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理寺少卿的保护欲》陈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考拉游泳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眯眯地回:“李饼有啥看头?”话音刚落,陈拾就皱着脸,表示对他话的不认同。一枝花耸耸肩,他才不在乎陈拾的反应。他对陈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他脚下一踩,二人直接腾空起来。在空中,他慢悠悠说:“邱庆之比李饼好看多了。”陈拾抖了一下,只觉得这个笑容看得他像蚂蚁在身上爬。03明镜堂议事厅门大打开着,里面仅有李饼一人。李饼坐在正中书案上,手旁边放着一个餐盒。他心不在焉,面前卷宗都铺开了快一炷香,他都还没有下手批注。他在想陈拾。今日,他与上官檎去金吾卫处提人,金吾卫方明显不乐意,上官檎与邱庆之唇枪舌战斡旋好久,才换来邱庆之一个让步。事情都了了,邱庆之却对他二人邀约,说不如下一盘棋再走,上官檎以还有公务先离身,留下了李饼一人。在李饼刚在...
《《大理寺少卿的保护欲》陈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笑眯眯地回:“李饼有啥看头?”
话音刚落,陈拾就皱着脸,表示对他话的不认同。
一枝花耸耸肩,他才不在乎陈拾的反应。
他对陈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他脚下一踩,二人直接腾空起来。
在空中,他慢悠悠说:“邱庆之比李饼好看多了。”
陈拾抖了一下,只觉得这个笑容看得他像蚂蚁在身上爬。
03明镜堂议事厅门大打开着,里面仅有李饼一人。
李饼坐在正中书案上,手旁边放着一个餐盒。
他心不在焉,面前卷宗都铺开了快一炷香,他都还没有下手批注。
他在想陈拾。
今日,他与上官檎去金吾卫处提人,金吾卫方明显不乐意,上官檎与邱庆之唇枪舌战斡旋好久,才换来邱庆之一个让步。
事情都了了,邱庆之却对他二人邀约,说不如下一盘棋再走,上官檎以还有公务先离身,留下了李饼一人。
在李饼刚在踏入金吾卫处时,就闻到一枝花的气味。
他不知邱庆之为何突然如此,考虑着可能是对方别有深意,便应允了下来。
棋盘走棋可以模拟当今局势,二人一白一黑对战多事,激得李饼胜负欲都要燃起。
待屋外象征着用晚膳的铃声敲起,李饼才回过神来,发觉二人不知不觉已在房中待了快一整天。
这一局棋其实已经快进行到尾声,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分出胜负。
李饼有动留下的念头,但又惦念着与陈拾的约定:今早陈拾是很想留他吃晚膳的,陈拾很少拜托他什么,也很少主动要什么。
既然自己答应了,就不应该毁约。
陈拾殷切的样子在李饼眼前浮现,几乎是没有犹豫,他起身告别邱庆之。
邱庆之没挽留,只是眼神从李饼腰间那个做工粗糙的鱼瓶拂过,再抿着唇说一句,“没想到你与从前变了许多”。
李饼闻言,微微瞪大眼睛,像猫一样微偏着头,语气狡黠地回敬一句:“邱将军也是。”
他懂邱庆之是什么意思,也懒得与他再夹枪带棒地打嘴仗。
二人从小作伴,练武温书都是一齐,连下棋也是同时习得。
李饼胜负欲强,从没有留下一局残棋的先例,今日却主动弃棋,就为了赶回去吃饭。
但陈拾是与他约好了的,他不愿让陈拾等他这么久。
李饼望一眼残棋,再望一眼邱庆之,
整个人直接飞起,被人带着在空中飞快掠过。
是谁?!
衣领紧紧卡住了陈拾的脖子,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努力扭头去看,却瞥见一抹橙色的发。
“好久不见——!”
他听见一声大笑,而后,一枝花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02一枝花把陈拾拐到城西的破庙里。
这庙荒废已久,空气中全是霉味,但陈拾可不管这些,他差点在半空中被憋死,眼前都闪过回马灯了。
此刻,他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连忙手叉着腰深吸几口,明显是还没缓过来劲。
一枝花倒是当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看着陈拾在原地大喘气,再在庙里头寻了个破烂的蒲团坐下。
他今日没戴面具,诡谲的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拾打量,嘴角一直噙着笑,明显是不安好心。
过了几息,陈拾才缓过来。
他扯一扯被一枝花拎皱的领子,再拧着眉毛回望过去。
陈拾眉毛后面小半段太淡了,因此即使眉心还狠狠蹙着,整个人都没什么威慑力,但他还是撇着嘴,全身表达着对一枝花的抗拒。
他不喜欢一枝花,知道一枝花是杀了人的坏狸子。
可他不知道他为啥抓他,只能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紧张得梗着脖子和他对视,眼神里半是害怕半是无语。
一枝花对此眼神置若罔闻,他换了个坐姿,腿大喇喇往外放着,再撑着脑袋与陈拾大眼瞪大眼。
其实他还挺惊诧,没料到陈拾有这么大的勇气,居然真的不害怕他。
俩人沉默着对视,有几束阳光从破烂的屋顶处斜透下来,陈拾都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点点灰尘。
他咽了一下口水,手又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自己背篓的背带。
其实他动作是能看出他有点怕的,但他的腰板却挺直,没有丝毫的动摇。
这矛盾的动作被一枝花注意到了,他心里头哂笑,觉得这总佝着身子的、大理寺最不起眼的陈拾比他想得有趣。
他早就注意到陈拾,晓得他是黑罗刹胞弟,晓得和李饼相熟。
一枝花在城外见过陈拾替李饼挡刀,也在大理寺外墙上看到陈拾给李饼摘荆芥做口檀。
起先,他以为陈拾不知道李饼的身份,所以才会对李饼这么好。
后面有一天,他听见陈拾叫漏嘴了一句猫爷,才确定了陈拾知道李饼的秘密。
人变猫,难道不是
他的低沉和一点委屈。
他原来束得好好的头发垂下来几根,衣领也皱巴巴的,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看得李饼的心都揪了起来,有点隐痛。
是怎么了?
陈拾低垂着脑袋踏入门来,只给坐在高处的李饼露出一个脑袋顶。
因为他根本没抬头看,所以都没发现李饼,李饼也就故意秉着呼吸没叫他,默默地看他到底怎么了。
李饼撑着脑袋看他,手在自己案卷上一点一点的,借着烛火的光亮打量着陈拾。
他这才发现原来从高处俯视陈拾,陈拾就这么小一点,但却能够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开心和温暖。
只要陈拾在他身边,他会感觉很安心。
他的存在像一碗什么也没加的平淡的热白粥,或许其他人瞧不起,但那碗白粥带来的,正是被困在飘雪冬日的、孤单的李饼,最想要的东西。
是温暖,是无条件信任,是陪伴和鼓励。
一想到这,李饼眸光闪烁,隐隐地笑了。
每每陈拾望向他时,李饼都能从他剔透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就好像陈拾的世界里只有李饼一人,他全然相信他,跟在他身旁傻乎乎地喊出一声又一声的“饼爷”。
正是因为陈拾如此相信他,所以他才会想保护陈拾。
他不愿把陈拾牵扯到大理寺与朝堂的纷争中,又不愿与陈拾那点想保护自己的意愿作对,所以他只能尽可能地不在陈拾面前露出自己的烦闷和忧愁,以这样的方式隔绝一些对陈拾的影响。
能让陈拾开心,他也会开心。
一想到这,李饼看向陈拾的眼中终于不加掩盖,里面是盛满了的偏袒和保护。
他知道这莫名的保护欲后隐藏的私心杂念是什么,但他从来没有对陈拾说出过。
毕竟有些话,不必明说。
李饼觉得他与陈拾的状态很好,互相保护着,却还不足以成为对方的掣肘。
他身陷囹圄,总是比常人要危险许多的,若是真说破了那层窗户纸,他日后有什么不测,陈拾也不会因为他太过伤心。
这是他自私的想法,可他没预见到一点:他对陈拾的占有欲一直在增长,甚至到不可控的地步。
……真是的,那个坏狸子,也不知道跑慢点!
陈拾头晕得很。
他被一枝花抓在空中飞了半晌,落地的时候都腿软得踩不踏实。
他老不开心了,心里头一会儿想
再凑近,在陈拾颈窝处闻嗅一下。
陈拾听出他的吸气声,耳廓不受控制地红了。
…果真是一枝花!
李饼闻到熟悉的气味。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心中充满了领地被他人占据的不悦感。
这不悦不仅是因为他兽化后有着不可抑制的本性,还因为他作为李饼,已经把陈拾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一枝花来找你了?”
李饼没有后退,保留着这个姿势望着陈拾,他语调平平,听不出他此时是什么情绪,这反而让陈拾更紧张。
陈拾咽咽口水,方才那点害羞心思已经被无措和内疚压盖住了。
他不想让李饼不高兴,可他又的确惹他不悦了,于是,他抿抿嘴巴,点头,“嗯,饼爷。”
李饼心思活络,一下子就明白陈拾失魂落魄和他有关。
他心里腾起一股气,心想着怎么这疯子还欺负到陈拾头上。
越想,李饼越咬牙切齿。
他捏捏陈拾的手,问他:“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陈拾下意识摇摇头,而后,他又迟疑着点头,眼神怯怯地望着李饼,眼里头都沮丧得覆了一层水膜了。
他不想在李饼面前露怯,不想再做那个还会被欺负的人,可他不愿骗李饼,只能说出来。
“俺今天给饼爷恁买大鸡腿和蹄膀,回来的时候他给俺抓走了,然后…”李饼听得紧张,生怕一枝花伤了陈拾,几乎是屏气凝神,死死盯着陈拾看。
当事人陈拾吸了吸鼻子,一想到这事还生气,眉毛竖起来说:“他把鸡腿和蹄膀都抢走了!”
李饼:“……”的确是一枝花会做的事。
李饼缓慢地眨眨眼,心里头有点无奈。
他以为陈拾还没讲完,便微微偏着脑袋,等待还气呼呼的陈拾把所有的话说完。
陈拾与他对视半晌。
俩人大眼瞪大眼的,李饼看见陈拾的表情先从生气到平静,再变得疑惑。
而后,陈拾开口:“饼爷,俺讲完了。”
李饼悬下的心这才放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谨慎起见,他还是问了句:“他没有伤着你吧?”
陈拾摇摇头,“某有。”
说出来后,陈拾心里头就敞亮多了。
他见李饼刚刚担心他担心得眉头都蹙起,心里头后知后觉有了点飘飘然的幸福感,这让他的腿都小幅度地动了起来。
李饼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把眼神收回,心里头那点占有欲却还在
自己给饼爷的蹄膀被一枝花吃了,一会儿又想饼爷现在是不是还在和邱将军下棋。
他心里头不是滋味,但满脑子都是李饼。
等待会儿去饼爷卧房看看,不晓得饼爷回来莫有。
陈拾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大,只能叹了口气。
他有一种挫败感,却不知道这挫败感从何而来。
是因为李饼选择和丘将军下棋吗?
可是下棋只是小事。
是因为李饼没有选择自己吗?
好像是这样的。
陈拾又开始抿着唇了,他心不在焉,都没想过为何明镜堂现在还点亮着灯。
他自顾自把肩上背篓放下来,再把替蔡叔买的一把青菜小心地拿出来。
还没等他去擦青菜上弄上的油渍,就听见他刚刚还在脑子里念叨的饼爷的声音。
“陈拾?”
陈拾眼睛一亮,一抬头,看见李饼坐在书案后,撑着脑袋望着他。
“饼爷?!”
陈拾以为自己看错了,拿手背揉了揉眼睛。
再一睁眼,李饼还是在那里,单挑眉着笑着望着他,悠悠然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等你这么久,饭都没吃。”
这是埋怨的话,但李饼语气却是轻松的。
说完,李饼站起身来,握着旁边食盒的把手,慢悠悠地自台阶而下。
陈拾惊喜得嘴巴都忘记合拢。
等李饼都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瞪大眼睛,本来就圆溜溜的双眸更显得可爱。
他好开心,都有些结巴,问:“饼、饼爷,恁咋来了?”
李饼一边觉得陈拾问出来的话无厘头,一边又被陈拾的反应可爱到,只得无奈地抿一下唇,手握拳放在自己嘴边再放下,说:“不是你约我来的?”
“啊、哦!”
陈拾这才明白自己问了个多笨的问题。
他赧然地笑一下,把手上的菜放回地上背篓中,再把头完全侧过去,直勾勾望着李饼。
“饼爷,恁是啥时候来的?”
“晚膳前。”
李饼拍拍陈拾肩膀,示意他坐下,“先坐。”
听到回答,陈拾愣了一下,没料到李饼真的遵守了二人的约定。
他晃神着坐下,没注意隔开俩人距离,几乎是贴着李饼坐下的。
等回神时,他才发现俩人坐得好近,他都能隔着衣料感受到到李饼身上热乎乎的体温。
没察觉到还好,一反应过来了,陈拾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有些紧张,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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