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榜题名后他变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清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蜜水?“昨夜之事柳姑娘已与我说明,只是先前酒宴上我饮多了她送我回府一次,你莫要多想。”他终于抬头看我,语气自然大方得好像再纠缠不清,就是我的不是了。我一勺一勺舀着白粥,却并无胃口,“不胜酒力的小姑娘,你总带去酒宴作甚?”“一个小姑娘让她喝什么酒?”他维护的意味太过明显。我自嘲一笑,不知道他还能否记得,从前我为他应酬时,也不过是个小姑娘。那时喝坏的胃到如今都不能食辛辣,从前嗜好的东西,都只得一一戒掉。他微微皱眉,走过来亲了亲我,“乖,别胡思乱想。我下旬要出京,七日至九日,帮我收拾行囊可好?”“七日至九日?”我抬头看着他,几乎是卑微地希望他能想起来,这三日里,有一日是我的生辰。可他只是抬手看了眼日晷,“我该去上朝了。”明川东西不多,一只...
《金榜题名后他变了 全集》精彩片段
蜜水?
“昨夜之事柳姑娘已与我说明,只是先前酒宴上我饮多了她送我回府一次,你莫要多想。”
他终于抬头看我,语气自然大方得好像再纠缠不清,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一勺一勺舀着白粥,却并无胃口,“不胜酒力的小姑娘,你总带去酒宴作甚?”
“一个小姑娘让她喝什么酒?”
他维护的意味太过明显。
我自嘲一笑,不知道他还能否记得,从前我为他应酬时,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那时喝坏的胃到如今都不能食辛辣,从前嗜好的东西,都只得一一戒掉。
他微微皱眉,走过来亲了亲我,“乖,别胡思乱想。
我下旬要出京,七日至九日,帮我收拾行囊可好?”
“七日至九日?”
我抬头看着他,几乎是卑微地希望他能想起来,这三日里,有一日是我的生辰。
可他只是抬手看了眼日晷,“我该去上朝了。”
明川东西不多,一只小行囊便能装下,我看着那块空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衣裳塞进去,与他一同前往。
万一他到了那日想起来,我可不愿隔着千山万水听“生辰快乐”。
这时一直坐在榻上看公文的明川突然起身,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瓷瓶,丢到行囊那块空档。
我看清那是一瓶安神香,“带这个作甚?
你向来不用这个。”
“帮柳姑娘带的,她说路上难眠。”
这番话槽点太多,我一时气血上涌,竟不知从何说起。
只论公事,朝中大员的十周年庆典,明川确实不能缺席。
可这个毫无背景的柳姑娘,跟着去做什么?
她是能为明川的商号拉来新的客户,还是能与各路商贾周旋探听行情?
“带她去见见世面罢了,日后便能帮我打理商号了。”
他这般解释。
这话说的,想进明川商号的人千千万,伸长了脖子往上爬的掌柜伙计不计其数,怎地就轮到她去见世面了?
怎地就要劳驾靳大人亲自把人从一个小丫头带到独当一面的掌柜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躁郁,“还是我陪你去吧,庆典上这般多应酬,小姑娘应付不来的。”
“你身子不好,还是好生在家休养。
乖,在家等我。”
嘴上说的都是为我着想的话,目光却吝于多看我一眼,不等我说话,他已经低头去看公文。
表情愉悦,眉眼含笑。
我不知道他何
时已经可以这般堂而皇之,人在我身边,心却轻易地穿过我,无视我,只从别人那里获得欢愉。
生辰那日,我在府中枯坐一日,府中下人三三两两地来。
有父母好友的祝福帖子,有绸缎庄掌柜送来的精美锦缎,有茶肆老板奉上的珍稀香茗,还有几位相熟官员夫人亲自登门,带来精致的点心和暖心的祝福。
唯独没有明川。
我等到暮色四合,灯火初上,等到这一日毫无特别地结束。
子时前,萧煜竟亲自登门。
“朝朝,生辰快乐。”
萧煜站在门口,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失落,“怎么没去参加庆典?
我可是盼了好久。
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你都不给面子。”
我哪里收到过什么邀请?
可瞬息之间我便想通,恐怕是被明川拦下了,因为“特意”,因为“亲自”。
萧煜的确曾对我有意。
难怪靳大人如何也不愿让我随他出京。
可事情都过去这般久了……我一时哭笑不得,只得替靳大人圆场,“多谢萧大人厚爱,府中事务繁杂,恕我不能远行。”
“是我考虑不周,本想着大家聚聚,才选在这日办宴,没想到你不能来,倒害得靳大人不能陪你过生辰了。”
“无妨,我不在意。”
我敷衍着准备告辞,却听到萧煜传来一阵低笑。
“那若我说,他的婢女进他房中已有一个时辰还未出来,你也不在意吗?”
我向来不曾查问过靳大人的行踪,从前他无论去哪里都会告知于我,根本无需我开口。
且我认为那些捉奸在床的妇人太过可悲,男子都这般了还争来有何用。
可事到临头,我第一反应竟还是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03可靳大人的房门被打开,响起的终归还是柳姑娘的声音。
“让靳大人出来。”
我尽量平和地说道。
柳姑娘声音无辜又故意,“大人他已经睡下了。”
“那就把他唤醒。”
“奴婢不敢呢。
大人睡得太沉了,像个孩童似的,拉着奴婢的手不让走。”
柳姑娘那唯唯诺诺的嗓音,好像自己现在有多身不由己。
“那你打算如何?”
我懒得再维持和平,“爬榻还是陪寝?”
“奴婢不知道……大人力气太大了……建议你把手剁了。”
我彻底失去耐心,冷声道,“柳姑娘,我最后一遍警告你:现在,立
对。
那一瞬,我几乎误以为还在七年前,他在书院外等我下课。
我扫过他手中那支燃到一半的烟杆,最终还是没有说多余的话。
“进去吧。”
在资料桌填报脱股文书时,靳明川写废好几张,不是错字就是错数,我只好推开他,自己填好了内容再签字。
他就在一边怔怔看着我,突然幽幽开口,“我们这般,好似在办和离手续。”
我懒得理他,径自填好文书,拿了他的那个文件袋里的资料给户部官员,结果对方翻了一下,不耐烦地说缺了两张文书。
后面还有人在排队,我只好拉靳明川先出去,到户部门口,平淡道,“传信让账房现在把文书补过来。”
靳明川摸了摸鼻子,悻悻道,“账房出门了。”
“靳明川!”
我终是忍不住发了脾气,“你到底要如何?!
你等下是不是还会发现自己忘了带官印?
或者突然手断了签不了字?
你这般有意思吗?”
他花重金聘请来的账房,根本不可能犯这等低级的错误,我都懒得拆穿他的小把戏。
靳明川难堪地低下头,又执拗地胡搅蛮缠,“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我了吗?”
见我迟疑,他攥住我的两只手腕拉过去,抵在自己胸前,“可是我还爱你,你离开越久我越发现我爱你,你要我如何是好?
我头疼时想让你帮我拍背,醉酒后想喝你煮的醒酒汤,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我该如何是好?”
他还真当来办和离了。
我用力挣开他的手,一字不接他的话,冷淡道,“去把缺的文书拿来。
我钱庄还有事,莫要耽误我时间。”
靳明川的眼睛在那一刻流露出绝望。
其实我今日第一眼就认出,靳明川穿的是大学堂时我送他的长衫,我都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我并非真的毫无波澜,只是不想给他发散的机会,才会故意无视。
但终究还是被这些小动作影响了情绪。
何以解忧,唯有工作。
随顾子衡入职钱庄后,工作愈发繁重。
除了处理日常账目,还需走访各地商铺,物色优质产业,为钱庄寻找投资机会。
我竭力适应这新的差事,顾子衡却带来一则令人哭笑不得的消息——钱庄东家对瑞安商行颇感兴趣,欲在其开设京城分号前入股分一杯羹。
09我刻意隐瞒了与靳明川的旧
毁一幅,等这些画像全部撕完,我就要毫不留恋地离去。
你可知道?
其实还挺不经撕的,因为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过合影。
最可笑的是,我都快撕完了,你还一无所知。”
看着靳明川盯着那一匣画像,双目赤红,满目破碎的样子,我竟感到一丝快意:到底真切相爱过,也不能只我一人痛。
我伸手取出里面唯一一幅完好无损的画像,怔怔看了会儿,“这是我们最后一幅合影。
那是一个客户拖欠银钱,我陪你守在客户府上等到半夜才要到钱。
回府途中,我在马车上睡着了,到了你也没唤醒我,就把我的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背我回府。
那条路很长,我在你的背上醒了,就着月光下,我们挨在一起的影子绘了一幅。
那时候,我以为我会陪你一起走往后所有路。
真好……也真可惜。”
我的手渐渐收紧,靳明川看出我的意图,目露惊慌,伸手就要来夺,“不可!”
我翻手一扬,匣子里那些撕开的回忆碎片,便洋洋洒洒飞了满天,纷乱了他所有视线。
他神色慌乱地去接,却当然,接不住一场庞大的崩塌,快不过早已注定的下坠。
“刺啦”一声,我撕毁最后一幅,掷入我与他之间纷扬的碎片。
“靳明川,我们结束了。”
我回到我原本要走的路上,在一家钱庄谋得了一份差事,虽然一开始的职位只是账房学徒。
以我奔三的高龄,接受这样的职位确实需要勇气,这样的尴尬在我进入掌柜办公室报到时放到最大。
因为那张座椅转过来,我的顶头上司,竟是大学堂时小我两届的学弟顾子衡。
如今钱庄行业竞争何其激烈我早有耳闻,应聘都是翰林院出身起步,社会上的要求更加严苛。
我一个离场多年的秀才,能得到这样一个试用机会已经算得上幸运,我不应当还有什么不满。
但面对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学弟,如今以我顶头上司的身份出现,我还是忍不住自卑。
在我离场的这些年,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修罗场,没有人停在原地。
万幸顾子衡眼中没有流露出任何同情,也没有留给我自怨自艾的时间,而是直接下了任务,“学姐,我需要新盐业这块的深度调研报告和朝廷政策影响,七日之内给我,可以吗?
便。”
他伸手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上马,“你能否听我说完?
能否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马厩人来人往的,我不愿与他在此演戏文,只好随他入内说个够。
幽暗的马厩内,他的声音微颤,“我对她好些只不过是因……她让我想起从前的你。”
我嗤笑一声,“你莫要寒碜我。”
“她像没受过伤的你!
我没护好你,就想在她身上弥补。
我总是护不了你,总是委屈你,你以为我心里好受?!
你以为我让你跟萧煜去签合同,我能睡得着?
你以为我看你累得吐血进医馆,我不心疼?
你觉得我让你被那混蛋指着鼻子骂还要被迫退出商行,我心里不窝囊?
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娶你,我只是想等自己再厉害点啊!”
他眼睛通红,吼得声嘶力竭,这架势倒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屢。
可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欠了我的,补偿到别人身上,还觉得自己深情似海?
我推开他握住我的手,一掌拍在马背上,“喜新厌旧的借口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是不是自己还挺感动的?
你愧疚?
那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是安慰我了,还是道歉了?
你什么都没做,你只会懦弱地避开让你感到愧疚的一切,包括我。
靳明川你承认吧,你就是不爱我了,只是凭着责任心在坚持,我又凭什么等着你干巴巴地履行责任?
我不配一份炽热如初的情意吗?
我不配好好地被爱护吗?
我为何要配合一个弃妇的戏文?
更可笑的是,我连妻都不是。
莫要再与我说什么后悔, 我有何义务在原地等你悔悟?!”
靳明川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惶然看着我,仿佛我捅了他一刀似的一副受伤模样, 手指不甘地揪着马鞍, 执拗而莫名地坚持着这场早已时过境迁的对峙。
我被他激起怒火, 还欲再骂, 却无意间瞥见马厩门口, 那个立在檐下、期期艾艾往这边张望的女子,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我深吸了口气, 用最后一次警告结束这场无谓的争执。
“这个玩意儿你养到别处去,别放在此处膈应我。”
我按常例提交考察报告, 东家夸赞报告做得详实, 后面便再无音讯, 想来是权衡之下放弃了这桩投资。
再见到靳明川是在我们大学堂同窗的喜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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