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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旧食光全文免费

陌上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风味。我总感觉这些做法都不正统,爸爸做的那种才是主流。所以许多年之后自己做的时候,还是按爸爸的方法做的;汤汁熬完了倒在盆里以后,还要撒一把葱花和香菜末,这样才有年味。其实对于旧时光的回望,大多是为了当中的烟火味道。文字写了四五千,约有一大半写的都是对于吃的感悟和怀念。怀念每个人的拿手味道:至今还想着奶奶的油炸豆包,姥姥的千层饼,爸爸的拌黄瓜,妈妈的糯米丸子、酱油菜,二姨妈的腌茄子;爸爸的菜尚还吃得,而其他几位的永远成了念想。那时候并不觉得奶奶做的油炸豆包包有多好吃,一张面皮里包了一大堆馅,吃的急了还噎得慌。奶奶每年过年都要做,长大一些学会了细细品尝,这才觉出来又香又甜,确实不错。那时候的老人是不会去市集上买豆沙这类东西的,那时候卖...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18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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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尘旧食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陌上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风味。我总感觉这些做法都不正统,爸爸做的那种才是主流。所以许多年之后自己做的时候,还是按爸爸的方法做的;汤汁熬完了倒在盆里以后,还要撒一把葱花和香菜末,这样才有年味。其实对于旧时光的回望,大多是为了当中的烟火味道。文字写了四五千,约有一大半写的都是对于吃的感悟和怀念。怀念每个人的拿手味道:至今还想着奶奶的油炸豆包,姥姥的千层饼,爸爸的拌黄瓜,妈妈的糯米丸子、酱油菜,二姨妈的腌茄子;爸爸的菜尚还吃得,而其他几位的永远成了念想。那时候并不觉得奶奶做的油炸豆包包有多好吃,一张面皮里包了一大堆馅,吃的急了还噎得慌。奶奶每年过年都要做,长大一些学会了细细品尝,这才觉出来又香又甜,确实不错。那时候的老人是不会去市集上买豆沙这类东西的,那时候卖...

《红尘旧食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有风味。

我总感觉这些做法都不正统,爸爸做的那种才是主流。

所以许多年之后自己做的时候,还是按爸爸的方法做的;汤汁熬完了倒在盆里以后,还要撒一把葱花和香菜末,这样才有年味。

其实对于旧时光的回望,大多是为了当中的烟火味道。

文字写了四五千,约有一大半写的都是对于吃的感悟和怀念。

怀念每个人的拿手味道:至今还想着奶奶的油炸豆包,姥姥的千层饼,爸爸的拌黄瓜,妈妈的糯米丸子、酱油菜,二姨妈的腌茄子;爸爸的菜尚还吃得,而其他几位的永远成了念想。

那时候并不觉得奶奶做的油炸豆包包有多好吃,一张面皮里包了一大堆馅,吃的急了还噎得慌。

奶奶每年过年都要做,长大一些学会了细细品尝,这才觉出来又香又甜,确实不错。

那时候的老人是不会去市集上买豆沙这类东西的,那时候卖这个的也少。

家里用的豆沙是用豇豆做的,而豇豆是自己家里种的,不会特意护理,都是种在地堰上,套种在玉米地里,一收收许多,专为了做这些豆包包们用。

过去做的豆沙远没有现在精细,又是筛又是炒的,做的十分简单粗暴,煮熟碾碎拌点糖就算完。

后来奶奶去世了,我试着去做了几次,却总也做不出原来的味道:甚至连模样都不像。

用发的面做的,放锅里一炸,鼓成一个球,里面的馅都跑出来,总以失败告终。

那个时候小,不知道问问奶奶是怎么做的,母亲去世的也早,这门手艺就没有学会,想起来便感觉十分遗憾。

姥姥拿手的是千层饼。

这个饼在亲戚当中倍受赞誉,广受好评,所以只要家里来了客人,吃的主食必定是千层饼。

这个饼是烫面的,并不需要发面,做起来快,并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

姥姥的绝技是摔,饼差不多熟了便在锅里反复摔打几次,现在想来是为着多起层增加口感,不至于那么死硬死硬的咬不动。

我最爱的吃法是抹酱,卷上春日的发芽葱,微黄的饼,赤红的酱,嫩绿的葱叶,雪白的葱白,看着就赏心悦目,吃起来更不必说。

大葱蘸酱永远是我最喜欢的,除了吃了口气不清新之外,没有其它的缺点。

如果实在要说,那就是费馒头。

我小时候身体弱
,三不六九就生病,人家生病要吃桔子罐头,白桃罐头,我偏偏要吃大葱蘸酱。

人家都说食大压病,只要有胃口,就没有好不了的。

上学那会儿物资相对匮乏,没啥可以吃的,就在袖子里放一根洋葱苗,葱绿的杆子下面带一个洋葱头,玩够了就吃掉,才不管卫不卫生。

那时候没啥污染,吃东西一般也不会坏肚子;河里的水是可以直接喝的,地里的土是可以直接抓起来往伤口上抹的,给孩子吃的也不用千挑万选的,主打一个放心。

我打小养在二姨妈家里,同母亲在一起的时日并不是很多,念书的时候住校,参加工作之后住单位,离家又远;又没过上几年,母亲便去世了。

母亲做的糯米丸子其实只有一次。

那时候还念高中,有一个十分心仪我的男生不远几十里骑着自行车来家里找我,那时候没有电话,也算是不速之客,不知道母亲怎么来的急智做的这个,滋味很好,里面是肉馅的,只是外面的米略有点硬。

喜欢我的男生在岁月里走散了,也没有联系方式,许多年之后突然有一晚上梦到了他,早已忘了他的样子。

人家都说这是今生不再有缘份,才会梦到一个很久很久不曾联系的人。

心里很有些怅然,却只是对于旧时光里母亲的怀念。

没有母亲,大约也不会再想起他。

酱油菜我算是学到了精髓,几乎每年都要做几次。

胶东地区的做法也比较简单,食材更是随处可见。

大约以前就是为了不浪费,才把蔫了的萝卜屁股、胡萝卜头、白菜叶子,香菜、芹菜根们都按在一个锅里同煮,不要油,只加水和青酱。

当然这里面必不可少的是黄豆,花生米,煮熟了香得很,十分中吃。

老辈人如果有条件,还有放海带的,当然那时候没这么洋气的称呼,都叫“江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奇奇怪怪的叫法。

发音更是奇怪,柏不叫bai,叫be,还是三声,实在不知道谁发明的。

叫法虽说奇怪,但是在锅里烀烂了却好吃的很,又软又糯,有菜的清香,还有酱油的美味。

那时候酱油没有这么多的名堂,什么味极鲜,老抽,生抽,白酱油,就叫青酱,滋味现在哪一个品牌都比不了。

爸爸的拌黄瓜就是青酱拌的,里面
黄花鱼的为主,把肉片出来,做惯了的老手一把勺子能把肉片得超级干净,只剩鱼头、鱼尾、鱼皮还有一副鱼骨架;肉片得极好还没有刺,不服都不行。

然后在菜板上细细地剁了,按三七比例和上猪肥肉,加点料酒,清水,朝一个方向搅上劲,再放上抹刀切的韭菜;一顿包个十个八个便够全家人吃的。

基本上这样做的人家,都是喜欢吃的,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还要告诉你好吃极了;然后怂恿你:包吧,包吧,吃多了就会喜欢了。

我小的时候住在内陆,所以这些海鲜馅的基本享受不了,不是特别喜欢,在我的记忆里,鲅鱼的大饺子从来没吃完一个,所以出去如果有人请客,这一品我是万万不会动的;老大的人了,一个饺子还要剩在碗里,浪费粮食不说,关键是有点不好看啊。

放眼看去,只有我一个是个例,大家一个个都吃的红光满面,眉飞色舞,告诉我好吃得不得了,极力推荐我吃一下尝尝,我只能深谢他们的好意,转而吃点其它的,或是喝口饺子汤,也算是尝过滋味了。

你以为这就算是放过了你?

这样想的话未免太天真了。

人家都讲究一鱼几吃:有的鱼肉做了饺子,有余下的,就要汆丸子;撒上胡椒面,香菜和大葱,滴上一两滴的小磨香油,也能吃的鼻尖冒汗。

然后再有余富的,就要炸鱼肉丸子啦,顺带把鱼皮也炸得焦香酥脆,又是一道下酒菜;鱼骨啥的要做汤,当然黄花鱼的骨是不成的,那得多少骨才能炖出点味来?

不拘怎样做,都是有腥气的,人大约就是这样,不爱吃一样东西,略略有点本来的味道,你就感觉不喜欢。

我也不是不吃鲅鱼和黄花鱼,如果酱焖或是红烧的,也能吃上几筷子;除此之外,还能吃点带鱼。

其余的就有些接受无力,哪怕人家说的再美味也不行。

用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认识鱼脸的,坚决不吃。

早年职业的关系,海产品特别是鱼一类,深海鱼接触的种类不下十几种,大都是来料加工,去头去脏的是多数。

什么鬼头鱼、加吉鱼、鳎米鱼、六线鱼、鳕鱼、鲐鱼、海参斑鱼、大马哈鱼、金目鲷鱼、目张鱼、鳙鲽鱼、鲐鱼、竹荚鱼、秋刀鱼、柳叶鱼,白身鱼种类
也不少,没过见鱼脸,感觉不认识人家,就不喜欢吃。

喜欢吃和人家混得“熟”的。

话题扯远了,先把鲅鱼饺子说完。

这也算是港城的特色,每个海鲜店都有,并且都做成了招牌菜;据有的人说到了旅游旺季,一天要卖出去几千个。

我想知道外地的客人吃了之后,感想如何?

是不是名符其实?

我最喜欢的还是大白菜肉的,再就是大葱肉的,打小吃的口味,到老也改不了。

有些年纪的朋友一定会记得当年有档栏目叫《实话实说》,主持人崔永元曾写过一篇《关于吃的实话实说》,里面有句话我觉得太对了。

他写道:这孩子的胃,一直用的是困难时期打的底。

我觉得他在形容我。

年轻的时候,刚参加工作那会儿,一直住的是单位宿舍,伙食上就有些一言难尽。

有位大姐同我相处的不错,有一天捎了白菜虾皮的给我,基础调味用的是大酱,简直好吃到吞掉舌头,直至今日都念念不忘。

人家都爱吃韭菜的鸡蛋的,后来我也能吃一点,但小的时候是打死不吃的。

原因是姥姥爱吃韭菜馅的,但是她卫生讲的不好,每次吃了菜叶子都沾在牙上。

我认为那样子不雅,自然不会说是老人的不是,只归咎于韭菜馅的不好,约有30多年一口不沾。

墨鱼水饺也是当地特色。

饭店里的墨鱼水饺绝对不吃,黑黑的皮谁知道是不是墨鱼的墨汁做的?

万一不是,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大家都说我:都像你那么想,人家饭店要倒台!

没见一家倒的,人个个红火的不得了,还不能说明问题?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才不要吃。

后来一个超级会做饭的会员在家里满满当当做了一大碗送了来,皮是黑的,馅是墨鱼、韭菜肉的,鲜是极鲜的,却有点腥气,所以并不是特别喜欢。

细说起来,每种馅的饺子都各有千秋,但大年初一的饺子尤其不同。

可能是新的一年头一天的缘故,一定要讨个吉利:包上各种利是蕴含着各种意义。

钢镚是必不可少的,意味着新的一年挣大钱;包上枣说明新的一年有甜头;放上豆腐的意味着有福气。

一大清早比比谁在新的一年运气更好,吃得更多,有此为动力,小孩子不挑食了,铆足了劲的吃,就为了在
只喜欢切好加油加干辣椒熥好的,热的还不行,就要放凉了吃最对味。

为什么会喜欢吃凉的,现在想一想,大约就是“搬干粮”的后遗症。

说起“搬干粮”,可能许多朋友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也是我们这边的方言,意思是不到饭点寻摸吃的,那时候哪有那么多的零食、点心?

不是吃玉米饼子就是吃地瓜干,条件好了之后是馒头,包子,都隶属于干粮一类。

所以时至今日,如果正餐没有吃饱,提前饿了,要寻摸吃的总是第一时间直奔厨房,找馒头包子这之类的,从来不会买点心,面包什么的做备用粮。

那些小零食们基本赚不到我的钱,我不想着吃,也不喜欢。

直到我快二十岁了,有一天堂妹告诉我她想吃“果丹皮”,我惊问:“啥叫果丹皮?”

其实这种小零嘴早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可是不好吃的我竟然不知道。

见我如此吃惊,堂妹也惊了:“你竟然没吃过?!”

不仅没吃过,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要写的东西还有许多,我在时光的罅隙里零零碎碎的写下这些文字。

其实这几年也尝试写小说,在各个网站(包括在番茄的20万字)也有快100万字,但都已失败而告终。

最近一篇小说构思了好久,框架一直没有搭建好,感觉睡觉都有压力,做梦还在写写写。

意识到自己水平欠缺,就上网上各种学习,人家告诉要写黄金三章,要写大纲,还要分细纲;看着大神们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感觉心好累,心想果然我不是那块料,还一心想做作家的梦。

写不好,有点灰心,心想我还是写随笔,率性而为,想写什么写什么,写到哪里算哪里,最好是能挣点稿费,多了也不奢求,起码把收养的这四个猫崽子三个狗孩子吃的猫粮狗粮挣出来。

也许幸运了,写到最后也能汇总成一本随笔集,名字我都想好了,也叫做《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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