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妤洛白北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魏妤洛白北珩》,由网络作家“我想做个米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妤洛盖上盒子,她觉得裴奶奶临终都要把这两本书留给自己,这一定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她眼里有了雾气,但随即暗暗压下。面前的人是白云阳的大哥,不可在他面前有任何情绪。虽然她猜到了那天白北珩定是从薛牧城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人家毕竟是一家人。这里也应该是忠勇侯府的地方吧。她抱着木盒子行了一礼,“奴家叨扰公子已久,这就告辞。公子的恩情,奴家,奴家目前一无所有,无法报答。等来世,奴家再来报公子的大恩。”白北珩千言万语,只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有身孕了,薛牧城会来接你回去的。”魏妤洛身形一顿,她有身孕了?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她低头干呕起来。丁香急忙给她顺着背,“姑娘,您什么都还没吃呢,吃点东西可能会好受一些。”她摇摇头,“不想吃。”丁香端着茶水给她...
《结局+番外去父留子,受虐典妾在侯府杀疯了魏妤洛白北珩》精彩片段
魏妤洛盖上盒子,她觉得裴奶奶临终都要把这两本书留给自己,这一定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她眼里有了雾气,但随即暗暗压下。
面前的人是白云阳的大哥,不可在他面前有任何情绪。
虽然她猜到了那天白北珩定是从薛牧城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人家毕竟是一家人。
这里也应该是忠勇侯府的地方吧。
她抱着木盒子行了一礼,“奴家叨扰公子已久,这就告辞。
公子的恩情,奴家,奴家目前一无所有,无法报答。
等来世,奴家再来报公子的大恩。”
白北珩千言万语,只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有身孕了,薛牧城会来接你回去的。”
魏妤洛身形一顿,她有身孕了?
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她低头干呕起来。
丁香急忙给她顺着背,“姑娘,您什么都还没吃呢,吃点东西可能会好受一些。”
她摇摇头,“不想吃。”
丁香端着茶水给她漱口了,她抿了一口茶水,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她眉头紧紧拧起来,得知有了身孕,她心中丝毫没有喜悦感。
白北珩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闷闷的痛感,他开口说:“吃点吧,她们已经端了吃食来了。”
三个妇人仆从满脸笑容端着吃食进来了,她们恭敬地喊着,介绍起手中的东西来。
一个仆妇说:“魏姑娘,这个是小侯爷按太医的方子,吩咐奴婢熬的鱼汤。
您昏睡后起来,喝了对身体特别好。”
另一个说:“魏姑娘,如果您觉得鱼汤腥味太大,那就喝这米汤。
这也是小侯爷按照太医给的方子,吩咐奴婢等人熬制的。”
又一个仆妇现宝一般把东西递到她面前,“魏姑娘,这个是菜汤。
使用番茄、蘑菇、土豆、胡萝卜等熬制而成。”
几个仆妇介绍完后,异口同声说:“您看着哪一碗您有食欲,就吃哪一碗。”
魏妤洛抬眸朝白北珩看去。
只见他满脸殷切,她不明白白北珩是听谁的命令对她这么照顾的。
她心中猜测可能是白北珩的母亲昭华公主吧。
希望她早日为白云阳生下子嗣。
她挑也没挑,抬手就要拿手边最近的一碗,想一口气喝完好去善归园看裴奶奶。
但那仆妇们立刻把端盘移开。
“姑娘原来是挑了菜汤,那就坐下来,慢慢喝。”
几人扶的扶,扫的扫坐垫,把丁香的事情都抢走了,小心恭敬的让她坐了下来。
白北珩也坐了下来。
他的嗓音带着温柔,“慢慢吃,别吃快了!”
魏妤洛心中一片平静,这样做的一切都只是为她肚子的孩子。
她对白北珩又是一礼,柔声细语礼貌道:“奴家用膳了,公子您需不需要吃些什么?”
白北珩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我看着你吃。”
魏妤洛低头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嘴里是苦的,吃不出这菜汤的味道。
但她一副很好吃的模样。
白北珩眼角眼梢都带上了温柔。
此情此景让魏妤洛陡然想起了裴存冀,
多少次,他拿着裴奶奶做的好吃的,给她吃,也是这样柔柔的眼神、满足的神色看着她。
她恍然觉得对面的人就是她的裴哥哥。
她下意识的喃喃喊了一声:“裴哥哥,你也吃。”
白北珩心中一激动,她喊自己“北哥哥”!
白北珩忙拿起一小块糕点吃起来,“嗯,我也在吃。”
这一下让魏妤洛回过神来,眼前不是她的裴哥哥,是白云阳的大哥。
魏妤洛心中一片荒芜,眼前的男人到现在还认为是裴奶奶偷钱了。
她深感绝望,但她依旧说:“侯爷,裴奶奶没有偷钱,那钱袋是妾身亲自绣的。”
薛牧城气得举手一巴掌朝魏妤洛脸上扇去。
但中途略一顿转而朝旁边的丁香脸上扇去。
丁香被打得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
薛牧城恶狠狠地说,“以后你要为那贼婆子狡辩,你的下人就挨打。
告诉你,本侯都已经查清了,那钱袋是你送给你弟弟,你弟又给了你嫡姐。
你为什么要替那贼婆子掩盖罪行?
本侯已经对她网开一面,没让京兆府来抓她,你就消停了吧。
否则你弟弟也会被叫去京兆府问话,连他也一块上刑!”
魏妤洛沉默了,小然是他们拿捏她的利器。
薛牧城继续恶声恶气。
“看在你有了身孕的份上,那贼婆子又死了,这事就过了,你却还揪着这事不放,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就有了依仗?”
你要继续,信不信本侯把她的墓地掀了,让她暴尸荒野?”
魏妤洛看着眼前满脸狰狞到丑陋的人。
一阵反胃,她蹲下干呕起来。
丁香急忙拍她的背,可能是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干呕几下停了下来。
丁香拿出一粒梅子糖,“姑娘,吃一颗这糖就会舒服一些。”
突然梅子糖被踢飞出去。
薛牧城瞪着血红的眼睛磨着牙说:“你这个贱婢,再敢拿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她吃,你就滚回魏家去!”
丁香的手刚才差点被他踢断。
她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梅子糖,那是白小侯爷给她的。
颗粒饱满,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就像一颗颗晶莹的宝石。
将它们放入口中,酸甜的口感立刻溢满口腔。
她吃过的啊,好吃得不行。
忠勇侯府出来的梅子糖,哪里不干净了?
她刚要辩解,被魏妤洛一拉,她略停顿的时候看见自家姑娘已经跪下,叩头。
“侯爷,您别生气,妾身知道错了,不去善归园了,也不吃这藏东西了。”
薛牧城的脸色这才好起来,声音也柔和起来:“来,本侯牵着你,马车就在后门那里等着。”
魏妤洛温顺的伸出手,让他牵着自己。
薛牧城更加满意了,早这么柔顺,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内心叹了一声,自己终究心里有了她。
对不起云阳啊!
自己要加倍对云阳好。
再说白北珩这里。
他一踏进前厅,就看见他父亲忠勇侯、母亲昭华公主端坐在主位,严肃地看着他。
他躬身行礼,“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忠勇侯长得也是剑眉星目,但脸上刻上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一身轻便家常服,也掩盖不了他那高大威风凛凛的身躯和严肃的面容。
昭华公主却得到岁月的厚爱,虽然四十多了,脸上并未见到什么皱纹。
忠勇侯神态严肃,不怒自威,“珩儿,你胡闹够了吗?跪下!”
白北珩跪了下来。
昭华公主轻拧眉头,“震庭,珩儿的伤还没好。”
“昭华,珩儿这次实在是......唉,京城人都是怎么说他的吗?抢妹夫的女人!
他能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妹夫为妹夫的女人大打出手。
昭华,你不能惯坏了他啊!”
昭华公主被噎住了。
但白北珩梗着脖子说:“这可不是我挑起的,是薛牧城挑起来的。
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子,他薛牧城可没有手软。
父亲,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不要恃强凌弱吗?薛牧城那样子是不是恃强凌弱?”
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梨花院的门口。
守门的婆子正恭敬地对他说话。
他眉头拧得紧紧的,心情烦闷异常,冷声说:
“本侯过来叮嘱一下你们,本侯子嗣的重要性你们都要知道。
一切好,梨花院会有赏,否则,梨花院的人全部陪葬!”
守门婆子浑身都抖起来,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们一定好好照顾好魏姑娘,不让小世子有任何差池。”
薛牧城这才铁青着脸转身走了。
他走到康宁院门口,却停下了脚步,突然又转身离开了。
一会儿他骑着马出了侯府朝京兆府走去。
此刻,东林寺的善归园进来几位凶神恶煞扛着锄头铁镐,佩戴者军刀的兵卒。
他们直接朝新坟奔去,抡起锄头就开挖。
正好有人在安葬人,他们被这挖坟行为吓得目瞪口呆。
这大白天的挖人坟墓,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善归园里埋葬的都是一些穷苦结了善缘的人,怎么会出现恶人了呢?
看管善归园的人壮着胆子上前,“军爷,人死债消,是不是放过这裴老太?”
领头的兵士扬起手掌就朝他扇了过来。
“老子们做事需要你说三道四?
我们奉武靖侯之命来把这偷盗害人的恶婆子丢出善归园。
她不配葬在这福地,只配让野狗啃食!
识相点站远一点,不相识来阻挡,打残打死自行负责。”
看管人又不是寺里的僧人,只是拿着微薄的工钱,这下他哪敢管。
赶紧躲到一边了。
只是他心中腹诽,裴老太就算偷,赃物也追了回去。
哪能做这种遭报应的恶事啊。
在他的注视下,棺木挖了出来。
几人口中骂骂咧咧。
一个人说:“这贼婆子还用了柏树棺材,她有这个命用吗?”
另一人骂:“这是那个砍脑壳的给安葬的?这不是跟我们武靖侯府作对啊!”
再一人撇着嘴骂,“见到这人,得狠狠的给他几巴掌!”
看管人心里冷哼,等某一天白小侯爷知道了,看你们敢不敢给他几巴掌。
其中一个人敲了敲棺木,“这么好的棺木,我们把它卖了吧。”
“好!”几人异口同声。
立刻撬开棺木,有人惊讶道:“这尸身都没有腐烂一丁点啊,柏木做的真是好!”
“大家别看了,赶紧把贼婆子丢出来,这棺木至少可以卖五十两”
几人激动异常,发财了!
他们忙乎起来。
看管人却瞪大了眼睛,浑身抖起来。
他看到了更加骇人的一幕,这些人竟然拿起鞭子对着地上的尸身鞭打起来。
他是第一次看到!
这是有杀父夺妻杀子灭全家的仇吗?
竟然鞭尸!
他吓呆了,那些来葬人的善人一个个都抱着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
生怕被这些带着凶戾之气的兵卒给连带着杀了。
幸好兵卒们并没多看这些瑟瑟发抖的人一眼。
看管人胆子稍大一点,偷偷瞄了几眼,裴老太的脸完全被打没有了,雪白的头发也被打掉了不少。
他两眼一闭,完全不敢再看。
兵卒们用一张破席子一裹,捆好,也不扛着,而是在地上拖着尸身、抬着棺木扬长而去。
看管人这才走到刚才鞭尸的地方,双手合十,喃喃念道:
“裴老太,你不要怪我,有什么冤屈你找武靖侯去啊,我已经为您争了,还挨了打,千万不要怪罪我。”
他把掉落在地上的碎肉和头发归拢到了一块,又找来一个小盒子装了进去。
这边白云阳出了康宁院,那泪水如决堤一般流,哭得走都走不动了。
钟嬷嬷连忙扶着她,擦着她的眼泪,哄着。
“郡主,不哭,不哭,一切都有奴婢在,我们回清辉院再说。”
回到清辉院,看见院子里跪得一动不动的婢女们。
钟嬷嬷的气也消散了一些。
但她厉喝一声:“继续给我好好跪着,谁敢有什么幺蛾子,绝不饶恕!”
婢女们神情木木的应着,连声音都是麻木的。
钟嬷嬷在踏入房间门口的时候,猛然一回头,盯视了这群婢女一会。
转身就朝一个绿衣裳的婢女走去。
走到跟前,一脚踹翻这个婢女,“好你一个卷碧,竟然戴着护膝。”
被踹翻叫卷碧的婢女惊讶地叫起来:“钟嬷嬷,我没有!”
“没有?!”钟嬷嬷掀开她的裤腿,露出两个套在膝盖的棉套。
“这是什么?还没有!”
她怒气冲天,大喊一声,“把这个贱婢的棉套扯下来。”
两个粗壮的婆子走来,一个揪着婢女的头发,一个退下棉套。
扯下两个棉套,钟嬷嬷一脚踩到婢女的膝盖上:“叫你作妖,叫你作妖。”
卷碧被踩得连连惨叫,这惨叫声让钟嬷嬷心中快慰之极。
最后她指着那凹凸不平的地方:“拖这个贱婢到那里去跪着。”
她凶狠的眸子扫过这些婢女:“谁敢弄虚作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卷碧就是榜样。”
她走进了房间。
白云阳看了看门外:“钟嬷嬷,就让院子里的婢女都起来,别跪了。
要是被婆母发现清辉院罚婢女,到时我又要遭婆母训斥了。”
“郡主,你就是太单纯,太善良,放心,有奴婢在,老侯夫人以后不会训斥你了的。”
有人来报王太医来了。
钟嬷嬷赶紧说:“让他快进来给郡主看看。”
白云阳嘟嘴不高兴地说:“我很好,让王太医看什么?我也不想见这个王太医。
他在婆母面前还不帮我们说话。”
钟嬷嬷忙哄着:“郡主,他就是您父亲为你向皇上要的一位太医,以后就长住侯府了。
您是当家主母,当然他要来拜见您。”
白云阳这才高兴起来:“父亲做事还是快,就跟皇上舅舅要人了,我以为还要一段时间呢。
那既然这样就让他进来吧。”
钟嬷嬷脸上露出笑容。
“奴婢今天就是故意把府医气走的,要是他不走,王太医就没法住在府里了。”
白云阳有些不忍,紧紧拧着眉头。
“钟嬷嬷,那府医从此漂泊在外,也是挺可怜的。”
钟嬷嬷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郡主啊,你这样软糯的性子,怎么不被人欺负呢?
你处处为他人着想,但这个府医呢,明明一个下人,每一次来给您看病,都一副求他的模样。
还经常会在老夫人面前嚼舌根。
这样的人本应该打杀了,可您就是心善,说人命大于天,现在让他活着离开,已经仁至义尽了。”
白云阳被钟嬷嬷一顿劝说,终于舒展了眉眼。
王太医进了房里,对白云阳就跪了下去:
“微臣拜见云阳郡主!”
白云阳挥了挥手:“王太医,免礼,以后侯爷,本郡主的,嗯,还有婆母的身体就靠你照顾了。”
王太医又叩了一个头:“微臣一定尽全力照看好府里的主子。”
说过客气话,王太医给白云阳把了一下脉,开了一张方子。
告辞的时候钟嬷嬷亲自送他出来。
次日。
魏妤洛同样清早就往康宁院去,却在门口遇到了王太医。
王太医谦恭的和她打招呼,问到了他的药膏好不好用,眼神往魏妤洛的脖颈处瞟了瞟。
老侯夫人摇摇头:“牧城可不像我,也不像他爹,只像他......”
老侯夫人戛然而止,悠悠目光似乎穿透岁月,看得入了神。
温嬷嬷轻打了一下自己嘴巴,有些惶恐,“老夫人,是奴婢说了不该说的话。”
半晌,老侯夫人才回过神来,闭上眼睛:“乏了,早点歇息。”
魏妤洛出了康宁院,凉风习习,虽然带着寒意,但她一点也没感觉冷。
薛牧城还没回来,她不用承受床上的那些折磨。
白云阳今天又去了忠勇侯府,说要去三天。
她不用担心明早出门受到刁难。
望着远处夜空,繁星点点,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她突然有点不真实,“丁香,裴奶奶能接到侯府来了,这是不是一场梦?你掐一掐我?”
丁香却拉过她的手,抽了一下鼻子,“姑娘,不是梦,是您的努力换来了老侯夫人对您的疼爱,给了您一个大大的恩典。”
她低头,一滴热泪滴到魏妤洛的手上,“看您的手指,都肿了,一个月完成的斗篷,您却十天做完了。”
“丁香,你怎么变成哭包了,明天就要见到裴奶奶了,又可以接她来侯府,这是喜事。”
魏妤洛说着不介意的看了看手,“这不算什么,我刚到甜水巷的那个冬天,手都冻得裂开了,一进水,钻心的痛。
还是裴奶奶买了一些药回来,再用猪油调好,做成防冻膏,给我用好的。”
丁香这才笑起来:“后来每年冬天裴奶奶都送来防冻膏。
也怪,裴奶奶做的防冻膏为什么比药铺里卖的还好啊?”
经过丁香这么一说,魏妤洛猛然发觉裴奶奶好像懂医术挺多的。
她在甜水巷的六年里生病从来没喊过大夫,都是裴奶奶像一个大夫一般给她号号脉,然后去给她买药。
但裴奶奶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懂医术,以至于甜水巷的人都不清楚。
她更加想见裴奶奶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魏妤洛就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有两个护院骑着马带着刀护着马车前行。
马车经过护城河的时候,魏妤洛似乎又看到了裴存翼那苍白的脸颊,紧闭的双眼,湿淋淋的头发和衣裳。
一股窒息的痛涌上来,喉头紧得如同被人捏住。
心口像被钝刀子割,痛得她用手捂着胸口,眼泪豆大粒的往下掉。
丁香吓得急忙叫起来:“姑娘,姑娘,你怎么啦,要不要看大夫?
姑娘,姑娘,您别吓我?”
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看到丁香张惶失措的脸,魏妤洛摇着头,很想说话。
但喉咙紧得她只张了张嘴,直到马车离开护城河很远了,她终于说出了话:
“没事,丁香,你知不知道裴个个葬的地方,这次出来了,我想要去看看他。”
丁香支支吾吾起来,“姑娘,这,这恐怕不,不好。”
她侧头看着马车外的护院,“侯府有他们跟着,要是侯爷知道了,只怕,只怕又会打,打您。”
魏妤洛的情绪还在悲伤中,她没注意丁香的结巴。
她想到薛牧城要是打她,丁香也会跟着遭罪,说起来现在自己也是无颜见裴哥哥啊
“那就,就不去了。”魏妤洛艰涩的吐出这几个字。
丁香不敢转头看她,马车里的气氛陷入了沉重。
半天,她才转过头,却看见魏妤洛双手捂着脸,指缝里都是泪水。
她急忙抱着她,“姑娘,不哭,不哭,您这样哭会哭坏眼睛的。
裴公子要知道您这样,九泉之下绝对不会心安。”
最新评论