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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

一朵清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劳关小姐挂心,一切安好。”薛晚棠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与一旁的霜华视线交错。杜府的婢女在为关山月斟茶时,突然膝盖一弯兜头就跪了下去。那温热的茶水刚好洒在关山月的袖子上。“怎么回事,如此不当心!”杜若责备道。“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还不快下去!”“多谢小姐!”那婢女哆哆嗦嗦地赶紧退了下去。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脚都稳稳地,突然膝盖弯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薛晚棠抽出绣帕,帮关山月擦拭着水渍。在摸到她脉搏时,薛晚棠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果然,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关山月的气比上次在药王谷见她时更虚。若是一年后关山月的顽疾未能痊愈,或是她嫁给赫连展后无法怀孕,赫连展与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她药王谷在江湖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主角:薛晚棠周景淮   更新:2025-02-0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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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晚棠周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朵清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劳关小姐挂心,一切安好。”薛晚棠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与一旁的霜华视线交错。杜府的婢女在为关山月斟茶时,突然膝盖一弯兜头就跪了下去。那温热的茶水刚好洒在关山月的袖子上。“怎么回事,如此不当心!”杜若责备道。“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还不快下去!”“多谢小姐!”那婢女哆哆嗦嗦地赶紧退了下去。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脚都稳稳地,突然膝盖弯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薛晚棠抽出绣帕,帮关山月擦拭着水渍。在摸到她脉搏时,薛晚棠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果然,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关山月的气比上次在药王谷见她时更虚。若是一年后关山月的顽疾未能痊愈,或是她嫁给赫连展后无法怀孕,赫连展与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她药王谷在江湖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劳关小姐挂心,一切安好。”

薛晚棠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与一旁的霜华视线交错。

杜府的婢女在为关山月斟茶时,突然膝盖一弯兜头就跪了下去。

那温热的茶水刚好洒在关山月的袖子上。

“怎么回事,如此不当心!”杜若责备道。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还不快下去!”

“多谢小姐!”

那婢女哆哆嗦嗦地赶紧退了下去。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脚都稳稳地,突然膝盖弯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

薛晚棠抽出绣帕,帮关山月擦拭着水渍。

在摸到她脉搏时,薛晚棠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果然,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关山月的气比上次在药王谷见她时更虚。

若是一年后关山月的顽疾未能痊愈,或是她嫁给赫连展后无法怀孕,赫连展与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她药王谷在江湖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关小姐,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关山月讶异地看着她,转瞬又恢复正常:“听闻薛四小姐通得医理,看来果然如此。”

薛老夫人连军医都不看了,这些日子服用薛晚棠的药脸色都好了许多,她逢人就夸,谁还不知道。

不过她只是轻轻抚过她的脉搏,竟然都能察觉她的病症,还确实不简单。

薛晚棠纤细白皙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角边写下了三个字:“想来关小姐已经重金求过药了,我的那位朋友恰好能治此类病症,但前提是关小姐要遵医嘱才行。”

水迹转瞬消失,可刚才的字关山月却看得十分清楚。

药王谷。

药王谷的那位是薛晚棠所说的那个朋友?

“我自然是谨遵医嘱,一日未忘。”

她能否稳坐太子妃之位,全看这副药起不起作用。

她当然不敢有任何闪失。

“关小姐的病症忌寒食,当然,你自然是谨慎的,可是你的体内却有一股寒气在流窜,这药,服了也不起作用。”

“怎么会?我……”

“关小姐倒不如好好想想,会不会有谁不希望治好你的病。”

薛晚棠委婉地提醒了她,关山月顿时恍然大悟过来。

她的身体她自己自当是最清楚的。

刚开始服药,体内会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吞噬寒气,可近日却没什么感觉,还总是嗜睡,没有精神。

多谢薛四小姐的良言。”

仔细想来,这么多天除了去皇后宫中赏花,就没有出过家门。

思来想去,除了淑贵妃,她想不到第二人。

可她与赫连展去药王谷的事从未对外人说起,淑贵妃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太傅府里还有她的人?

*

御花园。

淑贵妃独自一人在亭子里对弈。

她的贴身女使玉竹为她端了些糕点来。

“娘娘,咱们的人传信来,说是关山月去了杜府与众位千金在一起用茶。”

淑贵妃执着棋子的手顿在半空:“哦?杜府?”

杜府与关府,何时走得这般近了。

玉竹看四下无人,这才俯在她耳边说到:“是,杜若送的帖,还有薛晚棠也在。”

“她的药,没问题吧?”

“娘娘放心,咱们的人手脚很干净,他们毫无察觉。”

“那就好,派人盯着薛晚棠,本宫总觉得她有问题。”

她在后宫这么多年,薛晚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未看透。

关山月与赫连展成婚已是定局,她没想到赫连展竟然舍得花血本为关山月治不孕之症。

为了不让赫连展生下皇长孙,关山月这病,就不能好。


容城地牢。

暴乱时,地牢被打开,牢里关着的一些个要犯全部逃了出来,龙骧骑追回了一些,现都在周景淮的人掌控之下。

地牢昏暗潮湿,老鼠虫蚁乱窜,味道也难闻至极。

周景淮大步流星地往最深处走着,暗蓝的披风肆意摆动。

被关押着的十几人互相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墨影早已让人提了为首的一男子绑在木架上,身上已经到处都是鞭印,伤痕累累,不知道是不是打得太狠,血痕都有些发绿了。

周景淮往那儿一坐,这整个地牢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说以民泄愤,不像是褚砚清的行事风格,倒像是他的树敌为了嫁祸于他而干的事。

若是如此,能有这个胆子敢与褚砚清对着干的也就那么几个,不难查。

但周景淮可不是为了报仇,相反,他还要助褚砚清一臂之力,让他与之抗衡。

至于这仇,来日方长,总会讨回来的。

见对方咬死不开口,周景淮轻轻挥了挥手。

墨影拿起炉子里早已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步步逼近那人。

“先用这玩意儿在你身上烙几个窟窿,然后把腐骨蛆放在上面,让它一口一口腐蚀你的血肉……”

听到墨影的要挟,那人瞳孔不断放大,眼里写满了惊恐。

正当烙铁马上就要贴上他的脸时,他终于崩溃,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说我说……是……”

“闪开!”

周景淮突然一声暴喝,身形一动,立即出手去抓墨影!

只见那人一扫刚刚的疲惫虚弱,一脸狂妄地盯着周景淮:“去死吧!”

“砰。”

只听得一阵爆破声响起,紧接着那人的身躯如同被点燃的炸弹一般瞬间炸裂开来!

刹那间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更为诡异的是,从那迸射而出的血液中竟然泛着一层绿幽幽的光芒,使得整个地牢愈发显得惊悚骇人。

这血液有毒。

周景淮拉过墨影的同时,反手扯开了肩上的披风,刚好把二人的身躯遮住。

披风上溅到了点点血液,立刻把布料腐蚀透彻,发出缕缕毒烟。

这毒性之强,肉眼可见。

周景淮扔掉披风,那人已经全部从木架上脱离,碎成了块。

咻——

还未等二人站稳,一道轻微的声音划破空气,暗影极速一闪。

已经死透了的北阳人口中突然射出一枚拇指大小的暗镖,径直朝着墨影飞射而来。

墨影还没反应过来,周景淮一把推开了他,那枚暗镖从周景淮的手臂上擦过,割破了衣服。

墨影见那枚暗镖上有一道血痕,立即上前查看周景淮的伤口:“王爷您没事吧?”

“无碍,看看其他人。”

周景淮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吩咐墨影去看其他北阳人的情况。

墨影把所有地牢里的人都清点了一遍,但是他们像是提前做好了被擒的准备,全部含药自杀了。

“王爷,全部没了。”

“嗯,让人处理了。”

如今的情形下,周景淮并不意外。

就此看来,北阳的目的不是为了在大雍境内制造暴乱,而是冲着他来的。

这些人不过是些死士,而这个带头的,是北阳豢养多年的毒人,为了杀他,真是什么方法都用上了。

不过他们还算了解他,笃定了他一定会来,也知道伤不了他就从旁入手。

“让龙骧骑分两队人马分别去庆州常山关料理残局,另外去一封信给褚砚清……”


百年血参?

胃口还真是不小。

“好,薛四小姐请回吧,本王还有要事。”

“过河拆桥啊,行吧,檀云霜华,我们走......”

薛晚棠双手负在身后,经过周景淮身边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这个周景淮还真是天生的煞神,遇到他准没好事。

离开书房老远,薛晚棠才松了一口气。

霜华见此立即搀扶住了她:“姑娘今日耗费太多内力了,身体吃不消。”

原主薛晚棠的身体一直很差,这些年经过她自己的调理虽然逐渐好转,但比起一般习武之人还是颇为羸弱。

再加上她的功夫路数独特,十分耗费内力,身体偶尔也会虚下来。

“没事。”

“姑娘为何要救周景淮?”檀云不解,周景淮脾性古怪,救了他也不见得他就会感激姑娘。

“救他,一来是让他打消对我的怀疑,二来是让他承我这个人情,帮我找血参。”

薛晚棠长呼一口气,淡淡地道。

在周景淮眼皮子底下,很容易暴露身份,救他,是想让他别盯自己盯得太紧。

再有就是这百年血参难得,雪殇那儿不一定找得到,周景淮手段通天,这样也能增加几率。

祖母在薛府也不安全,早一日根治,早一日放心。

还有那背后害祖母之人,她迟早也会揪出来。

书房。

侍卫们已经把房间打扫干净,周景淮坐在案桌前正写着什么。

墨影端来安神茶放置在桌上:“王爷,您去信给褚砚清,他会信您吗?”

“有人都在他背后大动手脚了,他岂能忍。”

褚砚清要想对付大雍,必须把自己身边的障碍都清理干净,否则他根本腾不出手。

这次他损失了这么多人手和暗桩,总要找气出不是。

“那薛四小姐那边......”

“血参,派人去找,她的动静,也要盯紧了。”

一码归一码,她要的东西他会竭力去找,但不代表她就能洗脱嫌疑。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墨影接过周景淮亲手写的信,离开了书房。

周景淮活动活动了手臂,回到榻上,准备调息一番。

可刚闭上眼,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浮现出薛晚棠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睫毛长而卷翘,眼神时而充满杀意,时而倔强冷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犹如一只全身竖满了刺的刺猬,对谁都充满了戒备。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就像是十八岁时的他。

*

这一日,檀云好不容易逮着墨影得空,非要他一起上街去采买。

墨影没法子,支了银钱,随檀云一起出了王府。

盛都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马络绎不绝,墨影跟在檀云身后,双手已经挂满了东西。

他要是知道这女子上街这么能买,肯定会多叫几个侍卫随行。

“檀云姑娘,在下已经拿不动了,不然先回府,稍后再出来可好?”

“不可,前几日就该准备好的,我们姑娘最不喜将就,前面有一家点心铺子,去买些姑娘喜欢的。”

檀云空着手,快步向前方走去。

在上台阶时,与铺子里匆匆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连盒子里的点心都散落了出来。

檀云以为是自己冒失,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走得太快了,这盒子点心我……”

赔钱的话还未说出口,檀云猛然一抬眼,才发觉面前的人是个熟脸。

“薛…韶安小姐,怎么是您?”

薛韶安似乎是没听见,反而蹲在地上把那些散落的点心一个劲地往盒子里捡。

“韶安小姐,这些点心都脏了,奴婢再去买一盒给您?”


“不过是些护身的本事,上不得台面。”薛晚棠不动声色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不打扰了,告辞。”

周景淮饮尽杯中茶水,潇洒离去。

薛远平还在暗中观察二人,没曾想二人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该不会是晚棠哪句话说得不对,把人给得罪了?

霜华借着收拾茶具的空档,低声问了一句:“姑娘,周景淮到底是何意?”

她虽然没听到二人在说什么,但是看姑娘的脸色,不是什么好事。

薛晚棠轻声一叹:“他是在试探我,不知道是回府那日,还是云栖台那日。”

她光想着给薛家人留破绽,没想到倒被周景淮盯上了。

云栖台那日,她虽然穿了夜行衣,但没有任何乔装,周景淮定然知道阁楼上有人,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那人就是她?

麻烦了。

回王府的路上,周景淮与墨影二人并排骑马而行。

“王爷,要不要派人盯着薛府?”

最近北阳动静很大,而这个薛四小姐又很可疑。

换做寻常人家,他们还没这么警觉,可这是将军府,有多少军要机密,若是被北阳的间谍得了去,薛远平问罪事小,机密丢失事大。

周景淮目光凛冽:“派人盯着这个薛晚棠,另外再让人去查一查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是。”

第一次见这个薛晚棠,她的目光淡然,甚至还有一丝嗜血的暗色,这是一个杀手常年隐藏自己,在处于危险之中才会不经意而露出的破绽。

其它的,他并不关心,但倘若她是北阳派来的人,那就怪不得他赶尽杀绝了。

席至深夜,众人畅饮尽兴,宾客纷纷散去。

薛家的寿宴,在一阵欢闹后结束。

府里的下人忙着收拾残宴,洒扫归置。

静心堂,老太君坐于主位,薛远平与邹氏则坐于下位。

薛家三子与薛韶安站在另一侧,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到薛晚棠身上。

薛远平看了看老太君的脸色,还算平和,便试探着问道:“晚棠,你何时结识了摄政王周景淮的?今日见他与你很是熟稔的样子。”

“有过一面之缘。”

薛晚棠实话实说,在此之前,她确实只在回府那日见过一次。

“不可能!若只是一面之缘以他的性格断不会如此关注于你!”

薛远平对她的说辞是半分也不信。

今日周景淮前来,明说是路过,却备了贺礼,说要讨杯酒喝,却只让她备茶。

是个人都能察觉出异样,还说什么一面之缘。

“那父亲觉得我该与他有什么关系?父亲认为,一向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会高看我一眼,是因为他对我有想法,从此薛府就攀上高枝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我们……”

邹氏还想训她两句,老太君金纹拐杖一拄,语气颇有不满:“好了!你们都是五个儿女的父母了,说话还如此不知分寸!

那周景淮是什么人!别说他二人没这个缘分,就是他周景淮真要棠儿,我这个老婆子也是不允的!

以后这话就别再说了,省得传出去惹人笑话!”

“母亲,我和远平没这个意思,只是想问清楚而已!晚棠才回来不久,对盛都的局势一点都不懂,可不能行差踏错!”

前有薛韶安对周景淮心心念念,后有薛晚棠与周景淮不清不楚。

他们家这是怎么了,这泼天的富贵要落在他们头上了?

薛韶安之前还不算讨厌薛晚棠,可是今天亲眼见到她与周景淮相邻而坐,还秘密地谈话,这口气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要发泄出来。

“姐姐你说与摄政王只见过一面,可你们今日聊得那么欢,我可不信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你信与不信有我何干?”

薛晚棠扫了她一眼。

薛韶安气急,竟指着薛晚棠高声道:“今日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不怕被人传闲话!”

“闲话?传就传吧,也不差这一条,何况,传与周景淮的闲话,也不算亏。”

薛晚棠冷眸看向了屋檐上已经陷入夜色的那一片竹林,轻笑了两声。

母子几人不欢而散,就连薛昭兄弟三人也觉得祖母偏心已经没边了。

那番话,哪里能是家教严苛的闺房小姐说出口的话!祖母连这个都不训斥,实在是太过纵容了。

几人走后,老太君单独留了薛晚棠。

她又不瞎,怎会没看出薛晚棠与周景淮之间有什么。

只是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她知道薛晚棠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她不愿说,逼她也无用。

“棠儿,你也大了,祖母不想说什么,但切记,不要让自己身陷囹圄,权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我知道,祖母。”

上一世,她周旋于各帮势力之间,每天枕头下都放着枪,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这种生活,她就像是从未见过阳光的向日葵。

这一世,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她不想轻易打破。

凌晨,王府。

周景淮看着云栖台送来的密信,眼底闪过一阵阴翳。

云栖台与神机营的势力竟然庞大到如此地步了。

密信上,不仅写着北阳谍者的名单,还写明了北阳在盛都的据点。

他们还算聪明,打着朝廷的名义,把北阳谍者连锅端,虽然有几个漏网之鱼,但也成不了大事。

“这名单上的人有几个已经逃了,去追踪一下,看是否逃回了北阳。”

逃回北阳也好,大雍与北阳一向都是表面融洽,实则暗潮涌动,这次把他们的据点端了,褚砚清怕是要急得跳脚。

周景淮把密信递给墨影,墨影折好放进了怀里。

“王爷,薛府那边的密探回报,今晚无异动,这个薛四小姐一直生活在金陵,按理说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其中必有古怪,只是……”

“只是什么?”

“薛四小姐说,与王爷传闲话,不亏。”

墨影说完,把头低了下去。

这薛四小姐,胆子可真大!上一个制造了与王爷绯闻的郡主已经被送去了封地,无昭不能回了。

周景淮敲着案几的手指一顿,缓缓扬起唇角。

薛晚棠,有意思。


不知道该说薛晚棠心大,还是该说她本就如此不注重礼仪。

各府的马车陆陆续续到了宫门口,小姐们下了马车都聚在一起讨论着每个人的穿着打扮,对今日进宫充满了期待。

薛韶安一下马车便成了焦点,她忙着介绍她身上的一针一线,甚至都忘了向众人介绍她的姐姐。

薛晚棠下了马车,独自站在一旁。

杜若一眼就看到了她。

“薛四小姐,近来可好?”

她喜欢薛晚棠,不是因为薛晚棠救了她,而是单纯喜欢薛晚棠这个人。

她总感觉薛晚棠很虚无缥缈,虚无到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多谢杜若小姐挂怀,晚棠一切安好。”

这个杜若,个性洒脱,从不拘于深闺的条条框框,也是非分明,从不与她们道人是非。

薛晚棠对她的印象也很不错。

“若四小姐不嫌弃,不如就与我同路吧。”

“荣幸之至。”

杜若是宫里的常客了,她进出宫门甚至不需要通牒,而薛晚棠这是第一次进宫,她什么都不懂,若不带着她点,惹了祸就不好了。

半盏茶的功夫,皇后宫里的女使就到了宫门口,准备迎各位小姐入宫。

杜若看都不看身后那群莺莺燕燕,拉着薛晚棠自顾自地就朝里走去。

到莲蕖殿的后花园时,各宫的嫔妃和公主都已经入座了。

秋日的后花园虽没有初春的生机盎然之象,却平添了几分宁静致远的意味。

苍松翠柏,奇花异木,水池叠石,宛如世外桃源。

“各府的千金,都坐吧。”

见着这些个青春靓丽的面孔,温淑然也难得一见的和煦。

各府小姐们不按座次,是以杜若并着薛晚棠行了礼后,就挨着坐了下来。

趁着她们入座的空隙,杜若在她耳边开始依次介绍起来。

“正上位是皇后娘娘,左手边下来是陈贵妃,梁妃,四公主,九公主,右手边依次是淑贵妃母女,容嫔……”

杜若介绍了一长串,薛晚棠过了一遍脑中已然有了印象。

皇帝的后宫之中,除了皇后温淑然,便是淑贵妃与陈贵妃分庭抗礼。

陈贵妃有皇子公主,母家有实力,所以在后宫的地位是稳得住的。

而淑贵妃虽无皇子,但赫连文仪却是所有公主中最受宠爱的,且淑贵妃的封号是她自己填的字,就算犯了皇后的名讳赫连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

所以淑贵妃的地位,也同样不可小觑。

赫连文仪在众多位置中一眼便寻到了薛晚棠,奈何她母妃警告过她,今日绝不可以针对薛晚棠,否则她早就两耳刮子打过去了!

薛晚棠当然感觉到了她的眼神,就跟藏了刀子似的,可她的目光,停留在对面关山月的脸上。

自从谷中看诊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关山月的状态看起来为何会越来越差?

她配的药方,全都是温补调气的药剂,服用了这么长时间了,即便是未见好转,也不可能越来越差才是。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这宫里面的女人就是麻烦啊,若关山月是被别人算计的,到头来还得连累她药王谷的名声。

正当薛晚棠盘算着如何寻找机会为关山月把脉时,温淑然理着佛串,第一个就点到了薛晚棠的名字。

“哪位是陛下赐婚景淮的薛四小姐?站上前来让本宫瞧瞧。”

温淑然的话音一落,其他人的目光都在座位中来回搜寻,直到看见了薛晚棠那张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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