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跑到外面呕吐不止,腹部疼痛难忍,嬷嬷惊恐的说,血,有血!
我低头看,是我出血了。
裴宴立即抱起我进屋放床榻。
他之前为了我孩子以防万一出事,所以大夫时刻住在寺庙,没多久急忙赶来给我施针。
我缩成一团,苍白着脸痛苦呻吟,嬷嬷,好疼,我的肉都在疼,我好疼,好疼啊。
脑海里,浮现那个山匪的脸。
顿时,似乎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入我肉里,直抵骨头。
那一夜,我走了一趟鬼门关,孩子也没了,大夫说我此生不会有子嗣,我把这些都怪在裴宴让我杀人,引来罪祸上。
我眼里是发了狠的咬在他手臂,艳红的血就这么流下来。
他始终没有动,只是伸手抱住我,说会有的,会有办法恢复我身子。
闻言,我苍白着脸,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将身边所有枕头全数扔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没了!
滚啊,你滚啊!
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