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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别闹了,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冷落你了。你回来,婚礼我亲自安排,肯定给你一个惊喜,好好补偿你,行不?”
听着这些话,我只觉得可笑又讽刺。
正想回应,一阵剧痛从胃部袭来,我没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又装病?池念,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沈逸在电话那头开始不耐烦。
这时,陆泽闻声从房间出来。
见我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急忙快步走来,焦急问道:“又开始疼了?”
“好啊,池念,你玩消失,原来是和野男人鬼混去了!”沈逸的怒声从听筒里传来。
我不想再听,手指颤抖着直接关机。
片刻后,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识重重倒在沙发上。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我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别墅医疗室,洁白的床单、消毒水味,还有床边一脸疲惫却满眼关切的陆泽。
见我醒来,陆泽眼中闪过惊喜,轻轻握住我的手,声音略带沙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扯出一丝微笑,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
这时,医生走进来,手里拿着检查工具。
他仔细为我做常规检查,询问感受,记录数据后说:
“池小姐,你的病情有进展了,我和另外几位权威专家一直研究,现在有新的治疗方案,虽说不能根治,但或许能延长生命、改善状况。”
“我们这就去开会讨论具体实施方案。”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泪眼汪汪看向陆泽。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会好的。”
8
第二天,吃过药后,我打算在手机上查阅一些与治疗相关的资料。
刚打开社交账号,就被私信提示音吓了一跳。
上万条未读消息涌入眼帘,我好奇地点开,瞬间,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字眼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
满心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