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重新洗牌,纪辞如今和你保持距离也是为你好。
再者,胡人如今很不安分,朝臣都为此事头疼呢。
你先安分些时日,纪辞若有心,定会回应你的。
不急,啊?”
“母亲。”
我扑在她怀里,紧紧搂着她。
“好孩子。
母亲知道暗恋一个人有多心酸。
当年我一眼就看中你父亲出征时的英姿飒爽,倾心他多年。
后来不顾家人劝阻硬是要入了他的军队。
他刚开始知道我一介女流想入军打仗还劝了我好一阵,但我说就要追随他,为他鞍前马后。”
母亲安抚着我,讲起往事时眼神温柔如水。
“他动容了,只好在行军途中额外照顾我些。
我对他说,‘将军您大可把我当成男子,因为我的勇气和实力不亚于世间男子;但您也可把我当做女子,因为我入军行伍的决心下是满腔柔情的心事。
’我们就这样,成了沙场上最令人艳羡的眷侣。
可惜呐......”后来一段日子,我规规矩矩地上学下学,没有多对他说一个字。
直到,传来他要与嘉和公主定亲的消息。
那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14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发疯般地跑到他府上找他,却被告知他还未到家。
我想等在门口,找他问个说法,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一地。
太丢人了。
我只好拼命地跑,拼命地跑,让眼泪被风吹干,让路人看不清我面上的狼狈。
我跑到了孤儿院。
“欢颜姐姐,你怎么了?”
阿宝阿珍看到我,惊愣过后连忙来安抚我。
我一把抱住他们,抽抽噎噎地讲着我的委屈,讲着我的一腔情意全变成了黄粱一梦。
门倏地打开了,纪辞出现在门口,尚大口喘着气,目光寻梭到我时,一时间复杂难辨。
他想上前,又顿在原地。
“欢颜......你听我解释。”
“哼,纪先生你这个负心汉。”
阿珍跳了过来,气得大眼瞪小眼,“果然成了状元的人都会变心,可恶。”
“阿珍,我们真要把纪先生告上衙门吗?”
阿宝一脸困惑,“欢颜姐姐和纪先生也没成过亲啊。”
“没成亲又怎样,纪先生就是辜负了欢颜姐姐的真心,揣着明白装糊涂。”
阿珍愤愤不平地叉着腰。
我无奈扶额,连忙把打乱气氛的这两个小家伙支走。
“欢颜,此番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