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远沈烬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丈夫是罪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墨子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泪水无声砸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暗痕。顾明远,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男人的心里,真的可以同时装下两个人吗?8翌日一早,我驱车直奔集团总部。副驾上的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弹出:“林总监,我们见一面吧,有些东西我想当面告诉你。——沈烬鸾”这是挑衅?冷笑一声,我摁灭屏幕。我没工夫去搭理这个女人。因为此刻,我还有更重要的战场要去奔赴。在停车场与程砚碰头,我们直奔行政部——去找贺婷要财务档案室的钥匙。贺婷翘着腿,猩红指甲叩了叩桌上的钥匙:“顾总的审批呢?”她嘴角讥诮,意有所指,“沈秘书特意交代——没批条,免谈。”贺婷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戏谑。我心知,她是沈烬鸾的狗腿子。最近恐怕也是得益于沈烬鸾在背后运作,才当上了行政主管的位子。如今尝到了甜头,这条狗也就...
《我的丈夫是罪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泪水无声砸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暗痕。
顾明远,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的心里,真的可以同时装下两个人吗?
8翌日一早,我驱车直奔集团总部。
副驾上的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弹出:“林总监,我们见一面吧,有些东西我想当面告诉你。
——沈烬鸾”这是挑衅?
冷笑一声,我摁灭屏幕。
我没工夫去搭理这个女人。
因为此刻,我还有更重要的战场要去奔赴。
在停车场与程砚碰头,我们直奔行政部——去找贺婷要财务档案室的钥匙。
贺婷翘着腿,猩红指甲叩了叩桌上的钥匙:“顾总的审批呢?”
她嘴角讥诮,意有所指,“沈秘书特意交代——没批条,免谈。”
贺婷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戏谑。
我心知,她是沈烬鸾的狗腿子。
最近恐怕也是得益于沈烬鸾在背后运作,才当上了行政主管的位子。
如今尝到了甜头,这条狗也就蹦跶得更欢了。
刚好,我还正担心事情闹不大呢。
我一把将她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轮得到你摆谱??”
桌上的咖啡洒在了她胸前,她尖叫着跳开,“疯了吧!
难怪顾总嫌你——嫌我什么?”
我逼近她,“你要不要试试?
看看我这个讨人嫌的总裁夫人能不能辞退你一个小小的主管?”
“哎,林总监……”程砚作势要拦我,被我一肘子撞开:“你也要去舔那个女人?”
他顺势一屁股摔在地上——那里刚好就散落着一串钥匙。
贺婷摸出手机,气得直哆嗦,“我、我这就告诉沈秘书……你尽管去告状,我等着!”
我朝蹲坐在地上的程砚呵斥了一声,“还不走?
在这献殷勤给谁看?”
“哦......来了来了......”我气势汹汹地离开,转身却撞见门口人群中被簇拥着的沈烬鸾。
黑西装显出她纤细的腰线,圆润的珍珠耳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在她肩上轻轻晃动。
她一副没看到这出闹剧的样子,颇有礼貌地向我打招呼,“林总监早啊。”
我未置一词,径直带着程砚走了。
9“她就是沈烬鸾?”
程砚眯眼。
“如何?”
“不如何,脸上动过刀子,顾明远真是鱼目混珠。”
我扯嘴苦笑,“或许在男人眼里,她那样的才是珍珠。”
不管她有没有动过刀,同为女人,我
道了。”
沈烬鸾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他和境外公司的合同,上面有他的签名。”
“这算什么?
转移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吗?
你真当他舍得和你分钱?”
我接过文件,手微微发抖,心脏在肋骨下狂跳。
不是气的,是兴奋!
这些正是证据链中所缺的关键一环!
有了这些证据,足够送顾明远下地狱!
沈烬鸾玩弄着红色美甲,“你也别装了,昨天机房里的人就是你吧?”
“你以为钥匙丢了能瞒多久?”
“还有机房门口的监控,你当那是摆设吗?”
她猩红的唇角逼近,“程砚养着三十个打手。
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该给菩萨磕个头。”
后颈蓦然发凉,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所以我和程砚才争分夺秒地展开行动,生怕比别人慢了一步。
我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
沈烬鸾霎时间眼神凶狠了起来,眼底淬出毒火,一字一句道,“我要顾明远死!”
15万万没想到,小三竟是我队友?
事情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
我抱臂环胸,也不说自己信了没有,“愿闻其详。”
“想必你昨天也从机房里拿到了一些东西。”
“顾明远不仅仅是洗-钱这么简单,他还经手了沈三爷的一条业务线......”沈烬鸾冷笑,食指蘸着冷掉的茶汤在桌面重重写下四字——器、官、贩、卖。
“我弟弟在M国被摘了一只肾。”
她突然笑起来,眼中绽出猩红血丝,“他们把术后昏迷不醒的他扔到了荒郊野外......回到国内时,我弟弟的右腰伤重,都能见到骨头了。”
“两年不到,肾衰竭就要了他的命。”
我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指节上,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没去报警吗?”
说到这里,她更是激动,“怎么没有?
可是跨国案件取证难。”
“M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没有监控。”
“无凭无据的,能拿他怎么办?”
暗红色的皮椅映得她像团燃烧的魂火,她字字泣血,“无论如何,顾明远必须死!”
沈烬鸾在这间静谧的包房里控诉顾明远的种种罪行,诉说她为了替弟弟讨回公道所遇到的种种阻碍。
她的哭泣是那么无助,她心中的怨怼无法发泄。
顾明远手上沾了数不清的人血,也背上了数百个破碎家庭的血债。
或许只
有那一切的罪恶之源被绳之以法,那些逝者的家属才能得到些许慰藉吧......16我跟沈烬鸾在包房里密谈了两个小时。
原来她整容换脸、卧底三年,只为替弟弟报仇。
“他认不出这张皮下是曾经报警举报他的人。”
她抚着脸颊冷笑,“总得有人当恶鬼,才能撕开地狱的门。”
在发现我要报复顾明远时,她不仅压下了贺婷的上报,还帮我收买了监控室的人。
我和程砚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原来是因为暗处有一双手在托底。
摩挲着她递来的证据,我几乎要佩服她了。
在面对顾明远这件事情上,沈烬鸾才更像是大女主啊。
听了她的故事,我也不知如何回应。
安慰的话太轻,或许倾听也是一种帮助她排解的方式。
最后,我仔细收好这得之不易的新证据,“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撇开头,将碎发别至耳后,“谢字太虚,我要顾明远以命抵命。”
“放心,我也一样。
顾明远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17在某个清晨,我将证据一一摆在警局前台。
“我要举报我老公——他偷钱、偷税,还偷腰子!”
帽子叔叔听到这么严重的罪名,陡然严肃了起来。
他接过我手中的证据,仔细查看后郑重承诺,“我们会立即展开调查。”
走出警局时,寒风迎面扑来,刀刃般的冷意却让我愈发清醒。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将彻底改变。
但我决不后悔。
三天后,顾明远在并购签约的现场被铐走。
他在现场狼狈挣扎的照片还喜提热搜,标题配文:“晟远资本顾总,刑得很彻底!”
顾明远出名了,以一种不太光彩的方式。
我放下报纸,指尖抚过无名指——这里原本有经年的戒痕,如今终于被抹平了。
18庭审那日,冻雨淅沥。
在看守所呆了一年,顾明远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他在庭上涕泗横流地哭诉自己是无辜的,“都是沈三爷胁迫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啊......”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顾明远强行摘除他人器官,受害者当中很多都是未成年。
情节严重,涉及故意杀人。
铁证如山,辩词徒劳。
法官当庭敲槌宣判,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顾明远听到自己的死讯,如疯狗般乱吠,“林夏,我知道是你!”
“不就
财务报表里,藏着我丈夫的第二个女人。
起初我以为这是俗套的出轨剧情,直到Excel自动求和算出他的“出轨成本”——五十万的转账,记成市场调研费;Chanel高定,算员工福利。
当发现他连开房都要伪装成差旅报销时,我终于悟了:渣男的浪漫,是用原配的婚前积蓄去养小三!
1发现老公顾明远出轨那天,我正在浴室搓他的衬衫。
领口一抹迪奥斩男色口红印,闪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这色号我熟啊!
新来的秘书沈烬鸾,涂的就是这款。
这明晃晃的口红印,是三儿在向正宫示威吗?
其实一切早有端倪。
三个月前副驾上的耳环,他说是客户落下的。
那时我真的没多想。
毕竟我们从校园到婚纱。
七年感情,岂是那般容易就被撬动的?
可是上个月我又在他身上闻到了鸢尾花香水味。
他解释是秘书喷多了。
还带我去了巴黎世家专柜,拎着当季新款风衣哄我:“老婆,我错了,我给你买买买!”
“下次我一定隔绝身边的所有雌性物种,连只母蚊子都得赶走!”
他眼底的认真让我心软。
我最终也没买下那件风衣。
只是牵着他的手回家,像过去七年每一次的妥协那样。
事不过三。
如今看着领口内侧的口红印记,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叮——”手机屏在浴室水雾中亮起,“今晚加班,不用等我。”
我盯着对话框笑出声。
水珠溅在屏幕上,把“亲亲老公”四个字晕成扭曲的墨团。
上个月他说公司冲刺上市,要做IPO路演。
两周前他说要开拓新加坡市场。
现在倒是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我擦干手,点开对话框。
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2我走到客厅,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相框上。
马尔代夫的阳光永远定格在2022年。
这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拍的。
相框里,顾明远的手还搭在我腰间,浪花卷着碎钻似的阳光漫过我们交叠的脚踝。
他那时总说,我的眼睛像月牙泉,盛着他毕生渴求的清澈。
但现在,他怕是连对视都嫌多余。
我深吸一口气,将相框放回原处,转身打开笔记本。
十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最近三个月的账目明细。
目光在数字间游走,突然停在一笔
2月15日|鼻综合修复失败,肋软骨穿刺处爬出了三条线虫。
次年3月|终于能做出标准钓系笑,但我已经快要记不清自己原来的模样了......最后一遍看完自己写的日记,我将它付之一炬。
曾经写下这本日记,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复仇的目的。
如今烧了它,是因为我不再是曾经的沈星稚,而是——沈烬鸾。
焚毁旧我之痛,凤凰涅槃重生。
我要斩断过去,向死而生。
前路,要么死透,要么撕开地狱爬出去!
4有了美丽的皮囊,不管做什么都很容易成功的。
当我裹着Princess Polly亮片裙撞进顾明远视线时,他眼底掠过惊艳。
几杯马汀尼下肚,我佯醉倒向沙发。
三秒后,他仍然没有推开我。
我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半。
顾明远狠狠吸了一口雪茄,雪茄灰簌簌落进我的锁骨窝。
这个曾指使手下摘了我弟弟腰子的男人,此刻正贪婪地抚摸我衣襟下的假体。
水晶吊灯下我们彼此交缠,他带着厚茧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这张脸挨过九场手术,这具身体换过100万的脏钱。
我付出了这么多才爬到他身边——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5我沈星稚做事,但求无愧于心。
唯独对林夏,我心怀亏欠——她爱丈夫至深,爱得毫无保留。
虽然,她丈夫真的不是个东西。
破坏别人的婚姻是不对的。
但我偶尔也会开解自己:若能让林夏看清顾明远丑恶的真面目,我的罪过是不是能减轻一些?
我多次在顾明远身上留下端倪——香水味、口红印,还有器官-交易,都是我故意留给林夏的讯息。
林夏是个有脑子的。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顾明远很快就落网了。
沈三爷听到风声遁逃海外,警方貌似也没有控制住他。
但在一段时间内,他怕是也得避避风头了。
顾明远洗-钱的路径牵涉到了我名下的公司。
所以我也受到牵连,被判了四年。
我曾想,我这条烂命,还有什么用呢?
我只恨不得跟顾明远同归于尽!
是林夏点醒了我。
她深陷五年婚姻泥潭,不也走出阴影,重新拥抱新生活了吗?
顾明远自作自受,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这就已经够了!
我没必要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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