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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无觅处全局

林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苦口婆心地劝我:“小姐,世子从前最喜欢你戴这支发簪,你去求求他,说不定世子就原谅你了。”原谅?我得学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才能博得夫君的原谅,哪怕那不是我的错。真可笑!我拂开她的手,把那只簪子拔出,连带着也扯落了精致的发髻。小桃是原先攻略者最器重的丫鬟,自然受不了这个气,转身就走开了。四下无人,倒方便了我。我收拾了一下午自己的遗物。不过几件衣服和一些图新奇买的小玩意儿,装起来一只箱子都占不满。当初我百般哀求才换得秦墨同意留下这些,如今我反而要自己亲手烧掉。左右她都要回来了,我的东西再放在这里也碍眼。我又写了两封信笺,一封是给秦墨的和离书,一封则是给姜家的绝交书。落笔皆是“姜满”,不再是“姜蛮”。姜蛮是攻略者的名字,自我醒后他们也一直“...

主角:小桃姜满   更新:2025-01-23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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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桃姜满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归无觅处全局》,由网络作家“林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苦口婆心地劝我:“小姐,世子从前最喜欢你戴这支发簪,你去求求他,说不定世子就原谅你了。”原谅?我得学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才能博得夫君的原谅,哪怕那不是我的错。真可笑!我拂开她的手,把那只簪子拔出,连带着也扯落了精致的发髻。小桃是原先攻略者最器重的丫鬟,自然受不了这个气,转身就走开了。四下无人,倒方便了我。我收拾了一下午自己的遗物。不过几件衣服和一些图新奇买的小玩意儿,装起来一只箱子都占不满。当初我百般哀求才换得秦墨同意留下这些,如今我反而要自己亲手烧掉。左右她都要回来了,我的东西再放在这里也碍眼。我又写了两封信笺,一封是给秦墨的和离书,一封则是给姜家的绝交书。落笔皆是“姜满”,不再是“姜蛮”。姜蛮是攻略者的名字,自我醒后他们也一直“...

《春归无觅处全局》精彩片段

而苦口婆心地劝我:“小姐,世子从前最喜欢你戴这支发簪,你去求求他,说不定世子就原谅你了。”

原谅?

我得学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才能博得夫君的原谅,哪怕那不是我的错。

真可笑!

我拂开她的手,把那只簪子拔出,连带着也扯落了精致的发髻。

小桃是原先攻略者最器重的丫鬟,自然受不了这个气,转身就走开了。

四下无人,倒方便了我。

我收拾了一下午自己的遗物。

不过几件衣服和一些图新奇买的小玩意儿,装起来一只箱子都占不满。

当初我百般哀求才换得秦墨同意留下这些,如今我反而要自己亲手烧掉。

左右她都要回来了,我的东西再放在这里也碍眼。

我又写了两封信笺,一封是给秦墨的和离书,一封则是给姜家的绝交书。

落笔皆是“姜满”,不再是“姜蛮”。

姜蛮是攻略者的名字,自我醒后他们也一直“蛮蛮蛮蛮”地叫,有时候我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既然身体夺不回来,就让我以这种方式断个干净吧。

只是可惜了那几本剑谱,放在姜怜青那里,一定落满了灰尘。

他向来不待见我,我送的东西他自然也不会看,我该拿回来的。

不过他这次倒体贴,竟亲自找上门了。

还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蛮蛮,你在做什么?”

姜怜青人还未进门,温润的嗓音便已传来。

待看清我随意的装束后,他眼中明显略过一丝不悦:

“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晚?”

“连头发都未挽好,小桃呢,还不快来为你家主子梳洗打扮?”

我早就挥退了旁人,小桃也不会过来。

姜怜青的眉头一皱再皱,最终还是看到了那碗药才没有发作。

他扯起一个温柔的笑:“蛮蛮,下月初便是家宴的日子了。
姜蛮却连眼皮都懒得抬,沉默代表了一切。

那个吉祥扣确实是我做的,花了三天时间亲自选纹样,又去挑选玉料让工匠打磨,本想在姜怜青生辰那天送给他,却不想在前一天遭遇刺杀。

系统说,它就是在那时选中了我,因为我生命垂危,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着他们震惊痛心的样子,我心底却没有什么感觉。

自打我苏醒后,为了缓和和他们的关系,那些书信剑谱我送了不止一次,只不过他们从未有耐心打开看过。

只是可惜了那枚吉祥扣剑穗,我走之前应该要回来的。

姜蛮被关了起来,就像我之前被对待的那样。

府里那些如人精一般的下人,为讨主子欢心,又把她打扮成我喜好的样子。

可是这次却不管用了。

秦墨在看到她的打扮后就大发雷霆,甚至打破了一个价值千金的花瓶。

“谁准你扮成这幅模样来勾引我的!”

说罢便拂袖而去,竟一连数日都未曾回来。

姜蛮每日都被关在屋子里,秦墨走之前下了令,不允许任何人同她讲话。

时间稍稍一长,姜蛮就受不住了,她开始自言自语。

最初还只是“想要回家”之类的,后面就变成了喊“系统”,可惜系统不会同意她的请求。

我被她吵得烦躁,索性飘去了离国公府不远处的姜府。

和往日的繁华热闹相比,如今的姜府门庭冷落了不少。

父亲对外宣称养病,在家中闭门不出。

母亲则整日抹眼泪,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被邪祟蛊惑,致使夫君官场受挫,家宅不宁。

只是哭着哭着,她就又念起我来,她说我流落在外这七年有多么不容易,若非流于乡野,在姜府长大也一定是个知书达理才情出众的女子。

当心中的苦与怨无法排解时,便需要一个出口。

从前那个出口是我,现在她责难的对象变成了姜怜青。

她愤
些绝望地看着他,原来他不是没想过我的下场,他甚至早就安排好了。

这就是我的好夫君,我心心念念乃至为他付出性命都不悔的心上人。

秦墨又近了一步,他端着碗的手似乎在颤抖。

“你不必逼我,我自己会喝。”

我斜睨了他一眼,从枕下拿出那封写好多日的和离书,扔到他面前。

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喝完了那碗药。

他声音颤抖:

“阿满,你要同我和离?”

我低头苦笑:

“你不是早就容不下我了吗?既如此,我也不碍着你了。”

“至于姜府,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你自己回吧。”

他却像发了疯一样扔掉信封,拽着我的手腕就向外走去。

我拼了命地想抽回手腕,却不敌他的力气。

我们最终还是回了姜府。

府邸内,父亲母亲正端坐在桌前,姜怜青陪着他们有说有笑。

在看到秦墨时,他们笑开了花,视线移到我身上,却立刻沉下脸来。

“姜满!你今日为何作这副打扮?”

呵,这次他们倒分清楚了。

毕竟往日里我都是一丝不苟严格按照攻略者的喜好习惯打扮,活生生把自己磨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在他们眼里,蛮蛮是天上月,而姜满则是脚下泥。

我没有回答,反倒是秦墨出声替我解围:

“母亲,阿满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一直病卧在榻。是我让她不用刻意打扮的。”

母亲蹙着的眉瞬间开解,她怜爱地看了秦墨一眼,这才让我入座。

眼看他们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因为今日是我的鸿门宴。

系统说过,它会在举行仪式的时候让攻略者回到我的身体。

果不其然,他们三两句话便引到了我身上。

母亲温柔的声音响起:

“阿满,恰逢今日尘远道长也
谁?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床榻上有过对话,我心里止不住地泛起期待。

他终于肯接受我了。

我说我是姜满。

可他却在听到我的回答后立即清醒了过来。在看清身下人是我的那一刻,他嫌恶地起身,只丢下一句“你不配用这张脸来勾引我”便拂衣离去。

在外间端着水盆的婢女小桃愣在原地。

秦墨那句话声音不小,想来整个院落的人都听见了。

这话用来说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实在令人心寒。

我拢着衣裳无助地坐在榻上,眼泪从脸颊边一滴一滴滑落。

原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他们终会接纳我的。

可显然事与愿违,既如此,我便不碍他们的眼了。

“就按你之前的条件吧,我累了。”

“好。”

不知是不是那药的缘故,我近几日都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小桃把我叫醒时已日上三竿了。

她熟练地伺候我起身妆扮,帮我把头发理顺后盘起。

接着便要往上面簪一支玫瑰样式的金簪,我却制止了她。

身为主子近身的丫鬟,小桃理应懂得察言观色,她却把诧异的表情表露无遗。

我看向铜镜中陌生的女人,虽美丽却愈发不像我自己。

“簪子我不喜欢,以后不必给我簪了。”

她脸上的诧异变为了然,继而又转为讥诮:

“小姐,可是世子已经几日没来看过您了。”

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威胁。

我轻笑着点头。

自打我苏醒过来,府中上下皆知世子妃“换”了个人。

世子妃的躯壳里住进来了一个“孤魂野鬼”。

没人记得我才是真正的姜满,也没人知道我是为了替秦墨挡箭才重伤昏迷。

他们这些奴才只知道把我打扮得如从前一般,世子才不会那么不高兴。

小桃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
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

要是三年前我醒来也是这幅场景就好了。

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滑落,是母亲怜惜地为我揩掉。

只是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

“蛮蛮,你哭什么?”

原来不是做梦啊。

那么,我失败了?

我在心底疯狂问系统,它却迟迟不出声。

是姜怜青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他蹙起眉毛,声音带着冷意:

“你是姜满?”

疑问的句子却说出笃定的语气。

我本也无意隐瞒,索性大方承认:

“是,我是姜满。”

“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失望了。”

父亲第一时间叫来了那位道长,道长还以为是能讨赏钱,喜笑颜开地便跟来。

却在得知情况后立马沉下脸来。

他拂着胡须细细思索一番后,便快步上前搭我的脉,片刻后又恢复自如:

“是了,是了!”

“姜小姐是有孕在身,故不能成。”

一旁的母亲却连忙问该如何补救,那道长却眼神闪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在母亲不耐地催促下才慢吞吞开口:

“这法子属实是有些残忍,须得姜小姐落胎四十九天后再重复之前的仪式便可。”

也许是看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道长复又看了看我,终是露出一抹不忍之色后离去。

下人往往最懂主子的心意,所以第二日我房里就多出了一碗藏红花水。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汤药往嘴里灌。

倒不是我有多狠心,实在是我这个母亲无能,我怕他们不会善待我生出的孩子,索性现在打掉,他也能少一份痛苦。

只是我还没喝完,手中的碗便被人打落。

鲜红的药汁洒了一地,像是血开出的花朵。

随即我的喉咙便被人紧紧钳住,我这才注意到来人是秦墨。

他似乎很生气,眼底已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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