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缪斯江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所有公开的乐章都是私奔的邀请函缪斯江临》,由网络作家“喜欢文须雀的吕主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仿佛在感受它的震颤,“是一种……沉淀了很久的声音。”无声存在?沉淀?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无数画面在脑海里翻腾:高三那年,他顶着高烧给我押题、整理笔记,熬得双眼通红,最后自己却差点挂科;大学我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被伤得体无完肤,是他跨越大半个城市找到在酒吧烂醉如泥的我,一声不吭地收拾残局,把我背回出租屋,守了我一夜,第二天清晨又顶着疲惫回校考试;工作后每次搬家,都是他撸起袖子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却在我递上水时,只淡淡地说一句:“力气活,本来就该男人来。”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替我挡住所有风雨,然后在我试图靠近、想要看清他眼底深处的东西时,又不动声色地筑起一道无形的墙。那堵...
《所有公开的乐章都是私奔的邀请函缪斯江临》精彩片段
,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仿佛在感受它的震颤,“是一种……沉淀了很久的声音。”
无声存在?
沉淀?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胀。
无数画面在脑海里翻腾:高三那年,他顶着高烧给我押题、整理笔记,熬得双眼通红,最后自己却差点挂科;大学我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被伤得体无完肤,是他跨越大半个城市找到在酒吧烂醉如泥的我,一声不吭地收拾残局,把我背回出租屋,守了我一夜,第二天清晨又顶着疲惫回校考试;工作后每次搬家,都是他撸起袖子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却在我递上水时,只淡淡地说一句:“力气活,本来就该男人来。”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替我挡住所有风雨,然后在我试图靠近、想要看清他眼底深处的东西时,又不动声色地筑起一道无形的墙。
那堵墙的名字,叫“妹妹”。
“沈昭,你永远是我妹妹。”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也像一道冰冷的分水岭,被他亲口说出来过。
那是大二的暑假,蝉鸣聒噪。
我们两家一起在江边的露天大排档吃饭。
晚风带着水汽的微凉,吹散白天的燥热。
大人们聊得热火朝天,我和他坐在稍远一点的小桌旁,默默剥着盐水煮毛豆。
隔壁桌几个喝得半醉的男人,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流连,言语渐渐放肆起来。
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江临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我们两桌之间,背对着我,像一堵沉默的山。
那几个男人被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压抑着怒意的气场慑住,讪讪地闭了嘴,很快结账走了。
夜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他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很长,完全笼罩住我。
我仰头看着他,心跳得飞快,脸颊发烫,那句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谢谢”还没出口,他却先一步抬手,带着剥毛豆留下的淡淡咸味,像小时候一样,极其自然地揉了揉我的发顶,声音在夜风里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刻意的疏离:“别怕,有哥在。
沈昭,你记住,你永远是我妹妹。”
那一刻,所有刚刚升腾起的、朦胧而滚烫的期待,被这盆“妹
我的身体。
沉默再次笼罩下来。
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对峙,而是被刚才那个失控的、燃烧一切的吻彻底点燃后的余烬,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无言的张力。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松香、血腥和他身上那股侵略性的气息,暧昧得令人窒息。
他依旧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腕和后腰,力道没有丝毫放松,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化作烟雾消失。
我微微动了动被他攥得生疼的手腕,那点细微的动作却瞬间引来了他更紧的钳制。
他抬起眼,目光再次锁住我。
那眼神,不再是焚烧一切的赤红,却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浓稠的墨色,像暴风雨后深不可测的海。
里面翻滚着惊涛骇浪后的余韵,带着劫后余生的审视,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般的占有欲。
他紧紧盯着我微微红肿、带着水光的唇瓣,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沈昭……” 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烧干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却不容置疑的确认,“……还逃吗?”
还逃吗?
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再次狠狠敲在我混乱不堪的心上。
手腕和后腰被他禁锢的地方传来清晰的痛感,嘴唇上残留的灼热和微痛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身体里奔涌的、陌生的情潮还未退去,双腿依旧发软。
逃?
往哪里逃?
这二十年,我像个自欺欺人的傻瓜,守着一个“妹妹”的身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所有的庇护,又在他划下界限时自怨自艾。
我把他深沉如海的爱意,当成了理所当然的溪流。
我把他所有无声的守护,都解读成了兄长的责任。
我把他那些欲言又止的痛苦挣扎,都忽略成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才是那个一直在逃的人。
逃开他的靠近,逃开自己的真心,逃开那份沉重到让我不敢直视的感情
小的、褪了色的卡通猫咪贴纸,幼稚得与他如今的身份格格不入。
那是我十五岁生日时,趁他不注意偷偷贴上去的恶作剧。
“缪斯啊……”他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有种被电流过滤过的低沉磁性,像大提琴的低吟,轻易就能穿透耳膜,抵达心底最深处,“音乐本身,就是最大的灵感来源。”
他的回答圆滑得体,滴水不漏,是公众人物应对私人问题的标准答案。
可我的视线,却无法控制地黏在他拂过贴纸的手指上。
那一下触碰,轻得像叹息。
演播厅明亮的灯光下,他手腕内侧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痕,像一道隐秘的纹身,无声地刺入我的眼帘。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那年我们十六岁,高三。
晚自习结束的夜路,路灯昏暗,几个喝了酒的社会青年拦住了我,言语污秽,动作轻佻。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
我甚至来不及尖叫,一个身影就从旁边的暗影里猛地冲了出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
是江临。
他把我死死护在身后,瘦削的肩膀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混乱的推搡和拳脚声中,我听见骨头撞在冰冷水泥地上的闷响,还有他压抑的痛哼。
后来,他右腿打着石膏,吊在病床上整整一个月。
我去看他,又气又怕,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傻啊!
不会报警吗?”
他只是皱着眉,笨拙地用没受伤的手给我擦眼泪,语气生硬:“吵死了,沈昭。
别哭,丑死了。”
那道疤,就是当时被地上的碎玻璃划的。
他总是这样,为我冲在最前面,又用最笨拙的方式把一切轻描淡写地带过。
“……江临老师?
江临老师?”
主持人带着疑惑的声音把我从回忆的漩涡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我猛地回神,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挣脱束缚。
监视屏里,江临的目光似乎无意识地朝导播间镜头的方向扫了一眼。
那眼神极快,快得像是我的错觉,却莫名地让我呼吸一窒,仿佛隔着冰冷的屏幕和厚重的墙壁,被他瞬间捕捉。
“啊,抱歉。”
江临迅速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主持人,唇边又浮起那抹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意,“说到音乐本身,《昭》这首曲子,其实是对一种长久以来无声存在的回应。”
他顿了顿
喷发。
我咬紧下唇,手指摸上门把手,猛地用力一拧——没锁!
厚重的隔音门被我豁然推开!
一股更浓郁、更纯粹的松木与松香的气息,混合着顶级录音设备特有的、近乎无菌的“电子味”,扑面而来。
巨大的空间被专业的吸音材料包裹,光线是柔和而集中的冷调光源,只照亮了控制台和中央的演奏区。
江临背对着门,站在宽大的控制台前。
巨大的监听音箱沉寂着,只有控制台上几排密密麻麻的推子和指示灯闪烁着幽微的光。
他微微弓着背,戴着专业的监听耳机,一手扶着耳罩,另一只手正专注地在调音台的某个推子上做着极其细微的调整。
录音棚里异常安静,静得能听见设备内部电流微弱的嘶嘶声,和他耳机里隐约漏出的、如同叹息般飘渺的小提琴旋律——是《昭》。
我闯入的动静显然惊动了他。
他挺拔的背影瞬间绷紧,像一张骤然拉满的弓。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灯光落在他脸上。
没有了演播厅那种完美无瑕的打光,冷调的、集中的光束清晰地勾勒出他脸部的每一寸线条。
他脸上惯常的温和笑意消失了,唇线抿得很紧,下颌绷出一道冷硬的弧线。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直直地朝我刺来,里面翻涌着被打断工作的不悦、被打扰独处的不耐,还有一丝……来不及完全收敛的、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像是被猝不及防地窥见了最隐秘角落的狼狈与震动。
他抬手,摘下了头上的监听耳机。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耳机的隔音效果极好,他大概根本没听到我之前的拍门声。
整个录音棚陷入一种绝对的、死寂般的沉默。
那点从耳机里泄露出来的《昭》的旋律,也彻底消失了。
巨大的监听音箱沉默地矗立着,像黑色的墓碑。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的目光像实质的冰锥,带着审视和无声的诘问,牢牢钉在我脸上。
那股支撑着我一路狂奔而来的孤勇,在这死寂的、冰冷的注视下,竟有了一丝动摇。
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发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背脊,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不能再退缩了!
二十年的
透。
依旧是那五个字,端端正正:“致未来的妻子”。
而下面,没有长篇的倾诉,只有一行力透纸背的名字,被郑重其事地、反复地描摹了无数遍,仿佛要将它刻进纸的骨髓里——沈昭。
我的名字。
嗡——!
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离,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疯狂冲撞的轰鸣。
笔记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沉闷的声响却如同惊雷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开。
“昭姐!
电池!”
门外传来导播助理焦急的呼喊,像从遥远的水底传来,“下半场直播马上开始了!
江老师要回演播厅了!”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我脑中混沌的麻木。
地上的笔记本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我的视线。
我猛地蹲下身,近乎粗暴地将它捡起,胡乱地塞回那叠乐谱下面,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几节小小的五号电池。
几乎是同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江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演播厅明亮的灯光和外面走廊的冷气。
他大概是回来拿什么东西,看到我蹲在书桌前,脚步顿了一下,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电、电池!”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来,声音又干又涩,扬了扬手里那几节电池,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动,震得整个胸腔都在发麻,“导播…让我送备用麦电池…换好了!”
语无伦次地丢下这句话,我像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低着头,脚步凌乱地从他身边飞快地擦过,冲出了休息室。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他那道沉沉的、带着探究的目光,一直烙在我的背上。
我逃回了导播间。
冰冷的机器屏幕光映着我失魂落魄的脸。
监视器里,下半场访谈已经开始。
主持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挖掘着《昭》背后的故事,问题更加直白露骨。
江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滴水不漏的姿态,谈着音乐理念,谈着创作历程,偶尔瞥向镜头的眼神深邃平静,仿佛刚才休息室里那短暂的交锋从未发生。
可我却再也无法平静。
那些信纸上的字迹,那些“未来的妻子”,那个被反复描摹的“沈昭”……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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