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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后续+全文

柳如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承烨踉跄一步:“不可能......她分明是妖女......是吗?”太后冷冷看向那位负责押送我的亲卫:“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清楚,真相便明了。”那亲卫自然扛不住争斗两代的太后的手段,很快就招了。“陛下,来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妖女!”太后猛地掀开身后麻布——井水泡胀的尸身滚落在地,断臂处白骨森森,膝骨碎成齑粉,下颌只剩半截皮肉吊着。柳如眉尖叫着后退,萧承烨却如被钉在原地。那具残尸的胸口,赫然是他从前最爱啄吻的小小红痣。“不、不可能!”萧承烨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残破的尸身,喉结剧烈滚动:“这红痣……是画上去的!她惯会用妖术——”话音未落,太后扬手将染血的命牌碎片砸在他脸上。玉石割破眉骨,血珠滚进他赤红的眼眶。“妖术?”太后指尖戳着柳如眉发颤的...

主角:柳如眉萧承烨   更新:2025-04-2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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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眉萧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如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承烨踉跄一步:“不可能......她分明是妖女......是吗?”太后冷冷看向那位负责押送我的亲卫:“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清楚,真相便明了。”那亲卫自然扛不住争斗两代的太后的手段,很快就招了。“陛下,来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妖女!”太后猛地掀开身后麻布——井水泡胀的尸身滚落在地,断臂处白骨森森,膝骨碎成齑粉,下颌只剩半截皮肉吊着。柳如眉尖叫着后退,萧承烨却如被钉在原地。那具残尸的胸口,赫然是他从前最爱啄吻的小小红痣。“不、不可能!”萧承烨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残破的尸身,喉结剧烈滚动:“这红痣……是画上去的!她惯会用妖术——”话音未落,太后扬手将染血的命牌碎片砸在他脸上。玉石割破眉骨,血珠滚进他赤红的眼眶。“妖术?”太后指尖戳着柳如眉发颤的...

《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承烨踉跄一步:“不可能......她分明是妖女......是吗?”

太后冷冷看向那位负责押送我的亲卫:“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清楚,真相便明了。”

那亲卫自然扛不住争斗两代的太后的手段,很快就招了。

“陛下,来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妖女!”

太后猛地掀开身后麻布——井水泡胀的尸身滚落在地,断臂处白骨森森,膝骨碎成齑粉,下颌只剩半截皮肉吊着。

柳如眉尖叫着后退,萧承烨却如被钉在原地。

那具残尸的胸口,赫然是他从前最爱啄吻的小小红痣。

“不、不可能!”

萧承烨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残破的尸身,喉结剧烈滚动:“这红痣……是画上去的!

她惯会用妖术——”话音未落,太后扬手将染血的命牌碎片砸在他脸上。

玉石割破眉骨,血珠滚进他赤红的眼眶。

“妖术?”

太后指尖戳着柳如眉发颤的肩膀,“那你问问这毒妇,为何密函上盖着她的私章!”

身边的丫鬟抖开从亲卫屋内搜出来的泛黄的密信,墨迹混着干涸的血渍铺展开。

买通御膳房在德妃安胎药中下红花命冷宫嬷嬷用银针刺哑废嫔喉咙皇后咽气后将她扔进冷宫废井,上禀其逃跑……每一条罪状末端的朱砂印,都烙着柳如眉最爱用的梅花纹。

“陛下!”

柳如眉突然扑跪在地,染着蔻丹的指甲死死抠住萧承烨的龙纹靴,“定是姐姐临死前构陷臣妾!”

雕花窗棂忽然被风雪撞开,我生前最疼爱的丫鬟阿蘅踉跄着冲进来。

她额头还缠着渗血的纱布——那是柳如眉为除我亲信,诬陷她偷盗时被侍卫用铁尺打的,后来我求太后将她保下来收入宫中。

“构陷?”

阿蘅抖开怀中包袱,各宫嫔妃的翡翠镯、金步摇叮叮当当洒了满地。

“柳娘娘每次作恶后,都是我们娘娘连夜带着赔礼亲自道歉慰问!”

“德妃小产那夜,娘娘跪在雪地里替您抄了三卷往生经!”

萧承烨踉跄着扶住鎏金柱,记忆呼啸而来:“为何德妃小产那日,你躲在御花园假山后?”

彼时她垂头绞着袖口,唇色惨白:“是臣妾失职……冷宫废嫔被毒哑,你宫中的药瓶为何出现在她枕下?”

她跪在青石砖上,睫毛沾着雪:“陛下若认定是臣妾,臣妾认罚。”

原来那躲闪的目光不是心虚,是自责。

萧承烨抖着唇:“既然如此,她不应该会用妖术训猫伤人。”

“娘娘最怕猫啊!

怎会用猫害人!”

阿蘅扑跪在地,“就算真要这么做,也不可能选择猫,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萧承烨环视四周,众人一一称是。

他沉默良久,猛地掐住柳如眉脖颈,龙纹扳指硌得她皮肉发青:“是你说她最爱训猫——”柳如眉凄笑:“是那丫鬟栽赃!

陛下莫忘了,表姐幼时分明与我同养过雪团儿……”雕花门轰然洞开,风雪卷进一对老夫妇。

——是太后早有预料,派人将柳氏夫妇“请”入宫。


萧承烨转身便要离去,却被太后拦住。

“给哀家跪下!”

太后浑身发抖,“你可知天残之命——”我咬着太后裙角的唇龟裂渗血,傀儡身裂痕已蔓延到心口:“......求您,别说。”

说了又如何?

那年他中毒呕血,是我剖开傀儡心脉引蛊。

夺嫡那夜刺客的刀,是我用大病初愈的傀儡身去挡。

这些故事从他唇齿间滚过,只会变成“妖术惑人”四个字。

萧承烨冷眼看着我匍匐在地,突然抚掌轻笑:“既然皇后喜欢跪,那便跪个痛快。”

他让人将凤印找来,砸在我脸上,金角划开额角:“持此印跪行至凤仪宫,亲手交给如眉,她若是原谅你,我姑且这次不再追究。”

“陛下,凤印......”我倍感荒谬,喉头涌上腥甜,“一向为皇后所掌。”

“柳如眉一届嫔妃,如何能掌管,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鞭风撕裂空气的刹那,我听见自己脊背皮肉绽开的声响。

“皇后德不配位,凤印自然该交给我最信任的人!”

“还有,”龙纹鞭梢挑起我下颌,“如眉嫌她现在的宫殿太小,放不下朕赏的东珠,明日便搬进凤仪宫。”

“你跪完早点将东西搬出去!”

我被重重的几鞭打倒在地,不再动弹。

“装死?

不愿也没用!”

萧承烨冷笑一声,不耐烦地示意亲卫拽着铁链将我拖出笼子。

“你这是连临死之际都不让她好过啊!”

太后哭喊着阻止,却被萧承烨的亲兵拦住。

断裂的膝骨擦过汉白玉阶,拖出两道蜿蜒血痕。

宫外雪更大了,簌簌落在我破碎的膝骨上,却盖不住满地的血。

亲卫的铁链拖着我向前,每一步都碾碎一寸皮肉。

雪落在身上很凉,脊背上的鞭痕却火热瘙痒。

血色的视野里,我望着东边的琉璃瓦,恍惚瞧见十年前那场雪。

那是我第一次见萧承烨。

他重病伤及双眼,蒙着白绸,掌心托着一盏孔明灯,侧耳听我絮絮叨叨:“原来雪是凉的......像碎玉一样!”

宗门内四季如春,过去十几年我从未入世见过雪。

萧承烨轻笑,指尖拂过我发梢:“你叫阿鸢?

若喜欢,我往后陪你看遍人间四季。”

“让她跪快些,如眉等不及要搬进凤仪宫!”

此刻,他的声音却从身后刺入耳膜。

我喉头腥甜翻涌,已分不清此刻心痛究竟是肉体带来的还是幻痛。

闭上双眼,任由自己如一滩烂泥般被侍卫拉扯着一步一跪一磕头,血和碎肉流了满路。

终于,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咒文从舌尖滚落。

——傀儡身倒下的刹那,魂魄抽离的剧痛竟比不过心口的寒凉。

冷宫废井旁,亲卫啐了一口:“晦气!

死透了还沉得要命!”

麻袋坠入井底,溅起腐臭的水花。

另一人惴惴道:“柳娘娘当真能保咱们?”

“怕什么?

陛下如今只信她!

走,去禀报妖女逃了——”雪地上凌乱的脚印,很快被新雪掩埋。

“逃了?”

萧承烨捏碎茶盏,碎片扎入掌心,“连具残躯都看不住,一群废物!”

柳如眉倚在他怀中,指尖轻抚他胸口:“陛下息怒,姐姐在后宫作恶多年未被发现,身为妖女哪是侍卫敌得过的。”

她垂眸掩住笑意:“只是太后若怪罪......她犯下大罪,太后也不敢拦朕!”

萧承烨甩袖起身,龙纹鞭劈裂案几:“传令!

封锁皇城,掘地三尺也要捉住那毒妇——死活不论!”

殿外忽传来一声冷笑。

太后拄着凤头杖踏入殿内,苍老的手攥着半块染血的命牌:“皇帝,找阿鸢?”

“啪!”

命牌碎玉砸在萧承烨脚边,裂纹如蛛网蔓延。

“傀儡身死,命牌即碎,”太后声音淬着冰,“你口中的毒妇,一个时辰前就咽了气!”


我睁开双眼,隔空瞬间击碎镜面。

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炸开,最后定格在狮笼中蜷缩的傀儡身,和他抱着柳如眉离去的背影。

“陛下看清楚了,”我传音入耳,“你要回溯的,是剜我心肝的时光么?”

萧承烨突然呕出一口心头血,染红了怀中镜面残片。

太后赶到时,正看见他徒手挖开冻土,将破碎的往生镜埋进三丈深的雪坑。

“烨儿!”

太后凤头杖重重顿地,“跟哀家回宫!”

他充耳不闻,用冻成青紫的手捧起雪水擦脸:“母后看,朕今日束的是阿鸢夸赞的飞云冠......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太后痛心疾首。

我叹息一声,就当最后帮太后一次,让在门口的小师弟帮我给萧承烨下了一个咒。

他听罢垂眸掐诀,一缕金光没入萧承烨眉心。

“陛下!”

随行太医检查完他的身体,突然惊呼,“皇上喉间有淤血阻塞......”太后颤抖着抚上他脖颈,萧承烨猛然一咳。

黑血喷在雪地上的刹那,他忽然安静下来,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阿鸢”的音节。

只有望向山门时通红的眼眶,还在念着无声的昵称。

小师弟拎着朱漆桶出来时,萧承烨正用指甲在冰面上刻字。

斑驳血迹中依稀能辨“容鸢”二字,却被新落的雪片温柔覆盖。

“滚吧。”

少年将木牌重重插进他刻的字迹里,“师姐早就说过尘缘已尽,你如今......连为她哭的资格都没了。”

萧承烨抬眼看去,木牌上变成“萧承烨与其相关的一切不得入内。”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行字,御医趁机检查完身体,向太后示意并无大碍。

太后知道,我念及黎明百姓,到底还是留了情,只是让萧承烨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变成了哑巴。

萧承烨瘫在龙椅上,案牍堆积如山。

酒坛滚落阶前,浓烈酒气熏得宫婢屏息垂首。

太后掀帘而入,凤头杖重重砸地:“皇帝还要荒唐到几时?”

“先前把你带回来, 给足了调整心情的时间了!”

萧承烨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结滚动间溢出低笑:“母后不是说不想当皇帝就继续颓废吗?”

鎏金酒盏擦过太后鬓角:“那便颓废到底!”

太后攥紧佛珠,嗓音发颤:“劳民伤财,酗酒成瘾,难不成我骂错了?”

“容姑娘早断了红尘念想,你日日往寒山谷送奇珍异宝,不过平白打扰!”

萧承烨猛然掀翻桌案,奏折混着朱砂泼了满地。

他踉跄着走向太后,眼底血丝狰狞:“连你也要抹去阿鸢存在的痕迹?”

太后将染血的密信拍在他胸口:
新入宫的表妹被猫抓伤了脸。

圣上大怒,认定是我嫉恨她获圣宠,用妖术所为。

相伴十年,他竟不知我最是怕猫,如何训得了猫去攻击别人。

“爱妃说的没错,你果真是妖女!

堂堂皇后,害得后宫鸡犬不宁!”

“这么喜欢猫,那你就和这些大猫待一起吧!”

我浑身赤裸,抹上春药被送进饿了三天的狮笼里时,圣上搂着表妹在高座上欣赏。

从来不吃别人递来的食物的他,积极地咽下表妹喂的所有食物。

而我无论如何惨叫哀求都没换来他的一眼,只博得表妹浅笑,和他宠溺看向表妹的眼神。

我惨笑,泪混着血滑落,将唇舌咬烂也不再出声。

太后匆忙赶来救我时,我已满身鲜血,双臂尽失地躺在腥臭之中。

“恩情已报……求您放我走。”

我气若游丝,傀儡身的裂痕爬满脖颈。

她老泪纵横:“傻孩子,你为他折了九条命,他却要你死!”

……“陛下说姐姐的叫声比冷宫夜猫还凄厉呢。”

柳如眉的杏眼在笼前弯成月牙,凑近耳语。

我蜷缩在玄铁笼角落,浑身颤抖,疼痛无力,只能看着她洋洋得意。

柳如眉余光瞥见萧承烨见我惨状皱眉,连忙委屈扭头,摸着脸上的伤疤:
“阿鸢父母早亡,自幼寄养在臣家,”柳父老泪纵横,“如眉嫉妒她的猫更亲人,故意饿疯猫群将她关进柴房,使她从此极度恐猫。”

“连她十岁走失,都是如眉生怕她分散自己父母宠爱,故意为之。”

萧承烨指节咔咔作响,柳如眉面色涨红。

柳氏夫妇跪到在地,不敢抬头。

萧承烨死死盯着柳如眉的脸:“我已给足你恩宠,你为何要如此污蔑阿鸢?”

“陛下……明鉴!”

柳如眉勉强指向拽过身后丫鬟,“都是这贱婢撺掇!”

柳如眉身后的丫鬟害怕得发抖,颤着嗓音。

她见萧承烨暴怒至此,担心会被株连九族,决定背叛柳如眉,说出真相换来一个机会。

“启禀陛下,与奴婢无关!”

“说。”

萧承烨眯起双眼。

丫鬟伏在地上,指甲抠进金砖缝隙,声音嘶哑如裂帛:“陛下明鉴!

柳娘娘是因您那句‘论美貌到底还是皇后更盛一筹’才起了杀心!”

“她自幼恨极皇后娘娘,哪怕对方流落在外十年,仍能压她一头坐上凤位......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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