沈大小姐,即便失去双亲也被他的宠爱包裹,过了几年的快乐生活。
她对他仰慕,崇拜,甚至是爱慕,可一朝得知,他便是咬死她双亲的毒蛇,对他的一切仰慕之心顷刻间崩塌,化作滔天的恨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是什么人在那里?”
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沈屏妆的思绪。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是萧承夜。
沈屏妆僵硬的转身,只见萧承夜坐在龙撵上,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冷峻的面容起了一丝怀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眉眼间似乎快速掠过一丝想念。
三千白雪纷飞,他轻皱眉头的怀疑,让沈屏妆慌张跪下,雪遇她温度化成冰水浸湿了裙裳,令她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萧承夜给吓的。
“给皇上请安。”
龙撵落地,萧承夜起身,一步步走近沈屏妆,鞋底将雪压出沙沙的细响,落在沈屏妆耳边,却仿佛如雷贯耳。
“原来是你。”
萧承夜亲自弯腰,将沈屏妆从雪地中拉起,她斗篷底下的绒毛沾上许多碎雪,随着她的动作扑簌簌落下。
她悄悄抬眼,见夜色中萧承夜轮廓分明,身后是千里雪白,与他明黄的龙袍交辉相映。
“朕方才传你侍寝,双琴说你不在,正打算去朱贵妃那里,想不到在这遇见了你。”
听到侍寝二字,沈屏妆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眉宇间爬了些许惶恐。
萧承夜将她的小神色尽收眼底,却依旧没有松口,转身上了龙撵,一边道:“既如此,那就走吧。”
“皇上!”
沈屏妆连忙喊住他。
萧承夜回头,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忙低下头去,道,“臣妾今夜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如何能深夜还在此处溜达?”萧承夜一语道破她借口。
听他此言,沈屏妆福着双腿忽的一软,她身旁的芙蓉忙扶着她,才没导致她跌倒。
这番景象落入萧承夜眸中,他剑眉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转身吩咐苏礼,“还不快去找撵软轿来,抬沈贵人去鸾恩殿么?”
苏礼一甩拂尘,带着两个小太监去了。
萧承夜那双眉似含着深邃的寒意,教沈屏妆看得有些心惊,却也还耐住平静。
萧承夜微微屈身,亲自将沈屏妆半抱式的拉起来,语气不冷不热,却能听出几分关怀来,“天冷雪地凉,冻着了就不好了。”
沈屏妆咬唇,一言不发,也不再抬头看他。
他只能看见她黑漆漆的头顶,带着两支素色的绒花,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宫里不同沈府的时候,朕能随便护着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行,都得三思而后行。”
这话教沈屏妆心下一惊。
终于忍不住去看他,一抬头对上他那双寒意茫茫的眸子,“臣妾知道了。”
“那今夜你出现在这里的事,朕便当没见过。”
他这话已是很明显的警告,不该管的别管。
沈屏妆颔首低眉,心里却半点没了惊怕的意思。
这时,苏礼已带着几个太监,将软轿抬来了。
“沈贵人,请。”苏礼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对沈屏妆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屏妆步子正犹疑着,忽然感到身体一个悬空,她睁大眼,只见萧承夜已将她打横抱在了怀中。
苏静鱼在宴席上喝多了,晕沉沉的,看见沈屏妆来了,直接将她拉入暖帐里来抱着她,另一只大腿也紧紧锢着她,像是个八爪鱼一样黏在沈屏妆身上。
“好姐姐,你可算来了,皇上这些天占着你,害的我有好多话都不能和你说……”
苏静鱼嗫嚅着嘴,语气温软责怪,埋在沈屏妆颈窝呼呼的吐着气。
“都是我不好,你现在说我听着,”沈屏妆开口,旁边的人却没了回音,她偏头看去只见苏静鱼已经睡着,时不时的嗫嚅着嘴唇。
沈屏妆苦涩扯了扯嘴角,想起羊皮纸最后那‘苏长舟’的名字,眼眶又忍不住湿润。
她闭上眼睛,思绪却在黑暗中格外分明,注意力也全都在不过百米之外的红妆阁内,一夜未眠。
……
沈屏妆第二日起来,眼底下一片青黑,早早的就为苏静鱼沏了壶茶。
苏静鱼洗漱好过来,惊讶的一笑,“你今日好早!这茶水是你泡的?”说着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沈屏妆的注意力还在红妆阁,她淡笑随便嗯了一声。
苏静鱼见她冷冽的眸子有一丝忧伤,顿时懂了什么嘿嘿的笑了笑,随即闪身进了后堂,不过片刻就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她把酒坛在沈屏妆面前打开,“喏,我私藏的好酒,尝尝?”
“好,”沈屏妆自己倒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想起红妆阁这一晚萧承夜和金若兰可能会发生的,酒下了肚子仿佛都化成了泪,从沈屏妆的腮边滚滚而落。
她有些慌张的赶紧擦去。
苏静鱼见状摆摆手,也喝了一大杯,“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装的,你有心事吧?”
沈屏妆强忍眼泪,无所谓的一笑,眸底却是一片伤怀。
“我这样的人哪能有什么心事。”
话音才落,红妆阁忽的传来‘哐当’一声,瓷盏重重砸在地面的破碎音解释了里面的人有多愤怒。
苏静鱼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沈屏妆一咽,“回头我再与你细说。”说着起身匆匆就走。
沈屏妆一钻进红妆阁内,就见满地的碎瓷片,金若兰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上头坐着无比愤怒的萧承夜。
萧承夜听见脚步声,偏头看见沈屏妆,霎时一双鹰眸中火焰更甚。
沈屏妆自知理亏,一走过去就直直跪下。
“你昨夜去了哪儿?金若兰为何会在此处?!”萧承夜几步走近她,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要把沈屏妆的骨头都捏碎。
沈屏妆吃痛的皱眉,“臣妾酒过三巡喝得多了,无聊请金姐姐来这里坐坐聊天,时辰差不多了就让她回去,但又怕被人看见就出去把风,谁知臣妾出去的空档皇上就来了,二话不说就……”
“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萧承夜眸光愈发犀利,死死盯着沈屏妆,“朕是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得探视她,你胆子倒是大,竟敢私自将她从冷宫里请出来?你就这么无聊寂寞需要人陪?”
他愤怒的手上力度愈发大起来,沈屏妆痛得别开头想躲避,可越是这样他越用力。
金若兰看见她一张小脸痛得憋红,刚要开口求情,萧承夜忽然回头凶狠地瞪着她,吓了她一大跳。
他大吼:“滚出去!”
金若兰瞬间哑口无言,眸底暗暗浮上一抹恨意,站起身离开。
她才走到门外,又听里面传来萧承夜愤怒的吼声:“都给朕滚!”
红妆阁内伺候的宫人一个个都被他赶了出来。
偌大的阁中顿时只剩下他和沈屏妆两个。
萧承夜忽然弯腰,一把将沈屏妆从地面拦腰抱起。
沈屏妆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狠狠的扔到榻上。
“你想干什么!”
沈屏妆慌了,猛地起身想要逃开,可萧承夜比她迅速,宽大的身躯覆上去,伸手就去扯她衣带。
“你不是寂寞么?无聊到要把个冷宫之人请来你宫里坐坐聊天?是朕平时太冷落你了?”
萧承夜说话的时间已经把沈屏妆的衣物褪了大半,“那朕就来好好‘陪’你。”
“四王爷,不是……”
沈屏妆欲想开口,下一秒萧承夜的吻覆上来,他的吻夹杂着无尽愤怒,对她就是一通又啃又咬,长舌在她口中蛮横的扫来扫去,带着侵犯的意味。
“说到底你不就是仗着朕喜欢你么?忽视朕的旨意,你是笃定了朕不会杀你,你赌对了,朕不会杀你,朕是喜欢你,但朕这样包庇你,你总得报答点什么吧?”萧承夜扯下自己的鸾带,滚烫的身躯覆上她的,“比如……你的身体。”
他烫得厉害,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陡然一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屏妆又慌又怕,顾不得许多抬手就往他的腰间探去。
人体七寸,脊背门有一死穴,戳中即死。
沈屏妆叹息着的闭眼,食中二指探到萧承夜死穴,心一狠,就要用力的戳下去。
“是!我是疯子!当初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生怜悯之心留你一命!”
萧承夜双目泛红,情绪愈发失控,他腹部被她刺的那一剑到现在还是抽搐的痛。
“我更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
他后一句话说得无力,像是无奈的挣扎,又像是等待着回应的执念。
沈屏妆哪里顾得上他说的这些话?她只希望他不要伤害苏静鱼。
“你把苏姐姐如何了?”
她的话让萧承夜眸子一暗,“你应该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闻言,沈屏妆苦苦一笑,环顾了四周冰冷的牢笼,“阶下囚而已,再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萧承夜忽然转了话题,“乌云飞在哪里?”
乌云飞被她所救,事后卫迟把沈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乌云飞的踪迹。
“我不知道。”
沈屏妆冷声。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萧承夜俯身,眼眸紧盯她双眼,两人距离挨得极近,两瓣唇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我真的不知道。”
她疲惫的闭了闭眼,乌云飞是受她爹爹牵连被他囚禁,如今能救他活命,她又怎会轻易告诉他乌云飞的藏身之地?
“你还记得游戏开始前我说过什么吗?”
萧承夜抬手,轻轻抚摸沈屏妆的脸,她面色惨白,嘴唇干裂,如远山的黛眉耷拉下来,带着浓浓的愁色。
听到他这句话,沈屏妆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她当然记得他的话,要么床奴,要么爱人。
“不记得了。”她装傻。
“没关系,”他冷笑着说,“我来帮你回忆。”
说话间,已抬起手伸入她腰间,抽掉她囚服的衣带。
沈屏妆一个激灵睁大了眼,双手用力抵住他的肩膀推拒:“你想做什么!”
“提醒你。”
萧承夜沉声,衣带解开,他轻轻一扯,那囚服发出布帛碎裂的声响,沈屏妆光洁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连同她的淡青色肚兜。
春寒料峭,衣物退开,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她忍不住瑟瑟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不要,萧承夜!”
沈屏妆急急的推他。
这样的场景曾经上演过很多次,在浴池里,在红妆阁,他都这样压在她身上,失控的吻他,可没有哪一次让她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人好像对于恐惧的危险有一种预知能力,譬如此刻的沈屏妆,仿佛预料到萧承夜这次要来真的,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屏儿,你说,乌云飞会在哪里?”
萧承夜对她的呼喊视而不见,他俯下身吻她,鼻息间灌满了天牢里稻草堆上的霉味,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他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脖颈,一点点的移动下滑。
“萧承夜,至少不要在这里!”
沈屏妆咬紧唇瓣,泪眼朦胧坚定的瞪着他。她拼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做的不该是求饶,而是想办法脱离这个处境。
不管哄骗也好,假意迎合也罢,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会去尝试。
果然,萧承夜闻言愣了愣,沈屏妆趁机主动吻上他的唇,两唇相融中,泪水苦涩的味道蔓延过舌尖,她紧抱着他腰身,在他耳边颤声道:“至少不要在这里,好吗?萧承夜,这是天牢,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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